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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游戲的編外人員……吾允許你可以在得到吾饋贈的同時保留自身能力……】 【喜歡收集他人頭顱的薔薇圣女……祝福你玩的開心?!?/br> 刺鳥對此不屑一顧。 這個自稱“神明”的垃圾得到的消息未免也太過古老了些,難道這家伙不知道先知大人早在很久以前就給她找回頭顱這件事嗎? 有了自己的腦袋,誰還稀罕別人家的。 長在角落里的薔薇花隨風搖擺,微微揚起花骨朵,用力觀察著那邊的情況。 土著怪物圍得太密集,自己這邊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但聽著那邊“把怪物拿刀剖開”的叫好聲,恐怕不會太美妙—— 刺鳥正要出手相助,卻聽見土著怪物們更為恐懼的尖叫聲。 茲拉茲拉—— 被從“腹部”剖解開的奇行種,居然在身體極度碎裂,碎成了一片一片爛布條,每一個布條似乎都在起舞,像是被踩死的母蟑螂肚子里爬出來的無數小小強一樣,蹦蹦噠噠的往土著怪物身上蹦—— 雖然沒有“母親”那樣剽悍的戰斗力,但被電那么一下也要周身抽搐,動彈不得。 碎布條們構結成無數晴天娃娃樣式的小幽靈,茲拉茲拉的找土著怪物們抱抱。 看見怪物們被電成焦炭,莫名的,岑丹生感到胃里面一陣翻江倒海,如果不是強行忍耐下去這種作嘔的感覺,一定會嘔吐出來。 他勉強壓抑住這種嘔吐感,同時在心里面泛起嘀咕。 自己見過的場面比眼前這個血腥恐怖的有不少,為什么自己現在卻會產生如此較弱的嘔吐感? 太奇怪了。 手臂的傷口處有些發癢,他忍不住撓了撓,卻發現那個位置有些奇怪的凸起,摸起來有種滑膩的感覺,還帶有奇怪的粘液。 心里疑惑更多,忍不住將自己的目光移動到那里。 藍色血液涂滿的手臂傷口處,赫然是無數和蛇怪一模一樣的細小青黑色鱗片。 * 大船里面寂靜無人,只有一青年道士手上掐訣,上下翻動,顯然時在遠程cao縱在那邊浪的飛起的低配版貞子。 陳沉面無表情的坐在青年道士旁邊,顯然是對這個世界已經徹底麻木了,他的膝蓋處躺著那只領路的蛇怪腦袋,于是就伸出手去揉那觸感不是很美妙的大腦袋。 蘇城說了,他要全程控局,而哄蛇怪的偉大任務就全權交予陳沉了。 陳沉欲哭無淚。 憑什么呀,自己這個頂級黑客為什么這么沒有面子?現在已經淪落為照顧寵物的男mama。 更何況自己和這只蛇怪有仇,要不是這家伙跟土著女怪物告密,憑借他的諸多哄人本事,又哪里會被追殺到那么狼狽的地步? 要不是蘇城及時相助,自己恐怕要被怪物啃成骨頭渣子。 他心里面又是萬分惆悵的嘆了口氣,手上拍蛇怪腦袋的力氣不經意加大,充分的要發泄出自己的怨氣。 卻不知道蛇怪皮糙rou厚,剛才那一下子根本對它毫無效果——反而自己手心生疼。 氣死了。 陳沉把頭一扭,想要抽出自己的大腿,卻發現對方睡得太死,根本抽不出來。蛇怪砸吧砸吧嘴,睡得顯然十分香甜,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蛇怪那茂密的黑色頭發接觸在腿上的感覺不太舒服,陳沉只好把那頭發一點點捋到一邊,不過這樣也就露出了對方的后背。 后背上有很多傷疤,這些傷疤共同的特質是看上去已經有了許多年且十分的深,不過這些傷疤好像在雕刻出什么字…… 陳沉湊過去看了看,上面寫的東西讓他心里面一驚。 【慶典是假的】 這幾個字沒頭沒尾,像是什么人臨死前借著蛇怪的后背書寫而來的警告。 后面畫的則是一個相機,應該代表著“攝影師”這一角色卡牌。 光是憑借自己好像查不出什么東西,陳沉立刻把這個發現告訴了蘇城。 這邊蘇城也把那群土著怪物們嚇到魂飛魄散,四散奔逃,估計這群家伙短時間內不會有什么想出去的想法。 畢竟蘇城把布條分的很均勻,每一個土著怪物門口都有小蟑螂(劃去)小貞子看守。 這樣就確保玩家不用費盡心思躲避土著怪物查找線索。 蘇城想了想,手里面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減少,遠程讓小布條們守著,最重要的是保證它們每一個崽崽都要唱童謠,接著走向陳沉身邊,慢悠悠的看著線索。 這條線索還是蠻重要的,因為還有著搞清楚此地發生的事件真相這一附加條件。 乘船逃出只是NE,蘇城還是更想找一找最終結局。 慶典是假的——在玩家視角來看,慶典就是開局七日后的土著人慶典,如果這個是“假慶典”,那“真慶典”究竟是什么呢? 這個線索與所有人的附加任務都是有關聯的。首先是這里的真相,第二是拍慶典照片。 心里面慢慢思索,然后他輕輕推醒蛇怪問道,“小友,你知不知道你后背的東西是誰給你刻的?” 蛇怪半睡半醒揉著眼睛,嘰里咕嚕的說著聽不懂的話,同時兩只手來回擺弄著,試圖讓蘇城和陳沉看明白自己的意思。 動作浮夸,看的陳沉眼花繚亂,外加上配上那嘰里咕嚕的語氣簡直就是魔音貫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