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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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柔卻搖了搖頭:還是不了,和她在m起,我的夏天永遠都不會悲傷。 作者有話要說:都是Lana Del Rey的歌 這幾天腦袋好暈,天氣太差了 我就是個天氣型作者,天氣好能日萬,天氣不好一杯茶一包煙三千字要磨一天qaq 第42章 42 傅柔是被詩杳給背回去的。 她沒想到那酒的后勁有那么大, 她從臺上唱完歌下來之后就靠在詩杳身上說:怎么樣,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愛你,夠不夠浪漫? 這人還真是做什么都喜歡比一比,詩杳心里很激動, 但嘴上的語氣卻有些波瀾不驚的說:你最浪漫了, 我好感動。 怎么覺得詩杳不是很感動的樣子? 傅柔不是很高興, 她撅了撅嘴,抬手把詩杳的頭發扒開然后咬住了她的脖子。 綿軟的觸感在頸后傳來, 詩杳不覺得疼, 反倒覺得這是傅柔給她的甜蜜懲罰。 她在那里唱歌的時候詩杳是真的坐在那里不敢動。 傅柔當時簡直就是魅力四射, 她能感覺到那些臺下的人看著傅柔的狂熱眼神。 可是傅柔讓她只看她,她們的視線隔空相交,愛意在歌聲中肆意流淌, 旁邊的一切喧囂仿佛都與她們沒有任何關系,她們眼中只有彼此。 詩杳無法形容出當時的具體感受, 她只覺得心口飽脹無比, 那種感覺像是有甜滋滋的蜂蜜把她從頭澆到尾,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幸福的甜蜜氣息。 所以傅柔說完那句話之后下臺朝她走過來, 詩杳起身過去一把抱住了她。 身邊都是繁雜的喧鬧聲, 她們兩個站在那里像是自動屏蔽了周圍的所有聲音, 自成結界。 旁邊那群觀眾都在起哄, 也有人對這倆小姑娘的愛情感到不解,但那些都不重要了,傅柔倒在詩杳懷里笑著說:哈哈那酒后勁太大了, 我現在感覺天旋地轉,路都走不穩了哈哈哈哈哈 這是真醉了。 詩杳第一次什么都沒有管,直接把傅柔背到身上將她帶走。 幸好之前在點完菜她就已經付款了, 要不然那個老板見她們這離開的速度肯定追都追不上。 這一路上傅柔沒少鬧騰,詩杳就受著,傅柔在那里又是抓她的頭發又是咬她的脖子,到后面也不鬧了,在詩杳身上哼哼唧唧的說:嗚嗚嗚嗚嗚怎,怎么辦,藏不住耳朵和尾巴了。 詩杳愣住,把傅柔慢慢放下來之后單手摟著她,趁著月光和街邊的路燈看著傅柔。 她頭上真的冒出了一對毛茸茸的貓耳朵,長長的尾巴也在裙子里面掩著,鼓成一團。 不敢再在路上磨蹭時間,詩杳拉著傅柔一瞬間就回到了別墅里面。 傅柔還沒有反應過來,她雙頰坨紅,摟著詩杳的肩膀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我好熱啊,不對啊,我怎么會這么熱,你身上好涼快哦,貼著你好舒服,臉也要貼貼。 你別 詩杳話還沒說完,傅柔就湊上來和她把臉頰貼在一起,她灼熱的呼吸灑在詩杳耳畔,詩杳的手僵在空中頓時沒了任何動作。 你這樣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什么怎么辦啊,哦哦我想起來了,我的rou身已經成年了嘻嘻嘻嘻嘻。 所以呢? 雖然春天早就過了,但是傅柔湊到詩杳耳邊用氣音道:我的身體告訴我,想被撫摸,被關愛,被你欺負啦,你能懂我的意思嗎?嗯? 不知從哪里來的邪火突然就往上蹭,讓詩杳頭腦都有些發懵。 她掐著傅柔的腰,喉嚨不自覺滾動幾番,啞著聲音問:你不是發酒瘋,來耍我的吧? 傅柔嬌笑幾聲:哎呀,耍酒瘋又怎么啦,主動給你機會你不上,那才叫大傻子呀~ 她的口紅在詩杳臉上蹭出好幾道印子,詩杳內心掙扎過后眼中露出不顧一切的瘋狂光芒:你說得對,這么好的機會,不帶你回去真是說不過去了。 當年詩杳情熱的時候呦呦還是一只貓咪,她沒辦法幫詩杳疏解,只能想盡辦法匯聚力量讓詩杳強撐著度過。 現在小貓咪既然這么開口了,身為鮫人的詩杳不把她帶回曾經居住過的深海宮殿彌補遺憾,那還真是說不過去了。 詩杳住著的宮殿是那些鮫人為了能夠安撫好這位邪神鮫姬特意搭建的,離原本的鮫人國很遠。 所以在千百年前那些修仙門派為了一己私利毀了鮫人國,卻沒有殃及距離鮫人國較遠的深海宮殿。 傅柔感覺她又重新被詩杳背了起來,然后兩人一同扎入那冰涼的海水中。 她又看見了詩杳那璀璨奪目的大尾巴以及詩杳那漂亮到完美的臉蛋。 詩杳的鮫人形態總是會讓傅柔感到失神。 她是深海的王,她路過的地方旁邊那些小魚都自覺退散。 海水讓傅柔十分不適應,還是詩杳過來往她口中渡了一口氣,她才覺得開始慢慢的在這深海中呼吸自如。 她原身畢竟是一只貓,曾經跟著詩杳來深海宮殿時也差點要被海水溺死,也多虧了詩杳給她的一塊鱗片才能在深海中自由活動。 現在她還醉著酒,身上出現了貓貓的一些特征,雙手搭在詩杳的肩膀上被她摟著朝深海里面游。 傅柔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了,瞇著眼睛問:不對啊,你這是,這是要帶我去哪里? 你不是說想被我欺負,那我就把你欺負個夠啊。 不,不可以!人家是正經小貓咪! 正經小貓咪才不會對我說要親要抱要摸,酒醒了嗎?那更好,我還怕你就行了之后不想對我負責。 嗯?不對吧。 這架勢看起來明明她才是那個被擄走的那個啊。 傅柔干脆靠在詩杳肩膀上看她的側臉,手還沒事摸一摸她尖長的耳朵,看見她尾巴上掛著的那顆金色珍珠,非常高興的笑了一聲。 沒想到這顆珍珠都已經靈力盡失了,她都還戴著。 這好像是一份承諾,一份詩杳給傅柔的安全感。 傅柔腦袋還暈著,她紅色的裙子在海中漫開,像一束曼陀羅。 因為和詩杳已經是一脈的氣運,詩杳又給她渡了一口氣,所以傅柔也能完整的看見深海中的任何風景。 那些體型比較大的魚也都十分忌憚詩杳,感受到詩杳之后都紛紛往旁邊跑,只有那些比較小而且沒什么腦子的魚喜歡成群結隊的往詩杳身邊竄。 傅柔抓了一把那些小魚,看那些小魚從手指邊逃走,在那里笑得開心。 她的笑聲可能是嚇到那些小魚了,它們成片逃走,而詩杳前往深海宮殿的速度更快了些。 等她們到達深海宮殿的時候,傅柔摁著太陽xue想讓自己稍微清醒一點,她一抬頭,發現這座宮殿好像沒有任何變化。 還是那么的恢弘磅礴,海水也沒有腐蝕掉這些建筑,那些落在建筑頂上的夜明珠也依舊散發著溫潤的光亮。 她微微瞇著眼睛,整個人靠在詩杳身上,貓耳朵和尾巴不自覺的在那里動來動去,像是在想事情。 上次她過來的時候好像都沒有仔細看過這里,詩杳醒來之后她察覺到眼前的詩杳已經大不一樣之后就開始想著要如何逃離,后來她們重新回到陸地上去是要也沒有再說過想要回深海宮殿。 按道理來說深海才是她的家,但是詩杳卻為了傅柔心甘情愿居住在陸地上。 傅柔感覺她的酒好像已經醒了一兩分,但她旁邊的鮫人情緒似乎還激動得不行,摟著她腰的力道很大,她的手指纏上了詩杳的一兩縷發絲,看見詩杳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傅柔又醉了。 鮫人族在交合之前喜歡將心愛之人帶回自己的巢xue,這樣會讓他們有一種安全感。 詩杳的寢殿風格還是一如既往的奢靡華貴,珍珠,夜明珠,寶石,堆積如山。 傅柔的眼睛和這蔚藍的海水仿佛能融為一體,她身上的紅裙是宮殿里面最靚麗的顏色。 變成鮫人形態后的詩杳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惡欲,特別是在傅柔那么主動的挑逗她過后。 她剛把傅柔放在床榻上,傅柔就纏了上來,從后面抱住她之后用尾巴撓著詩杳的泛著光澤的脊背重重喘氣:你把我放在這里就不管啦?不幫幫我嗎?我好難受啊 詩杳笑了笑,轉頭定定地望著傅柔身上的紅裙。 她擺動了一下尾巴翻了個身,抬手用鋒利的指甲將那件紅裙撕成碎片,柔軟嬌嫩的肌膚綻放在詩杳面前,像是落了一地的雪。 原本我還想去找繩子,現在看來,你這件裙子很不錯。 詩杳拿起散落在旁邊的裙子之后把傅柔的雙手不緊不松的綁了起來,傅柔現在渾身都軟綿綿的,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還抬起腿用腳尖去碰了碰詩杳的魚尾巴。 她的鱗片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硬嘛。 她舔了舔紅得和成熟果實一樣的唇,已經完全被欲念cao控的人做什么動作都全憑本能。 詩杳也沒有和她廢話,這么漂亮的獵物,得趕緊撕碎,壓制,掌控。 她闖進傅柔唇齒中游刃有余把玩,擠壓。 鮫人的牙齒很鋒利,血腥味蔓延在口腔中。 詩杳雙眼已經徹底紅了,她的眼神有些兇狠,像是醞釀著一場風暴。 傅柔覺得她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 夢里面的詩杳比在電影里見過的海妖還要漂亮,她對詩杳伸出紅潤而且有了一個小破口的舌頭:你把我弄疼了。 詩杳笑了一聲,疼還是爽? 傅柔笑得無比嬌羞,卻不回答詩杳的話了。 她唇舌功夫確實厲害。 傅柔總覺得詩杳肩膀應該是抹了一層液體高光,要不然為什么在深海中她整個人都在發亮? 比起身體上的愉悅更可怕的是靈魂與神識之間的碰撞與交流。 她在詩杳的神府里為非作歹,詩杳十分包容她,也不會和她打起來。 只不過詩杳進入她的神府時會變得無比霸道,她把傅柔神府里的每一寸都浸染了她的氣息,導致兩人神交結束之后傅柔直接沉睡了三天,就是為了習慣詩杳那股強悍的力量。 這一回她們在深海宮殿算是徹底屬于彼此,神交結束之后自動開啟雙修,從此以后共享壽命,對方的獨門絕學也都能稍微會一點。 傅柔醒來之后看著那泛著五光十色光澤的寢宮屋頂,大腦空白了很久。 她現在感覺她現在就像是喝飽了水的海綿,手指都懶得動彈,往外散發著倦意。 傅柔知道她應該睡了挺久,怎么說也是神體,不會連日子都記不清楚。 那邊詩杳感覺到傅柔醒了之后手里端著一個非常大的貝殼盤子游到傅柔面前,放在床邊上然后過去把傅柔扶了起來,讓她靠到自己身上。 鮫人喜歡一切閃亮璀璨的東西,她懷里的寶貝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小可愛。 她想把她就放在深海宮殿里藏起來,再也不出去給別人看。 傅柔發現詩杳看著她的時候臉上粉撲撲的,那模樣要多嬌有多嬌,她抬起手摸了摸詩杳的臉,又湊上去仔細看了看,問她:你怎么臉紅了? 餓不餓?吃東西。 詩杳忽視掉了傅柔的問題,把旁邊的貝殼端起來,那上面是一排已經切好了的整齊魚rou:明明說好了想帶你去看養殖場的,結果把你帶來了深海宮殿,其實待在這里也不錯,每天也有吃不完的魚,和我在一起雙修,再也不出去了,好不好? 傅柔身上披了一層鮫綃,她伸出手的時候看見自己手腕上居然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她再往自己身上看,隨后有些羞恥的咬了咬唇。 你真是太過火了。 看來夢里那些都不是假的,她真的和詩杳搞天搞地搞到不知日月為何處。 詩杳溫柔的含住她粉腫的唇,把傅柔親得腰肢發軟才放開她說:明明是你纏著我,我很委屈 傅柔長嘆一口氣。 她知道詩杳變臉有多厲害,在霧岐山上的時候她就因為摸不清詩杳的性格覺得她與那本書里面的大魔王有些不相符,現在她算是知道詩杳性格其實很多變,完全就是看人下菜碟。 對她就如沐春風百般溫柔,對別人就冷酷無情殺戮成性。 好吧,但是你看看我現在這樣子,你是不是太狠啦? 她手上都是一片斑駁的色彩,就更別說身上那片被鮫綃遮著的皮膚會是什么樣子了。 在經過了霧岐山的雷劫之后她們的rou身比任何盔甲都要堅硬,但這世間能把傅柔弄成這樣的也就一個詩杳。 詩杳抬手觸碰著傅柔身上的鮫綃,笑得又純又壞:這樣不好嗎,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好高興。 真是沒辦法用普通人的語言和詩杳交流了。 傅柔從旁邊拿了一片魚rou放在嘴巴里細細品味,發現這魚rou很新鮮,味道特別好。 很快她就把一盤魚rou全都吃完,傅柔舔了舔手指,詩杳幫她把手指擦干凈之后抱著她笑瞇瞇的說:還吃嗎?我帶你去直接吃那些大魚,鮮活的會更加美味。 傅柔發現詩杳現在有點像她之前變成貓的那一段時間,回到原型之后就開始有些克制不住本性,詩杳現在大概也是如此。 鮫人鮫人,怎么說也只是上半身像人罷了。 傅柔搖頭說:不要了。 她抬頭摸了一下腦袋,發現耳朵已經不見了,之前被水打濕變得粘稠的尾巴也收了起來。 這樣也挺好的,至少她不會尷尬。 只不過她身后那個大型魚類寵物讓她有些困擾。 不僅像個牛皮糖一樣纏著她,找著機會就開始向她求歡。 傅柔這身鮫綃特別漂亮,在深海中照著能看出藍紫粉的偏光,她赤著腳在那里欣賞詩杳的深海宮殿,但詩杳卻只是想和她在深海宮殿里的每一處都留下獨特的記號。 可能是神交讓詩杳打開了所謂的新世界,傅柔一不注意就會被詩杳拖走開始深入交流。 最開始傅柔還慣著詩杳,但是到后面她就有些受不住了,揪著詩杳的頭發把她拉走: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時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