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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維德像是一只真正的魔鬼,他雙眸褪去了紫色的偽裝、而是紅得發亮。那雙眼睛冷漠、居高臨下、而又帶著強烈的侵略感與控制欲。那一刻路希安居然放棄了掙扎。他被維德身上強烈的煞氣所包圍、被那雙眼注視著,腰卻開始發軟。 尾巴尖上的桃心也開始發熱。 然而很快,維德便抓住了自己的額頭、痛苦地滾到了另一邊去。他蜷縮著身體,像是打冷顫似的咬著牙關。這花費了他一點時間,直到他終于用青筋畢露的手撐著床坐起來。 路希安還躺在被按倒的地方、微微地打著顫。他見維德又要過來,勉力而快速地爬到了床頭。他將尾巴收到了自己的身后、警惕地看著維德。 是融合墮神血脈的后遺癥,維德啞著嗓子解釋道,還有,我融合了魔族與亡靈族所竊取的血滴,卻并未融合與之相對應的精靈族與人族的血滴。它們匯聚在我的體內,像是一股兇煞之氣我剛才失控了么? 他像是完全沒有他方才究竟做了什么的記憶。 路希安點點頭。他盯著維德,眼中依然帶著些小動物似的警惕,銀灰長發凌亂地披在臉上。維德想伸手替他撩開那縷頭發,最終卻沒能伸出手來。 路希安最后道:所以你平時也會這樣么? 維德怔了怔。最終他沙啞道:偶爾。 他想,路希安是害怕他了。 然后他就聽見路希安擔憂的聲音:既然這樣的話,你還能出去打工嗎? 維德: 路希安:你是不是賺不了錢啦?以后都要靠我做藥掙錢??? 不遠處的坩堝咕嚕嚕地響著,路希安這才想起來在意外發生前他還在煉制魔藥。他慌忙跑回坩堝所在處,所看見的卻是落在一旁的蒲葉在熬制的過程中,那枚用來遮光的蒲葉在無人看管時落在了地上。 鍋里的魔藥不是方才成功藥劑的漂亮海藍色,而是淡淡的淺紫像是某種鳶尾花的顏色。見月草汁液因見光而被轉換了藥性,如今所得到的藥水是路希安也不知道效果如何的詭異產物。不過它看起來著實漂亮,像是有許多細小的花瓣在其中飄揚一樣。 路希安蹲著看那鍋新得到的藥水。維德走到他身后看他。路希安于是道:維德老爺,您買回來的四分之一份原料被浪費啦。 維德說:隨便。 路希安繼續道:為了避免這鍋藥水被浪費您要不要嘗嘗看它的效果? 維德: 路希安:試一下嘛,反正你也不會死唔。 維德不輕不重地抓了一把他的后頸,路希安怏怏地閉上了嘴。 最終路希安還是將這鍋失敗的紫色藥水裝進了魔藥瓶內。在他把瓶子放好后,維德從后面抓起了他的頭發,聲音有些?。鹤兓伊?。 還不是因為 上來。維德啞著嗓子道,給你。 第58章 吃醋 路希安坐在維德的懷里、快活地從靠近他脖頸的肩膀上汲取血液。久未滿足過血癮的身體在這一刻終于被灌溉。他舒服得又想用手抓撓對方的后背這次被維德一把按住了。 長發由深灰色漸漸轉成了淺灰色。路希安就在這時松開了口。他有些戀戀不舍般地舔了舔被自己咬出的傷口、隨即將嘴邊的尖牙收了回去。 ? 維德看了他一眼, 表達了對路希安食量的疑問。 現在不能喝太多了,你傷剛好,要可持續發展呢。 路希安從維德的身上爬下來。他唇角還殘留著一些血跡, 于是用鮮紅舌尖頗有些節省地把它們舔掉。 維德看著他這樣的姿態。他的背后分明沒有路希安所抓撓出的傷口,卻隱隱疼了起來。就好像路希安的指甲還陷在那里面似的。 那是一種令人愉快的疼痛。 路希安在滿足食欲后便從維德的身邊跑開了一如既往的無情無義,就仿佛方才吸血時還糾纏在維德手臂上的尾巴只是幻覺。 他照例是先在椅子上湊合著睡, 直到認為維德睡著后才也爬上了床。第二天一早維德也出去了。臨走前,路希安故意說自己要把那三瓶成功的藥水賣給老板。 然后它們就被維德帶走了。 您是打算自己把它們賣了、還是自己用?路希安故意道, 唔 維德掐起他的下巴、不耐煩地用唇堵住了他別有意味的調笑,并最終不耐煩地掐了掐他的后頸道:安靜點。 路希安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抱怨道:你可以用其他方式的。 比較有效。維德瞥了他一眼, 乖一點。 路希安:我 他的尾巴拍了拍床榻,就聽見維德彬彬有禮的聲音:如果讓我在城里看見你惹出什么事情來。我不介意再買一套鐐銬、把你銬在床上。 路希安: 您這算是關心我嗎?擔心我是不是會被人抓走?他眨了眨眼道, 維德老爺? 維德瞥了他一眼, 對他露出一個不帶感情的假笑:正如你所說的, 關好自己價值八萬金幣的財產。 不是關心。 路希安:嘖。 房間里于是只剩下了那瓶煉制失敗且作用不明的紫色藥水。路希安自己也不知道在見月草未見遮光的情況下會導致魔藥出現怎樣的功效不過他也沒興趣嘗試。在維德離開后,他便失去了裝乖的興致只是懶洋洋地用手撐著下巴,趴在床上和系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等到傍晚時他下到一樓。他先是在外面逛了一會兒, 然后便回到旅館一樓、點了一杯冰茶。 和人族的食物比起來, 魔族的食物總帶著點刺激的辣與嗆味。即使是帶氣泡的冰茶也是如此,喝起來像是其他穿越世界里的碳酸飲料。在魔族的城邦里不需要遮住自己的尾巴或角, 于是路希安只戴了半個面具、舒服地將尾巴露了出來。 在魔域因其風俗與盛行的賞金獵人產業(與宛若哥譚般淳樸的民風), 戴面具遮掩容貌、保存隱私并不是什么奇怪的行為。只是路希安即使用面具遮住了臉, 也露出了白皙精致的下巴、纖長有致的身體。 沒過多久便有魔族向他搭訕。魔域民風開放, 魔族之間看上了便是直接開口、若是另一人也有意、剛好能成就一段露水姻緣。更何況路希安的尾巴末端還有著魅魔獨有的桃心。在露水姻緣這方面, 魅魔總是很受歡迎。大多數魅魔也不介意與自己稍微看得上的對象來這么一段、以進食或增長魔力。 那魔族長得不錯、且很是強壯。路希安正閑得無聊, 索性單手托著下巴, 歪著腦袋和他閑聊。魔族是一名賞金獵人, 見美人(美魔)肯搭理自己,表現得愈發熱情,話匣子也被越打越開。 路希安從他口中了解到貪婪之城是魔域距離龍族棲息的群山最近的地方。龍族有多種種類,聰明的銀龍、脾氣火爆的紅龍、力量最強的黑龍、冷漠避世的白龍等龍族有自己率領者,相互之間的聯系卻算不上緊密。而那些小的龍族常常會化為人形、跑來魔界或附近的人界玩耍。有些人族或魔族會嘗試馴養一些離群索居的龍族,以成為龍騎士 當然,幾乎所有龍族都極為傲慢。作為大陸上力量卻最為強大、且天生便擁有元素魔法的種族,他們有足夠的資本將其他種族視為下等。當然,這份強大使得它們的繁育能力低下,他們壽命漫長、難以死亡、卻也難以孕育子孫,數量因此非常稀少。 如今統率整個龍族的是龍族的王庭。他們中最強的領導者為黑龍之王康斯坦斯。而黑龍之王康斯坦斯最寵愛的,則是他名為西蒙的長子王儲那是只常常變成人形、下山游玩的黑龍。 路希安道:聽說西蒙是只很活潑的龍族。 其實這不僅是聽說,他還深有體會。當初人魔大戰時人族希望能從龍族那里尋得幫助借來幾條飛龍、搞個龍騎士什么的,這自然被傲慢的龍族之王所拒絕了。而路希安卻是在這時認識龍族王儲西蒙的。西蒙是只驕傲得眼高于頂的龍族,卻被他以笑瞇瞇的激將法逼下了山、最終因打賭輸了讓他做了他一個月的龍騎士。 在那一個月后西蒙便怒氣沖沖地回了山谷,并發誓再也不會和狡詐的人類有任何交流。當然,其余幾只和他一起被路希安騙下山的龍族卻喜歡極了路希安。西蒙的親生小弟布萊恩直到被哥哥拖走時還依依不舍、還想著回來找路希安玩。 活潑?不不不,西蒙殿下可是除了名的脾氣不好。那魔族把頭搖得像撥浪鼓,而且他非常討厭魅魔,前些日子他來魔域時,還因他的態度與色欲之城的城主發生了沖突 路希安:? 咦,西蒙不是口口聲聲說著不屑與小蟲豸發生沖突的嗎? 路希安從他嘴里扒出了龍族的八卦、又聽魔族的。那魔族或許也沒想到路希安這樣一個美人居然如此喜歡聽八卦,可謂是絞盡腦汁。終于,他看著路希安晃來晃去的尾巴、再也按捺不住、含蓄地發起了補魔邀請 你可真漂亮。魔族在發起邀請后稱贊道。 我很漂亮嗎?路希安勾起唇角對他笑笑,哪里更漂亮? 他滿腦子的惡趣味,甚至已經在腦內為那魔族準備好了一句夸我也不行,拜拜、并揚長而去正在這時,他聽見自己身后原本嘈雜熱鬧的酒館、像是一瞬間靜下來了。 也冷下來了,像是結了千年的寒冰。 宿主,系統結結巴巴道,剛剛看你那么高興忘了提醒你維德剛剛來了。 路希安: 他什么時候來的?路希安在腦內與系統對話。 系統:在你撩這個魔族時。 路希安: 那個魔族也看到了路希安身后的人。在看見那雙深紫色的雙眸時便愣了愣紫色眼瞳是極高等魔族的標志,眸色越純正、越深者、其能力也越強。 路希安還背對著他,像是還在等魔族的回答似的。終于,位于他身后之人忽然對著魔族笑了笑,然后以優雅的姿態捉住了路希安的尾巴、將它一圈圈繞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路希安一下子像是被燙到似的。 你、你是?魔族誤會了維德的意圖,于是皺眉道,是我先來的 我是他的飼主,今日沒把他看好,僅此而已。維德道。 那魔族看見路希安不敢掙扎的樣子、和那頭淺灰的長發,一時間仿佛明白了什么。不過他對自己的力量也極為自信,加上維德看起來也是一副瘦削的古典美人模樣。他于是眼里帶了點yin邪,故意道:又是一個美人?想要我和你們一起來?倒也不是不可以 喀嚓! 下一刻,他聽見了自己的頸骨幾乎快要斷裂的聲音。 一股無形的力量掐住了他的喉嚨、將他舉起來。魔族在空中面紅耳赤地掙扎、幾乎要當場死亡。酒館里的其他人都被嚇了一跳他們根本沒有看見維德是如何出手的,而那強壯的魔族也是城內知名的賞金獵人之一。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那魔族,就好像這不是他所為似的。他只是垂著長睫、手指摩挲著路希安銀灰長發、偏頭看他、面上略微含著森冷的笑。 玩夠了?他聲音低柔,該回去了。 老板聞訊也連忙趕來。他還沒開口,就聽見維德輕笑了一聲道:當然,把別人的店鋪弄臟也并非紳士所為。 說著,他深紫眼眸看向那魔族:我們換個地方解決恩怨你同意么? 他一步步走出旅館,那魔族的身體也像是不受控制似的、跟著他一起走出。那絕望的眼神足以讓所有人膽寒。 沒過多久,維德回到了酒館。那名魔族卻徹底地消失了。沒人敢問那魔族去了哪里,想也知道那并非什么能讓人愉快的答案。 他拽著路希安回到房間。路希安被他扔在床上,嘴上還在抱怨:你抓疼我了 維德的回答是隔著衣服、按上了他的小腹。 他手掌隔著衣料摩擦路希安腹上的魔紋,冰寒的紫眸中滿是冷意。路希安在那一瞬間想反抗,然后便被維德抓住了兩只手的手腕、用單只手將它們高高地按在了路希安頭頂的床上。 維德沒說話,只壓在他身上、冷冷地看著他。路希安從被按上腹部魔紋的一瞬間就開始發抖、掙扎著要爬開。最終,他帶著哭腔道:我又沒有真的和他睡,你這么生氣干什么 那一刻他仿佛聽見了維德的某根引線斷裂的聲音。 維德扭曲而古怪地笑了。 你很想和他睡?他說。 路希安還沒來得及搖頭,他就整個人被維德翻了過來。 他被按得趴在床上。維德的手沿著他的尾巴一路向下,最終握緊他的尾巴根、抓起來。 你想讓他碰你的這里么?他輕輕地拍了一巴掌、直拍在尾巴根下的某個位置。 路希安察覺到極度的危險的瞬間尖叫道:你冤枉我了,沒有,我沒想讓他碰 你在說謊嗎?路希安。維德冰冷手指劃過他的尾椎,對你而言說謊是那么自然的一件事,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是在說謊、什么時候沒在說謊,因此我有時想 讓你一直哭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是不是就不用聽見你的謊言了?維德壓下身,在他耳邊冷聲道,你的那些私生活、你身邊的那些人而如今我就出去了那么一會兒,如果我沒有提前回來,你 他手上掐了一把尾巴根之下的那個位置。路希安終于在此刻抽噎著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