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8.s 分卷閱讀8
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還是不太舒服。 “哥在那邊等我一下?!毙±习逯钢h窗對他說說。 阮青點了下頭走過去,坐到了飄窗上面,男生便出去了。飄窗上似乎多了一層軟墊,比昨天更加柔軟。阮青伸手貪婪地摸了幾下,墊子上細軟的毛來回sao著掌心,有點癢,又很舒服。 他在畫室里坐了不知道多久,遲遲不見人回來。上來之前手機被小老板放到了客廳沙發上,判斷不出明確的時間。小老板看起來不像不靠譜的人,應該是有事兒吧,阮青就一直耐心等著。 幽暗的房間里,視線被剝奪了大半,聽覺變得異常靈敏。有聲音,阮青豎起耳朵,沒一會兒確實聽到了細碎的聲音??墒锹曇魯鄶嗬m續,像是人發出來的,仔細聽又不像。然后奇怪的聲音就消失了。 又過了會兒,聲音再度響了起來。阮青忽地想到,小老板一直不回來,是不是臨時出了什么意外。他跳下飄窗,快步走到畫室門口時又想,自己這沒什么力量的胳膊腿兒,即便出了事兒他也起不了作用。匆匆掃了一眼,畫室里沒有可以防身的東西。 先得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阮青想,他很小心,開門時沒發出一絲聲響。出了門奇怪的聲音變得清楚了,可以確定是人聲,急促地像是有人在吵架,又沒那么激烈。 一樓的光也暗了,窗簾不知道被誰拉上了。黑漆漆的,只有二樓一間臥室里泄出一些光亮來。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小老板的房間,阮青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聽到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兩個男的在打架。 這兒不會遭賊了吧!阮青快到門口時,那聲音忽然停止了。他穿著襪子,光著腳從畫室出來,走廊里鋪的是厚厚的毯子,一腳踩上會陷進去,他能確保自己沒發出任何聲音。 如果真的是小偷在里面怎么辦?說到底小老板還是個獨居的小孩,被人盯上也不是不可能。阮青沒有猶豫,從開了一半的門縫里側著身子進去。多個人多分力,他再沒力氣也能抓著小偷打死不撒手。 入口的玄關有一米多長,阮青扶著墻半蹲下去準備隨時出去幫忙,偷襲說不定就能成功。再往前邁了一步,他終于看清了室內的場景。 先是聲音。聲音是從電視屏幕那邊傳出來的,顯示屏上是纏在一起的兩副裸體,兩個男人。一個跟他體型差不多的男人失了魂般躺在沙發上,陽物正往外噴著白濁,落在一抽一抽的小腹上。他嘴里不斷溢出歡愉的呻吟,身體被健壯的男人撞得一直往上聳,又被一把把拉回來。 鏡頭對準了交合的部位進行放大,一根粗大的東西在小洞里進進出出,白色的黏膩液體掛在粗壯的rou刃上,攪和地那里泥濘不堪。下面的人一聲接著一聲,叫得極為浪蕩。 不斷放大的呻吟聲,赤裸著交纏的rou體,原始的野性和欲望以最直白的方式呈現,阮青膝蓋一軟坐到了地上。 沒有小偷。 床上的小老板背對著他,手在身下揉搓,發出低低的悶哼聲。完全不像剛剛跟他一起打游戲吃飯的人,更像是從視頻里走出來的。 下面那個地方莫名涌出一股熱流,阮青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點舒服,同時奔涌出來的還有滔天的羞恥感。小老板的手還在動,像是不滿足,越來越急的悶哼聲阮青耳邊越來越響。阮青在某一秒里仿佛看到了小老板翹起的性器,他嗓子變得黏糊糊的,下面又涌出一股濕熱。 軟得沒力氣,阮青以為那個長在自己身上屬于女人的器官不會給他帶來多余的影響。他從高中到現在都是一個人租房,洗澡也草草略過那里,從來不看,從來不管,仿佛只要看不見就不存在。 現在那里要報復他了,身子發軟,奇奇怪怪的感覺讓他無法思考。小老板動了一下身子,阮青嚇得不輕。他把小拇指塞到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分鐘才松開,痛感蓋過其他,阮青爬一般回了畫室。 戚遠還是沒射。他等了許久,拉了樓下的窗簾,讓自己的房間成為整棟樓里最亮的地方。盡管沒開燈,他故意把顯示屏的亮度調到最高。又把聲音一會兒調大一會兒調小,為的就是把人引過來。 從早上發完短信的那一刻他就計劃好了。一天都在對阮青笑,阮青和他猜測的一樣,內向,不怎么跟人交流,沒什么主見,但戒備心不高,不會拒絕,只要主動向他示好就能讓他放輕松,太好哄騙了。 呆板的語文老師發現比自己小的男孩子在看黃片自慰會怎么辦呢?阮青看過黃片嗎?看過男男的嗎?他那種性格應該沒談過戀愛吧,說不定會喜歡男人呢,畢竟在自己夢里都那么主動。 戚遠本來十分期待老師的反應,說不定會尖叫,也有可能會裝作不知道,或許會直接上他的床呢。等阮青真的進來卻分不出心思去注意,背后有老師在偷看這一現實令刺激感瘋狂攀升,性器硬得發痛,他用了自己的左手,可怎么努力都弄不出來。 阮青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出去了,他沒有得到任何滿足,今天第二次干等著欲望自然消失。 會有第三次嗎? 戚遠穿好褲子去洗手,又從柜子里拿出常用的精油,抱著香薰機推開了畫室的門。 “哥怎么不開燈?”戚遠故意問道,好像角落的小落地燈不是他開的一樣。他打開了頂燈。 阮青坐在飄窗那出神,在燈亮的一瞬間抬胳膊擋住了眼睛。戚遠見狀關了天花板上的大燈,把飄窗旁邊的小燈打開,柔和的光線照到阮青身上。 戚遠調好精油和水的比例,香薰機開始無聲工作,源源不斷的水霧直直地往上升,一縷藍風鈴的香氣緩緩飄過來。 “不好意思啊哥,我想著環境放松點會讓你放松些,精油不知道被我放哪兒去了,找了半天,哥等急了吧?!逼葸h在微弱的光線里彎著嘴角說道。 阮青大腦發昏,跟著揉了揉眼,想起剛剛看到的畫面臉就開始發熱。由于身體特殊,長這么大沒有過自慰。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或許是好的。好到像小老板這樣大年紀的男生,隨時隨地都能發情,即便是去找東西的那點時間也不耽誤。 如果不出去就好了,昨天也是等一會兒人就回來了。別人在家里做什么關他什么事兒啊,何況聲音都那么小了,他還要專門出去看,太傻了。阮青跟著說謊,“沒事兒,我不急?!?/br> “你眼睛怎么了?”戚遠忽地湊了上來,捏著阮青的下巴迫使他昂起了頭,細白的頸讓他像一只脆弱的天鵝。 阮青被捏得不舒服,作勢要推,下一秒人臉在眼前放大了數倍,絲絲涼涼的空氣吹進他眼睛里。 癢,像是調皮的小孩拿著根羽毛在打掃他的眼皮,阮青忍不住眨了幾下眼睛,問:“怎么了?” 戚遠望著那黑白分明不摻有一絲雜質的眼珠說:“你眼里進了東西,好像是一根睫毛,我看看,你別動?!?/br> 阮青立馬不動了,仰著頭睜著一只眼。 戚遠的拇指和食指卡 RΘùщéń.мé(rouwen.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