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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太過順利之外,幾乎沒有何處不妥, 而且兩人身處隔絕外界的鳳詔, 不可能有別的勢力插手此事,何至幽也做不到這一點。 “白行蘊是怎么同你說的?”蕭放刀再一次問道。 “他說, 何成則命他把我留在這里,一是莫讓絕情宗來西雍作亂,二是為讓水漣與宗主同去西雍。我問過這第二是為什么,但他也不知道?!?/br> 蕭放刀微微頷首。 這一點也水漣交代的一致, 白行蘊不曾騙她。 “因為水漣乃何成則與葉窈之子, 他原想召這兒子回來助他殺我,但失策了?!?/br> “……???”風符后怕道,“怪不得……怪不得宋余聲死前說不要讓水漣去西雍?!?/br> “嗯, 只是不知他那時說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若是真心,便是死前善言, 若是假意,便是故意引我猜忌水漣?!?/br> 風符想了一陣,笑道:“人都死了,管他作甚?反正宗主現在好好的,死的是那殺千刀的何成則?!?/br> 蕭放刀眸底隱有無奈,此行于風符而言是一場不小的歷練,她走這一遭也必定不像嘴上說得那樣容易,若擱在平日,她縱不哭鬧撒潑也是要抱怨幾句的,但自來西雍,她事做了不少,話卻沒說幾句,看似正常卻反常。 “你這次來得及時,算是大功一件,想要什么獎賞?” “獎賞?”風符眉頭一挑,“宗主還要賞我?” 蕭放刀笑道:“不錯?!?/br> “若不是我招惹過白行蘊,他又豈能這么容易糾纏上我?此番何成則雖最終沒能得逞,但也將水漣害成這樣,我哪里敢邀功?”風符思及兩人傷勢,心中愧疚與戾氣并起,她雙拳緊而又放,最終粲然一笑道,“何況,現今水漣沒了內力,玄鑒還太小,宗主身邊只剩我了,賞與不賞,又有什么分別?” “咳咳……咳咳咳……” 許垂露忽然掩嘴猛咳,風符訝然看去:“許姑娘病了?” 蕭放刀側頭瞥她一眼,意味不明地道:“她好得很?!?/br> “哦?!?/br> 風符也覺出一點不對勁,但因說不上來具體何處不對,便更覺吊詭。 蕭放刀又問:“不過,白行蘊說了他的目的,你便率人來了?倘若他騙你呢?” “你們此行本就危險,我著實怕西雍那邊生亂,我是看玉門弟子依諾撤出赤松,又聽到些傳言,加上阮尋香和俞中素也都不在城中,才覺事態有異?!憋L符嘆道,“只是宗中弟子人數眾多,為免打草驚蛇,我們多走山路而非官道,來得終究不夠快?!?/br> “你認為,他是出于感激幫你的么?” 風符搖頭:“不,他不過是不想虧欠我什么。鳳詔之行后,我與他已兩不相欠,但是若宗主在西雍出了什么意外,他便是幫兇——其實他已經是了,將實情告知我,怎么能算‘幫’?至多,也就是恢復往昔的非敵非友而已?!?/br> 蕭放刀未予評價,只闔目道:“嗯,你去將水漣叫來,我有一事要同你們說?!?/br> 風符應了聲是,正要越窗而出,卻在扒著窗欞時看見水漣往這邊走來,不由輕笑:“巧了?!?/br> 可她沒選擇在屋中等著對方,而是踮足一躍,落在水漣身前。 水漣見她野猴般的行止,微惱道:“這是做什么?” “宗主讓我喚你過去?!?/br> “我亦正好有事稟告,你這是多此一舉?!?/br> “怎么能叫多此一舉?”風符笑道,“水堂主重傷在身,若是路上有個磕碰,我可怎么向宗主交代?” 水漣疑道:“你又惹出了什么事端?” “沒有。但我今日就是覺得……”風符想了一會兒,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心中更是焦躁,“你不覺得許垂露看著有些奇怪么?” 水漣臉色微變,打斷道:“你千萬莫在宗主面前議論她的事,你不知內情,最好緘口?!?/br> “內情?這段時間還發生了什么我不知的事?” 水漣更覺頭疼:“莫忘我的叮囑,其余……見過宗主再說?!?/br> 兩人來到堂屋,見許垂露與蕭放刀并坐一排,便也各自擇席落座。 蕭放刀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過一圈,又落回了手中瓷杯,她沉吟片刻,緩聲道:“此事本非絕情宗內務,只是怕你們心存誤解,故還是說清為好?!?/br> 許垂露亦不知曉蕭放刀想說什么,但既然是與兩位堂主議事,那想必與她沒什么干系。她悠閑地坐在一旁,仍像初次旁聽那樣保持著安穩的吃瓜心態。 然后她就聽到蕭放刀的聲音—— “我與許垂露已經結為道侶?!?/br> “?!” 每個人的喉管皆被突如其來的驚駭所挾持,發不出一點聲音。 許垂露是剛聞到瓜香就被瓜砸臉的震驚,水漣是鍘刀終落的解脫與疲憊,風符把這些看著熟悉又覺陌生的字眼消化了一番,成為第一個做出回應的人。 她眨了眨眼,不甚確定道:“哦……宗主要練什么新武功么?為什么要和許姑娘一起?她是何時開始習武的?” 蕭放刀臉色亦有一絲僵硬:“不是?!?/br> “那是——” 在風符問出更奇怪的問題之前,水漣及時把人扯了過來,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 “什么?可是……她……不、不……怎么能……不是才……” 她邊聽邊緊緊捏住水漣的袖口,于是,她的話語也和那慘遭蹂|躪的衣料一樣破碎得聚不成形。接著,她哇地一下縱聲嚎啕,哭聲震天,繞梁不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