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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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蕭:沒潑上我,就是一些刺鼻的調料和難洗的東西混在一起的玩意。 有預謀的兩個粉絲只是單純地想膈應人,沒膽子犯法。 他們這種也就是拘留幾日,主要是砸人的那位,她別想好過。 景西看著他的神色,就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說道:我這邊有點事得處理,跟二舅說我們明天動身去看他。 狐蕭應聲,又和他聊了幾句,這便結束了通話。 景西拉著身邊這只不痛快的狼去吃了頓飯,休息一晚,轉天早晨就要回去了。 段池不樂意,但也知道攔不住,問道:我去看你? 景西:不用了。 這時代醫學發達,外傷很好治,等段池坐飛船過去,他可能都要出院了。 他勸道,狐蕭綜藝錄完就只剩一個月后的電影,我們這一個月都會在公司這邊待著,到時候陪你吃飯。 段池勉強被安撫好,把人送回了公寓。 景西回去時,那邊已是半夜。 狐蕭還沒睡,就在病床前守著他,見他睜眼,急忙湊上前:二舅,你醒了。 景西嗯了聲。 狐蕭:你別亂動,我去喊醫生! 他說著跑到門口,很快AI和醫生都進來了。 一輪檢查,得到的結果是沒有大礙,有醫療艙,兩天基本就能痊愈。 狐蕭問了飲食方面的注意事項,等人離開,問道:你餓嗎,我給你弄點吃的? 景西沒什么食欲:倒杯水吧。 狐蕭便將床升起一點,給他倒了杯溫水,教育他:你說你硬扛什么,我好歹比你血脈純,砸就砸了唄。 景西:說好了給你當保鏢。 狐蕭喉嚨哽了一下,硬撐著表情,沒有開口。 片刻后,他調整好情緒,說了一些后續和進展,包括雙夜梁的驚魂一刻,說道:嚇我一跳,差點以為要出人命。 景西握著杯子的手一頓:他有點恍惚? 狐蕭:嗯,太擔心你了,下車后一路跑過來的。二舅,我覺得這可能是真愛。 景西:他還在這家醫院? 狐蕭:在啊,但已經沒事了,說是明天出院。 景西有些頭暈,想要休息。 狐蕭要的是套房,就住在他隔壁的臥室,囑咐他不舒服就喊自己,這才離開。 景西暫時沒睡,而是打開了探測器,發現仍是只有一條記錄。 這東西是和他靈魂綁定的,他被傳送走,它也會跟著。哪怕這邊真有點什么,也超出探測范圍了。 他一邊在心里遺憾一邊翻上次的名單,很快找到雙夜梁的名字,思考一下,讓系統把醫院的監控調出來,仔細看了一遍雙夜梁的狀態。 系統陪著他一起看,有些唏噓:看看這失魂落魄的,可惜一腔深情,注定錯付。 景西不接話茬,和它商量:開能量池,給我來點能量。 系統:為什么? 景西:我差點犧牲。 系統翻翻幾項條款:對不起,不符合條件。 景西:那我難受,來點能量治治? 系統:對不起,不符合條件。 景西暗道局里那群貨真不是個東西,閉眼睡了。 轉天吃完早飯,他就在病房里等來了雙夜梁,再次和系統商量:你的能量借我用點? 系統不解:你想干什么? 景西:你看他對我這么深情,我心里過意不去。 系統:您老還有過意不去的時候? 景西:有啊,他昨天差點為我猝死。一條命擺在眼前,我能無動于衷嗎? 系統心想有道理:所以? 景西:我感情上回應不了,起碼得給點別的補償,來點能量在他體內轉一圈,讓他健健康康的,早日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系統: 它總覺得哪里不太對的樣子,景西是這么感性的人嗎? 可它又確實看不出問題,說道:行,我來吧。 景西:不用,我的事,我想自己處理。 他再接再厲,打個欠條,回頭還你。 系統:用你的能量還? 景西:是啊。 主神的能量可不是一般能量。 系統當即就爽快地同意了,甚至多給了他一點。 景西便往雙夜梁的手腕一握,cao控能量迅速在他體內掃了一圈。 雙夜梁愣住,恍惚感覺身體輕了不少,問道:怎么了? 景西什么都沒發現,松開了手:沒什么。 是他想多了? 抑或是那點微弱的能量波動已經從雙夜梁的體內消失了? 那會跑去哪里? 雙夜梁見他不吭聲,問道:難受? 景西:沒有,你要走了? 雙夜梁:嗯,有個活動,然后還得回去拍戲。 景西:注意休息。 雙夜梁:我知道,你也是。 二人簡單聊了聊,雙夜梁就告辭了。 景西目送他離開,緊接著迎來了另一位客人。 人還沒進門,他就聽見了狐蕭的冷嘲熱諷,知道來的肯定是狐澈。 果然,一分鐘后,狐蕭來問了問他的意思,得到應允才肯放人。 只見狐澈經過了精心的打扮,沒走平時的斯文貴氣路線,而是往干凈清秀的方向上走了走,乍一看像高中生似的。 景西不禁瞇眼,示意狐蕭離開。 狐蕭對他看男人的眼光一點信心都沒有,一時遲疑。 景西揮手:讓我和他單獨談談。 狐蕭不放心地看他一眼,見他再次揮手,只能暫時出去。 房間很快只剩了他們兩個人。 狐澈把手里的花放在床頭,在旁邊坐下:你沒事了吧? 景西:嗯。 狐澈沉默幾秒:我是來和你道歉的。 景西:這也不是你的錯。 狐澈:不光是昨天的事,還有以前。 他又沉默一下,說道,我以前太自我了,對不起。 他卸了一貫的高傲,放下了面子和自尊,頓時顯得難能可貴了起來。 系統忍不住問:補充條款上是說希望他們能改好,這算嗎? 景西在腦域笑了一聲:想什么呢?去查查他的聊天記錄。 系統聽話地一查,氣憤地回來了:原來是裝的! 景西自從看見這勾起回憶的高中生打扮,就能猜出他們的計劃。 他睜著無害的雙眼,意外地看著對方,想了想說道:其實你不用道歉的,沒人規定我喜歡你,你就得回應我。 狐澈:可我總不能傷害你。 景西在心里嚯了聲,雙眼帶起亮光:沒事,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有這番造化,更看不出你渣。 狐澈: 這句話就不用加了謝謝。 景西天真無邪地往他肩膀一拍:我原諒你了,以后不故意噎你了。 狐澈很滿意,伸出手:那我們重新認識吧。 景西和他握手,一副感觸頗深的樣子:好。 兩天后,他成功出院,重新陪著狐蕭錄綜藝。 狐蕭很快發現他和狐澈的話變多了,急忙把他拉到一旁想教育他。景西在他長篇大論前和他說了說自己的計劃。狐蕭一聽就懂,開始配合他演戲,故意和他因為狐澈的事鬧過幾次脾氣,搞得經紀人無比擔憂,來回勸了不少話。 三天后,綜藝結束,一行人踏上了返程飛船。 狐蕭后知后覺想起一件事:乙舟他們不是說要來看你嗎? 景西:哦,我嫌麻煩,把他們勸住了,說等回去聚餐。 狐蕭:行啊,一起。 景西很痛快:好。 結果一落地,癡呆老人就犯了病,段池和乙舟都趕了過去。 景西憂心忡忡:我也得過去看看,聚餐的事等下次吧。 狐蕭也知道事態緊急,安撫了兩句,把人放走了。 景西便在他的目送下淡定地坐上車,和狐澈他們會合了。 系統見那些跟班都在,想想景西的行事風格,問道:您這是來陪他們冰釋前嫌,還是干活的? 干活啊,難得人齊了,景西說,不能浪費機會,今晚就把他們處理掉。 第49章 狐澈的跟班共四個, 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他和狐蕭的關系眾所周知,爆狐蕭已婚的料,他愿意和團隊商量, 但像利用兔子的感情去算計狐蕭, 他反而不會告訴團隊, 而是只會對心腹說, 畢竟他們都知根知底。 四位跟班看不上又窮又蠢的兔子, 以前經常拿他取樂。 現在要拉攏他, 他們便被迫放下架子, 裝模作樣地道了歉,說當初是他們年少輕狂不懂事。 景西盯著他們看了幾眼, 帶著一點點闖蕩出的成熟,大度地說:算了,原諒你們了。 他這樣子非但沒讓他們好受,反而更拉仇恨。 四位跟班努力擠出燦爛的微笑, 熱情地帶著他去玩。 系統看著他們和和氣氣吃完一頓飯,即將要開第二場, 問道:你想怎么做? 這還用費腦子?景西悠哉地說,原身不是說希望他們改好嗎?我給他們一次機會,走老路來一趟。 所謂的老路,就是按著原劇情的來。 對付這種渣滓, 他不想浪費時間演戲, 也不愿意拖長戰線, 能一晚解決的, 他絕不會用兩晚。 這群渣滓對待兔子的態度一向是居高臨下的。 原先雙方沒有利益糾葛,他們都能因貪念動手。如今想利用他,做小低伏憋了一肚子火, 眼看有把柄送上門,他們會忍住不咬鉤嗎? 系統:他們應該不會犯傻給你下藥吧? 景西:我可以自己醉啊。 系統雖然不給開他的能量池,但清除酒精的服務還是給提供的。 景西跟著他們轉去會所,喝酒喝得毫無壓力。他算著時間,估摸差不多,便呆呆地望著狐澈,坐著不動。 他從傭兵公司回來后,整個人就變得透亮開朗了,性格也改了些,偶爾還會露出幾分銳氣。 狐澈錄綜藝期間和他聊過幾次,感觸很深,此刻見他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腦中不知為何閃過他干凈利落制服粉絲的畫面,頓時心頭一蕩。 跟班的體會沒有狐澈那么深。 他們的思維還停留在兔子是蠢貨上,見他這副樣子便覺得蠢得可愛,伸手就要掐他的臉。 景西側頭躲開,繼續看著狐澈。狐澈:看我干什么? 景西天真無邪:看你好看呀。 狐澈勾了一下嘴角:我好看還是狐蕭好看? 景西:都好看。 狐澈:一定要選一個呢? 景西:那當然是狐蕭??! 狐澈嘴角一僵:為什么? 景西:他給我開工資呀! 狐澈神色稍霽:刨除這點呢? 景西不答,歪頭瞅他,單純無害得不行。 跟班有些心癢,把狐澈拉到一邊,低聲說:他絕對還對你有感情,多好的機會,拿下唄! 另一人搓著手:順便拍點艷照,萬一他以后不聽話,可以拿這個威脅他。 狐澈也不想總陪兔子演戲,何況兔子現在的模樣確實勾人,也確實是個不錯的機會。與其慢慢等著兔子倒向他,不如瞬間把他們的關系拉到一個親密的程度。 他從小受的家教一直在把他往斯文的貴公子上拽,他愿意和這些人玩,就是因為他們玩得很開,并會給他兜底。 睡人的事他不是第一次干,但卻是第一次拍艷照,有些遲疑:要是把人逼狠了,適得其反呢? 跟班想了想,出主意:這樣,咱們在屋里裝監控,完事看看他的態度。他要是愿意跟你,自然皆大歡喜。要是左右搖擺,你就說有人拿視頻威脅你們,這樣你們就是站在一條線上的人,他會依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