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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憶,我能借一下你的物理筆記嘛?上節課我有些知識點沒來得及記下?!痹纹诖乜粗泦?。 盛憶看了眼手里的筆記本,點點頭,說:“嗯,抄完了記得還我?!?/br> “謝謝,盛憶你最好啦!”元鑫開開心心接過筆記本,盛憶又換了化學筆記本來看,盛憶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沒想到元鑫又問,“對了,盛憶,物理作業你寫了嗎?我想對一下答案?!?/br> 盛憶一愣,她的物理習題冊在傅語昭那兒呢。傅語昭聽見了,抬起頭,替盛憶說:“不行哦,她的習題冊在我這兒?!?/br> 元鑫“誒”了一聲,又說:“那好吧,你抄完,我再來借?!?/br> 說完,元鑫人就轉身走了。傅語昭皺眉,什么叫她“抄完”,她自從上個學期被班主任教育之后,就開始努力學習了,雖說比不上盛憶那種學習機器,但也很久沒有抄過誰的作業了。 從上學期半期之后,元鑫就經常借盛憶的筆記本,盛憶的錯題本,盛憶的練習冊……反正盛憶的東西很好借又很好用,盛憶看著高冷,其實不太懂拒絕,元鑫又當過她一段時間的同桌,她就更不會拒絕了。 當然,其中有沒有盛憶已經有點喜歡元鑫的成分在,傅語昭也不清楚。反正傅語昭每次看見元鑫把盛憶學習資料借走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元鑫一走,上課鈴就響了,傅語昭還想問什么,也不便開口。晚上是語文晚自習,語文老師自由散漫慣了,他的晚自習一向就是自己干自己的,他也從來不用晚自習講課或者講題。 傅語昭偷偷瞥了眼盛憶,盛憶低著頭,和她中間隔著高高的書堆。臺上的老師拿了本書在看,偶爾掃一眼教室。傅語昭撕了張便利貼,在上面寫了一句話,貼在了盛憶的書堆上。 盛憶看著多出來的便利貼,上面寫著:“元鑫怎么老是借這借那,她借了,你看什么?” 盛憶皺眉,偷偷看了眼老師,扯下便利貼,支起筆,貝齒輕咬筆帽,好像在思考怎么回。其實只是很平常的一張紙條,被她這么嚴肅對待,搞得像是高考的難題。 傅語昭就是不樂意元鑫老是找盛憶借東西,她可從來沒主動麻煩過盛憶,傅語昭知道盛憶看重學習,她平常能不打擾就不打擾,和盛憶最多的相處時間就是上學放學吃飯上廁所的時候。 當盛憶把便利貼傳回來的時候,傅語昭看見上面寫著盛憶的回答:“我看別的就好?!?/br> 傅語昭心頭一股郁氣升起,不知道該說什么,把便利貼一把揉成個團,丟進了桌上的熊形小垃圾桶。順手丟進垃圾桶,一是傅語昭心里不舒服,二是她本來就覺得傳過的紙條就該丟進垃圾桶,又不是以后的呈堂證供,留著干嘛。 她卻不知道,自己隨手的一個行為,落在盛憶眼里,就變了味兒。 盛憶每次都會把傅語昭給她的紙條收起來,她也說不上為什么要這么做,就覺得傅語昭寫在紙條上的話很有意思,就好像她把紙條留住,她就能把這段回憶留著一樣。 看見傅語昭扔掉紙條,她才想起,很多時候你來我去的對話,傅語昭都會回應她,所以紙條最后只會落回盛憶手上。傅語昭拿到紙條,必定會再寫點東西傳回來。 盛憶第一次知道,原來傅語昭處理紙條的方式是直接把它扔進垃圾桶。 盛憶低下頭,握緊簽字筆,沒再說話。時間在兩人沉默中過去,從這之后,兩人都沒再說什么話,直到第二天一早。 一大早,早自習下課,同學們還沒來得及去上廁所,體育委員和班長就在講臺上宣布了一件事。四中的春季運動會將會在半期考試之后舉行,各種田徑運動項目都有,不管是個人的還是團隊的,希望大家踴躍報名。 想要參加的,立刻去體育委員那里報名,可以提前很久就開始訓練。除了嚴肅的競技運動項目外,還有很多很有意思的娛樂性質的項目,比如兩人三足、毛毛蟲等。 傅語昭撐著下巴聽體育委員張玨在臺上介紹有哪些項目,實則在偷瞄盛憶。結果盛憶低著頭做作業,一點都不感興趣。 傅語昭察覺到盛憶的不對勁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盛憶都沒怎么和她說過話,要么點頭要么搖頭,能不說話絕不張口。她再遲鈍也知道盛憶在生氣了,但她不知道盛憶在生什么氣,要說生氣,也該是她傅語昭生氣才對。 不過傅語昭氣了一晚上也就想通了,她一個二十幾歲的成年人靈魂了,和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片子置什么氣呢?所以傅語昭一聽運動會要開了,打算借此機會,找個臺階下,緩和一下她和盛憶的關系。 于是傅語昭一臉興奮轉頭問盛憶:“哎,你想報什么項目???” 盛憶頭也不抬地說:“不報?!?/br> “???為什么?”傅語昭一腔熱血被沖了個干凈。 “不想?!笔洀氖贾两K沒看傅語昭一眼,像臺機器。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人都有小情緒了,小傅你多大人了! 第152章 152 說完運動會報名的事, 秦舒婷又上去說了交班費的事,因為參加運動會的同學肯定需要補充水分和能量, 而這些能量飲料和礦泉水,只有兩個解決辦法。一是出去拉贊助,找校外的商家,二是班費出錢自己買,班費才交了班服的錢,馬上又要交買水的錢,盛憶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