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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系統一個激靈。 好像顧息醉的選擇,反而更好一些? 之前他太不贊同顧息醉耗費自己那么多功力,去救陸謙舟的行為了。 因為就算現在顧息醉被他拉倒空間里了,但是外面的身體若得不到良好的救治,會好的很慢。 顧息醉還是要回到身體里,要想辦法得到好的治療,或者自己運功調息,總歸還是要繼續承受那巨大的反噬痛苦。 而如果不想受那痛苦,也可以買他商城的止痛藥,但是,這不還是欠積分了嗎? 系統又覺得顧息醉還是不明智,總歸還是要欠積分,還不如一開始就買了給陸謙舟治病的藥,這樣來的合算。 總歸系統從沒見哪個宿主,會像顧息醉那樣治療陸謙舟。 系統又不慫了,反而理直氣壯了許多: 我商城有止痛藥,這次反噬的痛苦必定巨大,你承受不住,早晚還是要用商城的東西,何必這番周折。你積分先別急著還,不要冒然行動,等時機成熟。 止痛藥我不用。謙舟想親誰想抱誰,就親誰抱誰,而不是被我暗中cao控。 顧息醉冷聲拒絕。 系統實在想不通:你別倔! 顧息醉不再跟系統理論,他一想到之前的一百零七位宿主,只要借用了商城的東西,就會暗算陸謙舟做這些事情,就心里發悶。 送我回去吧,我想看看謙舟,順道和衡九墨講講師兄弟情,看他能不能先借給我些藥用用。 系統完全不覺得顧息醉這決定有多明智,跟衡九墨借東西,后果也好不了哪里去,還不如賣賣陸謙舟,萬一成功了呢。 他還想再勸,震驚的發現,衡九墨竟然主動把顧息醉抱走了。 接下來的畫面,更是讓系統震驚到語塞。 衡九墨請了十幾個大夫,拿了一箱子的珍貴靈藥給顧息醉治。 他治人的風格,也跟他金碧輝煌的座轎一樣閃瞎人眼。 衡九墨見十幾個大夫圍著顧息醉,議論紛紛的,就是不動手醫治。 他直接一腳抬起,暴躁踹開一個大夫: 知道他現在多痛嗎,磨磨蹭蹭的,告訴我用多少補藥就行了。 衡九墨等不下去了,直接從那大箱子里拿藥,一個接著一個往顧息醉嘴里塞。 一個個價值連城的藥,喂的在跟喂飯似的。 四周的大夫一臉rou疼的同時,也看的一臉驚悚,忙喊: 可以了,衡掌門夠了,夠了。 夠了,那他怎么還沒醒? 再塞。 夠了,真的夠了!十幾位大夫齊齊吶喊。 還不夠,他還沒醒,他又不是被人打傷了,不是那種用再多藥也要長時間修養的病。他是過度消耗功力,補了就應該醒過來。 再塞。 快,快放我回去!這下驚悚的不只是十幾位大夫了,顧息醉忙對系統道。 系統不敢耽誤,趕忙把顧息醉送回了身體。 再塞下去,顧息醉怕是賣器官也賠不了了。 而且,顧息醉的身體也遭不住。 顧息醉醒來的同時,就感覺鼻子下面一熱。 醒了?衡九墨看著懷中睜開眼的顧息醉,松了一口氣,他讓人拿來帕子,小心的給顧息醉擦鼻血, 還有哪里痛嗎?痛的話再補。 不用了!顧息醉起身,感覺渾身熱的要蒸發了,他實在受不了了,伸手想脫衣服。 手都在肩膀上了,硬生生被衡九墨扣了下去,衡九墨皺眉,壓低聲音教訓: 做什么,這么多人。一點也不雅觀。 顧息醉呼吸都變得重了起來,一只手被壓住,他另一只手又亂動了起來。 衡九墨將顧息醉另一只手也扣了下去,索性單手,將顧息醉兩只手反扣在了背后。 十幾位大夫見這種情況,反應十分熟練,立刻圍著顧息醉,擺好陣,開始施功。 幾十道真氣打入顧息醉身體,雖然數量多,但是有條不紊,訓練有素,幫助顧息醉疏通體內過多的補藥。 因為疏通,顧息醉身體反而沁出更多汗來,很快浸濕了他的衣服。 衡九墨每次吃過補藥后,也會讓大夫這樣疏通,因為他懶得運功自己疏通。 雖然衡九墨身體也會出汗,但是最多也是薄汗,根本不會像顧息醉這樣出這么多汗。 你們到底會不會治?衡九墨立刻嫌棄起這十幾位大夫來,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十幾位大夫給開除了。 一位大夫表示很無辜: 衡掌門,顧道君身體和您的不同,他體寒,身體骨也不行,不能像您平日那般補法啊。幸好也無大礙,汗會出的多點,之后多補水便可。 不能那樣補,你早說啊。衡九墨更嫌棄了,仿佛在驚嘆自己砸這么多錢,怎么還會遇到這種驚世駭俗的庸醫。 大夫無話可說,剛剛他們的吶喊聲,都可以唱山歌了! 算了,反正伺候這位金貴囂張的祖宗,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習慣了,他們很能忍。 要你們有何用。都轉過去! 衡九墨邊說邊單手扯過被子,將顧息醉給蓋住。 顧息醉穿的是白衣,衣服濕透了,里面的腰線都顯了出來。 不雅觀! 本來衡九墨就只想蓋到顧息醉肩膀的,但看到顧息醉脖子處流過一滴汗,淌過顧息醉白皙精致的鎖骨,直流入衣領伸出。 衡九墨看著懷中臉色泛紅,雙眸緊閉的顧息醉,他深吸一口氣,手一抬,直接將顧息醉整個臉都蓋了過去。 忽然感覺一陣窒息的顧息醉: 他流這么多汗,還要被被子蓋的這么結實, 衡九墨是不是有??! 顧息醉想伸手扯開令人窒息的被子,可是雙手被衡九墨牢牢扣在背后。 他難受的奮力掙扎,衡九墨卻隔著被子,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按在懷里,不由分說,禁錮他的所有活動。 師弟,生病了,也要講究體統,乖,別亂動。 衡九墨無奈的教育。 神他喵的體統,顧息醉想。 忽然,衡九墨的聲音隔著被子,再次在顧息醉的腦袋上方響起,他聲音低沉帶著沙啞,輕聲問顧息醉: 師弟,你有沒有色.誘過師尊? 乖,聽師哥的話,別用,不好看。 顧息醉本來就窒息,現在更加窒息。 他深吸好幾口氣,才沒有被氣暈過去。 雖然衡九墨的方法很野蠻,但是顧息醉一天下來,就沒事了。 效果也是簡單粗暴,壕無人性。 顧息醉身體好了,就想回去看陸謙舟。 雖然他用法力治療陸謙舟的傷,和藥物治傷的效果完全不同,陸謙舟應該第二天就能正常行動了,不會像原小說中修養一個多月。 但顧息醉還是想看看陸謙舟。 這么急著回去?你徒弟惹的事還沒處理好呢。衡九墨瞥了眼要離開的顧息醉,懶洋洋開口道。 顧息醉像是料到了一般,挑眉看向衡九墨,問: 你是說藥丸的事?血液檢查應當沒問題,問題還是在藥丸上。不管這藥丸用還是沒用,它的出現,就是一個問題。 衡九墨意外顧息醉對這件事,分析的倒是清楚,他笑了笑,也不繞彎子,直接說了: 陸謙舟依舊無法全身而退,還牽連到了窮極派的聲譽,現在外面的人還是追著藥丸的來歷不放。師弟,你說這可怎么辦? 顧息醉扯了扯嘴角: 都被我罵成這樣了,還追著不放,當真不要臉。 這么不要臉的行為,背后一定缺少不了魔尊的推手。 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不要臉。衡九墨都要被顧息醉氣笑了, 罵人先把自己貶低一遍,誰教你的這么罵人? 總歸我名聲就是差的。顧息醉并不在意,他看向衡九墨,認真道, 我知道,師兄你要窮極派名聲,我也想護住陸謙舟。你召開個發布會,我自有辦法。 衡九墨:發布會? 呃,就是讓想聽真相的人都聚過來,我親自講給他們聽。 原來是這事,小事。不過你到底要講什么? 秘密。 師兄也不能說?衡九墨靠近顧息醉,輕笑了一聲追問,雖然是追問,聲音緩緩吐出,格外有耐心。 師兄,你還記得我和你,為什么會受這么重的傷嗎? 空氣一片寂靜。 是兩百年前,為了對付一個亂世大惡魔,是前所未有的一場正義之戰。 當年窮極派是各大門派之首,責任也更加重大,傷的也更重大。 傷的最重的,還屬他們的師尊,清遠仙尊。 不過清遠仙尊現如今舊傷如何,無人得知,就連他的舊傷是什么也無人得知, 總歸他是正道之首,是一個不可侵犯的存在。 發布會中,顧息醉聲淚俱下,悔不當初: 藥丸是我的,當年的舊傷,讓我每日都受著痛苦的折磨,我想回味當年的感覺。其實根本回不去,藥丸我會當著大家的面火化,引以為戒。 企圖八卦的眾人一片寂靜。 誰不敬畏兩百年前的那場大戰呢,尤其顧息醉和衡九墨,在那場大戰中功名顯赫。 要不是這兩人一個比一個能作。 一個追的清遠仙尊滿天飛;一個好好的正兒八經修真掌門不當,天天想著賺錢。 藥丸火化就好了,身體總歸會好的,不要這么喪氣。 陸謙舟的實力是真的,天賦極佳,窮極派未來可期。 發布會到最后,都快成了慰問會了。 顧息醉是被衡九墨扶著下去的,場面一度十分悲壯。 怎么樣?顧息醉揚眉問衡九墨。 衡九墨干笑了一聲: 行,藥丸的事情基本過去了。 不過,你和師尊的風流事,明日準備鬧熱整個修真界吧。 顧息醉自然也想的明白。 此番來的眾人這么能八卦,自然什么都會抓,顧息醉那么急于找回當年的光彩,能為了什么,當然是為了清遠仙尊啊。 真是什么都能扯到清遠仙尊。 總歸不虧。顧息醉不后悔。 師弟,我現在才發現,你為你那個徒弟,可真是煞費苦心。衡九墨看著顧息醉放下心的表情,咬牙緩聲道。 畢竟是我徒弟,我該回去了。 衡九墨攔住顧息醉去路,十分寬容道: 回去可以,把師兄的藥錢還了就行,看在師兄弟一場,打個一折,一萬上品靈石。 顧息醉整個人石化在原處,這還是打過一折的? 還不起?沒事,師兄怎么舍得為難師弟呢?衡九墨牽著顧息醉已經僵的沒有知覺的手,來到了一間房門前,打開門,一眾的書印入眼簾, 打工的工具,師兄已經為你準備了。師兄最近接了份活,幫書店寫書,簡單來說就是抄書,一共一百本,每本抄一百遍,抄完就可以出去,見你的寶貝徒弟了。 顧息醉看著一桌子的書,心口一悶,還沒開始抄,手就感覺在發抖了。 這是魔鬼吧! 顧息醉想逃離,直接被衡九墨毫不留情的關在了里面。 乖,好好給師兄賺錢。 萬惡的財主衡九墨,發出了滅絕人性的壓榨聲音。 顧息醉捂住自己的胸口,第三次感到了窒息。 衡九墨轉身離開,沉聲吩咐心腹弟子: 傳出去,顧息醉自愿受罰,愿關書閣抄一萬本書,誠心悔過。 說著,他給了一疊銀票: 好好傳。 不信壓不過明天的謠言。 心腹弟子立刻領命,但臉上還是難掩疑惑,從未見過衡九墨這么費心為顧息醉安排事。 看什么?衡九墨一想到顧息醉就嫌棄,非常的嫌棄 不看看他現在在外什么名聲,再這樣下去,以后誰還要他。算了,本來也不指望有誰要他,他在我這里胡鬧就夠了。 心腹弟子壓下震驚,回了個字: 是。 對了,出門派前,給陸謙舟帶個話。告訴他,他師尊自愿留在我這兒幾個月,讓他別記掛,好好練劍。 衡九墨在自愿兩個字上,咬音極重。 房屋里,陸謙舟坐在凳子上,卻許久未動。 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陸謙舟猛的站起身,快步出去開門,入眼的卻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臉。 看衣服,是本派子弟。 那人通傳了該傳的話,便走了。 陸謙舟品味著自愿兩字,出神的走回了桌前,看著滿桌的野味佳肴,終于拿起了筷子。 顧息醉一直亂走,幾個月不回家也是常見的事情,這有什么。 陸謙舟這么想著,大口咬了一口狼rou。 他今天去給顧息醉打狼rou吃了,就是用的顧息醉教的那套,打狼劍法。 顧息醉為了吃狼,連打狼劍法都教給他了。 現在他把狼打回來了,顧息醉卻不要吃了。 陸謙舟筷子上的狼rou,重重摔在碗上。 顧息醉這人知道什么,他知道他今天有狼rou吃嗎?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亂跑。 陸謙舟忽然起身,打包收拾起了桌上的飯菜,放到一個個飯盒子中,規整小心的收納到儲物袋中。 他看著收納好的儲物袋,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轉身,往衡九墨的墨竹院而去。 第13章 顧息醉坐在書桌前,手執毛筆,一揮一動,落字有力,神情專注,文雅書卷之氣彌漫,白衣沾上了筆墨,也毫無知覺。 衡九墨低頭了,他在看賬,他看的很沉浸,應該要看一段時間。 系統話音一落,顧息醉當即就停止了寫字,得到解放般的起身,當即就慶祝般的做了一套廣播體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