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 1㈧м.cм
Chapter26 張以蝶設想過、甚至預演過再次與他相見時自己應該要有什么反應。 ──但她的身體卻給出一個最誠實的答案。 那不過只是一句隨意至極的招呼,卻直接將她釘在原地,甚至連香菸掉在地上也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對方卻像是從未將她的反應當一回事,泰若自然地將香菸撿起、將濾嘴塞回她的嘴里,輕輕拍打著她的臉龐── 如同當年一樣隨意。 他摸著她的臉,瞇起了眼睛看向那條精緻的項圈,隨后視線繼續往下,從她的頸部、手臂、腰間、腿,再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貪婪地從她裸露出的部位一路吞吃向上,直到她的胸部,直到她的rutou。 或許換個場合,張以蝶不是穿著這套情趣服、不是剛剛才發情完的話,他的視線或許并不會具備那么高的侵略性──但現在不同。 她從不了解全部的他,卻對部分的他知之甚詳。 他在比對。?ǒ1⑧sǒ.?ǒм(po18so.) 比對自己的身體和當年有什么變化,并且從身體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來判斷張以蝶現在的狀態,而接下來── 他的手已經摸了上來。 就如同再熟練的老師傅,也需要過個手檢測rou質和觸感一樣。 她想要大聲喊叫,她想要拒絕對方這不禮貌也不尊重人的侵略,但可悲的是,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所有的預演都只是預演,她并沒有如同腦袋里面構思的一樣給對方一個乾凈俐落的巴掌;相反地,她體內深處那個才十六歲的自己幾乎是不可抑制地被喚醒了。 那隻不顧場合,不在乎對象,只需要發情討好人的母狗。 和身體機能逐年下滑的男人不同,女孩變成女人之后身體的成熟度只會越加誘人──當你的身體知道自己喜歡被某種方式觸摸之后,這樣的記憶便會深深儲存在腦海里,直到被同樣的手法挑弄,才知道rou體已經完全熟成。 尤其是傅先生那雙冰冷的手。 在微微的寒風之下,他那雙幾乎沒有溫度的雙手猶如手術刀一樣切進張以蝶的身子,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的胸部。他沒有用yinjing進入過她的身體,但除此之外的開發卻一項也沒有少過,該用怎樣的力道、該用怎樣的方式揉搓……張以蝶知道自己的身體可恥地在迎合這一切玩弄,但她卻無法反抗。 在大腦空白的瞬間之后,灌進腦海里的只剩下rou體的快感。 他絕對不是這世界上最熟悉她的人,但卻是最熟悉她rou體的人。 他知道張以蝶喜歡粗暴的搓揉,他知道張以蝶喜歡被恰到好處的力道拉扯rutou,他知道張以蝶被玩弄rufang的時候喜歡被指甲稍微刮弄乳rou的下緣,他知道如同嬉戲一樣褻玩著彈弄著她的rutou會讓她全身軟掉。 ──就像現在一樣,如此簡單。 張以蝶高潮了,但傅先生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他扶住癱軟的她,不讓她倒下。不過只做完胸部的rou質檢測而已,怎么足夠彌補他多年的「相思」之情呢?而張以蝶現在那徹底成熟的rou體對他來說也更有誘惑力,那不僅僅是更加豐腴更加有手感,還包含著經過時間沉淀之后散發出的魅力。 他的手更加放肆,玩弄胸部對他來說不過只是在打招呼而已,他想要更加深入了解張以蝶的變化。 ──只是那條項圈怎么看都有些礙眼。 他試著從后頸解開,卻看到張以蝶將頭抬起,像是在制止他這么做,又像是在懇求他停下動作;當他沒有反應的時候,她甚至不顧自己難堪的狀態,用那微弱到可笑的力道咬了他一口。 傅先生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然后,他乾凈俐落地打了張以蝶一個巴掌。 不是羞辱,也不是懲處,而是深入骨髓的制約反應──衝擊并不來自于rou體,而是靈魂深處的那個自己,那個年齡十六歲的rou便器少女。無論她有多么的不情愿,無論她有多么的不樂意,在巴掌過后,她便需要無條件地露出諂媚的笑,并且主動將自己的所有權力交到他的手上。 服從。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雨勢未曾減弱,但這完全沒有減少傅先生的興致。 這幾年有個被用爛的字眼,稱作情懷。無論是哪間公司,都在反覆挖掘著自己當年的輝煌,將曾經的作品不斷重製再重製,反正總是會有笨蛋為此買單──人類總是喜歡樂于為自己的過去買單,無關有趣與否。 他和張以蝶的再次相遇或許也是某種情懷。 他經手過許多商品,但張以蝶絕對是最特殊的那個。當時的她猶如撲火的蝶,即使遍體鱗傷依舊想要留在他的身邊。他認為自己是高度具備職業道德的,不對商品踏出最后一步就是他的處世原則──不過現在他已經不再需要在乎那層枷鎖了。 這是讓他覺得最為特殊,最完美,也最燙手的存在。 如果不是因為張以蝶對著那天的客人喊出了「叔叔」,或許傅先生某一天也會因為少女的癡態而違背那條可笑的原則,將冷淡的、第叁人稱的注視化作兩人的互相沉淪。 但現在的他可以為所欲為。 誰在乎她脖子上的項圈,誰在乎那些整天喊著知情同意的鬼話? 看小蝴蝶現在發sao的模樣,有誰會認為這是一場不公平的較量呢? 「小蝴蝶是沒人要的狗,對吧?」 他再次打了張以蝶一個巴掌,理由是她的身體發育得太過色情。 但這個巴掌卻換不到一聲回答。 他感覺到張以蝶的rou體正在積極地以當年的回憶來回應他,但他也深刻地認知到有一股力量正在她的大腦間互相拉扯──于是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他知道那些痛楚對少女而言都會化成歡快的呻吟,他知道那些痛楚能夠動搖她的理智。 ──他知道只要繼續朝著這方向努力,她就會變回當年的狗。 「回答呢……」 單薄的外套和情趣衣無法隔絕傅先生的施力,他的每一次觸碰都是成熟而沉穩的,他知道對方的所有弱點,他知道對方現在已經任憑他施為,他知道對方已經高潮了無數次──甚至到現在為止,他的手指還不曾侵入張以蝶的前xue后xue,僅僅是按壓和挑弄,就已經能夠讓她不停高潮。 她的身體興奮至極,卻堅決地不愿開口回答。 「回答呢?」 這讓傅先生心中的不耐煩逐漸擴散開來,這讓他忍不住將手指放入張以蝶的xiaoxue之中。他知道對她來說這是不同階段的「墮落」,他知道在對方還沒開口的時候就施予更加暴虐的快感就像自己輸了一樣,但他急切地想要從張以蝶那邊聽到些什么,像是當年跪伏在面前舔弄自己的腳趾,說自己愿意奉上所有忠誠一樣。 「回答呢!」 她的身體不停抽搐著,一陣又一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持續侵蝕著她的大腦,她的xiaoxue、她的屁xue,她那受到痛楚反而會感受到快感的rou體;但無論傅先生多么努力,張以蝶卻仍然在堅持著。 她不想再跪了,尤其是不想跪在這個人身前。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記憶已經被徹底喚醒,她知道自己之前的預演有多么可笑;但她也知道這個場地還有其他人來來去去,雖然因為雨勢讓游泳池畔這里幾乎成為傅先生和她專屬的秀場,雖然這里是對方特別挑選過,不那么顯眼的地方,但她內心深處還是相信著──相信連子霆和林桐會找到自己。 ──然后,如同自己所期望的那樣…… 當連子霆離開正廳后,傅先生一眼就注意到他的出現。 ──準確來說,是懷里的張以蝶讓他知道自己該注意這個人。 但因為雨勢,因為地形遮掩的緣故,他知道那邊是看不清楚這里的,而這是獨屬于他的情報──現在的張以蝶當然沒辦法去思考這么細緻的事情,她的身體還能給出一些反應和警示就不錯了,他相信她并沒有注意到這個視線差距。 「真是年輕,是個令人羨慕的男孩子呢?!?/br> 他的聲音如同纏繞的蛇,濕濕黏黏地舔弄著張以蝶的耳朵低語。 「他是項圈的主人嗎?我猜不是,這更像是女孩子的選擇?!?/br> 他每撥弄鎖扣一下,懷里的張以蝶就會隨之顫抖一次。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的哪部分嗎?就是你的身體永遠誠實這點。無論有多么的害怕,無論有多么的噁心,你的身體總是會搶先一步背叛你,讓你知道自己有多么下賤……來玩個游戲,好嗎?」 他停下攪弄著張以蝶rouxue的手指,將那興奮而難堪的體液劃在她的臉上。 「你替我koujiao,如果他在我高潮之前過來阻止的話,我就會放你離開?!?/br> 她緩緩點頭。 那是曾經讓她癡迷許久的氣味。 她的賤xue不能被他使用,這樣才能保有純潔的神圣性。于是除了性交之外的性慾處理方式,便是兩人之間最親暱也最孰悉的過程──那個氣味,那個角度,那個大小,甚至就像是刻入心中一樣,當入口的瞬間張以蝶的舌頭和唇便自己動了起來,她知道該怎么取悅他。 但傅先生卻像是在嫌棄這樣的舒爽還不夠一樣,將外套脫了下來,墊在自己的腳前。 她理解他的意思,但她并不想這么做。 「單腳的話就不是跪著了,你這時候應該盡力配合我對吧?」 十六歲的張以蝶再次下意識地點頭。 就在她單腳屈膝的那一刻,憑藉著大雨的掩蓋,憑藉著那股衝人的氣味再一次地恣意妄為撞進她的鼻腔,他的手扶著張以蝶的后頸,毫不保留地把她的嘴當作最廉價的飛機杯抽插使用。 ──他的手也趁著這激烈動作的時候,將那項圈扣環一拉一松。 他相信,他看到了。 連子霆不曾見過這樣的張以蝶。 無論是什么情況,學姐和他都是平等且互相尊重的──即使他擁有主人的權柄,但兩人始終沒有踏出那最關鍵的一步。他知道施與受從來就不是單獨存在的物事,如果不是張以蝶主動將自己交付,那自己就不算擁有她。 或許之后會有變化,但至少在這之前,他們之間是對等的。 所以,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張以蝶。 將「被使用」這叁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渴求著那份yin亂的張以蝶。 她像是毫不在乎自己的項圈掉落在地,像是毫無猶疑地跪在另一個人身前。她眼中滿是癡態,像是吞吐著什么極致的美味一樣,不停地聞、不停地嗅,不停地讓對方抽插著自己的喉嚨,只因為這樣能夠讓對方更加爽快。 她像是個全自動的飛機杯。 他想要發出聲音,但他卻無法理解自己的喉嚨怎么了,好像有甚么東西哽住,讓他無法喊出那句「學姐」;他想要跨步上前,但他卻任憑雨滴打在自己身上,將他定在原地。 他應該有許多許多能做的事情──但他一時之間卻無法釐清眼前看到的這一切。 張以蝶是個會對所有人都這樣的女生嗎? ──不,不是的。 但自己又了解學姐的多少呢?自己曾經見過她這副模樣嗎?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 那個人對學姐而言是特別的?學姐自始至終都只是跟我玩玩? ──不是這樣的! 為什么會跪在別人面前呢?為什么要讓他把項圈解開呢…… 連子霆突然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那個人,摟著學姐。 傅先生像是根本不知道連子霆和張以蝶之間具備特殊的連結一樣,只是和藹地和他打個招呼,示意他們要進去房間了,請連子霆讓開。 他下意識側過身,卻看不到張以蝶的表情。 直到很久很久,他才慢步走到兩人剛才待的位置。 那條項圈并不具備什么匠心獨具的設計,只是最簡單的細頸項圈,和林桐脖子上的那條成雙成對,除了加入鎖扣能讓牽繩系上去之外整體用色和款式都很低調──這雖然是連子霆選的,但更接近她和林桐之間互相贈送的項圈。 雨水灑落,囂張狂妄地打在項圈之上,甚至一瞬有要被雨水淹沒的錯覺。 讓連子霆無法呼吸—— 我必須要用什么角度才能看清楚你呢?—— 首發: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