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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蕭放刀渾身一僵。 許垂露尚未覺察危險將近,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她正打算起身,卻忽感一道勁風撲面,衣領一緊一松之間,人就被扔到了床角。 “?!” 她剛從天旋地轉的驚眩中清醒過來,就見披了件直袖的蕭放刀坐在床沿,向她投來格外陰沉的注視。 “宗……” “不許再做這種事?!?/br> 許垂露愣了愣,然后反應過來蕭放刀這是在警告她。 她狠憋一口氣,雙手抱膝縮在角落,憤懣地小聲叨叨:“哇你好兇啊開玩笑都不許我又沒做什么不就是親了一口嗎這樣那樣都不行的話還有什么意思你會武功就了不起嗎——” 蕭放刀腦仁發疼,不想再聽許垂露的胡言亂語,便沉聲解釋道:“你此番行徑,我不知你是在說笑,還是在求歡?!?/br> 許垂露瞪大了眼:“啊,你……” 蕭放刀口中能吐露出這樣直白的字眼,說明她是真的為此困惑苦惱,但是這種事哪里會有標準答案呢?雖然這次她沒有什么別的意思,但是如果她告訴對方此為“玩笑”,以后每次都被當作玩笑處理怎么辦? 許垂露沉吟片刻,自以為睿智地道:“其實你不用糾結于此,嗯……按照自己的理解來便是,反正你我都這么熟了,就算會錯意也無人會責怪?!?/br> 她為自己的寬宏大量、善解人意感動不已時,蕭放刀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受她身上肅凝之氣的影響,氣氛變得有些焦灼。 許垂露:真的有這么困難嗎?既然如此還是我來吧。 “其實我今日有些累了,你也……” 然后她發現自己足踝上多了一只手,這溫熱、纖長、有力的五指將她整個人引向其主的位置,許垂露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被拖到蕭放刀身邊的。當她看到那張五官熟悉而神情陌生的面孔向她逼近時,竟產生了一種弗敢迎湊的恐懼,她決定扭頭躲避,卻有另一只手抵在她的后腦,阻止了任何偏移軌跡的移動。 “不是,我……” 未完之語一半落入蕭放刀的口腹,另一半則被擠作綿柔破碎、宛如輕絮的低吟。 晝長夜更長。 …… 許垂露疲憊地想:“我累了”的意思是“我想休息”,而不是“我想在下面”,你懂嗎?不,你不懂。 作者有話要說: 刀終于拿到了符合人設的劇本。 第110章 .有貓解語 許垂露從沒想過自己竟會有比蕭放刀更忙的一天。但眼下境況的確如此, 為了順利完成計劃,她不得不早做準備。除了提取新質,她還需埋頭苦畫——雖說它們附著在兵器上后會因使用者催動功法的不同呈現出不同效果, 但如果沒有她的繪制,這些質只會雜亂無章一通亂跳,實在有損無闕的神秘氣質。另外, 忽忽步的練習也刻不容緩, 她要與蕭放刀一起行動, 便不能在這方面拖后腿。 于是,她恢復了從前在家的生活習慣, 除必要的飲食和鍛煉外, 其余時間都在伏案工作。因與蕭放刀關系漸密,她省去了往日梳妝的時間, 衣裳也挑舒適便利的穿, 總之就是一切從簡。 不過,蕭放刀盯著她看的時候也越來越多——完全不知道為什么, 可能是閑的。 雖然專注畫畫時基本無法覺察旁人的注視,但偶爾抬頭瞥見蕭放刀的目光還是令她有些說不上來的不自在。 “宗主,你……衣裳洗完啦?” “嗯?!?/br> 許垂露提醒道:“那你要記得復習名冊,一定得把人跟畫像對上, 千萬不能弄錯了, 這些人有許多都與別人同住,那天晚上你要細細分辨——” “都已記住了?!?/br> 許垂露不是很信任蕭放刀這方面的能力,那些畫像本就粗陋, 她又是個妍媸不分的臉盲,這幾天也沒見她認真翻閱,也許就是隨口敷衍自己的。 于是她狐疑地取來名冊, 試探道:“那我考考你?” “可以?!笔挿诺恫o懼色。 許垂露隨手翻開幾頁,遮住姓名讓她只根據畫像辨人,她竟一一道出,不曾出錯。 蕭放刀淡淡道:“如何?” “厲害,厲害?!痹S垂露恭維兩句便不做聲了。 蕭放刀看她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稍稍斂去眉尾笑意,輕聲道:“你是嫌我無所事事,想要我做些別的?” “啊,沒有,絕對沒有!”許垂露連忙否認,“現在這樣很好,你的傷還沒好,本來就該好好休息……” “是么?” “好吧,你為什么總是看我?我知曉這幾日我是不怎么講究,但真的和以前差別很大嗎?不用這么大驚小怪吧,像看怪物一樣?!痹S垂露小聲抱怨。 蕭放刀神色變得微妙:“……你為何要這樣穿衣裙?” 許垂露心道果然,她就是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滑稽可笑還很難看! “它們看起來是不太合宜,但勝在活動方便?!?/br> “但你連系帶和宮絳都不——” “這樣更自在啊,待會兒練輕功的時候我會換勁裝的?!?/br> 蕭放刀面色恢復冷靜:“原來如此?!?/br> “有什么不對嗎?你以為我為何要這么做?” “……”蕭放刀起身往外走去,“沒什么,我有事要出去一趟?!?/br> “?” 就很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