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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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杳不想和傅柔拌嘴,又或者說是她不想在拌嘴上面和傅柔爭高低。 情侶之間總是要有一方讓著的,詩杳已經習慣一直讓著傅柔了。 她笑了一聲:挺好的,我看葡萄也很喜歡貓,還想摸你,以后就讓他們養著那貓,少打你的念頭。 作者有話要說:詩杳:時刻提防情敵的自覺 傅柔:就很奇怪,我明明在和她說正事,她為什么總是能把話題扭開? 第39章 39 葡萄對家里突然多了一只貓確實感到非常驚喜。 傅柔變成貓的那幾天梁灼為她準備了一個小兔子的貓窩, 為了防止小貓咪的爪子太鋒利隨隨便便就把貓窩給刮壞,他還在庫房里面多備了幾個。 就連貓抓板和逗貓棒也都一應俱全。 現在真的來了一只白貓,梁灼也能把該備的全都備上。 只不過這只貓的長相和傅柔的貓形模樣可以說是大相徑庭,也不會令人混淆。 傅柔長得很端正, 小臉很圓但是不寬, 粉嫩嫩的耳朵上還有聰明毛, 那兩個眼睛和玻璃珠一樣,側著看的時候會感覺她眼里盛滿了蔚藍的海水, 臉上的表情也比較多, 身形嬌小, 看起來還年輕得很。 而雪絮則是下吊眼,看起來比較嚴肅刻板,那雙金瞳給人的壓迫感特別大, 身上的毛也沒有傅柔那般長,從外形上看已經算得上是一只老貓了。 傅柔現在吃東西沒有之前那般不節制了, 現在是看見什么東西就嘗一嘗, 沒有全部都想塞到肚子里的想法了。 梁灼這個做飯的每次也都能精準控制好這些飯菜的多少,確保不浪費。 他給雪絮吃的rou也都是和傅柔一樣的生骨rou, 不存在什么區別對待。 吃完早餐之后傅柔就拉著詩杳去院子里的玩兒了。 薛宅的院子很有意思, 架著一條很寬的葡萄架, 旁邊還種了非常多的花草, 一旁還有個專門開辟了活水循環的池塘。 清晨到這里來感覺非常舒服和涼爽。 薛青羨真的很會享受,這種宅子住著好舒服呀,一出去還能逛商場, 我超喜歡這里的。 你喜歡就行。 也正是因為一出門就能逛商場,詩杳陪著傅柔買了許多可能根本就不需要的東西。 昨晚傅柔睡覺前突然從詩杳懷里爬上去摸了摸她的臉蛋:上次逛街我們好像買了好多化妝品,你明天當我的模特讓我試試色好不好。 嗯, 行。 詩杳對傅柔可以說是百依百順要做什么做什么,傅柔得意一笑,趴在詩杳身上,眼神纏綿。 她喜歡的人真是怎么都好看,今天的美貌也在營業。 可能是傅柔的眼神太露骨,詩杳察覺到了,她掀開眼皮就看見傅柔唇角的笑容。 弧度很淺,但是很勾人。 詩杳很少見傅柔用這種眼神看著她,心里有些疑惑:怎么這么看著我? 就像她是獵物一樣,十分直白。 傅柔低下頭靠在詩杳心口上說:感覺你真好欺負。 不僅她說什么就做什么,讓她往東也從來不往西,怎么會有這么好說話脾氣又好的人。 但在外人面前這人又是另外一副面孔,真是好生奇怪。 詩杳大概能察覺到傅柔這不是感嘆,而是心疼她了。 沒事,你想欺負就欺負,開心快樂就好。 每次傅柔做了什么事情之后笑眼彎彎的朝她吐出一點點粉色舌尖是詩杳心跳加速得最快的時候。 她形容不出那種感覺,大概就是那種這一世都要被對方拿捏住,無可奈何卻又心滿意足的感覺吧。 詩杳這話說得傅柔忍不住偷笑,她又湊上去,在月色的光芒下看見詩杳的眼瞳,輕輕在她唇上印下一個吻。 你告訴我,我不在的這幾百年你是不是悄悄補過課? 補什么課?詩杳有些不太明白。 傅柔眼睛微微瞇起來,仔細盯著詩杳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她整個人坐到詩杳腰上,抬手卻指了指自己的唇:上次你親我的時候把我弄得暈頭轉向,沒經歷過幾個根本不可能會有這種功力吧?說,怎么練的? 詩杳眼睛眨了兩下,她剛想開口說話,卻又被傅柔的食指摁住了。 假話就不要說了,算了,我也不逼你。傅柔附身貼著詩杳,用氣音道:既然你這么厲害,那也教教我嘛? 傅柔上次被葡萄問嘴巴為什么是腫著的時候雖然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害羞不在意的樣子,可她卻在心里狠狠記了詩杳一筆。 詩杳發現她總是會因為傅柔這種無意識流露出來的可愛而心動。 她抬手扶上傅柔的臉頰,小心翼翼地親吻她,動作溫柔得近乎虔誠。 兩人相擁而吻,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傅柔的小腿無意識的纏在詩杳身上,從鼻腔中悶哼出幾聲笑。 詩杳撬開了她的唇齒,手滑在了傅柔頸后,輕柔的摸索,更是一個不準逃離的信號。 傅柔沉淪了。 這人實在是太會親,爽到她渾身發顫全部注意都只停留在唇齒間。 說是要學習卻只顧著去享受,面子簡直丟得一干二凈,好像她鬧這么一通只是為了讓詩杳親她。 這個氣傅柔從第二天大早醒來之后就在心里窩著,現在她能對詩杳這張臉為所欲為,笑得要多壞有多壞。 詩杳表情倒是平靜得不行,昨晚吃到了一些rou腥兒,現在怎么說也該讓小寶貝泄一泄心里的火,要不然以后她可不會再主動送上門來了。 這天周末,葡萄剛搬了桌凳準備來院子里寫作業,就看見傅柔坐在詩杳腿上在那里笑得開心。 傅柔的聲音很甜,笑起來的時候和鈴鐺一樣十分清脆,不會讓人覺得很聒噪。 葡萄抬眼看過去,發現詩杳被傅柔化了一個大濃妝,看還是很好看的,比較偏向歐美風,但配上詩杳的面癱臉,怎么看怎么好笑。 你給我點反應嘛,我覺得還不錯啊,一看就是那種氣場強大的御姐,隨便去哪走走都不知道能嚇跑多少人。 嚇跑人難道是很值得高興的事?詩杳不解。 那當然啦。傅柔猛點頭:雖然說你不化妝和花了妝沒什么區別,就是那種濃顏系的大美女,冷起臉來也能嚇人,但我給你化的這個妝就不一樣啦,這可是 傅柔話還沒說完,唇就被詩杳堵住,她唇上也沾了詩杳唇上的口紅色,看起來無比艷麗,可以說是瞬間點亮的傅柔的整個眉眼。 那我也給你化一個,怎么樣? 她們在這里旁若無人的調/情,葡萄嘆了一口氣把桌椅重新拿起來準備回房間里寫作業。 這里她反正是待不了了。 詩杳用指腹抹著傅柔唇角的口彩,她平時的唇是粉嫩的,和花瓣一樣嬌美,但現在染上這一抹鮮艷的大紅,給人的感覺確實很不一樣。 傅柔揚起下巴傲嬌的哼了一聲之后從旁邊拿了卸妝水和卸妝棉:得了吧,你那手藝我向來不敢恭維的。 今晚帶你出去玩吧。 玩什么? 聽到要出去玩傅柔的眼睛瞬間就被好奇給點亮了。 詩杳閉著眼睛讓傅柔用卸妝棉一點點擦拭她的眉眼,低聲道:你不是最喜歡搞破壞了嗎,但是現在不能隨意使用靈力,那就由我來接下你這一棒。 沈筱白生了一場很大的病。 她的身體也許沒什么太強烈的反應,但是心里卻總是惴惴不安。 那次混亂的簽售會之后沈筱白就一直待在家里沒出過門,她的那些粉絲知道她受了驚嚇,也沒有再催沈筱白更新。 沈玉梅知道簽售會上發生了那樣大的變故之后也非常擔心,她能察覺出沈筱白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了。 曾經沈筱白是一個非常喜歡笑的性子,但出事后她的臉上就鮮少再露出笑容,而且還總是看著一個地方不說話。 我們是不是要帶心理醫生來看看? 沈玉梅心里很著急,她看著自己的丈夫,臉上焦急之意明顯。 她和丈夫都是鋼琴家,這段時間不需要去世界巡演,生活比較悠閑,所以看見養女狀態這般不好,心里十分擔憂。 不能讓她直接去看醫生,這孩子性格挺要強的,到時候和心理醫生溝通一下,讓他裝成我們的朋友來家里做客吧。 好。 為了今晚出去玩,傅柔特意換了一身黑色的襯衫和運動褲,還用一個鴨舌帽掩藏住這一頭在晚上會發光的靚麗白發。 詩杳現在好像有在刻意的和傅柔穿情侶裝。 人家穿一身黑她就穿一身白,還是同款式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倆關系好。 你這一身也太扎眼了啦。 傅柔覺得詩杳這一套不太行想讓她換掉,詩杳卻握住傅柔的手說:帶你出去玩又不是做什么壞事,你這反應怎么像是我們要去當梁上君子? 難道不是? 詩杳難道不是想帶她去修仙門派那群人的老巢把陣法給毀了嗎? 要不然說什么搞破壞。 她知道詩杳是一個行動力很強的人,既然從雪絮那里知道會有人對她不利,那她不得趕緊解決了才是? 夜長夢多的道理誰都知道。 詩杳拉著傅柔往外走,帶她上了一輛藍色的跑車:先帶你玩。 飆車? 傅柔眼睛瞬間亮了。 坐上車后傅柔把帽子取下來用手里的皮筋扎了個丸子頭。 她們陷落于飛馳的霓虹,耳邊只剩引擎的轟鳴聲。 傅柔抬手看著一個個從她眼前晃過去的暖黃色路燈,抬手遮住了那些路燈。 光芒從她指尖綻開,傅柔突然開懷大笑。 她很喜歡這種吹著夜風,無拘無束的感覺。 也很喜歡在她旁邊開著車,笑的溫暖包容的人。 車子最終停在城郊的一顆大樹旁邊。 樹葉被夜風輕拂,沙沙作響,詩杳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瓶汽水,插了吸管遞給傅柔。 傅柔是真的很喜歡喝這些氣泡水,她仗著自己不會發胖就在那里為所欲為。 她們靠在車子上,傅柔半倒在詩杳身上,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 看見傅柔笑得如此沉醉,詩杳又遞了東西交給傅柔。 我看很多人說現在很流行給愛人送這個,所以就買了幾支。 是玫瑰花。 甜膩的香味縈繞在鼻尖,愛意像藤蔓爬滿心口,傅柔接過詩杳手里的三支簡簡單單被包起來,并沒有任何其他裝飾的玫瑰,深吸了一口氣。 傅柔鼻尖有些酸,也許是被詩杳這笨拙的浪漫打動,也許是因為玫瑰太美。 察覺到傅柔的沉默,詩杳低身去看,就發現傅柔眼角掛著一抹晶瑩。 詩杳瞬間rou眼可見變得慌亂起來,她摟著傅柔的肩膀十分緊張的問她:是不喜歡嗎? 傅柔趕緊搖頭,她抬頭之后吸了吸鼻子,把那股洶涌的淚意給壓了下去。 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會這么容易被感動。 沒有啊,我挺喜歡的。 傅柔深吸一口氣之后又干咳了兩聲,把哽在喉嚨里的情緒徹底散掉,突然抬手扯了片玫瑰花放在嘴里。 澀酸的味道在舌尖炸開,傅柔稍微冷靜了一點兒。 她剛想說些什么,卻看見詩杳學著她拔了一片花瓣放在嘴里。 很甜。 作者有話要說:傅柔:這人睜眼說瞎話,一點兒都不真誠 詩杳:??????這不河貍,網上不是說妹子收到玫瑰花就會往對方身上撲嗎?。?! 所以還是不要輕易相信網上的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寫這章的時候我的心情也好輕松愉悅,留兩分評論給小天使們揪紅包~ 第40章 40 因為有了一場浪漫的約會, 傅柔心情好得不行。 她手里握著詩杳送給她的那三支玫瑰,被詩杳抱著登上了城郊一處別墅區某棟宅子的屋頂。 還說不是梁上君子,一來就往屋頂上竄。 這一片別墅區都是那些修仙門派手里的公司開發的項目。 只不過這些修仙門派的人做事十分浮躁夸張,這些年為了弄錢也是做過不少缺德事。 之前他們就為了能夠找齊那些神器以及各種防御法器, 拋出去不少錢。 他們公司底下的人已經因為這群修仙者的反復無常以及兇狠殘暴十分不滿了, 詩杳又找人設下陷阱, 和他們的公司玩兒了一出杠桿,現在他們那公司只剩一層空殼, 或許馬上就要瀕臨破產。 這群落魄的人修也只剩這一片別墅區能居住了, 或許過段時間這片別墅區還得被拍賣。 詩杳在背地里做了多少事情傅柔不知道, 只不過她剛跟著詩杳來到這里就感覺到一股陰森之氣。 已是深夜,這周圍的別墅都沒有開燈,傅柔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 悄悄露出了貓耳朵細細聽著這附近的聲音:小區內只有四五個活人,有很多已經鋪開了的陣法, 陣法上全是怨靈。 這點小陣法就想對付我, 是不是把我看得太簡單了? 怎么說詩杳和這群人斗了這么多年,她的能力有多強悍絕對不用多說。 傅柔倒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她抬手嗅了嗅玫瑰花的香氣, 把耳朵收起來之后語氣輕松:說不定是你把人家精心布下的陣法想得太簡單了呢。 兩人一起從屋頂下去, 來到了一棟別墅前。 別墅門口刻有一個張字。 傅柔想了想說:這里應該就是乾望仙府那位張仙人的住處了吧?怎得如此落魄, 院子里的樹葉都沒有人清掃的? 乾望仙府做慣了那沽名釣譽的事, 前幾年賣保健品被查出來根本沒有半點藥效還害得許多老人被騙,張玉興那張仙人的名聲也變成了一個十分諷刺的稱號,現在也只能待在各家仙門背后靠著施舍度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