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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帶著淘寶去異界 第2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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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這是一項對王國至關重要,幾乎能決定所有人未來的使命,”伯爵說,“你可愿意為了王國的安危,家族的未來,做一個忍辱負重之人,用你的聰明和敏銳為我們取得情報?”

    他看著赫曼,“只要你能歸來,我就將你列為第二順位繼承人,國王也將對你授予爵位?!?/br>
    “為什么不是第一順位?”

    “那是為了你好,孩子?!辈粽f,“會問出這種問題,說明你的學習還不夠,看來我需要親自對你教導一段時間?!?/br>
    夏拉是個女孩,母親在她還未記事的時候就已病死,身為碼頭苦力的父親娶不起第二個老婆,何況他也完全沒有這個打算。夏拉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更遑論“教育”、“未來”和“榮耀”一類的字眼,十歲之前,她是碼頭上四處躥行的耗子之一,僥幸未得大病地活了下來,并且牙齒沒有損傷太明顯——她害怕和躲避絕大多數爭斗,雖然撞不上什么“好運氣”,卻也盡可能地保護了自己瘦小的軀體,十歲之后她的父親開始對她履行職責,她開始有規律地獲得食物,不再饑餓地去郊外剝食嫩枝,她的頭發不再像塊氈布,隔一段時間擦拭手臉,她的父親以一只野兔作為報酬,使她得以和鄰居的女人學習漿洗、縫補衣物,烹煮食物和看顧家禽等等,每日鄰居和家中的家務完成后,她不僅在深夜有家可歸,還能在火堆前鋪一張浸滿油泥的粗麻墊布,獲得安穩甜美的睡眠。

    父親有時也會撫摸她的頭發和肩膀,,面帶笑容稱贊她是個好女兒,所以以后也一定要做他的好妻子,決不能像她那個可惡的母親,他不僅愿意娶她,還為她看病付出了足足十個錢,她居然只活了三年,連個有用的兒子都沒有生下來——不過在成為妻子之前,她還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替母親補償父親。

    在鄰居女人告訴父親她已經足夠十二歲的第二天,她被父親帶去浴室,洗了可能是記憶以來的第一個熱水澡,浴室里的女人把她搓洗得像是脫了一層皮,然后她們給她穿上一身帶花邊的衣裳,把她濕漉漉的頭發扎起來,用顏料在她的眼睛底下畫了一朵花兒。

    “真是個可愛又可憐的小東西啊?!彼齻冇靡环N充滿同情但又空洞的語調說。

    然后她回到了自己信賴仰慕的父親身邊,被他帶去了一個充滿人,并且除了人和牲畜幾乎見不到其他東西的市場,她的裙子濺上了泥點,她低頭用指甲去摳的時候,在裙擺上看到了其他陳舊的痕跡,它們點點滴滴,甚至是成片地染在裙擺上,有點兒像……

    父親推了她一把,她不由自主向前走了兩步,手扶住籠子的邊沿,一個幾乎像她的家那么大,只是更低矮的籠子,里面許多跟她同樣稚嫩的面孔齊齊轉過來看著她,父親又輕輕推了她一把,“進去啊,快去?!?/br>
    她還是走進了籠子,同時有點茫然地回頭看了他一眼,父親的面孔在逆光中,他的聲音帶上了一點急迫,“記住我說的,記住看有錢的老爺!你能做到!記得!”

    他很快就被人搡到一邊,另一個成年人大力關上了籠子,鐵索和鐵鎖碰撞出聲,然后靜靜垂落在她頭頂,她低下頭,手腳并用地爬進了那群孩子堆,把自己的面孔藏進他們之間。

    她現在又是“耗子”了。

    許多人在籠子面前經過。有些人看都不看,有些人會打量這些男孩和女孩一會,有些人會上前問價,然后搖著頭走開,看管籠子的人對這些人毫不在意,目光只在衣飾鮮亮的行人身上流連,真正的主顧上門的時候,他們就從籠子外伸進來一根棍子,用扁平的前端把一個個孩子的面孔抬起來。

    沒過多久兩個女孩就被挑走了,付錢之前那個人朝她的方向看了好幾眼,她回以他呆滯的眼神,他于是不再注意她,用繩子牽著那對姐妹離開了。很快又有人過來挑揀貨品,這次她一眼就被看中,他們把她拖到籠子邊,捏著臉頰檢查她的牙齒,把她的裙子從下往上撩起的時候,一陣喧鬧聲響從遠處傳來,許多人大聲喊叫,把一句話送到市場各處:

    “封市——封市——封市——”

    “奉拉莫斯伯爵之名,今天人市被老爺包下了——”

    剛剛帶走兩個女孩的人又匆匆走了回來,把她們重新塞進籠子里,但點算錢幣數目的賣主和買家臉上并無多少不滿之色,說了幾句話后,連籠子的主人都用鞭棍甩出兩個部下,讓他們跟著興沖沖的人流朝一個方向小跑——“伯爵老爺的貴客至少要買走集市六成的貨,凡是把今天買賣退還的都補最少一個金幣!”

    集市空曠并安靜下來,熱鬧都聚在遠遠的另一頭,除了牲畜的嘶鳴和人的呻吟,賣主低低的議論聲,就只剩下風的聲音,然后風中又傳來了話聲和笑聲,在風吹來的方向,穿著靴子和系著繡花腰帶的管家帶著仆人與一群異國人笑談行來。奴隸賣主們停止交談,望著那幾人吃驚道:“白船?”“是白船的人?”

    關于白船和白船之人的傳聞早已傳遍布王都,其中自然包括他們的衣著外貌,有時候人和人之間有這樣大的不同,即使同樣長著耳眼鼻舌,貴族與商人,商人與平民,甚至奴隸與平民之間的差別一望便知,這些來自神秘之地的異鄉人同是如此,他們的衣著,他們的面孔,他們的口音,他們的眼神,他們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都在訴說著他們和這里不同,他們的目光掃過集市街道兩側時,連最麻木的奴隸都要動彈一下。他們看到了籠子們,然后走了過來。

    “這么小的……也賣?”為首的男人說。

    “不,老爺,他們大多是租用的?!惫芗矣靡环N自然而然的諂媚態度說,“當然,只要價錢合適,什么都好說?!?/br>
    那個男人笑了起來,“很好?!彼麑芗艺f,并沒有看奴隸賣主一眼,“這里的,小的,女的,男的,我全部都要?!?/br>
    父親欣喜若狂地賣掉了她,她從未見過那樣的笑容,她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再也不能當他的妻子了。但父親馬上就安慰了她,說他從來沒有見過像她一樣好運氣的女孩,買下她的可是一個真正的老爺!有什么比屬于一個老爺更好的歸宿呢,不管是當什么吧,他可是連做夢都想不到呢!

    但被送走時,一個同行的男孩顫抖著對他們說,那些異鄉人都是巫法師的手下,他們這些沒什么用處的孩子被買下,是給港口那座巨大白船里的怪物做糧食的,那艘船那么大,那么快,那么可怕,就是因為有一條巨獸被鎖在了船下,船上煙囪里的黑煙就是它的呼吸,它的肚子大得一次能裝下所有人,就像鐵匠的爐膛一樣天天燒得通紅,他們會被扔進去,在里面活活燒成灰燼——他被拐賣之前也是一個商人之子,他知道的!

    所有的孩子都顫抖起來。

    ——但是,夏拉在恐懼之中想,白船是什么呢?怪獸又是什么模樣的呢?

    馬車停了下來,簾幕被車夫翻到車頂,軟弱無力的孩子一個個被拉下去,夏拉睜開緊閉的眼睛,淚水之中,一個純白的世界出現在她面前。

    第357章 關于小型社會環境的初

    和兩個孩子相比,葛蓋·桑提斯能夠登上白船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他是一個奴隸,恰好白船的人需要一些奴隸,他就和其他人一起被選中了。

    這是表面上發生的事。

    葛蓋后來知道他們被選擇的理由,簡單到讓人簡直不明白——他和同伴當時看起來都傷得很重,如果白船的人不做點什么,他們可能有人熬不過夜晚。其實還是有人熬不過夜晚,但在受召之前,他已經差不多得到了救贖。白船的人用最柔軟的布料擦拭他的身體,給他喂干凈的鹽水,冷敷他腫脹的傷口,清理腐rou,撒上閃電一樣迅速見效的止痛藥粉,他沒能挺過去是因為內臟破裂了,血液已經充滿他的腹腔,這不是人力能夠挽回的事情。

    白船的人讓他們用自己的方式哀悼和決定埋葬的方式,葛蓋沒有想過,作為奴隸,他們為新主人干的第一件活計居然是給自己的兄弟送葬,這種悲憫與藥物,治療,干凈的水,美味的食物等等一起讓他們由衷地感激——神明在上,自成為奴隸以來,他們何曾感受過這樣的善意?就算這些來自神秘之地的異鄉人想要用他們的性命去做什么事,他們也難以生出什么抵抗之意了。

    但白船的人只讓他們好好休息,他們可以將自己視為貨物,待到白船完成與奧比斯王國的初次貿易,約定一些對有利于下次交易的規則,這個時間不會太長,然后他們就可以啟程返航,回到他們的出發之地,那里正有許多事情等人去做,比如說需要人開墾田地播種作物什么的……

    “我們要去當……農夫?”葛蓋用一種激動的語氣問。

    “是的?!卑状娜苏f,“我們有非常非常多的土地要開墾,工具是夠的,不夠的是人,你們要盡快……”

    白船的人停了下來,因為葛蓋開始嚎啕大哭。

    葛蓋失去自己的土地太久了。他們也是異鄉人,是某個比奧比斯更大的國家偏遠地區的自由民,即使生活艱苦,無論何時他們至少還擁有土地這份最寶貴的財富,但這僅有的微薄的財富卻成為修道院長眼中的肥rou,當他拿著編造的文書來要求自由民“交還”他們“被賜予”的土地,人們雖然不識字,卻也知道祖先留給他們的記憶遠比貪婪兇狠的院長可信,為了保住土地和自由的身份,人們祈求當地的貴族為他們主持公道,又向另一個教區的尋找支持,但這些全是徒勞,他們和修道院的爭端后來終于鬧到國王面前,國王說“我的子民應該有自己的權利,我相信世間諸事都在神的意志之下”,這句模糊不清的判決同樣沒有任何用處。自由民就這樣被剝奪了自己的土地,然后又一步步地淪為農奴,然而他們悲慘的命運還要繼續下滑,數年后,這些曾經的自由民中最年輕有活力的那部分被交給了路過的奴隸販子。

    這不是合法的,但法律關奴隸什么事呢?他們聽說過這個詞語嗎?

    葛蓋不懷疑白船的人在撒謊,沒有人比奴隸自己更清楚自己值什么價,雖然他們并不知道白船的人花了多少錢,也許那不會很多,但白船的人本不必出這筆錢,更不必把這些又臟又臭的奴隸帶到他們的船——這樣一座宏偉神奇,連做夢都未必能夢見的建筑中來,即使這里沒有任何精細裝飾,也沒有人敢不認為它本身就是奇觀。他們被清潔,被喂飽,被詢問過后把滿是虱子和污漬的頭發剃掉,勉強蔽體的破衣爛衫被收走,換上了像母親胸脯一樣柔軟的新衣裳,除了還需要治療的病人,其他連手腳都不知放哪去的奴隸被領到甲板下方成排的小房間中去,每個房間都干干凈凈,有兩層的床鋪,桌子和固定起來的水罐,角落有用于便溺的帶蓋木桶,一切都是嶄新的,空氣里有木頭的香味。

    他們睡下的時候還對自己說這是在做夢,然后就沉進了真正的夢里。

    然后微弱的光線喚醒了他們,葛蓋他們從床上彈起來,用了好一會才想起來昨天究竟發生了什么,然后他們小心翼翼地揭起了床頭一側掛在墻上的軟布,透過窗戶,看到了下方的撫松港。

    不久后白船的人來打開他們的房門,叫他們到甲板上去進食,他們被領到了一個極大,極明亮的餐室中,凈手后坐在長椅上,誠惶誠恐地看著白船的人將一份份盛放與木盤的餐食端到他們面前,而面對著潔白如雪的餐碗和一看便知精細無比的食物,這些奴隸連拿勺子的手都在顫抖,在他們吃東西的時候,另一群人來到了這里。

    一群孩子,大多是女孩,連動都不敢動的樣子,被白船的人一個個拉到墻邊水槽洗手,再牽到桌邊椅上,按著他們坐下,然后同樣的餐盤端到這些孩子面前,有些孩子馬上就吃起來,有些人遲疑了好一會,那些吃得快的孩子渴望地看過去的時候,他們才用雙手捧起碗,下一刻,他們也開始狼吞虎咽。

    肚腹飽滿的奴隸和孩子飯后又得到了一杯甜甜的飲料,奴隸回到艙室休息,至于那些孩子,葛蓋再見到他們的時候,已經除了一個男孩都剃成光頭,衣服也換成了和他們一樣的。傍晚時分,船上又增加了一群人,這次大多是嬰兒和剛剛會走路的孩子,白船的人將其中大一點的交給那些午時才上船的少年男女看管,其余的抱去給了醫生。

    第三天上船的是孩子,女人,女人,孩子,源源不斷,直到夜晚,黑夜也沒能讓白船的人停下他們要做的事,燈火亮如白晝,將甲板上下映得更不似人間,他們還在給每一個來到船上的人治療,剃頭,清潔,換衣,讓他們吃飽,然后送進船艙里。葛蓋的絕大多數同伴在晚餐后回到了艙室,白船的人又把葛蓋和幾個傷并不重的人叫上去,讓他們打掃剃下來的頭發,把那些換下來的衣裳扎成捆,這些骯臟的,滿是虱子和蟲子的東西通通被推進一個小房間里,由白船的人進去潑灑味道濃烈的藥粉和藥水,連葛蓋他們身上也被噴了一通,葛蓋還未看清那個會灑出水霧的東西的模樣,就被催促著去洗澡。

    他們離開那個清潔用的房間時,看到一群顯然清洗過的女人和孩子一個個通過過道,到食堂前方白船的人面前辨認領取自己的東西。

    葛蓋沒想到船艙深處居然有一個寬敞的浴室,水像雨絲那樣從頭頂灑下來,并且是熱的。他們帶著要分給所有同伴的手巾回到艙室的時候,其他人都聚在那扇完全透明的窗前,看著被白船的光芒照耀的港口和城市邊緣。無數眼睛在看著這里,有誰知道這里同樣有眼睛看著他們?

    白船在次日清晨起航,與安靜入港時不同,它的離去大張旗鼓,甚至可以認為是一種威嚇,又長又高的鳴笛聲響徹海灣,rou眼可見港口因此產生的sao亂,港區背后的環形城墻上涌出了成隊士兵,他們舉著弓箭長矛,面對的卻是噴吐著滾滾濃煙駛離港口的白色巨船,桅桿上的旗語已經放下,巨船轉舵,船身尾部涌出的白色浪跡將其他已經下錨的船只推得搖搖晃晃。人們目送著它的離去,直到白船消失天際,他們才長長地,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在白船上的旅程并不漫長,也不難熬。對夏拉這樣的孩子來說,在這艘船上渡過的日子如此充實,以至于她差不多連遠離家鄉和親人的痛苦都忘記,和她一起來到船上的其他女孩大多是已經可以嫁人生子的少女,白船的人卻統一稱他們為孩子,他們對待他們也完全是在對待孩子,除了嚇得要死的第一天和第二天,白船的人大多時候對這些孩子都很溫柔,也許跟他們之中有不少的女人有關系——是的,控制和管理這艘船只的異鄉人里有很多女人!夏拉知道白船上的男人對她們也很好,不過這些男人不會來教她們怎么穿內褲,陪她們洗澡和告訴她們如何使用肥皂,以及——照顧有些人的舊傷口。

    其他上船的人幾天后才發現這件事,在他們皺眉擠眼地、三個五個地湊在一起說這事是怎么沒聽說過,也同樣沒有人想過的時候,這些孩子已經見識過了船上的飼養場——rou禽和產乳期的羊,養殖場——在清水里生長的豆芽和綠色蔬菜,一部分孩子開始在廚房幫忙,剩下的人大多要照顧船上的嬰幼兒,他們比任何大人都快地知道如何獲得熱水和使用船上的工具,在離開撫松港五天后,白船的人帶他們去捕了一次魚。

    沉重的收獲被吱吱作響的絞盤從海水中拖上船舷,懸吊的鉤子將漁網移動到甲板水池上,孩子們的驚叫和歡笑聲中,魚群嘩啦一聲傾瀉而下,攤成一片輪流閃耀的灰色和銀色,甲板下的人們陸續被吸引上來,圍在了水池邊。那一天所有人都享受到了一頓豐盛的魚的宴席,然后到了晚上,孩子們——十歲以上和十六歲以下——被叫去餐室,他們依次在長椅上坐下,看著白船的人在最前方面向他們站立,某種感覺讓孩子們緊張起來。

    “孩子們?!逼渲幸粋€女人說,“你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今晚我們就告訴你們?!?/br>
    “你們要去我們的國家,那里由一個非常,非常偉大和強大的人所統治,”她身體前傾,伸開雙手按在面前的桌子上,她看著他們,一個詞一個詞地說話,即使不明白她的語意,孩子們也能從她的表情和語氣感到重量,“你們要成為他的戰士?!?/br>
    夏拉吞了吞口水,很多孩子都和她一樣。

    “上了船就沒有回頭路?!眹绤柕呐苏f,“你們的學習現在就開始?!?/br>
    葛蓋他們第二天也知道了,他們大多傷病纏身,只要能夠重新變成一個農夫,去哪兒他們都不在乎,但白船買進那些孩子和嬰兒居然是為了把他們養成戰士,這是他們萬萬想不到的。什么王國的軍隊會需要女人?不是需要她們的身體,而是需要她們真的去戰斗?雖然價格要貴一些,但在港口的時候,白船的人完全可以買到更合適的年輕男人,他們的財富應當是完全足夠的……船上舒適的修養生活讓這些奴隸的身體漸漸變得健康有力,過多無事可做的時間也讓他們開始東想西想,不然他們就只能一直盯著窗外的海水和天空看,雖然那是在地上的時候想不到的景象,日復一日地也會習慣的。

    “因為白船的人里面有那么多女人?”葛蓋的一個同鄉突然說。

    “他們真的有很多女人……”其他人看看門口,也低聲應和了他。

    “他們居然讓女人上船?”

    “讓她們上船,還讓她們干男人的事情?!备鹕w看著床頂說。

    最初說話的那個人說:“奧比斯都不讓女人上船,說她們會招來災禍?!?/br>
    “有這樣的一條船,白船的人對災禍肯定有辦法?!备鹕w說,“我們什么都沒遇到?!?/br>
    這樣大到不能形容,又像山巖般厚重堅硬的船只,讓人怎么去想還有什么能傷害它?唯有來自上天的風雨能讓它有點動搖,既然有人能造出這樣的船,讓女人們上船又算什么事呢?

    “在船下的時候,真看不出她們是女人……”

    她們穿著和男人一樣的衣服,和男人一樣的神氣,還和男人一樣走路,臉抬起來,步子還邁得那么大,把身材用奇裝異服隱藏起來,她們不開口的話,誰能知道她們不是男人呢?

    “可她們還是女人啊?!弊畛跽f話的人說,艙室里的其他人都看向他,“女人的力氣總是不如男人的,要是船上的男人太多,她們要怎么辦呢?”

    “和對待我們一樣對待他們,”葛蓋說,“還能怎么辦?”

    他上鋪的人翻身面對那個人,笑道:“她們肯定可以戰斗的,我看她們的力氣可以打倒三個……不,最少五個你?!?/br>
    那個人撇了一下嘴,“那是我吃不飽……”

    “吃飽了你想做什么?”葛蓋突然問。

    “我沒想干什么?!蹦莻€人不太高興地說,“她們可是把我們買了下來?!?/br>
    葛蓋看到他的眼神閃爍,也不再說話,他翻了個身,把臉轉向床鋪內,臉色陰沉起來。

    飯后得到允許在甲板上吹風的時候,葛蓋走到一個人身邊。

    “看著他們?!彼麑ψ约鹤钚刨嚨男值苷f,“有些人要犯傻?!?/br>
    “什么?”他的兄弟靠在欄桿上,咬著魚刺驚訝地轉過頭來,“你在說什么?”

    “我說,”葛蓋說,“有人以為船上的人會怕男人?!?/br>
    “什什么,”他的兄弟搖起頭來,“白船的人,最少一大半都是男人!”

    “現在一大半都是女人和孩子,而白船的人每天都要做數不清的事,大多是對我們好的,他們沒空盯著誰?!备鹕w說,“我的房間里有個不太好的家伙,我得看著他,他說不好跟我們不一樣?!?/br>
    “我的房間好像沒有這種人……”他的兄弟喃喃道,“你那里的那個家伙說了什么?”

    葛蓋沉默片刻,“你再等等,我也要聽他怎么說?!?/br>
    他聽到那個人又說起女人,從孩童時看到母親們在河里洗澡,到成為農奴后遠遠望到修女的屁股被修士撫摸,最后轉到白船的人身上,他說她們不像女人,比那些奴隸市場買來的孩子還不像女人,葛蓋不想聽,但他沒有,其他人也沒有讓他閉嘴,然后在飄著便桶氣味的艙室里,葛蓋聞到了另一種味道。

    讓他惡心的味道。

    “白船的人是不是也在用那個浴室?”那個人飄著聲音,眼珠上移,“他們的女人也要脫衣服是不是?”

    “是又怎么樣?”葛蓋問。

    那個人發出笑聲,“我就想一想,白船的人太好了,我我以為我的下面已經死掉了,它現在又活了過來,我就不能想一想嗎?你們也不想嗎,那么多女人,干凈的,好的女人!”

    他吃吃笑起來,上鋪的人探頭看向葛蓋,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又看看那個把手往衣服上隨便抹的人,他把頭往床里一縮,什么聲音都沒出。

    夜晚很快到來,窗簾掩去了海上星光,波浪聲中,葛蓋躺在隨波起伏的床鋪上,伸出手,遙遙對著那個人所在的位置劃一刀。

    無論上船的人相信或者不相信這事能成,白船的人已經照自己的法子去教導那些孩子。此后除了需要照顧嬰兒的一些女人,就只有那些被選中的孩子可以不吃飯的時候在上面行走活動,入夜后也要被叫到甲板去,男性奴隸和女人孩子居住的地方并不相連,在隔著上鎖的門板聽著遠處傳來的動靜,奴隸們難免羨慕,命運的改變似乎就是一眨眼的事,成為戰士!不管她們以后要為誰,怎么去戰斗,能不能在戰斗中活下去,就算她們現在還是學徒,也天然地比奴隸,甚至比貧民更加高貴了,她們可是有可能成為主人的人??!

    不過,這份羨慕不久就變成了驚愕。

    白船的人來打開他們的房門,把被挑中的孩子放進來,并且告訴這些奴隸,他們同樣必須在到達新國度前學習最必要的東西,這些孩子就是他們的教導者。

    來到船上的人幾乎所有都不識字,除了縫補女工,很多人分不出字母和裝飾花紋的區別,作為價格不高的人市商品,他們雖然能聽懂很多命令短句,自己卻大多只會說一些粗鄙俚語,而且帶口音,至于數學,很多成年人需要比較長的時間,才能把手指跟擺在面前的東西對上數。反正牲畜也用不著什么聰明的頭腦,他們那點屬于人的部分只會讓他們偷懶裝死,老爺的鞭子和呵斥才能讓他們勤快起來,在遞交這些商品之前,為白船的人代理交易的管家感恩于豐厚的掮客抽成,讓奴隸賣主把他們驅使奴隸的獨門口令一一告知,至于那些零零散散賣過來的女人,也許未必有奴隸那樣謙恭,不過她們的家人和主人早早就教會了她們溫順的本分。

    白船的生活是過去從未有過的飽足舒適,但在經過第一日的剃頭剝衣,在船上這幾日不到飯時就不得出門,形同囚禁的生活后,這些人對他們的新主人也不敢有更多幻想,現在這樣就已經非常、非常好,像做夢一樣好了——所以那些孩子帶著東西進門,而白船的人就守在走廊里的時候,上鋪的人下到了地面,躺著的人站了起來,每個人的手都放在身體兩側,為以后可能成為他們新主人的孩子讓出路來。

    白狼的人通過孩子給他們上的第一課,是不準再在艙室里排泄。受傷不便行動的人和嬰兒除外,其他所有人必須去浴室旁邊專門的廁所,男人一處,女人一處,廁所門上貼有很大的字和圖案標明性別,他們要一個一個艙室地過去學會辨認它們,下一步,就是學會這些廁所跟便桶不一樣的用法。在收走便桶后,除了不照這些辦法使用廁所的人要受到饑餓的懲罰,站出來指出是誰這么干的人則會得到很好的獎勵。

    這一課上完,他們又回到艙室。白船的人拿來了一些東西,那些孩子把這些東西小心弄進敞開的門中,待他們擺弄完,成年人們發現,是一個三腳木架,和固定在架子上的一本畫著畫兒的……大書。

    很多人沒有見過“書”,他們能夠使用的語言里連書本這個詞都不存在。

    孩子小心地掀開封面,有些流暢地,有些結結巴巴地,有些憋了很久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地向對面的大人說明,因為他們下船后很快就要開始勞動,在此之前,他們應當知道自己可能會被分到什么工具,和這些工具該怎么使用。為了更好地讓他們明白,白船的人同時把一些小的工具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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