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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走來,你所為與所不為,俱神妙莫測得令我驚訝,可你本身,又愿意接近、包容、成全我,我不知道我究竟有沒有做過真正于你有益的事,但可以確定的是,對你,我……” 花燈內的燭火忽而開始飄曳不定,不知是持燈人的手開始顫抖,還是夜風漸起的緣故。 蕭放刀的停頓讓許垂露身陷于潮水般無止無休的緊張中。 此刻,她才發現自己竟是如此膚淺地渴盼著那些被人翻來覆去咀嚼糜爛的rou麻情話。 “我一直十分感激?!?/br> 蕭放刀以一種端肅得近乎神圣的口吻道。 …… 夜風吹滅了本就微弱的燈火,順便帶走了許垂露將要綻放的笑意。 所以—— 不是表白,是表彰。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完結!這次是真的! 第124章 .終章(上) 距元夜表彰事件已過去半月, 玉花驄蹄下除了細沙黃土,終于能有幾點零星春花作綴。越往南走,春意愈濃, 可對于許垂露來說,春意等同困意,陽光并非催萬物勃發的生生之力, 而是催人闔目小憩的薄衾軟枕, 春風吹進衣襞、熨入骨縫、拂過鼻尖—— 啊嘁。 許垂露吸入一口貓毛, 猛地打了個噴嚏。她腿上一輕,猝然驚醒, 發現是懷中解語忽地躍起, 往她臂彎縫隙里鉆。 這是停車時聽到馬嘶的受驚反應,她無奈一笑, 一面熟練地伸手安撫, 一面輕聲詢問:“是要進城了么?” “嗯,此地守衛受命盤查過路人, 要入城,怕要多等一會兒?!笔挿诺赌砣ヂ湓谧约合ド系囊桓酌?,淡淡答道。 許垂露聽見外頭喧雜聲響,掀簾探頭, 往外看了幾眼, 道:“好像有很多武人進城,也是因為‘無闕’么?” “白石門就駐于璞城,他們從西雍回來, 自然也把消息帶到了?!?/br> “那個消息啊……” 他們走得利落,卻留了個麻煩給斂意,無闕重現需要有個說法, 蕭放刀未做解釋,能解釋的就只有斂意了。 許垂露原本以為,依照葉窈的性子,她會找個合理些的說辭,譬如無闕早已泄露、何成則曾獲殘卷、擂臺所現皆是斂意提前布置、無闕并非無闕云云。然而,這一路走來,許垂露聽到的最不荒謬的傳聞竟是…… 樓玉戈的鬼魂附于貍奴之身,游竄各地,只為報復彼時圍攻他的各大門派,但因其“法力”有限,無法作用于活物,只能借無闕之力cao控其兵器,持兵者會如獲神力、殺性大增,所到之處,便似樓玉戈親臨,必成一片尸山血海。 起初,這傳聞鬧得人心惶惶,那些參與招親的弟子亦被遣回門派,嚴加看守;可沒過多久,留在西雍的大小門派皆發現門中有弟子私養貍奴,雖然畏懼樓玉戈,但他們心中無法不向往這份力量,哪怕是虛無縹緲的殘魂之說,也引得許多人效仿追逐;再過幾日,有新的“受詛”兵器流于市面,為人重金相購,既有私藏者,亦有轉賣者,至于買不起的,多半也會抱一只貓回去等待“鬼跡”降臨;后來,甚有不明就里的貓販拿著樓玉戈的畫像佐證自家貍奴與其相似之處,稱有此貓在手,必引其魂親近……即便那場招親的結果已經明白昭示,“無闕”不能給人帶來什么實質上的助益,但相信其有神奇之力的武人仍是多數。 他們一路行來,所聞流言每日迭新,已不是斂意或絕情宗能左右的了。 馭師在車外與守衛交涉,過了片刻,車門打開,一黑面男子伸頭往里看了兩眼,見車內是幾個整肅的江湖人,便未作盤查,直接放行了,只是離開時嘴里小聲嘀咕著“怎么到處是貓,養得比人還壯”。 幾人皆向許垂露看去。 許垂露無辜地薅了薅解語:這不能怪我,嘴長在它身上怎么能怪我呢,要怪也只能怪給它設定好吃懶做屬性的“親媽”。 是的,在年夜覺察到解語對樓玉戈的名字有特殊反應后,許垂露私下驗證了自己的猜想,解語不僅知道樓玉戈,而且會回應“月光”這個稱呼——那是好友所養的貓的名字。所以,解語是順應好友的意愿而生的,它身上有好友期望的特質:乖巧、溫順、聰明……而且,它一定和樓玉戈產生過某些交集,不過樓玉戈死后,它也能憑借好友留給它的光環存活至今,甚至幸運地輾轉到了自己身邊。 許垂露近來與解語相處的時間愈來愈多,除了睹貓思友之外,還有幾分想要證明自己的意思——她可是得貓咪青睞的高質量人類誒怎么會有人不喜歡呢一定是蕭放刀有問題! 想到這里,被春光曬過的懶骨翻騰出不安分的癢意,她抱著解語往一旁挪了挪,與蕭放刀之間隔出了一人有余的距離。 對此,風符、水漣、玄鑒:“?” 蕭放刀:“……” 她對許垂露的怨氣偶有察覺,但思考無果,問也無果,只能暫擱不議。 “回程時弟子數量眾多,盡管已經讓一批弟子先騎馬回宗,但還是留了不少與我們同行,車隊太長,行速不免慢了些,許姑娘覺得疲憊也很正常?!彼疂i試圖合理化許垂露的突兀舉動。 “我不累,我就是——” 我就是想遠離這個拿著花燈向我道謝的女人! 然而,她深吸一口氣,溫和地續上了剛才的話:“有點餓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