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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從未得到無闕,那這些傳聞豈不是一場虛無縹緲的騙局? 她為何要每年閉關,又為何此時出關?如果自己不曾用輕水攪亂戰局,蕭放刀原本是如何打算的呢? 這下不僅是身體,連腦袋也開始隱隱作痛。 許垂露覺得自己被秋風噎住了,干渴如刃,一刀一刀地割著她的喉管。 蕭放刀蹙眉看著她發裂的唇,飛身摘了片梧桐葉,掠向山澗清泉,取了一捧冰冽的泉水,捏著她的下巴灌下去。 “?!” 許垂露還未從干渴中反應過來,又被這冷水嗆了滿口。 “多……謝宗主?!?/br> 蕭放刀笑:“當真想謝我,而不是掐死我?” 許垂露覺得不對,抬眼去看扇形圖,果然,這廝身上不知又犯了什么毛病,泛著這么強烈的痛意。 她不和病人計較。 “宗主說的哪里話,我們快走吧?!?/br> 蕭放刀不笑了,幽幽地盯著她:“你方才在看何處?” 又來了。 看的是你的心情走勢,我的生命余額! 許垂露擠出個諂笑:“自然是宗主俊美的臉孔?!?/br> 對方明顯未信。 “……是頭發?你為何總不肯放過這東西?!笔挿诺兑苫蟮厣锨耙徊?,用手撈過許垂露的長發,任它于指骨間穿梭了一陣,“有什么可玩的?若非在山門見識過你的本領,還真想不到有人能無聊到用落發來嚇唬我?!?/br> 她連這都猜到了?! 看來是對自己的發量很自信啊。 蕭放刀收回手,就著溪邊山石坐下了。 “既然走不動,就在此處歇一會兒吧?!?/br> 許垂露覺得其實是蕭放刀自己想休息,但這不影響她迅速癱坐下來的動作。 人疲憊時是顧不得禮貌形象的,她的坐姿算不得雅觀,腰背也放松地弓出一道弧度,兩手更是搭在雙膝很沒姿態地垂晃著。 而蕭放刀不同,她像回鞘的利刃,無所謂休息,只有待命狀態。 脊骨撐著一層薄薄的皮rou,把速度與力量的美壓縮到極致。 在這種人面前,即使對方閉著眼睛,她也會小心翼翼地放緩呼吸。 “你是什么……” 蕭放刀似乎想問:你是什么人?但臨到最后一字,又轉了話頭。 “你是什么妖怪?” 聊天高手,情商感人。 不過,這么一問就毫無審問犯人的意味了。 “是筆墨成精?怪不得要附在一張這么薄的人皮上?!?/br> 許垂露臉色一黑。 誰筆墨成精,你才—— 等等,蕭放刀本就是畫中人物,四舍五入不就是…… “宗主說笑了,精怪大都生得貌美,像弟子這樣的,至多是個孤魂野鬼?!?/br> 蕭放刀瞇起眼,眸中泄出一絲殺機:“誰說你不美?我去將他變成孤魂野鬼?!?/br> …… 等一下,怎么突然從直男尬聊快進到姐妹互夸了? 作者有話要說: ??? 我不短小。 第20章 .rou與武功 蕭放刀這個人真是霸道專橫。明明是自己審美不行,還不許旁人說實話。 她說不好看是實話么? 反正不是假話。 至少,許垂露從未享受過美貌特權,也未有過什么一見鐘情的邂逅。小時候倒是有人說她可以去當模特,不過那單純是因為她比同齡女生要高一些,除此之外再沒什么讓她有印象的夸獎了。后來她也認真地審視過自己的容貌,的確是讓人提不起興致的寡淡——假如放進畫里就像根本沒上色一樣。 那位與她交好多年的網文作者曾這樣描述她的氣質:拒人千里的頹靡,不近人情的清卓。似乎只要靠近她方圓一米就會驚擾到她的冥想沉思、打斷這位藝術家神秘深邃的奧美創作,她適合作為觀察者,而非被觀賞者。 許垂露大呼牛逼,能把社恐死宅說得這么清新脫俗,不愧是大作家。 “當下狹隘的大眾審美框架擠不進一個許垂露,但并不影響你是個大美女的事實?!?/br> 好友這樣說。 許垂露感動至極。 好友順手發來新書封面原畫需求。 許垂露感不動了。 雖然她每次簽售和參加活動都戴著口罩,也從不發布自拍和生活日常,但這并不意味著她非常注重旁人對她外形的評價,相反,她不需要從這些評價中尋找自信,她只是希望人們能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在她的畫上——就算把她的“顏色”都獻祭給畫也無所謂。 蕭放刀的話讓她略感意外。 “無人這么說?!彼J卮鸬?。 “是么?”蕭放刀冷笑,“那就莫要明明委屈還擺出一副強顏歡笑的神情,難看至極?!?/br> 是人嗎?這說的是人話嗎?!變臉術是絕情宗的什么獨門絕技嗎! 許垂露頓時覺得自己不累了,甚至能打爆她的狗頭。 “嗯?這么沉不住氣?”她撣去臂彎里才落上的一片青葉,“用你那點伎倆左右戰局的時候怎么一點也不怕?若被白行蘊看出端倪,他可是會毫不猶豫地摘下你的頭顱?!?/br> 許垂露愕然睜大了眼。 細細想來,她的作為似乎的確像在正當比武時放冷箭,有點妨礙比賽公平。 不過白行蘊真有這么殘暴?玉門好歹算在正派陣營里,怎么能——哦,她忘了自己是魔門弟子,并不在正派保護的范疇,那沒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