公主金屋囚質子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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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一只被困在牢籠里的猛獸, 竭力掙扎著, 素來清亮的雙眼此時已蒙上陰翳,氣息也不穩。 她上過白芷姑姑的課, 該知道的都知道, 他這反應,大概是中了藥。 心思急轉,她開始回憶今晚的事。 孟筠為何會出現在太極宮, 為何執意將玉佩給她, 還堅持送她回宣寧宮,這一切必定不是巧合。 再者, 元千霄剛來那會兒根本沒事,是聞了玉佩之后才生的異樣。 這一切都不用多想。也是,孟筠哪會兒那般好心送玉佩。他定在這玉佩里做了手腳,若不是元千霄將玉佩扔了,她一直戴著,中毒的人便是她, 后果不堪設想。 不說后頭的事,光是他踩她裙擺那一下,她都覺著惡心。 她剛想完,忽來一道大力將她往旁推去,這道力不小,她差點摔了,等站穩后,她擔憂地看他,“你,是不是很難受?” 元千霄沒答,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急促地喘著氣,幾次之后,他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直接扎入肩頭。 頓時,血流如注,空氣中盡是刺鼻的鐵銹味。 “住手!”見狀,她飛奔上前按著他的手,驚道:“你這是做什么?” “離我遠點!”他低斥一聲,似乎是發覺了什么,再次推開她,隨后,他快步往前走去,背影狼狽。 眼下,她心頭紛亂,亂地跟漁網一樣,正想跟上去。倏然,一道黑影落了下來,是成潭。 成潭直直立在她身前,帶著一張鐵制的面具,上頭并沒花紋,只露一雙眼睛?!八兴幒罂刂撇蛔∽约?,容易對公主行不軌之事?!?/br> “成潭,這個藥有其他法子救么。若不是他,中毒的人便是我?!彼话驳啬笾p手,還沒下決心。 前頭,元千霄走得跌跌撞撞,仿佛下一刻便會栽到地上。 成潭帶著面具,看不清面上表情,但她聽到他吸了口氣,“沒有。卑職可以找宮女為他解毒,還請公主盡快回宣寧宮?!?/br> 不知為何,成潭的話叫她心堵,她并不希望元千霄找別人解毒,何況宮女也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如此對她們不公平,而且,萬一她們許了人家呢。 “卑職去尋人?!背勺T跨了一步,恰好擋住她的視線,催促道:“公主該走了?!?/br> 這時,前方傳來一聲悶哼,元千霄跪在了地上。她心頭劇烈一跳,當即做了決定。 便賭這一回,但愿她不會走母后的老路。 “成譚?!彼艁y地攪著手,小聲道:“你,走遠些?!?/br> “公主?!背商兜穆曇舸罅藥追?,面具后的眼睛微微閃爍,“他不值得公主如此?!?/br> “我說值得便值得?!背商哆t遲不動,她不得不擺出公主的威嚴,冷聲道:“你今早發過誓,不管本宮下什么命令都會無條件服從,這么快便忘了?” “……”默然片刻,成潭動了,低沉的嗓音里不帶一絲感情起伏,“卑職保證,絕不會有人靠近?!闭f完,他縱身隱去。 成潭一走,她匆匆跑上前去扶元千霄,他肩頭還在流血,染深了大片衣衫,瞧著駭人地緊。 “別動?!彼涞厮合乱唤厝箶[,顫聲道:“我幫你處理傷口?!?/br> “快滾!我自己會解決?!痹鰡蜗ス虻?,氣息紊亂,他伸手推她,只是這次力道不大。 “我不走?!彼话炎プ∷囊滦?,抓得緊緊的, 雖然他這個人不怎么正經,但人品還算可以。明明是她的事,他卻三番四次地牽扯進來,誰欠誰都說不清了。 她在閨房課上學過,這個藥若是下得重,不解會爆血管而死。 “我,我愿意救你?!痹捯粢宦?,她只覺面龐發燙,低頭不敢看他,可她知道,他在看她。 半晌,他沒做聲,氣息倒是越來越熱,強勁地撲在她面上,連帶她都燥熱了起來,她挨不住便想往后退。 就在她后退時,眼前驀然一黑,她被他帶到了假山里。 “真是個笨公主?!倍蟼鱽硪宦晧阂值哪新?。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她嚇了一跳,然而還沒等她開口,他果斷將她按在地上,順勢親過來,根本沒給她開口的機會。 “唔……”她從沒親過人,也不知道被人親是怎么一回事,眼下他一親,她立馬呆住了,甚至忘了呼吸。 “用鼻子?!?/br> 他的身子很燙,壓得她動憚不得,手也燙,他碰一下,她便跟著哆嗦一下,不由自主地想逃。 “對不起……”黑暗中,他三下五除二地脫下衣衫,再將衣衫墊在她身下。 假山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聽到他凌亂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沉,一次比一次重,每一次都打在她的心口上。 “我控制不住自己,可能會弄傷你?!闭f著,他開始扯她的腰帶,聲音沙啞地厲害,卻火一般的熱,熱地她渾身發軟。 他能說出這句話,證明他內心并不愿傷她,不然方才也不會一直讓她走。況且,他一直撐著身子沒碰她的左手。 失控前,他還能想到她的左手,很難得。 “嗯?!彼膊皇遣恢碌娜?,畢竟白芷姑姑教的東西太多。初次時,若是男子不得其法或是太過野蠻,女子會相當痛苦。 看他這幅迫切的樣子,估計也沒剩多少理智,就算有,待會兒也沒了。 她有點怕,有點緊張,但并不后悔。 接下去的事,便如白芷姑姑上課說的那樣,只不過他做得急了,到后面,衣裳都是用撕的,“滋啦”“滋啦”,響徹在假山里,曖昧而羞人。 她咬牙的間隙,他將手腕伸到了她嘴邊,喘著氣道:“給你咬?!?/br> “……”她愣住,心尖生出一抹奇怪的感覺,心道,我疼,他也疼,這樣才公平。 于是,她張口,狠狠地咬向他的手腕,“嗯!” 疼,真疼,他讓她多疼,她咬得就有多重,剎那間,嘴里盡是血腥味。 “對不起,我弄疼你了,對不起……”他斷斷續續地說著,動作倒沒停,“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她疼地幾乎說不出話,松口大肆喘氣。她明白,沒也怪他,只是,真的很疼。 …… “你還沒好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身上汗濕一片,雙手軟綿綿地推著他,啞聲道:“我,我受不住了……” “我發誓,一定會娶你,相信我……”他含含糊糊地說著,手上則扣得更緊,并不給她逃的機會。 她大口地呼吸,感覺自己像條溺水的魚,快要喘不過氣了。他根本沒在看她,估計也看不清她。 “嗯?!彼p輕應了一聲,仰著脖子央求道:“能不能,歇一會兒,求你……” 話一出口,她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肌rou繃直了,他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每一字都說得沙啞,“再忍一次……” “混賬……” * 翌日,天還是蒙蒙亮的時候,她無意識地動了動,這一牽扯便覺渾身酸疼,痛覺猛烈襲來,她馬上醒了。 微弱的光線從假山的縫隙中落下,朦朧地照亮周圍,而自己正躺在元千霄懷里,身下是他的衣衫。 他只穿了一條長褲,她的衣衫倒是都穿著,就是皺巴巴的,還被撕破不少處。 她費力地撐起身子,伸手撫向他略帶稚氣的面龐,看樣子,他睡得很沉,怕是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了。 霄哥哥,我等你來娶我。 天快亮了,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再留下去一定會被人發現,即便她是公主,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昨晚那樣,她也不知如何面對他,只能強忍著渾身疼痛先離開。 一等她走出假山,成潭即刻飛身落在面前,不自在道:“公主,卑職得罪了?!?/br> 語畢,他抱起她往宣寧宮走。 此刻,道上還沒幾個人,成潭的輕功很快,不到一盞茶時間,他們就到了宣寧宮,這一路,他走的都是房頂,按理來說并不會被人發現。 前廳,瀾語正搭著腦袋在打瞌睡,眼下黑暈深重,約莫是等了她一夜。 聽得動靜,瀾語旋即睜眼,對上她后面色一白,差點哭出聲來,“公主昨夜遇著歹人了?” “我沒事,你去準備熱水?!彼裏o力地坐下,虛弱地靠著桌面,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地厲害。 “是?!睘懻Z偷偷瞄了成潭一眼,轉身離去。 她疲累地很,俯身將臉擱在臂彎間,想著,他醒來后會做什么,會不會第一時間來看她。 * 清晨。 面上忽來一陣涼意,梁纓睜眼往身側瞧去,梁輕鳶正蹲在床榻前打量她,雙眼上挑,眼神格外有戲。 她已穿好衣裳,看樣子也洗漱過了,身上帶著松葉林的味道,該是剛從外頭回來。 “六姐,你這么看我做什么?我臉上有花?” 梁輕鳶扯開嘴角,眉梢眼角盡是笑意,調侃道:“七妹,你昨晚喊了一夜?!?/br> 喊了一夜?梁纓被這幾字震住,她當然記得昨晚的夢,大部分時間都是那種事。難道,自己又喊出聲了? 那些話可是羞恥。如此一想,她便覺面上著了火,飛快往被窩里鉆去。 誰料,梁輕鳶一把拉住被子不讓她躲,“七妹,跟我說說啊,你夢里的男人是不是那個小情郎,你們倆在夢里做什么?行周公之禮?” “沒有!”梁纓將頭搖得像撥浪鼓,義正言辭道:“我們在讀書念詩?!?/br> “呵,騙鬼呢,要不要我說說你昨晚都喊了些什么?!绷狠p鳶清了清嗓子,故意掐尖嗓子喊道:“不要,好疼,求你輕點,我不行了?!?/br> 第一句話出來時,梁纓羞地耳根都紅了,哪里還聽得下去,不等對方再說,她揮開被子便去捂梁輕鳶的嘴,“六姐!不準說!”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昨晚就是這么喊的,為何不讓我說?!绷狠p鳶左躲右躲,揶揄道:“我也是女人,還是你jiejie,怕什么,而且我們不都上過閨房課么??煺f快說,你要是說了,我也跟你說說我那晚的事,正好比一比,誰的情郎更持久?!?/br> “咳咳咳?!边@言辭可是豪放,梁纓登時被口水噎著了,不住地咳嗽。 見她咳嗽,梁輕鳶起身拿了杯茶水過來,不死心地問:“我好奇,你的小情郎一夜幾次?” “嗯?!绷豪t壓著嗓子接過茶水,面上爆紅,“不記得了,真的……”她沒挨幾次便暈了過去,后面的事哪里曉得。 “聊都聊了還不好意思,再問一個問題?!绷狠p鳶側身坐上床緣,直截了當地道:“你的小情郎,嗯,大不大?” “噗!”梁纓剛喝一口茶水,還沒吞進去,一聽這話又噎著了,“咳咳咳?!彼龥]好氣地瞪梁輕鳶,“六姐,我不想不理你了?!?/br> “哎呀,七妹終于長大了,真叫人欣慰?!绷狠p鳶拿話逗梁纓,揚聲道:“你要不要聽聽我的情郎?” “不聽不聽?!绷豪t大聲道,拒絕得干脆。 她放下茶杯,起身拿過衣裳穿上,腦中暗自回憶夢境里的事。第二天醒來時,她動一下便疼,感覺是傷著了,還不輕。 那個混蛋,也不知后頭有沒有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