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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王妃扶過小道之后,戒指便脫落在了小道手里,小道本想還給王妃,卻見王妃全然無覺,便貪心給昧下了?!?/br> 蘇園打量這道童,雖不過六七歲的樣子,但口條清楚,說話如大人一般。 “那金葉子、金豆子你從何而來?”蘇園問。 “公子們玩投壺的時候,拿這東西作賭,小道在旁同玩,就順手拿了一兩個,次數多了,便攢了這些?!彼既A接著也坦白了玉鎮紙和瑪瑙筆擱的由來,都是在他陪著三公子出去見友人的時候,從人家書房里順手偷來的。 王爺的兒子結交的友人必然都是富貴之輩,但是再富貴也富貴不過王府,即便對方察覺丟失了財物,怕是也不敢知會王府這邊。以他們的身份,哪敢去冒險質疑是王府的人偷東西,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得罪了王府,得不償失。倒不如吃悶虧,不過是丟些財物罷了,總比得罪皇親國戚強。 鄭氏聽了思華這話氣得不行,她三兒子因瞧著這思華道童長得漂亮可人,憐他自小就要清修吃苦,不能像同齡孩子們那般長大,這才得空就帶他出去玩兒,讓他多些樂趣,長些見識。想不到這道童竟不識好歹,出去偷盜,給她兒子和王府丟人。 他們王府清廉的名聲都被這道童給玷污了! “那兩幅古畫是不是也是你偷的?畫兒在哪兒?”鄭氏再問。 思華忙搖頭表示不是自己,他偷的所有東西就都放在黑布袋里,沒有再藏東西在其它地方。 鄭氏自然不信,正欲好生問責思華,就見蘇園站出來了。 “他晚上與另一道童同屋休息,偷盜可能性不大?!?/br> 鄭氏:“那可說不好,這孩子身手好,用根繩子就能爬上房梁,趁著晚上同伴的睡著的時候,翻窗去的偷東西很容易?!?/br> “昨天晚上,在古畫丟失期間,他二人因調皮犯錯,被我罰在神像前抄寫經書,當時倆人一直在一起?!蓖ǖ篱L招來另一名道童,令他作證。 另一名道童應承,解釋說昨晚他確實一直跟思華在一起抄經書,思華沒有離開。 蘇園忙對鄭氏道:“古畫確實不是他偷的?!?/br> “就算沒偷古畫,這一袋子的東西卻都是他偷的。自小在道觀清修,竟半點好兒沒學,無師自通成了jian盜之徒。你真真是給你師父,給我們王府丟了好大的臉吶!”鄭氏請蘇園依法處置這道童,總之他們王府可萬萬不會再留這毛頭小賊。 “思華,你怎能做此等缺德之事?”忘川道長面露失望,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 “思華知錯了,思華愧對師父的教導?!彼既A哭著對忘川道長磕頭。 蘇園當即命衙役將思華帶走,不給他們師父更多交流的機會。 忘川道長本還有話囑咐思華,見開封府這就帶走了人,欲言又止。 “道長若還有話想與他說,擇日去開封府大牢里瞧他就是,開封府很歡迎道長的到來 ?!碧K園對忘川道長微微一笑 。 忘川道長愣了下,總覺得蘇園又是話里有話,在暗諷他什么。 “也罷?!蓖ǖ篱L沒有過多糾結,與蘇園道謝,“還要多蘇司法洗清貧道的清白?!?/br> “可這偷古畫的賊還沒找到呢?!碧K園嘆道。 鄭氏這時候用懷疑的眼神打量忘川道長,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那道童偷盜,他這位師父真的會品性高尚? 忘川道長感受到鄭氏懷疑的目光,苦笑一聲,立刻表示希望蘇園能及早抓到偷古畫的賊,省得他蒙受不白之冤。 “我若也把這事兒解決了,于道長而言可算有恩?”蘇園問。 忘川道長應承,“自然算,只要蘇司法洗清了貧道的清白,便是貧道的恩人?!?/br> “恩人有所求,道長可會應?” “若力所能及,必然應?!?/br> “那好?!?/br> 蘇園問忘川道長討了他的拂塵。她仔細觀察該拂塵所用的馬尾材質,轉而以黑布為底,將拂塵上的馬尾毛與她撿到的那根進行對比。 “道長所用的拂塵,色白,堅韌,有光澤,而我撿到的這根色黃易斷,兩者差距甚大??雌饋砟歉R尾毛,確實不是出自道長的這把拂塵?!碧K園講明后,還特意請鄭氏來甄別。 “還真如此?!?/br> 鄭氏不禁稱贊蘇園心細如塵,連這么細微的事情都能注意到。 “那這馬尾毛是從何而來?” 蘇園搓著下巴,好似冥思苦想了很久,才想到什么,問鄭氏:“三公子近來可騎過白馬?會不會是騎馬之后身上沾到了馬毛,剛好回了書房,被風吹落在了地上?” 鄭氏忙命人去問,隨即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那看來這馬尾毛是個誤會了?!编嵤闲@,“不過卻沒白誤會,因此查出了府中一個賊?!?/br> 古畫雖沒追回,但忘川道長的嫌疑暫時洗清了。 待鄭氏走后,蘇園以是忘川道長恩人為由,要留下來喝杯道茶。忘川道長自然無法拒絕,只得留蘇園和白玉堂在房中吃茶。 此時,屋內只有他們三人。 “道長可愿意為我批命?” 蘇園沒耐心再跟忘川道長繼續繞彎子,她今日要搞清楚當年的情況。是否真如他和蘇方明猜測的那樣,是因為忘川道長的批命,才導致導致蘇進敬欲殺她滅口。 “蘇司法今日造訪,怕不是偶然?”從剛才蘇園檢查對比馬毛的時候,忘川道長就看得很清楚,以蘇園的頭腦怕是早就想到了這方法。但她一直托著,以懷疑他為借口,幾番挑釁他,搜查了他的道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