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病弱太子沖喜后 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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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夫人頭疼的撫了撫額:“阿燃與殿下一般大,今年及冠后便也要開始考慮娶妻的事了,但他性子跳脫,我之前說過也總不放在心上?!?/br> “前幾日我又與他說起,沒想到這次他倒是沒覺得煩了,可能是看見殿下也成親了的原因,只是問起他有沒有中意的姑娘,他跟我說了吏部尚書家祝三小姐的名字?!?/br> 盛昔微聽了容夫人這番話愣了一下。 嗯?五皇子相中了卿卿?什么時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她嫁來東宮也才一兩個月啊,他們會不會太快了點! 她忍不住問了一句:“五皇弟他是……怎么相中卿卿的???” 容夫人聞言無奈的道:“我問了他,結果他說覺得祝三小姐話多,能跟他說到一塊兒去,京里其他府上的姑娘都太大家閨秀了他覺得有些悶……” 盛昔微:話多……是五皇子殿下會說出的話了,問題是他說的還真沒錯。 卿卿確實是個話多的,跟五皇子一個性子。 思及此,盛昔微忍不住竟然在腦子里想了一下兩人若是日后真的成親的場景,兩個話癆你一言我一語……哇,那他們府上肯定會很熱鬧吧! 盛昔微忍不住笑了一下,想著容夫人還在呢,又飛快將笑容掩去。 其實榮夫人對此見怪不怪了,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要是沒有太子殿下約束著,那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看哪兒都是草原。 盛昔微想著容夫人今日過來應該就是這事了,很善解人意的道了一句:“容夫人今日過來,是聽聞了我與祝三小姐交好,想讓我從中說和說和么?” 容夫人輕笑點頭:“雖然阿燃這么說了,但我還是想先看看祝三小姐自己的意思,若是她愿意我再去與祝夫人說說,直接貿然召人進宮也不大好,只是這樣便要勞煩太子妃了?!?/br> 聽了容夫人的話,盛昔微心里知道蕭熠為何之前在宮中會獨獨與五皇子走的近了。 他們是皇室,皇子都是天潢貴胄,若是相中了哪個姑娘很少有說先問過姑娘意思的,一般不是與那家的夫人知會一聲,就召直接召姑娘進宮表達這么個意思,就像之前蘭妃召她進宮一樣。 其實不管如何,多少都是有些高高在上的。 沒有人在意這個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在他們看來,能嫁入皇室已經是莫大的尊榮了,日后連帶著家族都是要增輝的。 但容夫人不同,聽她的意思是先看看祝卿卿自己的意愿,她若是愿意自然更好,她若是不愿那也不勉強。 她讓盛昔微從中說和是因為她與祝卿卿交好,沒有借著皇家的身份去壓他們。 盛昔微覺得容夫人實在是很有分寸的人,難怪殿下與自己說可以多走動一些的。 這么想,她笑著應了下來:“容夫人客氣了,我與祝三小姐確實私交比較深,過幾日我召她進宮來敘話,正巧可以問問她的意思,若是得了信我再也您說?!?/br> 容夫人看著盛昔微笑瞇瞇又好脾氣的模樣也笑了,心里覺得有些欣慰。 蓮jiejie,阿熠娶了一個好妻子,過了這個坎兒,你若是在天有靈,應該也能放下心來了吧。 她也算是默默看著蕭熠長大的了,知道這孩子這些年在宮里其實過的并不輕松,如今好了,有人陪在他身邊了。 說了五皇子的事,容夫人又在東宮坐了一會,與盛昔微說了一些蕭熠幼年在宮里的趣事,因為蕭燃喜歡纏著他,所以小時候蕭熠偶爾也會去容夫人宮中玩一會兒。 于是這些小事里除了太子殿下,還總有個調皮搗蛋的五皇子就是了。 不過盛昔微倒覺得五皇子這個性子還挺好的,生在宮中卻依然開朗,為人熱忱真誠,但也不是胸無點墨,若是卿卿能夠愿意,感覺也是很好的。 等到中午送走了容夫人后,盛昔微真就琢磨了起來,她如今入東宮一個多月了,是可以找個時間召自己的小姐妹進宮敘敘話了。 這些時日她都沒怎么出宮,宮外頭流行了什么,發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呢。 傍晚蕭熠從書房回來,兩人用過晚膳后盛昔微便說起了今日容夫人找過來的事。 彼時他們正在東宮后院散步,蕭熠聽后淡淡的笑了一下,伸手替她拂下肩上的落葉,溫聲道:“阿燃雖然看起來沒有那么穩重,但其實很多事情他都很有分寸和主見,只是人開朗些,并不是沖動的性子?!?/br> 盛昔微聽見他這么說便笑著看了他一眼:“殿下也是當真與五皇弟關系好,我還沒有約卿卿進宮來聊,你這就開始夸他了呢,是不是想我在卿卿面前給五皇弟美言幾句?” 蕭熠垂眸看她,捏了捏她軟軟的指尖,笑道:“我實話實說,但笙笙也不用替他美言,一切先看看祝三小姐的意思,阿燃可能是覺得祝三小姐性子有趣,改日我還得再與他聊聊,畢竟成親之后他成了一家之主,當得承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br> 蕭熠是怕蕭燃覺得既然總是要成親的,與活潑的祝卿卿成親會比較有趣,總比跟旁的其他文文靜靜半天說不了一句話的閨秀在一起的好。 他覺得若是這般,那蕭燃是有些草率了。 盛昔微知道他的意思,依偎在他身邊點點頭:“嗯,要像殿下這般可靠才好?!?/br> 蕭熠聞言輕笑:“先謝謝我家太子妃夸獎了?!?/br> 兩人就這么邊散步又邊聊了一會天,待天色漸晚,園子里開始起風了,蕭熠便摟著盛昔微往回走:“深秋風涼,怕是要下雨了,我們得回寢殿了笙笙?!?/br> 盛昔微應了一聲,往回走時心里已經開始想另一件事了。 待回了寢殿里,蕭熠怕她剛剛吹了風會著涼,讓她的兩個丫鬟先伺候著她去沐浴,等盛昔微出來他才再進耳房。 宮人已經換過了熱水,但耳房里留下了盛昔微沐浴過后清淺的一點香味。 平日里蕭熠不會這么早進來沐浴,今日與這姑娘前后進了耳房,聞著一片馨香,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睛神色深了一些,身子便漸漸升起一些隱秘的燥熱感。 但是盛昔微的小日子要來了,他不知道這時候做親密的事會不會對她不好。 蕭熠壓了壓心里的那股子躁動,很快沐浴過后回了里間。 今日的生辰他有太子妃陪著了,不用再在書房度過一夜,所以自然是要給自己放個假的。 只是剛一走進里間,就看見他的太子妃拿著一本書靠在軟榻上,散著發,呆呆的看著前方,書也沒看,也不知在想什么。 蕭熠輕輕笑了一下,走過去攬著她的腰坐到了一旁,低聲問:“怎么了?笙笙在發呆?” “啊,”盛昔微如夢初醒,看向他眨了眨眼睛,“殿下洗好了?!?/br> 蕭熠順著她的長發,應了一聲:“嗯,剛剛在想什么?” “唔,想著等殿下來了,要跟殿下道歉呢?!?/br> 盛昔微十分坦誠,她覺得自己別的沒有,知錯能改是第一名。 蕭熠聞言一挑眉,回憶了一下前幾日,沒感覺有什么地方有問題,他微微用力撫上盛昔微的腰,讓她靠進自己懷里,溫聲問她:“為什么要道歉,嗯?” 第51章 超強錦鯉 軟塌置在靠窗的地方, 秋夜的風吹得樹影都微微晃起來,屋子里有了一點涼意。 蕭熠伸手從軟塌邊的小柜子上拿了一床薄毯給盛昔微蓋上,便聽懷里的姑娘糾結了一會后, 小聲道:“殿下, 昨日我其實沒有肚子疼,也不是要來小日子了?!?/br> “嗯?”蕭熠裝作毫不知情,驚訝的問, “那笙笙為什么那樣說?” 盛昔微眼睛往旁邊看,小心注意著他的神色,更加小小聲道:“就是,我想讓殿下摸摸我的肚子, 沾沾殿下的運氣?!?/br> 蕭熠聽后輕輕笑了一聲, 摸了一下她的頭:“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什么錦鯉了?恒安寺門前那小潭里的紅色錦鯉,許多人還說摸過就會有好運?!?/br> 她的太子妃好像把他當成了一條魚。 “這,這么說的話也行?!笔⑽粑⒅е嵛?,但是又忍不住想將自己昨日半天扯面不成的血淚史跟蕭熠說說,太子殿下聽了一定就能理解她這種倒霉之人轉運是多么不容易了! “殿下,你都不知道昨天我跟鄭師傅學做長壽面,到了扯面的時候, 一扯那面條就能斷個十七八截!就算用鄭師傅的面團都不好使!” 接下來盛昔微便著重強調又聲情并茂的將自己昨天下午的血淚史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最后, 她十分可憐兮兮的看著蕭熠:“殿下你看, 我也是沒法子才去找殿下沾沾好運氣的?!?/br> 蕭熠:“所以你就把一袋子面粉綁在肚子上讓我摸?笙笙沒覺得自己那樣有點像什么嗎?” “像什么?”盛昔微反問一句。 蕭熠的表情看起來還很是認真嚴肅:“像懷了寶寶?!?/br> 盛昔微:……??!你別說還真是! 蕭熠看著懷里的姑娘一臉震驚,臉倏地的一下就紅了, 開始給自己找補:“那,那什么,殿下我覺得其實也, 也還好吧!肚子也沒有很大啊……” 蕭熠聽著這姑娘一邊說他就一邊笑:“是,也沒有很大,可能約莫也就懷上一兩個月的樣子吧?!?/br> 盛昔微震驚:“一兩個月肚子就能鼓起來呢?!” “不能,我逗你的?!?/br> 蕭熠沒想到這姑娘當真的,這下真是笑的聲音越發大了。 然后就被盛昔微軟軟的瞪了一眼:“殿下你在欺負我是不是!” 蕭熠自己逗了人,還得自己將人哄好,他摟著她晃了晃,低低的哄她:“笙笙太可愛了,我沒忍住,是我的不對,懷寶寶沒有那么快的,但我們再努努力應該就好了?!?/br> 盛昔微繼續臉紅,小聲嘀咕:“誰要努力啊……” 誰知蕭熠聽到了,還附和她:“也是,我們不用這么早要寶寶,可以多過過兩個人的日子?!?/br> 見蕭熠越說越叫人臉紅了,盛昔微不好意思,作勢要從他懷里起來,蕭熠將人扣住,知道她面皮薄,換了個話說:“笙笙怎么就能確定我就有那么好的運氣,還能叫你沾上呢?” 盛昔微覺得自己在這方面很有發言權,小手一揮:“殿下你不懂,運勢這種東西說起來玄乎,所以對我這個極致倒霉的人來說,沾上誰能有點好運氣是很明顯的!上次回門的時候與哥哥們推牌九,殿下在的時候我一直贏呢,結果殿下走了我就開始輸了?!?/br> 所以這還不夠明顯嘛? “在賜婚圣旨下來之后,我每日的抽簽也從下下簽變成了偶爾會有上簽,有幾次能抽到上上簽,那幾次就都遇著了殿下呢!殿下肯定是有很好很好的運氣,所以才能讓我也沾點光吧?!?/br> 不然怎么不見別人讓她沾光呢…… 盛昔微說的頭頭是道,蕭熠覺得聽著有趣,也不反駁她。 末了,他低笑著俯身親了親她的唇角:“若是我真的有這樣的好運氣能分給笙笙,那我也很高興,笙笙想要多少好運都可以?!?/br> 盛昔微笑彎了眉眼,還頗有些不好意思:“那不能不能,我只沾一點點就好了!” 殿下的好運氣還是多多給自己留著,畢竟她家殿下以后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呢! 到這里,盛昔微以為自己的坦白局已經結束了,可以睡覺了,沒想到蕭熠卻沒動,而是又好奇的問了另一個問題:“笙笙早晨給我送的生辰禮是在恒安寺編的手繩,那回宮后有幾日笙笙是去做什么了?” 盛昔微眨眨眼睛:“帶著這條長生結手繩給殿下祈福呀。不是不能叫殿下發現么,為此我還想了好多法子頗為大費周章呢,每天都滿東宮的溜達,去了好幾處偏殿了?!?/br> 蕭熠聞言又是低低笑出了聲,他的太子妃真的是辛苦了。 給他準備個生辰費了這么多心思,還差點被人誤會。 盛昔微見他笑了一下之后又不說話了,忍不住好奇:“殿下,你那時候就發現了什么嗎?” 蕭熠想了想,搖頭:“沒有,只是覺得你偶爾有時候會找不到人?!?/br> 他的太子妃若是知道自己叫福全看見了,還被以為成是被什么歪□□術纏上,她大概要羞窘的想找個什么地縫鉆進去才好。 為了轉移轉移盛昔微的注意力,蕭熠順勢起身將人從軟塌上打橫抱了起來。 “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就寢了笙笙?!?/br> 他的目光幽深似海,琥珀的顏色像墜在海里的碎金,叫人沉迷,盛昔微只覺得他的聲音都低沉了幾分,帶上一絲啞意。 一般這個時候,盛昔微都知道蕭熠要做什么了。 她輕輕勾著他的脖子,臉色緋紅,埋在蕭熠的懷里嘀嘀咕咕了一句。 蕭熠人已經走到了床前,將她放下后俯身看著她,低低問她:“剛剛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