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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沖到浴室,打開花灑,冰冷的水淋下來,她抱著林洛的衣服坐在冰冷的水流下。 水流帶不走身上的燥熱,卻讓僅有的一件衣服上的信息素愈發寡淡,郁星沉顫抖著抱著衣服把臉貼上去嗅聞:“沒有了…沒有了,怎么沒有了……” 她想馬上到林洛身邊,可是僅存的一點點理智告訴她不能過去,現在的狀態不對勁,她會傷害到林洛,她絕對絕對不可以傷害林洛。 郁星沉也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浴缸中抱著衣服到底坐了多久,浴缸里的水嘩嘩地流淌從滿溢的浴缸邊延漏到地上,在被地漏吸進下水道。 昏暗的房間里,只有窗外的路燈投下來的光映照著臉色蒼白的郁星沉。 她僵硬的從浴缸里站起來,手指和皮膚已經被凍的沒有了血色,只剩唇瓣和眼底殷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 她機械地拉開抽屜,找出強力針劑抑制劑,對著頸側扎下去,冰冷的液體注入,體內翻騰的欲望好像終于被壓下去了。 又好像只是在guntang的開水上放了一層冰,一旦冰面碎裂,滾水會沸騰的更加猛烈。 郁星沉換掉濕透的衣服,吹干頭發,甚至細心的簡單整理了儀容。她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又像一只只剩下本能的野獸。 她拿著林洛的房卡,關上了房門。走廊里靜悄悄,凌晨三點多,除了空調和凈化器在運作,一切都那么安靜。 郁星沉刷卡進入林洛房間,房間里有淡淡的玫瑰香味又甜又暖,郁星沉想撲過去抱住她的玫瑰,又想讓她的小玫瑰好好安慰安慰被折磨的精疲力盡的自己。 她慢慢走到林洛床邊看著林洛埋在枕頭里睡的紅撲撲的臉蛋,她伸出手指在空氣中慢慢描繪林洛的輪廓,抱著膝蓋坐在了床邊的地毯上。 她不想打擾她休息,可是她真的很難受,很需要她的小玫瑰。郁星沉有點委屈地坐在地毯上,頭靠著床,嗅聞著空氣中玫瑰的香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坐了多久,直到天亮了,她的小玫瑰翻了個身輕輕嚶嚀了一聲。 郁星沉就像終于被打開了什么開關一樣,翻身上-床,抱住了林洛。 林洛嚇得剛想掙扎,郁星沉捂住她的嘴在耳邊低啞地說:“噓,是我!” 林洛聽出了郁星沉的聲音剛想問郁星沉怎么了就被郁星沉直接吻了上來。 廣袤的冰川雪松用自己的樹枝編織了一樣秘密的牢籠,只為了囚禁那一朵嬌嫩的小玫瑰。 郁星沉吻的很兇,濕熱的氣息伴著冷冰冰的松香,房間里的溫度仿佛驟然升高,林洛被她吻的意亂情迷。 “不行,你這樣……啊…嗯,我會被動發-情的!”林洛在郁星沉吻的間隙斷斷續續地說到。 郁星沉的舌舔著林洛的上顎,在她嘴里不斷汲取她的津液,甜甜的玫瑰味充斥郁星沉的唇齒之間。 林洛被吻的滿臉通紅渾身燥熱,在郁星沉還在往下親的時候她掙扎著起身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出口服抑制劑直接灌下去。 郁星沉到了易感期,如果她在跟著發-情不但劇組要停擺,她們倆的關系只怕也瞞不住了。 一瓶藥還沒灌完,郁星沉順著唇邊的藥液又吻了上來,滑膩的舌尖勾纏著林洛強迫她和自己一起共舞。lest 林洛抱著安靜下來的郁星沉溫柔地順著郁星沉的長發,郁星沉像一只疲累的大貓蜷縮在林洛身旁:“好一些了嗎?如果還是不舒服,今天請假休息一會兒好嗎?” 林洛抱著郁星沉,溫柔的撫慰,郁星沉抓住她的手,送到自己唇邊,輕輕一吻:“好多了,在你身邊就覺得好多了?!?/br> 林洛拍拍她的頭,像jiejie一樣安慰到:“放心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這次易感期癥狀好嚴重,真的不用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嗎?” “嗯,等我叫趙醫生過來看看,你別擔心!”郁星沉躺在林洛腿上乖乖地說到。 林洛像想到什么一樣突然站起身:“不行,衣服沒洗,幾點了,等下送早飯的劇組助理就來了,看到你在這那可怎么辦?!?/br> 郁星沉無奈地掏出酒店準備的洗衣袋,把衣服都疊好裝進袋子里,說到:“這些你別管了,那你再休息一會兒?!?/br> 林洛站起來推著郁星沉往外走:“不行不行,你先回去,如果不舒服就請假不要挺著,如果難受隨時給我發消息?!?/br> 郁星沉無語地被林洛推著向外走:“那你再躺一會兒,早飯就在房間里吃,不用在帶給我了,我讓松巖幫我帶一份就行?!?/br> 林洛嫌棄地說:“好了好了,你好啰嗦??熳呖熳?,等下劇組的助理過來了,快快快!” 郁星沉看著林洛行云流水一般地推她出去還關上了門無奈地搖搖頭,拿著臟衣袋往房間走。理智和身體狀況都在線后郁星沉也覺得現在自己身體情況不太對勁。原本她一直有的是alpha應激癥的癥狀,后期應激癥的癥狀減退后,她的易感期就發生了紊亂。 信息素衰退的癥狀開始顯現,醫院的報告也顯示她的信息素水平的確在不斷下降,可是在她抽取了信息素之后居然又有了易感期,這很奇怪,也和她印象中父親的情況不一樣,也許是每個人的衰退癥狀都不一樣嗎? 郁星沉覺得這些情況要和趙醫生反饋一下,而且很明顯在接觸林洛之后她的整個狀態好了很多,雖然還在易感期但感覺衰退的癥狀似乎有減弱,那種無力感和信息素分泌不足的空虛感都減弱了。這些是自己能明顯感受到的,和用了藥物后的充盈感完全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