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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她用一種低低的、又足以讓所有人聽清的聲音道—— “我想要你們玉門雙修秘法。我想知道,他那夜……究竟是怎么做到讓人那么暢快的?” 她爛漫無邪的一句驚人之語,解釋清楚了很多事。 露水情緣,哪有什么真意在? 她惦記的是那一晌歡愉,是白行蘊的“滋味”,可不是他這個人哪。 …… 目睹這一切的許垂露抱著吃瓜心態欣賞著張斷續漸漸發綠的臉色,心中感慨萬千。 用魔法打敗魔法,真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第14章 .最佳視點 張斷續在他的凄風苦雨里沉寂著。 風符湊近幾分,體貼問道:“是不是不行?那就換成別的吧?!?/br> 她眨了眨眼,陷入另一番思考:“可是,我實在想不出玉門還有什么東西……好用啊?!?/br> 少女的聲音如被蜜浸過的硝石,甫一投入玉門弟子心中乍起的怒火,便迅速燃起一片幽紫的毒燎虐焰。 那行青衫女弟子驟然收傘,鋒利的傘尖在石地劃割出金石鏘鳴。 風符聽罷一笑,換步挪移到為首之人身邊,用纖巧的五指輕輕捏住了那女子的手腕,對方登時一悚,欲要掙脫,卻發覺經脈中忽被灌入一道幽陰內勁,如蛇腹曳過,寒起毒生。而她慌亂之際,那只手已往下溜去,施施然奪走了她的青白紙傘。 玉質傘柄觸之生溫,映著佳人柔荑,更是熠熠生輝。 風符掌心摩挲著那暖潤的圓柄,對張斷續收了笑意:“哦,我倒忘了,這傘也算是件寶貝,雖然在晴日里有些多余,但至少能用來遮遮晦氣?!?/br> “……” “張壇主,你老遠來這一趟,我便給你面子收了這玉傘為禮,至于你玉門的其它東西……無論是物還是人,我是半點興趣都沒有的?!?/br> 呼吸之間,張斷續的肩骨徐徐聳起,又緩緩沉下,他發出一聲遺憾的喟嘆。 “風堂主當真不再考慮考慮么?” 風符瞇起眼:“你來當這馬前卒之前,怎么不多考慮考慮?” “在下不是馬前卒?!彼纳裆蓽\淡的遺憾轉為黯然的哀婉,“我是掌教的割舍不了的臂膀?!?/br> 這話讓人感到一絲古怪的悚然。 張斷續出現后給人的感覺一直是“正”的,并非正義的正,而是正常的正,他的一舉一動皆像無情而忠實的普通下屬所為,仿若一個傳話機器、提線木偶,他說話的主語也總是“玉門”與“掌教”,而非他自己,這明顯是把自己隱匿在這個身份之下的做法。 而此刻,他居然在絕情宗眾人面前強調他對白行蘊的重要性,哀怨得像一位遭到放逐的戚戚賢臣、受到冷落的幽怨嬪妃。 風符覺察到他釋出的黏皮帶骨的灰滯情緒,警惕地退了半步。 玉門中人究竟是如何修煉的,江湖上并沒有多少人知曉,但她知道他們擁有一個共同且顯著的特征——虛偽而多情。 玉門的君子之風、大雅之態并非因為他們品性高潔、門規嚴正,而是因為“情”對他們而言,用途唯二,一為修煉,二為殺人,除此之外的時候,他們都以虛偽示人,保護且吝惜自己的“情”。 能修此道者,必須長著最纖敏的神經,生著最善感的凡心,養其欲而縱其情,養其性而鑄其形,他們施予濃情,就必要得到相應的酬庸,或許是一次交.媾,或許是一場死亡。 他們表露情緒,就是流露殺機。 “所以,掌教欲為之事,我不得不勞心cao持?!睆垟嗬m道,“若風堂主仍如此沒有誠意,我只好請您來我玉門深談一番了?!?/br> “哦?”風符冷笑,振袖甩出繩鏢,“也不知是誰沒誠意,提親都不親自上門。你既是他的臂膀,就替他受這一遭吧!” 銀鏢隨細繩屈轉回環,可切金斷玉的銀刃棱棱峭立在風符雪白的指節上,發出喤喤嗡鳴。 張斷續的兩袖垂了下去,像是被什么重物拉扯所致,又像是被冷水澆透,不得不隨水勢而墜——他將內力全部灌在了肢節之末。 一者飄然凌于風口,一者滯然流于土坳。 輕與重,燥與濕,儼然對峙。 [第一場,請選擇您認為的贏家,您有十秒的時間做出選擇——十、九、八、七……] 許垂露一愣,目光迅速在兩人身上來回游移,同時不忘暗罵系統jian猾——兩個人半點武功都未展露,就已經要下注了,這跟盲猜有什么區別? 【風符——當然是風符,無論從顏值還是陣營來看,都是她贏面更大?!?/br> [好的,您的選擇已錄入。] 【不過……第一場是什么意思?難道每次都要一對一單挑?明明雙方都帶了這么多人,不打群架說不過去吧?而且絕情宗千余弟子,讓風符一個人去打張斷續合理嗎?至少水漣會幫忙吧?】 [宿主,我理解您對江湖規矩的不明與漠視,但——] 【都已經是魔門了還講什么江湖規矩,能贏才是硬道理,武俠的邏輯不就是這么簡單粗放嗎?】 [真正的高手對決,旁人是無法干預的。兩方首領進行切磋,也是為了減少傷亡。] 【所以這些弟子只是來充場面和免費看戲的?】 [或許,您也想加入戰局?] …… 【對不起,我忘了我也是絕情宗的人,江湖規矩,和平第一,好極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