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格
周正姚回來后,日子變得尋常。 我對讓他看見我和別人上床這件事的執念,淡到幾乎沒有了。 我覺得疼,我不想讓他也疼。 這個意義上說,我是喜歡周正姚的,他對我很好,超越了金錢的關系。 我無以為報,決定主動放他離開。 我的理由很簡單。 我跟他說,我決定出國定居了。 周正姚哦了聲,問,要去哪兒? 我說,*國。 我對哪兒最熟悉,還可以順便去禍害以撒。 周正姚說,什么時候? 我說,下個月吧。 他說,那可不可以多帶一個人? 我說,不行。 周正姚又哦了聲,之后徹底消失了。 他的東西還在我家,人也照舊出現在公眾的視線里,他只是不在想看見我了。 我為此難過了一陣子。 某個下雨的晚上,路時月把我從酒吧門口拎回了家。 我罵他,神經病。 路時月說,多罵幾句。 與周正姚的一味遷就不同,我和路時月,相愛相殺。 打比方就是,在某風清云朗的一天,我因為氣不過攪黃了路時月的戀愛,而隔天他就把我最大的一單通告喂了狗。 我氣得差點沒縱火燒了他的家,電話里說要老死不相往來。 再大后天,我們又一起滾床單了。 路時月幫我舔,坐頭上那種,他說,你可以去選條裙子,拍起來好看。 我說,拍個大頭鬼,神經病! 說完后,窩在他懷里選照片的也是我。 這讓我一度懷疑,我在路時月身邊的時候,分裂出了第二個人格。 我把這個罪過怪到了他的頭上,天天折磨他。 路時月有起床氣,我就天天早上磨他,讓他幫我舔。 十次有九次,他幫我,還有一次,我會被他磨得連假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這樣重復在重復,我自虐成了習慣。 晚上,我穿了條法式的碎花小短裙。 路時月T恤牛仔褲,頭發濕漉漉地還在往下滴水,他踩了雙帆布鞋,去樓下買宵夜。 我說,我不吃。 他說,你等下別后悔。 后悔的我蹲在旁邊看他。 路時月咬著一個面包,被我看到發毛,他皮膚白凈,五官輪廓鮮明,顯出些許的陰柔。 我指尖描摹著,像畫了個圈,把自己束縛住了。 我感到疼痛難忍,便鬧起來,路時月卻懶得睬我莫名其妙的脾氣,他圈著我在懷里,邊吃東西邊看動漫。 后來我看得入迷了,他就把電視關了。 這!簡直忍無可忍! 我脾氣上來了,撓他,說,你干嘛呢! 路時月沒好氣地回,就更新到這里,沒了。 我哦了聲。 立馬偃旗息鼓了。 路時月咬著我的下巴,往上親,我一把推他往后倒在沙發上。 路時月雙手枕著腦袋,我膝蓋骨分開,跪在他臉頰兩側。 路時月抬手壓著我的裙擺,向上看,說,不吃東西,就為了這個? 他手溜進裙底,摸了摸我平坦小腹。 而我當然說的不是! 他長長哦了聲,從最敏感的地方一直親上去,裙子最后卡在了腰上一點的地方。 路時月抱我坐在他的腿上,我難受地一直蹭他,牛仔褲布料粗糙,他用膝蓋骨頂了頂,我真他媽想把命都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