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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就是這樣,我特意挑了個符合你心境的粉色!” 許垂露為鐵劍開花感動不已。 蕭放刀聞言蹙眉,劍勢頓轉,嬌弱的梨花禁不住她這雷霆一摧,五片花瓣頓時作五馬分尸狀慘烈地拋射而出。 許垂露:…… 剛剛踏入院子的蒼梧把撲入領口的一片花瓣抖了出來。 “你們……在玩什么?” 第84章 .是敵是友 蒼梧出現在此處實是出人意料, 許垂露聽她語氣仍似往日,驚訝之余又極高興,未等蕭放刀回應就迎了上去。 “蒼梧, 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 “是葉園主人領我來的,若無她引路,也沒人敢擅闖?!彼娛挿诺妒談? 才知那花瓣是被劍氣送來的, 不由嗔道, “你們練武就練武,折騰這些花葉作甚, 它們又沒得罪人?!?/br> 許垂露尷尬笑道:“她心情不好, 在這泄火呢?!?/br> “算了?!鄙n梧看兩人一眼,重復道, “算了?!?/br> “什么算了?” 蒼梧無奈一嘆:“當然是先前的事, 早知你們是絕情宗的人,我還費神擔憂路上安危作甚??上也桓业米锸捵谥? 怕落得和這滿地殘葉一樣的命運,只好勸自己大度了?!?/br> 許垂露心想蒼梧是個不拘小節的瀟灑人物,既然得知身份,那日一別后應不會主動來找她們討要說法。今日她尋到這里, 怕是費了一番功夫, 想必也不是——至少不僅僅是來敘舊的。 她們的境況,不說水深火熱,也能稱得上危機四伏, 她只希望蒼梧到訪千萬莫要是雪上加霜就好。 蕭放刀聽著了自己的名字,自不能再裝聾作啞,客氣道:“蒼大夫來一趟不容易, 進屋說話罷?!?/br> 天氣一日寒過一日,屋外的確不是好待的地方。 蒼梧一進屋子便打了個噴嚏,是因屋內太暖,這忽冷忽熱,叫她承受不及。她想不明白,這兩人又不是真的富家小姐,路上裝模作樣也就罷了,現在還把屋子熏得滿室暖香,也不嫌臊得慌。 蕭放刀衣衫簡單,自不可能怕冷,那便只能是……許垂露畏寒了。 她微微皺眉,先前她從未想過“明烽”與蕭放刀有何關聯,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她與許垂露關系親近,而蕭放刀慣常獨行,不會這樣照顧旁人,若是作偽反倒好說,若是真的,簡直叫她覺得渾身不自在。 蒼梧解了外裳,隨意搭在椅背上,從領口掏出一張信紙:“蕭宗主,你看看這個,是否是水堂主筆跡?” 蕭放刀展信一閱,點頭道:“不錯?!?/br> 許垂露也湊上前瞥了一眼,愕然道:“水漣邀你見面……” 蒼梧又在袖子里摸來一把折扇,扇面題著一行小字,寫的是“雨收云霽,鷺點漣漪”八字。雖然字跡不如那信上純熟勁秀,但也足見是一人所書。 這字跡與這詩句實難令人不多想,許垂露思及云霽那副友遍天下的姿態,頓覺他與水漣確有相似之處,可是即便他們曾經認識,兩人均非坦誠耿介之輩,水漣更是吝嗇謹慎的人,一般交情,他絕不會贈予對方此種禮物。 “這是云霽的東西?” “遺物?!?/br> 蒼梧淡淡拋出兩字,手上施力拔出扇釘,在大骨里取出了另一張紙。 ——不忘此恩,來日定償。 這是一句承諾,但它被云霽藏在其間,更像是一種憑證。 蕭放刀眸色漸暗。 “你為何留下這扇子?” “我殺他前,他想用一個秘密與我做交換,求我留他一命,我沒有答應,但人死后,我翻找過他的東西?!鄙n梧諷刺一笑,“這廝只把有用之物留在身邊,要么是古董珍寶,要么是暗器良藥,唯獨這把扇子,用料普通,畫與字皆非名家之作,太過尋常,反倒惹人注意?!?/br> “縱然他與水漣相識,這又與你何干?” “他死前中毒,有一位高手替他封了xue位,保他一命,他說的秘密就和這人有關?!彼聪蚴挿诺?,“蒲州的高手不多?!?/br> 這話中所指再明顯不過,無論是自愿還是受脅,水漣極有可能在蒲州對云霽施救,他這樣做定不是出于一時善念,根由恐怕正在云霽口中的秘密上。 那筆跡稚嫩,可見云霽收藏折扇時水漣尚未入宗,那么,他究竟憑什么斷定水漣將來對他有用,甚至特意留下這字據為證就是怕來日水漣失信? 此事委實詭異。 許垂露不知蕭放刀沉默之時在想什么,但現在顯然還有一件更要緊的事她們還不知道,那便是——水漣為何邀蒼梧見面? “蒼梧,你見過水漣了嗎?” “見了?!?/br> “那他……” “許姑娘,我不能說?!彼届o道,“云霽之事發生在路上,彼時你們還是明家人,出于朋友之義,我該向你們坦誠這些疑點。但是,來斂意之后的種種,我不能隨意吐露?!?/br> 她肯將云霽遺物與水漣信件拿出,定是存了關切告誡之心??墒?,她也的確沒有義務將自己與水漣的談話內容盡數相告。 許垂露理解她的顧慮,不再追問。 而蒼梧話鋒一轉,忽對蕭放刀開口:“除非,蕭宗主告訴我杜元冬的真正死因?!?/br> 蕭放刀眸光微動,繼而淡笑:“這話問得蹊蹺,難道你不信他是我所殺?” “我當然信你的本事?!鄙n梧沉聲道,“但杜閣主也不是廢物,他功夫不及其余四派掌門,仍敢赴天門抗樓玉戈,自是有所倚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