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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其他警察日常加班是什么心情,但從咒回片場趕回來的涼宮和樹,竟然久違地對柯南片場的工作感到輕松。 沒有噼里啪啦血與雨的交鋒,沒有硬著頭皮跟一言不合就拔刀的咒術師對演,只需要簡簡單單看看犯罪手法離譜的案子,再圍觀嫌疑人一跪二哭三懺悔,這可多簡單吶! 現場已經拉好了黃黑色的警戒線,幾個勘驗員拿著工具進進出出,似乎有什么苦惱的事情存在其中。 穿著便服的水上澈也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證件,驗證身份后,掀開警戒線走了進去。 一走到院落。就聞到了一股非常濃重的臭味,像是大熱天打開的腌魚罐頭,令人不由得作嘔。 水上澈也接過旁邊警員遞來的口罩帶上,有些不適地輕咳了幾聲。目暮警官站在門口,望眼欲穿,一見到他的到來,連忙上前想攬住他的肩膀,結果因為身高不太匹配,只是堪堪扶了一把手臂。 “水上老弟,你來的速度很快啊,正好過來看看這個案子?!蹦磕壕賴@了口氣,“感覺還是有些棘手?!?/br> 水上澈也點點頭,跟著目暮警官走進去。 這是獨戶的小別墅,周圍一圈郁郁蔥蔥的院子,房間很大,有兩層,但因為是被害人獨居,第二層基本沒有人會上去。而被害地點也是在一樓的書房,死者已經被蓋上了布,放在擔架上,在等其余人員趕來,原地只留下用粉筆勾勒的線條。 高木涉不知是不是加班加習慣了,看他警服全副武裝的模樣,估計這個周末的假期并不屬于他。此時,他正拿著檔案本,老老實實地念著情報。 “死者瀨戶一達,今年33歲,是一家報社的記者,死亡時間是昨晚7點半左右,今天下午四點半被目擊者發現,死因是……額,死因目前尚不能確定?!?/br> 高木撓了撓頭,眼神里還是充滿了一言難盡:“死者身上檢測出極少量的氰|化|鉀的存在,旁邊有著緊閉的毒藥瓶。脖子上有勒傷,胸口處有刀傷,因為時間有些久,暫且看不出來致死的先后順序,不過從吉川線來看,應該是最先被人用繩子勒住脖子,產生窒息?!?/br> “血液里也有毒素嗎?”水上澈也帶著手套掀開了布的一角,只見死者嘴唇發紫,倒也不是中毒過深的模樣,胸口的傷痕不是很顯眼,沒有多少血流出。 瀨戶一大看起來就一米六多,但體重高達兩百斤,一身脂肪在夏天融化,發出陣陣惡臭,隨著門的打開被擴散到外面。 “這個應該是有的?!备吣旧鎿蠐项^,“畢竟指甲都發黑了嘛?!?/br> “那其他線索呢?!彼铣阂菜砷_手,讓布自然滑落,帶著口罩看不見表情,但莫名讓人覺得他并不是很高興。 不過也沒人見尸體能高興起來吧…… 高木涉忽略了自己心里毛毛的感覺,繼續道:“檢查過了沒有財務丟失,只是書房上的電腦開著,但上了鎖,我們也沒辦法解開?!?/br> “目擊者額……身份有些特殊,目前被扣留在隔壁,其他的涉嫌人員目前已經派人去請了?!?/br> 水上澈也點點頭,率先走到電腦旁邊,電腦果然是開著的,挪動鼠標,上面便跳出了一行鎖定的字樣:“可以先查一下書桌周圍的東西,有沒有筆記本或者暗號之類的?!?/br> 目暮警官整理了一下帽子,往外一看,恰巧發現了躡手躡腳透溜進來的少年偵探團,連忙叫道:“誒,柯南,還有其他的孩子們,你們怎么在這里?” “都怪元太,走太慢了……”圓谷光彥小聲地嘟囔道,“差一點我們就能溜進來了?!?/br> 吉田步美擔心地抓著自己的衣角:“這就是我們下午來的那個院子啊,怎么會這樣?!?/br> 江戶川柯南無奈地倒走回來,朝一臉不贊同的目暮警官勉強賣萌道:“我們只是聽到水上警官說,這邊有發生什么案子。我們今天下午正好路過這里,想來看看能不能幫警察叔叔提供線索?!?/br> “啊,你們今天下午來過這里?”目暮警官大吃一驚,“什么時候?有沒有見到其他人或者聽到什么聲音” “大概是下午1:00的時候,我們在旁邊的cao場踢足球,元太一不小心把足球踢到了院子里,我們便從側門走進來撿球?!苯瓚舸履系?,“側門是沒有鎖的,而且很安靜?!?/br> 吉田步美舉手:“我好像聽見有小貓咪在叫,但是因為看到了安室哥哥,就沒有去追?!?/br> 水上澈也走過來,聲音柔和了許多,但還帶著告誡之意:“這可不是偵探游戲,小孩子就不應該看這些事情,晚上容易做噩夢的?!?/br> “可是我們真的很想幫警察叔叔找到兇手?!笨履险0驼0脱劬?,努力透露出真誠,但似乎用力過猛,旁邊站著的小伙伴都下意識往旁邊挪了一步。 “可……” “水上警官,目暮警官!我們已經找到密碼,打開電腦了!”鑒識科的成員驚喜地喊道。 目暮警官背著手走過去,皺著眉道:“這是死亡訊息嗎?一個人名,還有一只黑色的烏鴉圖標?那上面的紅色叉叉是什么意思?!?/br> “涼宮和樹?這又是哪位……” 第22章 涼宮和樹痛苦地閉上眼睛,他就知道會這樣。 這黑心的命運,這狗屎的人生。 剛剛那抬手間,他就已經發現了這一個死去的記者,正好是黑衣組織里的一個默默無聞的外圍成員,專門負責情報和暗殺,也算是一個勉強用得順手的根正苗黑選手。在他打算詐死的前幾天,他還順手托這個路過的記者幫他買過一瓶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