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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漁夫,撒網網上來的魚,跟自己往船上跳的魚,可不一樣。 一個是自己辛苦勞動所得,來之不易;而另一個…… “好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遍h于安可不想跟她爭辯什么,只想得到自己應得的東西。她舉起了手里的那張紙,另一手朝紙面彈了彈,紙張嘩嘩作響,在空蕩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蕭啟:??? 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怎么感覺這個模式有點熟悉。 閔于安走近了她,窗戶不知何時已經打開,光線透起來,把那黑白分明的紙張照的格外清晰。 紙上的字,也終于被她看清。 如同賣身契一樣的話,甚至比成親之前她被迫按下手印的那張,更為過分。 上次只說讓她娶她,這一次,哎,不提也罷。 規矩條條分明不說,還詳細規定了具體的懲罰措施,由輕到重,全都不等。 該說她不愧是文化人嗎,遣詞造句跟刑部所用的歷法都能粘得上邊。 蕭啟:“……”雖然我的是干的不地道,但你是真狠啊。 拒絕是不可能拒絕的,因為閔于安邊上還放著鏈子和小匣子。這兩者都明晃晃的告訴她:若是不服氣,我有的是方法讓你服氣。 這邊是所謂的,風水輪流轉。 不過她從來也沒贏過就是了。 兩個人在一起,也沒必要計較這些。 舒服倒是舒服,只是太累了,有點受不住,要是她不這么過頭就好了。 蕭啟半推半就的簽下了字,按下了手印。 閔于安狡猾的笑,把那紙張仔仔細細疊了,拿油紙包好,還是一式兩份,但這一次,她把那兩份全都塞進了懷里。 蕭啟一頭霧水。 “我來給你保管?!彼f。 “好了,我們再來聊一聊關于這個?!遍h于安取出了蕭啟寄給她的信件,總共三張紙。 那張她看了無數遍的和離書赫然在列。 閔于安面色鄭重:“我要你親手把它給撕掉?!狈讲诺恼{笑一無所蹤,她鄭重其事。 有時候她執拗得近乎偏執。 不是都過去了么,心結都解開了,撕不撕又有什么關系?一張紙而已,有那么重要? 蕭啟有心調侃幾句,卻在撞上她眼的那一瞬,不再言語了。 自己被修理了一頓,還是該說說該笑笑,被修理的人還未怎么樣呢,欺負人的人倒是先哭了。 這到底是個什么道理。 可她的小姑娘泫然欲泣,眼睛紅紅的,說話間還帶了顫音:“我要你撕掉?!?/br> 簡直無縫切換到無害模式,不,應該說是受害模式。 像是蕭啟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哎哎哎,別哭啊,”蕭啟驚慌失措,我這也沒干什么呀,話都沒說兩句呢,這是哪里又惹到了這位姑奶奶。 可是,心里一陣陣的抽痛做不得假。 她就是吃她這一套。 “我撕!” 蕭啟積極的起身,一把奪過她手里的和離書,看也不看,直接撕成了碎片,拼都拼不起來的那種。 然后“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動作太劇烈,身體的不適感就加重,強烈的酸痛讓她很不舒服。 她還是好聲好氣地哄著:“別哭了,都是我的錯,以后再也不會了,你打我吧,別哭好不好?” 閔于安看著紙花紛飛,心揚起來:“我打你做什么!”有的是方法收拾你,不過不是現在。 終于解決,蕭啟的悲慘生活告一段落。她整理好自己,打算去找手下,出去查病起的源頭。 走路頗為艱難。 閔于安擔憂地問:“要不要再歇一天?你這樣子再在外面跑不太好吧?”別沒走幾步先倒下了。 我這樣子都是因為誰?! 蕭啟強作鎮定:“無礙,我可以的?!?/br> 已有兩日沒出過房門了,今日再不去,實在說不過去,誰知道那群小崽子背地里會說什么,她還是要面子的好嗎。 但是蕭啟出去了也沒有躲過一劫。 早早等候在院中的人朝她行了禮:“將軍?!?/br> 蕭啟:“嗯,走吧?!?/br> 有人不懷好意的問:“將軍您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不知道心疼一下人家公主?!?/br> “?”蕭啟一臉無辜,“我怎么了?” “您還裝,我們都知道了,房間的隔音效果又不好,您大晚上的還不讓人睡覺,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蕭啟:“我特么!”這簡直就是六月飛雪!千古奇冤! 禽獸不如的不是我,就是你們口中那個嬌滴滴的小公主??! …… 這一天照樣是一無所獲,這病到底從何而來,簡直就像是憑空出現,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擴散開來。 路邊的蹲著躺著不動的人更多了。 這次回去的晚,正巧碰上每日一次的施粥時間。 城中存糧不夠,一日只會施粥一次,吃不飽,但也餓不死。便是閔于安又帶了不少的余糧,知府的意思,還是省著點用。 蕭啟是經歷過饑荒的,深知餓肚子的痛苦,吃不飽,總比沒得吃強,所以同意了。 不知怎么地,她突然就想去看看。 看看以前的自己。 吃不飽飯,苦苦掙扎求生的小乞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