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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一點,女鬼的情緒再次暴躁起來,她不愿意回憶那些讓她痛苦不堪的往事。 “潘曉翔扇你巴掌的時候手明顯帶著水汽,他急匆匆地從臥房里出來,又在墻邊掛著的手帕上快速擦了擦手,他眼神慌張卻故作鎮定,你怎么不想想他做了什么事情才會慌成這樣?” “捂死自己的孩子,然后嫁禍給任勞任怨照顧家庭的妻子?”吳司禾擰眉,沉聲提醒何念。 “還有你的閨蜜,沒記錯的話她叫薛敏潔,薛敏潔在你懷孕的時候給你吃的那些東西,你有檢查過嗎,你有懷疑過她給你下藥嗎,她當時在你側對著她和潘曉翔的時候,曖昧地勾了一下潘曉翔的手指,還有潘曉翔偶爾看薛敏潔時的眼神,這些,你有注意到嗎?” “你的閨蜜早就跟你的丈夫勾搭在一起了,薛敏潔甚至還利用你的關系進了公司工作,她是你的副手,你的所有項目她都經手,你猜,你犯的所謂‘低級錯誤’是出自誰的手筆?” 吳司禾把曾經的一切事實,細節化地擺在何念面前,逐字逐句,條理清晰。 第26章 026 哪怕成了厲鬼,何念聽后仍舊覺得心底發寒,那是徹骨一般的寒冷,凍得她幾乎崩潰。 何念抬起手臂抱住自己的身體,充滿戾氣的眼神逐漸變得平靜,茫然,錯愕,委屈,最后燒起了一把濃烈的火,怒得她七竅開始瘋狂涌出烏黑的血漬,似乎在發泄內心的不平。 “我丈夫背叛了我,我閨蜜也背叛了我,而我還傻乎乎的以為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錯?!?/br> “我想起來了,我的尸體是被一個玄師給帶到這間房子來的,委托他的人就是潘曉翔?!?/br> “他和薛敏潔想把我永遠封在這個空調窗里,讓我觸景生情,日日夜夜重復回憶起兒子的死,他們想讓我永遠都走不出去,永遠活在自責和悔恨當中?!?/br> 何念的聲音抖得厲害,鬼魂是不會哭的,只能靠流血來宣泄自己的無助和憤怒。 她的情緒在這短短的一瞬之間,經歷了無數次變化。 或許是生前死后被折磨的時間長了,何念現如今早已經麻木,就算早在那會兒她就得知了真相,也沒勇氣去面對,身邊所有跟她關系親近的人幾乎都擯棄了她,她活得像個笑話。 吳司禾看著自己眼前突然垮下肩膀xiele氣的何念,眉梢擰得死緊,語氣不悅又冷冽。 “你知道真相后竟一點也不生氣?不想找這些人報仇?” 聞言,何念垂著頭,慢慢縮著肩膀蹲在地上,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令人感到窒息的絕望死氣。 “兒子已經被害死了,而我也死了,還被黃符封在這空調窗里哪兒都去不了,我怎么找他們,怎么報仇?”何念的聲音嘶啞混雜,像是嘴里的血還沒吐完,含糊不清。 她的意志早就被生活摧毀了,她沒有斗志,也沒有要復仇的欲望,她知道,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可那又能怎么樣呢,她斗不過的,她還活著的時候斗不過,現在成了鬼,被封印在空調窗里,更無法去跟他們斗了。 見何念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束縛之中,吳司禾并未多言,只是斂眸拿出自己的手機,利用秦一教她用的搜索引擎,調出了五年前的案件,從而得知了潘曉翔和薛敏潔兩個人的現狀。 潘曉翔在何念剛懷孕的那會兒,就被薛敏潔哄著給何念買了保險,在何念死后他拿到了一筆巨額保險金,而薛敏潔給潘曉翔生了一個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女兒,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反觀何念的父母,因為相信女兒不會做出殺子的惡劣行為,懷疑女兒的死是潘曉翔所為,這些年不斷地為女兒上訴,想要還女兒一個好名聲,想要為女兒討回公道。 家里的錢都為了給何念請律師花光了,兩位老人一夜白頭,卻仍賣掉了僅有的房產,不依不饒地要繼續跟潘曉翔死磕到底,二老如今活下去的希望就只剩下給女兒洗清名聲,他們不甘心看著潘曉翔和薛敏潔這兩個害人精好端端地活在世上。 可這兩位受害者卻被潘曉翔和薛敏潔利用輿論攻擊,無法抬起頭來做人,二老走到哪兒都被戳著脊梁骨,說他們是何念那個殺子變態的父母,還想著要為變態女兒翻案,簡直可恥。 潘曉翔和薛敏潔甚至還污蔑他們,說他們是為了拿保險金,拿不到就到處抹黑自己的前女婿,說他們吃相極其難看,為了幾個錢,居然說出黑白顛倒的話…… 吳司禾把自己的手機舉到何念面前,冷著臉將內容展示給她看。 “就算你自己能接受這一切,可那個枉死的孩子呢,你砸鍋賣鐵也要為你洗清名聲的父母呢,何念,你怎么能活成這副樣子?窩不窩囊?” 何念望著手機屏幕上的圖文說不出話來…… 她沒想到她的父母竟然沒有放棄她,而是選擇了相信,他們這些年一直在為她的名聲而努力,想找出當年的證據,也因為她的事情受盡了委屈。 何念短瞬沉默后,重新撿起了信念,她臉上的血越來越少,到最后情緒恢復正常,身體也重回到了跟潘曉翔結婚前的模樣,窈窕婀娜,臉上神采飛揚,眸底是聚著光的。 “小丫頭,阿姨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該怎么做了?!?/br> “你今天來這跟我見面,是不是有什么想要的東西?我看你不像是玄門的人,你是什么來頭?”何念看向吳司禾,眸光從未有過的平靜和溫柔,更沒有半分惡意,她只是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