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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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一串忙音響起,陸白什么話也沒說,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切,要不要這么狂妄自大??!沈心棠狠狠地瞪了一眼話筒,“怦”地一聲也把話機給放回原位了。 因為沈心棠的手機是關機狀態在充電的,所以她這邊倒是安安穩穩地洗澡睡覺了,卻把發瘋一般打她電話試圖聯系她的花文軒給急了個半死。 他從機場出來,開著車一路狂奔,因為這幾天他不在上海這邊住,所以給保姆也放了假。打家里的電話沒人接,他心里指望著沈心棠會主動回到他們的住處,但是他開車回去時,發現家里冷冷清清的,一切依舊,沈心棠的東西還好端端地放在原處,顯見她并沒有回來過。 那她不回來的話,她會去哪里呢? 花文軒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沈心棠有可能去以前的合租伙伴鄧秋那里借宿了。也直的一。 于是,他又深恨當初自己沒有留一個鄧秋的電話號碼,現在只得重新驅車親自去找。 誰知道找到鄧秋時,對方卻說沈心棠并沒有來,她還很疑惑地問他,他們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花文軒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只是拜托她要是沈心棠和她聯系的話,請她務必聯系自己。又讓她幫忙想一想沈心棠有可能會去什么地方。 于是鄧秋便也很熱心地幫他想了想,給葉清歡那邊打了個電話。葉清歡那邊似乎很忙,接起來匆匆說了兩句,聽說鄧秋在找沈心棠,葉清歡也納悶了:“她不是和花文軒回老家訂婚了嗎?前兩天打她電話一直打不通。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嗎?” 鄧秋支支吾吾地敷衍了兩句,很是失望地掛了電話。 花文軒本來是充滿希望地看著她的,見她的臉垮了下來,他的臉色也跟著頹喪起來。 鄧秋試著又打了幾個人的電話,所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你們到底發生什么事了???”鄧秋滿肚子疑惑,充滿好奇地問道。 “這個……一言難盡!”花文軒現在沒有心情慢慢跟她解釋那么多,“這樣吧,我先回去了,從重慶回來,我一刻也沒休息過。要是她聯系你了,麻煩你第一時間跟我聯系好嗎?” “哦,好吧!”鄧秋撓了撓頭,看著這個本來玉樹臨風瀟灑俊朗的帥哥此刻憔悴又焦慮的樣子,不由感到一陣心疼。 花文軒匆匆告別了鄧秋,重新發動車子,風馳電掣地又往家里趕。 他還是在飛機上吃了點東西,現在都晚上八點多了,他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但是他卻胃口全無。 沈心棠她為什么關了機?既不在他家里,也不在任何一個朋友那里,那她去了哪里?還有那個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他一想起她有可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的胃就不由自主地緊縮在一起,又好像有人扼住他喉嚨一般,讓他說不出的難受。 沈心棠,你不是一直愛著我嗎?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么在我一不留神的時候,你就這樣不聲不響地離開? 很順利地回到家,他先在浴缸里放了水,洗去一身的疲憊風塵,同時放松一下緊繃的心情。 才剛洗到一半,便聽到房門的門鈴響了起來。 花文軒心中一喜,暗想著莫非是沈心棠想通了回家來了? 他幾乎是立刻地從浴缸里跳起身來,顧不得擦干身上的水分,只是抓過架子上的浴巾,胡亂地往身上一裹,急匆匆地跑出去開門了。 他的笑臉在房門被打開的瞬間頓時凝固,站在門外的,并不是他念茲在茲的沈心棠,而是來勢洶洶的唐韻嬌。 唐韻嬌懷揣一肚子怒火而來,卻在房門打開時,他一頭濕淋淋的頭發及半羅在外的性感身體狂野而充滿you惑,她和他共事多年,也有過獨處的時候,但幾時曾見過他這樣的春色?一時之間,她也愣在了那里,把自己的來意完全忘了,只是又驚又喜地睜大了雙眼,貪婪地飽覽著他的身體。 “是你?”他的語氣中明顯帶著nongnong的失望之情。 “看你的表情,在等誰嗎?”她伸手輕輕撩了撩頭發,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霸谶@邊拜訪一個朋友,看到你家燈亮著,所以猜測你回來了。怎么,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現在不太方便吧?”他的心情著實不怎么好,所以也不想和她周旋下去?!拔覄偟郊?,覺得很累,想早點休息?!?/br> “聽說敏萱受傷了,現在還住在醫院里?”唐韻嬌卻不想就這么輕易放過他,甚至推開房門自顧自地走了進去?!拔冶緛響撊タ此?,可是你一走,公司上上下下的事情都架在我身上,我實在是走不開。怎么樣,她現在好點兒了沒有?” 關于上次花敏萱跳樓的事,蓉城晚報早就登載過,網上也有相關言論盛傳,雖然在花文軒的極力公關下,這個消息很快就被壓了下去,但是許多關注此事的人尤其是那些八卦記者,深入幕后充分挖掘出了后續系列,將花敏萱跳樓的真相揭露出來,直指那個幸運的灰姑娘沈心棠,即將與年輕新貴花文軒完婚的女子,因與小姑相處不睦,竟逼使小姑以死明志,寧死不欲與其做姑嫂云云,那幾天里圍堵花文軒的人潮不輸當初發現他有交往對象的場景,他那幾天忙著應付各種媒體,以至于他也沒及時和沈心棠保持聯系。 現在唐韻嬌又主動提起這件事,表面上好像是在關心花敏萱,實則卻是想表現她幸災樂禍的一面罷了。 想當初,他曾經信誓旦旦地對她說過,他一定會幸福給她看的。誰知道大話說了沒幾天,就變成了這樣的下場,還有比這更令人難堪的事嗎? “現在我回來了,你可以去看她了?!被ㄎ能幖傺b不懂她的用意,接著她的話頭說道,“這幾天辛苦你了,你正好去休閑一下。你們姐妹情深,想必她看到你去,會好得更快一點也說不定?!?/br> “嘖嘖,可真是無情??!”唐韻嬌走到客廳,隨意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雙眼睛仍是直勾勾地盯著他水珠遍布著的赤裸身體上?!拔业故呛兔糨娉闪私忝昧?,你們不是兄妹嗎?好似和你沒關系一樣,這要是讓敏萱知道了,她該有多傷心??!” “在她心目中,何曾有我這個哥哥?”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地說道,“而且,關于這件事,nancy,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參與?” “參與?參與什么?”她雙眼里閃著無辜的光芒,“我一步也沒離開過上海,全副身心都撲在公司里,你覺得我會怎么參與?” “你不要裝無辜,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他一步上前,扭住她的纖細胳膊,將她一把拉了起來?!懊糨骐m然貪玩又任性,但絕對不是會做出那么狠毒之事的人!是不是你給她灌輸了什么,所以她才會那樣去做的?” “你瘋了嗎?你在說什么?”nancy的胳膊被他捏得有些痛了,眼里也冒出惡狠狠的光來?!澳憧烧媸恰又?,何患無辭’啊,我什么都沒干,你卻把所有的罪名都加諸在我身上。你討厭我歸討厭我,但怎么能因為個人喜惡就胡亂冤枉人呢?說起這個,我還想問你呢,你到底把林朗關去哪里了?” “怎么,你還沒找到他嗎?”他抓著她的胳膊沒放手,聽到林朗還沒被找到的消息,他心里涌起一陣快意?!澳悴皇钦f和他沒關系了嗎?為什么還這么關心在意他?你還敢說當初對阿棠下毒的事不是你指使的嗎?” “真是好笑!”nancy冷笑一聲,抬頭直視著他,“我問你,假如你養了多年的一條忠心耿耿的狗走丟了,你會不會去找?在這個世界上,能欺負他驅使他的,只有我這個豢養他的主人,任何人想對付他,都要先問問我的意見!” “你這么在意他嗎?”他手上用力往前一送,將她重重地摔進了沙發里。雙手交握,捏得指節咔咔作響?!澳俏覒撛僮屗喑渣c苦頭才不能辜負你的情意了!” “好奇怪啊,你為什么一直想著要對付他呢?”nancy得意地挑了挑眉,“你是在吃醋嗎?因為我對他好,在意他,關心他?” “哈!”花文軒仰臉笑了一聲,“nancy,我們在這一點上倒是相像得很,自戀得不可救藥??!” “你終于承認我們相像了嗎?”她款款站起身來,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并伸出手指輕輕點在他的胸口處,“你看,我們才是最適合的一對,我們有相同的口味有共同的事業和話題,我們天生就是要變作渾然一體的兩個人啊,這就是命運啊命運!” “我的命運一直都是由我所掌控的!”他伸手拍掉她的手,側身讓開,指著大門處,下起了逐客令:“我從來沒想過要和一個什么都像我的人戀愛結婚,我所具備的她也具備,而我而不具備的她也不具備,我永遠都達不到完整的狀態,所以,我的命運,絕對不是你!” ☆、第134章 把她送給你吧 ☆ nancy胸口劇烈起伏著,只覺得一腔怒氣無處發泄。此時,她也已經沒有心思再欣賞這樣一副美男出浴圖了,她只是氣呼呼地盯著他,柔嫩的粉拳也緊緊地捏在一起,長長的指甲也掐進了rou里。 “你……”她跺了跺腳,抬高下巴,高傲地望著他?!皠e以為你這樣就能讓我放棄你!我,唐韻嬌,這個世上,只要是我看中的東西,我就一定會想辦法得到的!就算我到最后真的沒法得到,那我也會不計一切代價把它毀掉的!” 房間里開著冷氣,花文軒又光著上身,他不由覺得身上頓時籠罩起陣陣寒意,令他渾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我再問你一遍,林朗在哪里?”她眼底一片森寒,咄咄逼人地追問道。 “真是奇怪,你的家奴不見了,你不是應該報警備案嗎?難道我是警察嗎?”花文軒也是冷峻著臉,不假辭色,“請你馬上離開我家!” “你告訴我林朗在哪里,我馬上就走,不然,”她重新坐回沙發上,語帶威脅,“我就一直守在這里,寸步不離!” “唐韻嬌!”花文軒突然暴喝一聲,臉色也一片暗沉。然后,伸手將她手腕扣住,并用力將她拉了起來,不顧她的奮力掙扎,半拖半拽地拉著她出了房門,并一直走到走廊另一頭,按響了鄰居家的門鈴。 “誰???”對話可視系統里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老王,是我,花文軒!”花文軒將唐韻嬌大力往前一拉,出現在可視系統中,笑得有些猥瑣,“你不是喜歡美女嗎?今天我免費送你一個!” 滴滴滴一聲響,房門幾乎是馬上被打開,從里面現身出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張嘴一笑便露出滿口焦黃的牙齒。 “呀,花老弟你好有福氣啊,這么標致的大美女??!”老王有些訝然地瞟了一眼他們倆,又看到花文軒只圍了一根浴巾,似是明白又好似一頭霧水。 “你覺得她美嗎?”花文軒臉上是淡淡的笑,笑里充滿嘲諷之意,“那就把她送給你如何?這個女的好像正在發情期,你知道的,我一向潔身自好,不是濫交的那種人,所以這個忙就只好請你幫一下了?!彼贿呎f著,一邊將緊扣著的唐韻嬌朝老王跟前一推。 老王自是樂得軟玉溫香抱個滿懷,雖然還不知道花文軒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有美人送上前來,當然是不要白不要了。 “別碰我,你這只又丑又蠢的豬頭!”唐韻嬌將老王猛力一推,擺脫了老王的禁錮,緊接著便又往花文軒離開的方向沖過去,一邊沖還一邊大罵:“花文軒,你給我站??!你剛才說我什么?你這個自以為是又不分好歹還性無能的家伙,你……你一定會后悔的!我不會原諒你的!你別走!” 她在對花文軒大吼大叫的同時,老王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將她使勁拖了回來,怒氣沖沖地問道:“你剛才說我什么?” “你放手,你這個豬頭!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啪”的一聲,老王揚起他厚厚的rou掌,毫不留情地朝她粉臉上揮了一記。 唐韻嬌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很快反應過來,反手也給了老王一耳光。 老王是山西那邊靠挖煤一夜暴富的暴發戶,脾氣也很火爆,絕對容忍不了別人隨意對他辱罵或是任何粗魯的動作,哪怕你是美女也不行。 于是,老王一怒之下,伸出右手五根肥碩的五指,快狠準地插進了她綰好的發髻之中,用力地狠狠地朝后猛地拉扯著。唐韻嬌“啊”地一聲尖叫起來,感覺似乎整塊頭皮都要被扯掉似的。 然后,老王拖著她一步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唐韻嬌頭皮受制,想掙扎也不能,只能一邊大喊著一邊身不由己地倒退著跟著老王踉蹌地走了進去。 “怦”的一聲,房門被老王用腳給踢上了。 浴缸里的水已經涼了,花文軒在冷氣下站得久了,恐怕會生了感冒,便趕緊開了淋浴再用熱水徹底將身子沖洗了一遍,然后,拿手機撥了一遍沈心棠的手機。 語音提示總是說“對方已關機”。 打給鄧秋,那邊也說沒有得到沈心棠的消息。 花文軒格外地坐立不安,即使倒在床上,哪怕覺得疲累不已,卻怎么也睡不著。 rou跺他得。他想了想,然后給私家偵探王有德撥了個電話。 “王有德,你找到林朗了沒有?” “花總,是這樣的,我已經派出去很多眼線打聽了?!蓖跤械滤坪鹾苁穷^疼的樣子,“我敢確定林朗一定就在上海市內,但是我幾乎快要把上海的地皮都翻過來了,就是找不到他到底在哪里出沒。上次他和莊亦明的丑聞鬧得沸沸揚揚的,莊亦明的名聲在一夜之間被毀了,我猜測林朗也是別人的一枚棋子,控制他的人,可能是莊亦明的仇家,所以我最近便一直在查莊亦明這邊的事……” “說結果!”花文軒可沒有功夫聽他在這里絮絮叨叨。 “結果也很奇怪,莊亦明的人緣一向很好,似乎并沒有什么仇家,這個人隱藏太深了,他到底是什么來路,我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找個人找這么久也沒找到,你有什么用?”花文軒不耐煩地打斷他,“你們平常都是怎么找人的?” “哦,是這樣的,花總,”王有德的一世英名也毀在這個案子上,對于花文軒的數落,他也不敢反駁?!耙话闱闆r下,只要有對方的手機號碼,我們可以用手機定位追蹤非常準確地定位他的位置,只是因為我們沒有掌握到林朗的通訊方式,所以……” “手機定位追蹤?”花文軒腦中驀地一動,“怎么弄?那你現在馬上幫我追蹤一個人,我告訴你她的手機號碼?!?/br> 沈心棠因為覺得累,所以躺上床后,翻了兩個身,很快便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電話鈴聲在響。 她以為在做夢,所以并沒有理睬。 但是電話鈴聲卻不死不休地響著,吵得她再好的睡眠也醒了。 而等她摸索著伸手去接電話時,電話鈴聲卻已經停住了。 她坐在黑暗中愣了一愣,暗暗罵了一聲不知是哪個缺德的家伙,接著頭往后一仰,又倒頭睡下去了。 在她雙眼剛閉上時,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剛剛那個電話說不定就是那種問要不要“特殊服務”的,以免遭到再一次的sao擾,她決定把電話線拔了。 開了燈,拔了電話線,順便去上了個衛生間,再重新倒回床上繼續睡覺。 才剛剛要進入夢鄉,卻猛然地,門上“咚咚咚”被人敲得震天價響。 沈心棠一個激靈:難不成剛才是陸踐人這個瘋子給她打的電話?因為她沒有接,所以他干脆殺上門來了? 真是的,什么人???連人家睡覺也不放過嗎? 她決定不理他,將被子拉上來蒙住腦袋,裝著什么也沒聽見,繼續睡覺。 然而,敲門聲有越敲越響之勢,接著是一個熟悉卻氣極敗壞的聲音大喊道:“阿棠,開門!沈心棠,你給我開門!” 沈心棠一骨碌坐起身來,側耳傾聽著外面的動靜。 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花文軒的聲音么? 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在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