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真相錄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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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對于任何一個收藏家來說,每一件收藏品的背后都有一個故事啊?!?/br> “不過,這次白先生居然還要在藝術展上面將雙生鏡拿出來,我可是聽說雙生鏡的價值可不是目前這大廳之中的收藏品能夠相比的,包括這銀色面具?!?/br> 秦戩好像是話里有話的意思,不過白千峰依舊說道:“實不相瞞,雙生鏡的確有著不菲的價格,但是白某這次也僅僅是拿出來展示而已,好東西一定要拿出來讓大家都見識見識不是嗎?” “可是白先生,之前白處長在電話里可是說過,有人已經打起了雙生鏡的注意,聽說還給你發來了盜竊預告?!?/br> “沒錯,這正是我找你們來幫忙的目的,如果雙生鏡在我手里丟失,對我對我以后的生意道路來說都是一筆巨大的損失?!?/br> 秦戩聽出白千峰的意思了,他是想要表達,自己現在所謂生意上的伙伴都是因為自己手上有雙生鏡的緣故才肯和自己合作,如果自己丟失了雙生鏡也就等于失去了能夠牽制住別人的籌碼,失去了別人眼中的一絲神秘感,有時候神秘感這種東西,就算是不明顯,但是只要一點就能夠讓人奮不顧身盡全力去做一些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么白先生,現在離著正式開始的時間還有幾分鐘的時間,我想我們最好還是去你放雙生鏡的位置去看一看,這樣比較保險吧?!?/br> 秦戩這么說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如果白千峰所說的是實話的話,真的有人想要打雙生鏡的主意,如果這個人是外人的話,首先能夠確定的是他并不知道白千峰放雙生鏡的位置,他可能進行盜竊的時候就是在白千峰將雙生鏡拿出來進行展覽的時候。 或者說,在藝術展正式開始之前,想要盜竊的人就對白千峰的家里進行了一個小規模的調查,進而找到了藏匿雙生鏡的位置。所以說,現在這個時間點,對于白千峰來說,自己很快就要將雙生鏡拿出來進行展示,這個時候去看一看雙生鏡還在不在似乎是最合適的時候。 并且對于自己來說,剛才自己已經將自己的證件還有白處長親自寫的字據給白千峰進行了展示,這足以證明自己是來進行安保工作的不會打雙生鏡的注意。按照正常的程序來講,白千峰應當會帶著自己去檢查一遍,這樣一來也比較保險。 可是沒有想到白千峰卻這樣回答秦戩: “哦,這件事你就不用cao心了,我在來到一樓大廳之前已經檢查過,雙生鏡就在原本的位置,沒有人動過,這一點你大可放心?!?/br> “可是白先生......” 秦戩剛要說著什么,白千峰卻伸出右手示意打住。 “好了秦警官,我說過對于這件事你就不要cao心了,我以人格保證剛才我已經檢查過雙生鏡,還有藝術展馬上就要開始了,秦警官還是多留意一下周圍的環境吧?!本o接著他就要離開,對著身后的帶著墨色眼鏡的男子說道:“你去找一找小姐,都這個時候了她怎么還不出來?” 白千峰說完,離開了放置銀色面具的玻璃柜旁邊,朝著那幅山水畫后面的站臺走過去。 秦戩看著白千峰在自己的不遠處朝著站臺走,他想不明白為什么白千峰不帶著自己去檢查一遍雙生鏡,自己已經出示了自己的警證,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他沒有理由害怕自己,如果他是怕什么人跟著過去看到的話,那他也太過小心了吧,一個保鏢加上一個警察跟著,他還是不放心嗎?猜不透白千峰的想法,但是秦戩心里卻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白家別墅之中并不像是表面看上去這么安詳。 在白千峰離開之后,秦戩順勢看到了下了樓梯的翎羽。她前面還有一個穿著禮裙的女子,看上去年紀在三十歲左右,但是在打扮上面卻想要將自己顯得更加年輕一些。 翎羽也看到了正站在玻璃柜前面的自己,之后在不遠處的楚明牽著舒小冉的手也走了過來。 他們四個又站在了一起,現在離著藝術展開始還有一分鐘多一點,此時,在他們面前的山水畫正開始自己卷起來,被移到了大廳之中的某一個地方,就像之前秦戩推測的一樣。 之后,在站臺之上的白家的主人,白千峰站在站臺上面,身后還有兩個與剛才一樣帶著墨鏡的男子。白千峰拿出懷中的懷表看著時間。 還有半分鐘,他這個人向來對時間很有觀念。 時間到! 白千峰上前一步,而在別墅之中的所有人都默契一般的同時朝著白千峰這邊聚集過來,一同看著站臺上面的白千峰。幸好翎羽等人提前過來,這才站在了最前面,要不然一定會被擠得什么都看不到。 “大家靜一靜,聽我說?!?/br> 站在站臺上面的白千峰向面前的話筒湊近了一些,對著所有來到白家別墅的人說道: “好了,感謝諸位在百忙之中前來參加白某的收藏藝術展,我代表白家的所有人對大家表示感謝?!彼p眼看著臺下,似乎在找什么人,可能是自己的女兒吧,不過他好像并沒有找到,之后接著說:“那么來到這次藝術展的人都知道,我們在稍后會進行一次對這些藝術品的拍賣活動,剛才在藝術展開始之前,想必大家在隨意游走的時候都找到了自己心儀的藝術品,一會我們即將展開拍賣活動?!?/br> 白千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結,然后咳嗽了一聲潤了潤嗓子,之后特意提高了一下自己的嗓音: “不過,在正式開始之前,我要拿出一件藝術品進行展覽,這件藝術品是什么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有的人好像是專門為了它才來的?!?/br> “雙生鏡!” 在白千峰說完之后,臺下大大小小的聲音都在說著雙生鏡,這讓站在前面的翎羽四人頓時感到了一絲吵鬧。 “對沒錯,就是雙生鏡!” 白千峰接著說:“請大家注意我左手邊的這個小小的平臺?!?/br> 白千峰說完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他左手邊那個被鑲嵌了寶石而閃閃發光的小平臺。之后所有人都在等待雙生鏡的出現。 “好的,現在就讓我們一同來見識一下,這傳聞當中的雙生鏡!” 白千峰話音落下之后,平臺開始有了微微的變化,這引起了在場所有人心中的一點觸動,他們的內心似乎跟著這開始變化的平臺一起開始了跳動。 不一會,從平臺后面的金色支架上面被推上來一個蒙著紅色絲綢布匹的精裝底座,上面同樣點綴著各種顏色的寶石,同時透過紅布看上去,一個圓形的輪廓很明顯的凸顯出來。 那個位置白千峰的左手剛好能夠觸碰到,緊接著他伸出手,欲將上面的紅布給拿掉。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下一幕雙生鏡的出現,他們的目光死死盯住那精裝底座上面的紅布,透過那紅布,他們心中對雙生鏡的樣子開始了種種幻想。 看到臺下人的目光,那種渴望的眼神,這正是白千峰想要達到的目的,下一個瞬間他左右拿起紅布,一舉將紅布拉扯下來。 臺下眾人期待的目光越發垂涎。 紅布被拉扯掉之后,所有人都看著紅布背后的物件。只不過當他們見到這物件的時候,換來的卻是一陣唏噓的聲勢,就連離著底座最近的白千峰都瞪大雙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精裝底座上面,是一個已經老舊的原型破木頭,價值不過幾塊錢的成本,而真正的雙生鏡在此刻卻不見了! 第六十四章 玲瓏隕 原本還有些熱鬧的白家別墅大廳,此刻卻變得有些寂靜,在站臺底下的人竊竊私語,如蜂窩一般的花語不斷在大廳之中流傳,誰都不敢大聲說話,誰也不敢大聲執意什么。 可是在眾人的眼里,包括離著平臺最近的白千峰,在那精裝的被鑲滿了各種顏色的鉆石的黃金底座上面,一塊價值不過幾塊錢的破木正樹立在上面??瓷先ナ只?,好像在侮辱在場所有人的智商。 難道說這塊破木頭就是人們口中一直在流傳的雙生鏡嗎?就這破木頭估計在場的所有人都有能力買下來千八百個吧。眾人的眼中寫滿了失望,那種無奈搖頭的神色充斥在在場所有人的臉龐上面。每個人都感覺自己被白千峰給耍了,明明都知道大多數人都是為了看一眼雙生鏡才不遠萬里來到白家別墅,乃知,最后的局面居然會是這樣。 而當場最要惶恐的實屬白千峰,他臉上的表情似乎被白色的油漆給前后涂刷了很多遍,臉上蒼白的臉色讓他全身的毛孔在不自主的情況下全部張開,所有的汗毛在頃刻間都豎立起來。 白千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準確的說是他的全身已經麻木了,不知道該如何行動。這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中,怎么會是這樣,在收藏藝術展正式開始之前,自己確定去收藏間看了一眼在墻壁暗格之中的雙生鏡,并且自己還吹了吹上面的塵土,可是怎么會到了出來的時候就會變成一塊破木。 白千峰心中那一根弦突然緊繃,他腦海之中頓時涌現出了在昨晚收到的那一根字條。而此時,翎羽和秦戩等四人意識到情況不對,已經從一樓大廳的位置來到了一樓與二樓之間的這一個站臺。 除了他們四人之外,以及在上面的兩個帶著墨鏡的保鏢,其余的人禁止入內。 在這個位置的確最容易接觸到不遠處那個平臺上面的物件。翎羽靠近一些之后,伸出手臂一下子就夠到了那個小小的平臺。她連同著底座,將上面的所有物件都拿下來。 不得不說,這個底座果真有著不小的分量,估計在做工的時候半天假料都沒有摻雜進去,翎羽一只手似乎并不能夠將其移動,之后她伸出另一只手,在兩只手的配合下,才勉強將底座拿下來。 看著上面的破木,這一點并沒有什么問題,而且這個位置確實是能夠在第一時間就能夠接觸到這個底座的位置。并且這個底座還比較沉重,想要臺下或者是在二樓的什么人如果想要將上面的物件盜走的話,恐怕還沒來得及出手,就會被離著最近的白千峰在第一時間給發現,并且白千峰也會在第一時間將雙生鏡給護住。想要盜竊的人根本沒有辦法下手,更別墅在這個站臺上面還有兩個白千峰的隨身保鏢。 翎羽是這樣分析的,她將底座交給秦戩觀察分析之后,自己又梳理了一遍,最終,翎羽確定,雙生鏡丟失的時間只能是白千峰宣布收藏藝術展開始之前,否則在開始之后的這個條件下,無論如何除了站臺上面的人,誰都沒有辦法接觸到雙生鏡。 可是現在,雙生鏡的確是丟失了,對于白千峰來說,這不是一件簡單的收藏品丟失了,如果雙生鏡沒有被找到的話,他今后的生意道路恐怕會收到不小的影響,與之合作的人恐怕也會越來越少。雖然現在的白千峰并不缺錢,也有幾個靠譜的生意伙伴,但是相對來說還是一筆極大的損失。 不過有一點白千峰卻是不需要再擔心了,當雙生鏡還在自己手上的時候,自然少不了有大部分人都在覬覦著自己手上這件收藏品,說不定在什么時候自己家里就會被盜竊,這是輕一點的,嚴重一點的話,說不定某一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是所有人現在看著白千峰的樣子,他的臉上似乎還不知道鏡子丟失之后對自己的好處,似乎只給人一種自己失去了一筆巨款的感覺。 他還是站在原地一動沒動,好像整個人都僵住了,體內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不過事情遠遠還沒有白千峰和翎羽等人所想的這么簡單,都說樹大了招風,或許在白千峰身上演繹的就是這么一回事。在翎羽等人還在思索關于雙生鏡丟失這件事的時候,緊接著從二樓下來的一個男子,走到一樓又爬上了站臺上面,氣喘吁吁,眼神中似乎帶著惶恐的神色,不知道先前是看到了怎樣的夢魘。 “不好意思這里現在不能進去?!?/br> 見到男子想要進去,在站臺入口處守住的舒小冉對著男子說道。 “快——”男子喘息了一下:“讓我進去,出大事了!” 秦戩沖著說話的地方看了一眼,他看向這個說話的男子,看上去有幾分眼熟,他回想了一下,這不就是剛才跟在白千峰身后的那名帶著墨鏡的男子嗎,雖然他現在摘了墨鏡,但是他的輪廓卻已經印在了秦戩的腦海里面。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剛才好像是白千峰讓他去找一找白玲瓏,但是看著現在他急喘的樣子,難道是白玲瓏出什么事情了嗎? 秦戩將手中的精裝底座放下之后,上前一步走到小冉身邊: “小冉讓他進來!” 小冉聽到秦戩的話語之后讓男子進來,男子臉上依舊帶著被恐懼壓抑的神色。 “白先生!不好了!” 白千峰聽到男子在叫自己,原本還有一些僵硬的身體頓時似乎有了一絲溫度: “怎么了?我不是交代過你讓你去找找小姐在哪里嗎?” “就是小姐,白小姐出事了!” “你說什么!” 白千峰下意識瞪大了眼珠,似乎一下子忘記了雙生鏡丟失的事情,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關于自己女兒的事情上面: “小姐怎么了?” 男子說話的時候不免有一些結巴: “小姐...在房間中...” 男子還沒說完,白千峰扔下所有人,什么也不顧,直接下了站臺朝著三樓舒小冉的房間跑過去。而秦戩感覺到自己的那一種預感好像成真已經,他上前先是安慰一下這名男子,之后問他是怎么回事: “你別害怕,你在白玲瓏的房間看到了什么?” 秦戩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放在男子的肩部捏了捏示意讓其放松,之后男子看著秦戩,瞳孔不免放大了不少,但是他的臉上依舊還是蒼白,他對秦戩說:“白小姐在房間之中好像被人......” 男子說道這里,秦戩似乎已經明白了發生了什么事情,同時他看見翎羽已經準備下站臺朝著三樓的方向走去。秦戩緊跟其后,同時對身旁的舒小冉說道: “小冉,將大門封住,任何人不能私自離開!” 隨后,秦戩跟著翎羽一同前往了三樓,而小冉依照秦戩的話,到一樓控制人群,楚明也跟著小冉一起去幫忙。 而此刻在臺下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在他們看來,還以為是白千峰因為丟失了雙生鏡想要盡快離開現場,臺下的聲音似乎更加喧鬧,舒小冉和楚明在盡力控制底下的人。 在三樓之上,秦戩和翎羽已經快到大白玲瓏的房間,在這之前,白千峰已經先一步趕到了自己女兒的房間,只不過他并沒有進去,從秦戩和翎羽的視角看過去,他一個人呆呆的站在房間門口。 他似乎不敢進去,并且他在原地一動不動,雖然看到的是他整個人的背影,但是離著很遠的距離就能夠感受到從其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一種凄涼和悲哀。 他微微顫動的雙手似乎想要在一瞬間將自己心中所有的哀嚎全部迸發出來,他想要拼命吶喊,可他卻已經窒息到失聲,發不出任何聲音,一股強力的吶喊之意被死死鎖住在喉嚨里面,在整個樓道之中,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大聲發出聲音,周圍安靜的好像連塵埃落下的聲音都能夠聽得見。 一陣陣腳步聲不斷從白千峰的身后傳來,聲音幾乎就要擊穿他的耳膜,他不想要聽到任何的聲音,但是現在最明顯的聲音卻是自己憤怒夾雜著悲涼的沉重呼吸聲! 秦戩和翎羽走上前,從大開的房門上前一步,透過自己的余光,能夠清晰看見白千峰充斥著血色的臉龐,似乎被烈火燒過一般,兩眼瞳孔之中帶著燃燒的憤怒,以及空洞的神情! 隨后,秦戩和翎羽看向房門里面,在白玲瓏房間之中的情景,就像是一場白色玫瑰背后的悲傷夢境! 偌大的房間之中,燈光并不明顯,在潔白的床單之上,白玲瓏被剝去了全身的衣物,蜷縮著身子,兩只潔白的手臂抱住了收縮著的雙膝,低著頭,將頭部埋藏在兩臂構成的臂環之中。散發的清香的秀發披散在自己的身后。她整個人全身赤裸依靠在床頭之上,看上去全身已經僵硬,沒有一點血色,而她整個人此時的樣子,就像是一個還沒有出生的嬰兒一樣,在潔白的床單上面,猶如一個沉睡的天使。外表沒有一點缺口,似一具完美而又帶有儀式感的藝術品呈現在眾人的眼中! 翎羽上前一步,她用手貼近全身赤裸的白玲瓏,她能夠感受到白玲瓏已經沒有了正常人的體溫,赤裸的肌膚上面全身冰涼,如在白雪之中的一具冰冷的天使墮落,漫雪之中,一具琥珀一般的冰冷藝術品被封藏。 在這冰冷的飛雪之中,溫度降到了極點的天使尸骨,似一道流星墜落下來,玲瓏般的身姿攜帶著天使的笑顏在寒冬之中驟然隕落! 第六十五章 高濃紅酒 蜷縮在床頭的白玲瓏,猶如一支含苞尚未盛開的妖艷花朵,只是所有人都清楚,這一朵潔白之花卻是永遠都不會再度盛開。 房門以外,被房中情景早已驚呆的白千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這種事情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明明就是一場收藏藝術展,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情。 他全身的鮮血充斥著自己身上的每一根血管,刺痛著他全身的每一條神經,那種來自地獄的壓抑之感頓時沉重的讓他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