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嚴霏，我爺爺的一個朋友出事了，我現在得馬上過去，真的對不起?！毙∪秸f完，拿起衣服朝著餐廳門口的方向走過去。

    嚴霏跟在舒小冉后面，到了前臺很快結完賬之后跟舒小冉一起到了餐廳門口。只是舒小冉站在門口，一直沒有出發。原來，因為這里道路問題，車輛比較擁擠，舒小冉現在停車的位置被死死堵住，自己的車根本開不出來。

    嚴霏見到小冉沒辦法開車時，對小冉說道：“小冉，坐我的車，我送你去！”

    說完，嚴霏看都沒看舒小冉，朝著不遠處，將自己的車開過來，停在舒小冉面前，他搖下車窗對餐廳門口的舒小冉說道：“走啊小冉，還愣著干什么?！?/br>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現在沒有辦法開車，自己一定不會麻煩嚴霏的，她可不想讓嚴霏牽扯進這件事情當中。但是眼下沒有辦法，文先生出了事現在還不知道現場是什么樣子的。

    因為都是在城光市中心地帶，所以餐廳和文學堂離得也不算遠。嚴霏的車很快就到了那里，車停下之后，舒小冉下車顧不上關車門直接跑了過去。

    文學堂外面現在已經停了不少警車，警戒線也被拉了起來。舒小冉不顧警衛的阻攔，出示了自己的警證之后便沖了進去。嚴霏因為舒小冉的緣故，也跟了進來。

    來到文學堂的大堂，舒小冉之間到翎羽一個人站在那里，與此同時，地上還躺著一具冰冷的尸體，舒小冉不敢上前，她害怕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就是自己想的那個人。翎羽轉過身子，見到舒小冉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上前，來到小冉面前，想要勸她：

    “小冉...”

    但是舒小冉沒有理會翎羽，輕輕拉開翎羽之后，繼續向前走。她見到，長須白發老人此時正躺在冰冷的木質地板上面。這一刻，舒小冉感受到了來自內心深處的無助和痛苦。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文爺爺！文爺爺！”

    小冉輕聲叫著文博老先生，她慢慢蹲下身子，在老人的身邊叫著，淚水說來就來，根本止不住，她哭到失聲，哭到沒有辦法喘息。

    翎羽看著蹲在老人身邊的舒小冉，內心也是說不出的難受。周末本是文學堂閉館的日子，翎羽想趁著這個時候來詢問文先生一些關于古書的事情，但是多次敲門之后并無人來開門，翎羽原本以為老人不在文學堂當中，但是正要走的時候便聞到了里面有尸體的味道。她之前能夠問出秦戩香煙品牌的味道，自然也能夠聞出里面有尸體的味道。

    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之后，翎羽強行進入，果然老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她是第一個來到現場的人，除了老人的慘狀之外，令翎羽最為疑惑的就是老人尸體旁邊的一串信息了：

    “至百則無白”這是在尸體旁邊用血留下的一串信息，不僅如此，在尸體旁邊還有一個用血畫的一個大大的叉。翎羽其敏銳的頭腦能夠推理出“至百則無白”，“百”字去掉“白”之后剩下的就是“一”，對應的就是數字“1”，但是這些線索又意味著什么呢？這出現的第一個數字表示的含義又是什么？

    第十五章 方式英語角

    中午時分，文學堂所座落的街道充滿了車輛與人群，這個平時看上去十分和藹，對文學執著研究的老先生，在自己晚年遭遇了不測。與其說這么多人圍觀是因為老先生遇害，不如說是老先生在城光市中的影響之大，以至于得知老先生出事的第一時間，來過文學堂的人都來到了這里。

    目前，文學堂在前不久所丟失的那本古書至今還沒有下落，偏偏這個時候文先生又遇害，如果說這不是巧合，那一切也太過于不平常了。之前尋找古書屬于私事，現在老人遇害了，不得不將這件事秉公處理。

    舒小冉現在心情的復雜程度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翎羽看著已經哭到失聲的舒小冉，她不忍心在這個時候過去打擾到她和老人這最后的時刻。

    不過，翎羽現在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文先生尸體旁邊的一串信息?？粗淖炙故境鰜淼膬热?，這顯然不是老人臨死之前所留下來的，老人是頭部被鈍器擊中，除此之外，身體上別的部位并沒有沾染到血跡的樣子，因此，能夠留下這串信息的人只有兇手本人。

    在文學堂大堂的角落中，進來檢查的刑警發現了一個精致的古物，上面沾有少量血跡，并且沾染血跡的地方有了略微的破損，看樣子這應該就是殺害老人的兇器。不過上面的指紋已經被處理干凈，沒有發現任何人的指紋。

    如果這串文字是兇手在行完兇之后所留下的內容，那么他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他想要表達的內容又會是什么？

    “至百則無白”這句話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表達數字“1”，之前從舒小冉那里，翎羽也了解到，雖然文博老先生是舒小冉爺爺的朋友，但是兩個人的年齡相差也是比較大，舒小冉的爺爺年齡只有七十多歲，但是文博老先生已經是九十九歲高齡了，文字所顯示的內容如果“百”指的是年齡的話，老先生今年九十九歲，很快就是一百歲的生日，這當中又會不會有什么聯系？

    還有就是，除了文字所透露出的數字“1”的線索之外，老人身邊一個大大的叉所表示的含義又是什么？看上去毫無關聯的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樣的聯系。

    “翎警官?！?/br>
    正當翎羽在思考的時候，她聽到背后有人在叫自己，轉過身，翎羽看到原來是嚴霏，剛才一直專注于舒小冉和死者身邊的消息，竟然一直沒有發現嚴霏也跟了進來。

    “哦，是嚴霏啊，你怎么也跟了進來？”翎羽問嚴霏。

    “是這樣的翎警官，我剛才在跟小冉吃飯，之后她接了一個電話之后就匆忙要離開，她的車被堵住了，我就送她進來了?！眹丽忉尩?。

    “哦，是這樣啊?！?/br>
    “翎警官，小冉她......”嚴霏生怕舒小冉受了什么刺激，畢竟自己也是一個醫生，他知道人在這個時候身體和心理最容易出現什么狀況。

    “讓她和老人待一會吧，她現在的這個狀況沒有辦法進行尸體檢驗?！濒嵊鹫疹櫺∪?，怕舒小冉在進行尸檢的過程中再受什么刺激。

    “不，翎羽姐，我可以的！”小冉在聽了翎羽說完那句話之后說道。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是什么樣的，但是文博老先生不是別的人，她一定要親自進行尸檢，找出殺害文博老先生的兇手。

    “你確定要這么做？”翎羽向舒小冉確認。

    “確定！”舒小冉擦了一把眼淚，堅定回答。

    “好！”翎羽說完之后，找了一個人在舒小冉身邊進行數據記錄。

    舒小冉深吸一口氣，對自己狀態進行了一個略微的調整之后，從助手那里拿過手套戴上。通過自己之前多次法醫的經驗，小冉對身邊的記錄的人說著自己的尸檢結果。

    大約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時間報告被整理好了之后，翎羽看著報告上面的內容：

    死者被鈍器擊中頭部，造成失血過多死亡，推測死亡時間為今日凌晨一點左右。

    文學堂大約每天晚上九點鐘關門，那個時候城光市的街區還是出于喧囂中的，文學堂除了正門之外沒有別的入口，窗戶都是緊關的，兇手如果想要進來必定會趁著沒人的時候敲門，等老人來開門，之后再進入文學堂中，將老人殺害。

    不過，現場調查的結果顯示，門上并沒有兇手敲門時候留下的指紋，應當也被處理掉了?？墒抢先松綈酆梦膶W研究，并沒有什么仇家，唯一怪異的事情就是在幾天前，老人的文學堂當中丟失了一本記載玄學的古書，莫不是老人的死和這本書有關嗎？如果不是的話，兇手殺害老人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

    現場所能夠體現出的線索已經搜集的差不多了，翎羽帶著舒小冉就要回到警局。老人的尸體在不久之后也要被下葬，這可能是舒小冉最后一次見到她的文爺爺了吧。

    文學堂在案子沒有結束之前要一直被拉著警戒線封鎖，里面的琴棋書畫都封藏在了里面，或許應該讓這些古文學的東西陪伴著老人走完最后一程吧。

    【城光市公安局】

    送走了嚴霏之后，翎羽帶著舒小冉回到了警局，出于對舒小冉的考慮，翎羽原本計劃讓小冉不要參與這一次的案件進行休假調整。但是小冉堅持要留下。

    翎羽回看這個案件，既然老人生前沒有什么仇家的話，排除仇殺的可能，當然肯定也不會是自殺。兇手的行兇目的現在還不清楚，也沒有留下什么相關的線索。唯一的線索就是兇手在地上留下的一串文字。

    幾天后，案件還是沒有突破，文先生也已經被下葬了，在葬禮上面，舒小冉哭得像一個淚人一樣，同時遠在別的城市的舒小冉的爺爺也趕了過來，參加老朋友的葬禮。舒小冉在自己爺爺的懷中痛哭。

    不過葬禮結束之后，舒小冉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她知道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最重要的就是趕緊解決案件。只不過現在線索不是很多，案件還是一點進展沒有。

    中午，舒小冉在吃飯的時候，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舒小冉一看是嚴霏打來的，自從上次在文學堂中分開之后，嚴霏一直沒有找過舒小冉，他想讓舒小冉先緩沖一會，但是還是比較擔心舒小冉，拋開之前的戀人關系不說，作為多年的大學同學，這點關心也是應該的。

    “喂？嚴霏怎么了？”小冉問道。

    “小冉，沒什么事，就是比較擔心你，問問你最近狀態怎么樣?！彪娫捔硪贿叺膰丽卮?。

    “放心吧，我沒事了，現在在全心投入工作中，不會受到私人感情的影響的?！毙∪交卮?。

    “嗯嗯，知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眹丽f道。

    “謝謝你，嚴霏?！?/br>
    “哎呀，這有什么啊，都是老同學，總之知道你沒事了就好?！?/br>
    “對了，叔叔最近身體還好吧，我聽人說病情好像加重了?！毙∪酵蝗幌肫鹎疤煸诖髮W朋友圈中提到嚴霏父親的身體，本來一直想問嚴霏的，但是文博老先生的案件比較棘手就一直忽視了這個。

    “唉，前幾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暈倒了，不過已經送去醫院了，現在已經醒了，以我在醫院的地位他們還是比較照顧我父親的，放心吧?！眹丽卮?。

    “嗯，沒事就好?！?/br>
    “行吧，那小冉你先忙吧，專心工作，等有時間我們再聊?！眹丽瓕κ嫘∪秸f道。

    “好的，回聊?！笔嫘∪秸f完就掛了電話。

    最近自己的工作確實在高壓狀態，不得不說，要不是嚴霏打來的這個電話自己可能也得不到這片刻的放松，還好自己的狀態已經調整了不少。她堅信，最后一定是自己將殺害文先生的兇手給找出來。

    次日清晨，探案小組針對文博老先生的案件也很快展開了調查，不過，事情比他們所想象的還有遠遠復雜。文先生的案子還沒有被解決。很快探案小組辦公室桌子上面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這次接到的又是一起兇殺案的電話，死亡地點是在城光市的一個英語培訓中心的地方——方式英語角！

    來不及收拾自己的東西，翎羽舒小冉秦戩和楚明第一時間趕去了死亡現場。等他們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是一片狼藉，英語培訓中心的展覽廳已經全被砸了。死者平趴在大廳之中。

    死者是這家英語培訓中心的總負責人，方子倫，在死者脖頸處有一處勒痕，看樣子應該是被勒住造成窒息而亡。翎羽趕來之后，見到現場的狀況之后，讓其他無關人員離開，同時最關鍵的，翎羽發現了在這名死者的身邊同樣留有一串用血跡寫下的信息：“方先生偶遇其兒小瑞”，同樣，在尸體身邊也畫有一個大大的叉，這種留下信息的方式和之前文博老先生的案子簡直是一模一樣。

    如果說殺害文博老先生和殺死方子倫的人是一個人，那這次兇手所留下的信息想要表達的內容又是什么？

    雖然這次的線索也是文字，但是翎羽注意到了一點，“方先生偶遇其兒小瑞”這幾個字當中，只有“方”，“偶”，“瑞”這三個字被描的粗了一點，這又是什么意思？難道這串信息當中還有別的什么含義嗎？同樣，這個大大的叉的含義還是沒有明白。

    第十六章 何時生何時亡

    文博老先生的案子還沒有被解決，眼下又多了一起案子，在方式英語角這家英語培訓中心里面，總負責人方子倫意外遇害，這次是被兇手勒住了脖子，造成了窒息身亡。從現場看來，死者身邊留有文字信息，且有著與文博身邊一樣的叉字符。綜上可得，兇手極有可能是一個人。

    之前的線索中了解到，文博老先生生前并沒有什么仇家，不是報復性殺人，同樣，方子倫也是，如果說方子倫的案子也不是報復性殺人的話，那兇手很有可能在進行著一個整體性的計劃。

    因為從一點上來看，死的這兩個人，生前基本上沒有什么聯系，可以說完全就是陌生人。死者之間沒有相互的聯系，兇手作案的目的也就不是那么簡單，這樣一來，還會不會有下一個死者出現，這些都成為了未知數。

    現在單單憑借著自己的猜想尚且的不出結論，舒小冉在尸體旁邊蹲下，對尸體進行檢驗，秦戩和楚明在這家英語培訓中心內四處尋找有用的線索。最后，翎羽站在那一串文字前面，她想要找出這些文字之間想要表達的內容是什么。

    “方先生偶遇其兒小瑞”這九個字當中，有三個字都被描粗了，“方”，“偶”，“瑞”這三個字，先前在文學堂的時候，翎羽一眼就看出了那一串信息的意思，只不過，現在在方式英語角當中，這些信息當中隱含的含義是什么翎羽一時間還沒有推理出來。

    只看這些字的意思的話，方先生指的應該就是這家英語培訓中心的負責人方子倫，那么偶遇其兒小瑞？難道是指方子倫在路上遇到了自己的兒子？可是根據死者的資料顯示，方先生并沒有成婚，也沒有子嗣，那么這句話到底有什么意思，或者說文字當中的“方先生”說的可是別人？

    或者說，這句話其實所指的并不是表面的意思，真正的線索隱藏在被描粗的那三個字當中。

    楚明站在這家英語培訓中心的門口，街道上已經被封鎖，沒有太多的人，更多的還是前來調查的警車。他一轉身，看到了正在看著地上文字的翎羽，緊接著他湊了過去看著地上的字，心中不免一陣好奇：“頭兒，其實你看這段文字啊，他說的‘方先生偶遇其兒小瑞’先不管這個‘方先生’指的是不是這家英語培訓中心的負責人，假設他是，再假設他真的有個兒子叫小瑞，那么如果按照這段話的意思的話，偶遇是不是按照常理來說應該發生在街上呢？但是現在方子倫確實死在了自己的店中，會不會地點也是解開謎團的關鍵呢？”

    翎羽聽了楚明這么一說也陷入了深思，確實有點道理，之前在文氏文學堂當中，之所以解開那一串文字所展示出來的信息自己看的只是表面的意思。但是現在仔細想一想的話，盡管自己當初從表面看出來文字中的信息“至百則無白”，“百”字去掉“白”字?？墒亲约簠s忽略了一個事情，當時自己所在的位置是文氏文學堂，如果按照楚明剛才提到的，死者所在的位置也是解密的關鍵的話，當初在文學堂的時候，自己用的確實就是文言文的翻譯只是，算是文學中的一種吧。

    那么按照這個規律的話，現在出事的地點是在方式英語角當中，很明顯就要使用英語中的知識。但是目前文字的內容全部都是中文啊，甚至是連一個英文字母都沒有！

    “等一下！英文字母！”翎羽忍不住叫了出來。

    “什么英文字母？”秦戩聽到之后也湊了過來，同時在尸檢的舒小冉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著翎羽。

    翎羽慢慢起身，從剛才提到楚明提到了地點有可能也是解密的關鍵開始，之后到了自己想到的英文字母，的確，這幾個字表面上看來確實沒有什么英文字母，但是這幾個字卻是有拼音的，如果把這幾個字換成是拼音的話，再加上之前被描粗的三個字。便會得到這樣一個信息。

    翎羽讓三人緊湊一些，能更清楚的看到這段文字：

    “你們來看，剛才楚明提到的地點這個關鍵詞，在方式英語角中，我們必然要利用英語這一元素，可是地上的信息全部都是中文，沒有一點英文的痕跡，但是我們仔細分析的話，把這一些字都換成拼音的話，用拼音來代替英文，然后根據那三個被描粗的字，“方”，“偶”，“瑞”，我們看這三個字的拼音，“fang”，“ou”，“rui”，將這幾個字的首拼結合起來的話，你們會得到什么？”翎羽說完之后，看著身后的三個人。

    同時三人口中也在喃喃自語：“‘f’、‘ou’、‘r’?！?/br>
    “four！”三人幾乎同時喊了出來。

    “對！就是這個，‘four’，對應的就是數字‘4’！”翎羽說道。

    之前在文學堂當中，老人身邊的文字留下的線索是數字‘1’，這里，在方子倫的尸體旁邊，留下的是數字“4”，這些數字之間到底有什么聯系。還有就是在尸體旁邊一個大大的叉，這個字符是什么意思，翎羽等人至今還沒有弄清楚。

    現在雖然解開了死者身邊的文字信息，但是他們還是沒有明白這些數字的意義是什么？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個死者，最關鍵的是，目前，一點關于兇手的線索都沒有。

    “小冉，尸檢報告有什么信息嗎？”翎羽問舒小冉。

    剛才舒小冉在方子倫的尸身周圍已經弄了半天，除了能夠檢驗出方子倫是被勒死的之外，最關鍵的線索就是他的死亡時間。根據舒小冉的推測，最后舒小冉回答翎羽：“死者的死亡時間大約是凌晨兩點鐘左右?！?/br>
    “兩點鐘？為什么一定是兩點鐘？”舒小冉說完之后，翎羽也陷入了沉思。

    這就有些奇怪了，兇手干嘛要在那么晚的時間殺人，按照道理來講，方式英語角中到了晚上十二點鐘左右的時間基本上就沒有什么人了，方子倫也不應該在那么晚出現在店里，除非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事情，還有就是既然那個時候沒有人，方子倫又在店中，兇手干嘛要等到凌晨兩點鐘的時候才開始行兇，換做任何一個兇手來講，兇殺這種事情一定是越快越早越好，省的給自己制造不必要的麻煩。

    之前文氏文學堂當中，因為死亡時間一點鐘還不算晚，探案小組的人也沒有多想，但是到了方子倫這一案件來看的話，這一點確實很可疑。如果沒有一個更合適的理由來解釋的話，那只剩下最后一個解釋——兇手必須要讓死者在兩點鐘死亡！

    同樣來看，在文博老先生的案子當中，兇手也必須要讓文博老先生在一點鐘的時候死亡。這樣來做有什么目的嗎？讓死者在規定的時間死亡，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義？

    “會不會是這樣呢？”秦戩在自言自語。

    “秦戩你在說什么？”翎羽問道。

    “我有一個猜想！”秦戩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