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咬梨 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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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么早?!睖刂畱f。 “不早了啊,你怎么也不叫我?!笔捓姹г?。 “你肚子不疼了?”溫之應問。 “現在不疼?!睈勖赖氖捓嬖诳荚囍懿坏貌皇÷缘艋瘖y的步驟,隨便拾掇了下,背著書包跟著來到玄關處換鞋。 溫之應便順道將蕭梨送去學校。 程落欣和韓安冉早就到圖書館,蕭梨比她們晚了不少,看見她們將法條背完了,心中有點急切。 法條背到一半,她愈發感覺到腹部很不舒服。 見她捂著肚子,表情難過,程落欣道:“你怎么了?” “痛經?!笔捓嬲f。 程落欣:“要吃布洛芬嗎?我包里有,我來例假也痛,每次吃一片布洛芬就好了?!?/br> 蕭梨點點頭:“可以?!?/br> 她通常很少吃藥壓痛經,因為醫生說會有副作用,但是現在不是特殊時期么。 程落欣從包里找出藥遞給她,“你那有熱水嗎?” 蕭梨:“有?!?/br> 韓冉雪道:“你們怎么都痛經啊,我每次來都沒啥感覺?!?/br> 布洛芬果然是神藥,一片下去,就沒什么感覺了,蕭梨重新開始背法條。 “你怎么背這么慢?”程落欣發現蕭梨背半天,竟然還沒背完。 又來,又鄙視她! 蕭梨不想承認她的記憶能力不如程落欣,道:“我這不是身體情況特殊么?!?/br> 程落欣沒戳穿她,道:“我教你個背法條的竅門?!?/br> “啥?!?/br> 韓冉雪也湊過來聽。 用了程落欣說的小竅門,蕭梨和韓冉雪都發現背書的速度果然噌地快了好多。 通過幾天相處下來,蕭梨發現,學神之所以成為學神,是因為她鉆研久了,懂得道道可太多了。 * 蕭梨覺得自己的身體還算爭氣,因為在第一門考試的前一天,正好是她例假期的最后一天。 不過因為來例假,她這幾天的復習效率其實受到挺大影響,這導致第二天要考的國際私法有些地方還沒背完。 晚上回到家,連溫之應給她買的夜宵都沒時間吃。 “一會涼了?!睖刂畱f。 “我先背完這里?!笔捓娴?。 溫之應覺得蕭梨很有意思,平時不慌不忙,性子散漫,一到考試周就打雞血。 他沖完澡出來,蕭梨還坐在地毯上背書,桌上的杏仁酥只動了一塊,那一塊只咬了兩口。 溫之應沒管她,走到沙發處拿丟在那的手機。 他沖澡的這一小段時間,助理許盛給他發了一個文件。 溫之應便沒走開,站在那,點開那份文件翻看。 “法律規避又稱為法律欺詐,是指涉外民事法律關系當事人為實現自己的目的,故意改變……” 蕭梨背書的時候覺得念出來會背得快些,所以小嘴一直沒停過,當下念到一半,突然一頓。 她眼皮撩了那么一下,看見旁邊高高大大的溫之應只圍了塊白色浴巾,站在那一動不動。 離得并不遠,蕭梨的視線能清晰地看見他那雙腿上有好多腿毛。 眨眨眼,蕭梨手癢地伸過去揪了一根,然后繼續背書:“法律規避又稱為法律欺詐,是指涉外民事法律關系當事人為實現自己的目的,故意改變構成法院地國沖突規范連接點地的具體事實,以避開運用對其適用的準據法,從而使其有利法律得以適用?!?/br> 溫之應:“……” 蕭梨準備再鞏固一遍。 下一秒,感覺耳朵被揪了下,聽見溫之應徐徐出聲,嗓音低沉:“背個書也這么不老實?!?/br> * 深夜十一點半,蕭梨以為溫之應肯定已經睡下,但是她拿著書去到臥室時,溫之應居然還沒睡。 他一身淡青男士真絲睡衣,正坐在床邊看她床頭柜放的那本《歷史深處的憂傷》。 這是她這周讀書會選讀的名著。 一梔子zhengli獨家個美籍華人寫的,主要內容是講美國社會。 蕭梨沒找溫之應說話,落下手里的國際私法課本,到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溫之應還坐在床頭看那本《歷史深處的憂傷》。 蕭梨前幾天來例假,一直沒洗頭,今天便洗了,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出來的。 她找到吹風機,拿著國際私課本湊到溫之應躺的那頭,將吹風機塞給他,“幫我吹頭發,我來不及了,要背的內容實在太多了?!?/br> 兩滴水甩到溫之應胸膛。 男人欲言又止,小姑娘已經在他床邊坐下,將書攤在膝蓋上繼續動著嘴皮子背書,一頭濕漉漉的頭顱面朝他。 溫之應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依她的意將吹風機插上電。 熱風很快吹到蕭梨的腦袋上。 蕭梨覺得自己真是節約時間的小天才,不然要是她自己吹,就以她那個速度,不吹個二十分鐘完不了事。 “有雙重或多重國籍的外國人,以其有住所或者與其有最密切聯系的國家的法律為其本國法……” 蕭梨背著背著,有滴水珠沿著下巴滴落到她胸口上,蕭梨便抽了張紙,擦了擦。 擦完后,將紙捏成團丟到床頭柜上。 十多分鐘后,蕭梨感覺到自己的頭發應該都被吹干了,嗡嗡嗡的聲音終于停下。 她準備背下一個要點內容的時候,后頸傳來熱意。 溫之應不由分說地親了下來。 “……溫之應?!笔捓驺铝算?。 一陣天旋地轉,她直接被溫之應抱了起來,再扔到床上。 蕭梨不知道溫之應在她來例假這幾天,其實一直在忍著,今天她例假終于結束,他自然不可能放過她。 “你想干嘛?”蕭梨還很傻乎乎地問他。 溫之應那張英俊的臉逆著頭頂的燈光,被大片陰影遮蓋,瞳色很深,眉宇沉斂。 他突出的喉結滾了滾,聲音壓得很低:“叫聲之應哥哥來聽?!?/br> “……” 第10章 溫酒 有點心虛 每當溫之應像一只公狗發.情的時候,就會變了一個人,蕭梨早已習慣。 那聲“之應哥哥”,一開始她根本就不可能叫出口,直到貼著的肌膚都被汗浸濕,頻率越來越快的時候,她投降一樣,才喊出那個稱呼。 完事之后,蕭梨癱了兩分鐘,等溫之應收拾干凈,爬起來繼續背書。 她覺得自己太不容易了,第二天就要考試,書都沒背完,卻像果子一樣被榨干了一道。 溫之應簡直不是人! 不是人的溫某人收拾完他們制造出來的垃圾之后,躺回床上,撈過床頭柜那本《歷史深處的憂傷》。 他對這本書好像很感興趣,蕭梨沒管他,趴在床上繼續背書,一雙腿翹起來一晃一晃。 她并未和溫之應一個方向,是頭朝床尾的方向,溫之應稍抬眼,便能看見她一雙白白的腳丫子在眼前動來動去。 蕭梨那個姿勢,裙擺基本上褪到腿.根,他靠著的方向,視野極好。 溫之應是個正常男人,妻子太秀色可餐,他或許不會忍下想再要她一次的沖動,捏捏眉心,手里的書看不下梔子zhengli獨家去,將書落回床頭柜上,他從床上起身,對蕭梨道:“我去客廳看會電視?!?/br> 蕭梨頭也沒抬,“哦”了聲。 等人出去了,蕭梨抬起頭,心想,現在都幾點了,他還跑去看電視? 在蕭梨印象里,溫之應是個很自律的人,很少熬夜。 眼下任務繁重,她也只是小小的疑惑了下,抱著書本繼續背書。 背書實在是法學生每次考試周無法逃脫的魔咒,因為會有那種名詞解釋的題型,案例題中,也必須將涉及到的法條一字不落的寫出來,不背不行的,光理解沒有用。 凌晨一點,溫之應從客廳回到房間,床上的人四仰八叉倒著,肚子上壓著書,已經睡了過去。 蕭梨這個睡姿實在說不上好看,整個人橫在床上,頭發像女鬼一樣散著。 溫之應將她肚子上的書拿下來,將她抱起來,落成正確的姿勢。 小姑娘睡得很熟,只是哼唧了一聲,等他將人落到床上,粉薄的眼皮平靜安詳,繼續睡著。 屋頂的水晶花燈被關掉,溫之應借著月光,繞到床的另一側。 第二天蕭梨覺得自己沒發揮好,在心里罵了溫之應幾聲。 心想,昨晚他浪費了她差不多半個小時。 不然她可以再背熟一點,這門國際私法或許可以爭取拿個4.0的。 * 蕭梨一共有六門專業課考試,差不多每天兩門,在周四這天落下帷幕。 最后一門試考完,也意味著蕭梨的大學上課生涯終于結束,大四基本上只剩下實習和畢業論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