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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垂露愣了愣。 阮尋香的意思是,自己一直在遭到蕭放刀的迫害? 突然就變成了水深火熱亟待拯救的苦情女主呢! “其實,我應該不會離開絕情宗?!彼噲D委婉解釋。 “我都明白?,F在的確不是良機,但你還年輕,只要你記得我今日的話,再忍耐一段時日,待她……”阮尋香謹慎地用極小的氣音道,“待她看得不那么緊的時候,你便能尋隙脫身了?!?/br> …… 許垂露懂了。 她想說的是——快逃。 第125章 .終章(下) 這可是難得的有關蕭放刀的笑柄。 駘蕩的春風、顛簸的馬背皆未能阻卻許垂露發笑, 宛妙的笑聲與柔軟的發絲盈盈款款地飄送到了蕭放刀睫下、鼻尖、頷頸,又囂張地在她的嘆息里顫裊游弋。 許垂露仰面看她:“你人緣太差了,宗主。怎么每個得知你我關系的人, 都將你視作強搶民女的暴徒呢?” 蕭放刀目不轉視,鎮定反駁:“寥寥數人,何以為證?” 許垂露:不愧是你啊完全不在自己身上找問題反而怪樣本太少是吧! “莫非你還想找更多人來試試?” “正有此意?!?/br> 許垂露一怔, 身后之人忽然松韁揚鞭, 催墨麒麟撒蹄狂奔。 二人抵達山門時, 武場云屯雨集,陣勢絲毫不遜于她初來絕情宗的那日, 甚至, 他們對自己的投來的目光亦與從前相似——好奇、驚訝,還有一絲畏懼, 這當然是蕭放刀的余威所致。情境雖然相仿, 心境卻已大不相同,她無須驚慌迷惘, 也不必冷眼防備,現在絕不會有人用劍威脅她的性命,她與蕭放刀已經是…… 一段黑色細布兀然曳入她的視線,那是在胸口飄展的固定斗篷的系帶。 許垂露幾近窒息地發現, 蕭放刀的斗篷還十分醒目地掛在自己身上。 救—— 蕭放刀已然開口。 在千余門眾的翹首注視下, 她宣布了兩件事。 第一,任命玄鑒為絕奢堂堂主。 第二,她與許垂露已結為連理。 這是兩樁喜事, 只是前者并不令人意外,而后者足以凝固一切情緒。 許垂露僵硬地縮在那件鴉羽般的斗篷里。 她委實不知改以何種姿態應對千雙點漆般烏黑的眼睛,那不是眼瞳, 是發著灼熱火光的探燈,聚合在一處便點燃空氣,迸出層層熱浪把她照得紅得發亮。她幾乎可以預見他們會想什么,這些鄙薄、懷疑、究詰將會釀成一場無可挽回的災難。她并不害怕,卻在顫栗。 腦內嗡鳴漸止,外界的聲響一點點滲了進來。 她分辨著這些呼喊。 “恭喜宗主!” “恭喜許姑娘!” “恭喜玄鑒堂主!” 周圍的人熱情高漲,唯有這三位主角靜立如塑。 蕭放刀向她走近一步,面含笑意:“如何?” 許垂露茫然道:“什么?” “他們不是很高興么?” “……” 原來這廝弄這一出還真是在為那“暴徒”之說辯解啊。 許垂露按著腦袋,居然也笑了出來。她的擔憂果然是多余的,絕情宗這一彪人的腦子根本不能以常理常情揣測,蕭放刀更是個中翹楚——他們哪里是“高興”?不過是看到某類驚世奇觀的興奮情緒罷了,比如惡匪從良猛獸茹素什么的。 環顧周圍時,她發現了一個古怪之處:“風符和水漣怎么不在?” 玄鑒立即答道:“是玉門派了使者前來,說要見風堂主。水堂主好像也去了?!?/br> “來的是誰?”蕭放刀問。 “張斷續?!?/br> “嗯?!彼砸活h首,算作知會,不再多問。 待眾人賀祝稍歇,她便毫不留情地潑了盆冷水,說:這數月在外,必定有人怠慢練武,凡是隨行弟子,皆要在十日后接受考校,未通過者依門規受懲。 這下莫說普通弟子,就連玄鑒亦不敢松懈。 在一眾敢怒不敢言的哀怨目光中,只許州官放火的絕情宗宗主攜著她唯恐看殺的柔弱新婦施然離去。 …… 山門前。 張斷續沒有被引入偏殿議事的待遇,他被風符拉到這李花鋪地的李樹下,權且作為接待之地。 望著面前的明艷少女,他眉愁色不減反增。 風符沒有半點為情所困的樣子,數月不見,氣色精神都比往常更紅潤昂揚了,相形之下,自家掌教的情狀則要凄慘許多。他心中悲喟,更生義不容辭的決心。 “風姑娘,我是來替掌教歸還此物的?!?/br> 他攤開手掌,一粒金鈴正顫顫地臥在掌心。 “怪不得我的覓影蠱一直在叫,原來是你把另一只帶回來了?!憋L符捻起此物,瞇眼輕呵,“此物早就無用,他扔了便是,何必遣你千里迢迢地送來?” “掌教從不會扔棄姑娘所贈之物?!彼吐暤?,“即便是一只蠱,也須完璧歸趙?!?/br> “東西我收下了,勞煩你跑這一趟。我剛剛回宗,還有不少事要忙,就不作陪了?!憋L符笑笑,轉身欲走。 “等等——” “還有何事?” 張斷續委實想不到她如此鐵石心腸,面上苦色再也遮掩不?。骸肮媚锟捎性捯規Ыo掌教?” “話?”風符訝然挑眉,想了想才搖頭,“沒有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