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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一樓干什么?”山姥切不解的問。 天守閣一樓是作為大家開會的正式場所,平時空空蕩蕩,沒什么用處。長谷部和狐之助一人一狐拿著抹布,怎么開始在一樓大掃除了? 說起這件事,長谷部有點委屈的忍不住傾訴:“……因為事情還是做完了,主?!?/br> 別人的近侍都是在為主人服務,只有他,擔當了近侍職責卻沒辦法跟著主公。一個人留在天守閣里不知道該做什么,他又不愿意用主公的通訊器玩樂消遣時間,只剩下一腔忠心熱血無處發揮。 昨天在本丸里偷忙了大半天,今天他總不能還上山抓豬吧? “這……”山姥切國廣有些頭痛和無法反駁。他想了半天,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提議道,“長谷部你來……負責時空轉換器吧?!?/br> 他們本丸是流落到異時空的,如果想回去,就需要不斷搜索原來的坐標。但是他們自從到了這里就只搜索過一次,找到了橫濱這一個地點而已——可以說要交給長谷部的是一件枯燥無聊但又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壓切長谷部一定好好完成這件事??!主公請放心!”長谷部果然變得目光灼灼,氣勢十足的高興發誓,他認為自己終于得到了一個重任。 山姥切松了口氣才回了二樓,可是等他做好心理準備重新拿出了那本刀帳,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標注在每個刀劍付喪神上的狀態還是“正?!?。 山姥切國廣:“???” ——無緣無故砍人和昏迷受傷這都是正常刀能做出來的事嗎?還是連刀帳也壞了? 這個本丸到底怎么回事啊……難道是刀劍們都被、被鬼上身了?!所以才能解釋他們的行為和刀帳的正常嗎? 白被單青年的表情逐漸弱小可憐又無助,他默默把自己裹成了一團,努力尋找安全感。 “??!三日月殿!”樓下突然傳來狐之助冷不丁加大的嗓音,這是在暗中提醒山姥切,“——有什么事嗎?” “怎么了?”作為近侍的長谷部也恢復了穩重可靠的嗓音問,他有點吃驚,“三日月殿,加州,你們受傷了?” 山姥切疑惑的放下刀帳,警惕的走到門口,出于保險他就站在二樓臥室門口,沒有出去,靜靜聽著樓下的動靜。 “因為一些原因……不小心中傷了?!比赵孪衲O駱拥奈嬷乜?,露出苦笑,“哈哈哈,本丸的修復室雖然能恢復我們的傷勢,但是傷勢過重,就只能請主公幫忙了?!?/br> “沒……沒錯?!奔又萸骞飧鴩@息,“……我們兩個都是中傷,可以請主公為我們療傷嗎?”他嗓音希冀。 樓上的山姥切國廣差點反駁出聲:胡說!剛才加州清光沒醒的時候明明還是輕傷,怎么突然變成中傷了?! “中傷也可以在修復室治療的,并不能算傷勢過重吧?”樓下的壓切長谷部不知道山姥切的心思,但他很好的履行了近侍職責,冷靜指出了破綻反駁道,“你們不要隨便麻煩主公??!” “可是來到本丸這么久,我們都沒有見過主人……”加州清光的聲音低了下去。三日月也嘆息了一聲,狀似無意的喃喃自語了一句:“在受傷的時候都不能被主公撫/慰嗎?” 他沒再說什么了,樓上的山姥切國廣卻聽的坐立難安,心中羞愧。 確實,以刀劍付喪神的角度來看,他深深地知道刀劍們喜歡也渴望著被主人使用或者觸摸??墒恰瓦B受傷后都不能被主人拿去修復保養,連面都見不到。 還有比這更慘的了嗎? 如果山姥切國廣也遭遇了這些,他心里有多難過,他自己是清楚的。 難道就沒有兩全的辦法了嗎? 山姥切國廣眉頭皺的能打結,忍不住拿出鈴鐺悄悄召喚了狐之助。 樓下的小狐貍果然突然出聲:“這件事還是匯報給審神者大人,聽從他的意見好了!我去去就來!” 小狐貍躥了兩下就飛快奔進二樓的臥室里,激動的壓低了聲音:“山姥切大人?!您愿意暴露身份了嗎?” “不是,我想問問有沒有辦法屏蔽他們的感知?”山姥切國廣直截了當的問出了自己的難題。 他覺得時之政府在這一點上肯定有應對辦法的,就看狐之助知道不知道了。 眾所周知,給刀劍做療傷的時候,審神者要直接對刀劍本體進行保養。只要山姥切出面,他就會暴露在刀劍本體面前。 今天給山姥切國廣提了個醒,這件事遲早要解決的——不然等以后刀劍們因為什么原因傷勢過重了,難道他還能為了隱藏身份不去救人嗎? “屏蔽……這倒是有辦法,時之政府的資料庫里有記載!發放稀有刀劍和限鍛刀劍的時候用的就是這種運輸辦法!”狐之助rou眼可見的興奮了起來,它胸前的鈴鐺里射出一道光,投射出一片看不清的字跡,狐之助用爪子飛快翻著,很快找到了, “山姥切大人,我現在教給你!” …… “唉?!”樓下的加州清光有些驚喜也有些無措,“主公同意了?我第一個上去嗎?” “主公宅的原因其實是不想和其他人有接觸,他會很難受和緊張,人類有時候就是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癥狀?!焙槐菊?,舉著爪子說的信誓旦旦, “所以療傷的時候請加州大人在門外等候!長谷部大人幫忙把本體刀遞進去,審神者大人屏蔽了感知后會幫你們治療?!?/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