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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就夠了,獵了好回去休息,你方才不是還很困么?”閔于安搖頭,提醒她。 蕭啟說了聲好,閔于安這一說,她又有些困了。 壓根想不到閔于安的小心思。 ——雁飛南北,和于陰陽。 閔于安淡淡笑了。 將軍不是前世的將軍,卻還是那個人。 能圓我一場夢,我也知足了。 *** 皇家狩獵,半點馬虎不得。 這座山頭被禁衛軍清了又清,太大型的野獸都被清理了,確保不會對地位尊崇的大人們有威脅。 沒什么危險,閔于安也就沒帶什么人,只跟著蕭啟兩個人單獨在外。 小公主想要大雁,射獵倒不是什么難事,難的是找到大雁。 遷徙時的雁陣,總是幾十數百只大雁聚集在一處,由頭雁帶著,春天北上,秋天南下。 要碰到只能看運氣。 可小公主開了這個口,蕭啟也只能沉下心思尋找。她控制著胯/下馬匹慢慢行駛,耳朵時刻注意著細微的動靜,眼盯著天空找尋。 微涼的秋雨被風吹打在臉上,冰得她一個激靈,睡意都去了幾分。有細雨落進眼里,她眨了眨眼。 看得眼睛都酸了,也沒能找到。 所以是運氣不好么,她默默嘆了口氣,實在是不想讓小公主失望啊。 說想要大雁的人卻沒半點急的,閔于安跟在蕭啟身旁,信馬由韁,慢悠悠地晃,真是少有的悠閑。 可惜有的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非得橫插一杠,從中作梗,破壞這難得的時刻。 *** “嗖嗖嗖?!?/br> 是箭矢破空的聲音。 鋒利的箭矢卻不是朝向獵物,而是瞄準了——人。 靈敏的五感在此刻派上了用場,多年征戰的身體本能地避開,不過一霎,蕭啟重又返回原地。 ——她避開了,小公主怎么辦? 自己說過,會護她一世順遂的,那就是半點傷也不能有。 蕭啟眼神凌厲可怕,面對不知道有多少藏在暗中的敵人,射獵用的箭筒就沒有用了。 她拔出馬身上綁著的長劍,劍身摩擦劍鞘,發出刺啦一聲,提劍格擋住迎面而來的一鍵,又劈開稍遠些的箭矢,抽出空當,沖閔于安吼道:“趴下!” 是從未有過的語氣,甚至于稱得上是命令。 蕭啟對著小公主,一向是輕聲細語,好言好語,幾時用過這樣大的聲音,話一出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里頭暗藏的擔憂只有她自己能夠知曉。 不過眼下她可沒那閑工夫去管那些,光是應付暗箭就讓她頭疼了。 不能躲,怕小公主受傷,只能被動接招。 閔于安是找習武師傅練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武,卻從未切實經歷過實戰,壓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急的不行,又不敢給蕭啟添麻煩,只能聽她的話低伏在馬背上,減少暴露在敵人眼里的部分。 如果她帶了護衛就好了,為什么會這般大意? 閔于安的唾棄幾乎要將自己淹沒。 而事實上,箭矢本就不是沖她而來。 從四面八方射來的箭矢,瞄準的,就只有蕭啟一人而已。 她是身經百戰,但也不是鐵打的,沒有遮蔽物,箭矢射過來,只靠一柄長劍能頂什么用?更別說還得分心擔憂小公主了。 再厲害也免不了馬失前蹄,右臂被射中。 鋒利的箭頭沒入血rou,她只輕輕皺眉,換了左手拿劍,一把長劍舞得能看見殘影,劍光舞動間,她把小公主牢牢護在身后。 電光火石間,蕭啟想了很多。 ——到底是誰? 若一兩箭還能勉強說是射獵的箭射歪了。 可依現在的局勢看,這必定是故意的。 她尚未在朝中樹敵,來京甚至不足一月,難道這箭矢是沖小公主來的? 小公主生在深宮大院,又能惹著什么人? 蕭啟思索著,同時注意到攻勢弱了許多,擋掉最后一支箭,遠處的綠葉叢中似乎有人影略過。 她收劍入鞘,順便從馬身的箭筒里帶出了幾只箭,不過扎眼的功夫,已開弦拉弓完畢了。 她屏氣凝息,耳聽著動靜,下一瞬,大拇指松開弓弦,數箭齊出。 用了十足的力氣,偷襲完畢就開溜的人壓根想不到受了傷她還能興起反抗的念頭,猝不及防被射中。 有金屬刺入皮rou的聲音,箭矢刺破衣衫布料,穿皮rou而過,直直落到樹干上。 數聲悶哼響起,卻沒人敢做停留,快速遁去了。 蕭啟射了箭,聽聲音知道沒有落空,就沒去追,若只有她一人遇襲,勢必要把那群人找出來好好算一番賬。 可小公主還在身邊。 即便是清理過的林子,也潛藏許多危機,她不忍放小公主一人在此處。 危機結束,蕭啟卻沒松一口氣,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再有下一波人前來,她道:“公主,沒事了?!?/br> 閔于安從馬背上直起身,一眼便瞧見了蕭啟滲著血的右臂。靛藍色布料被紅色浸透,很快濡/濕了一大片。 閔于安手都開始哆嗦了,顫聲問她:“你,疼不疼?” 作者有話要說: 注:大雁習性源自百度,其他我瞎編的。 不知道蕭啟是女扮男裝的,一律用“他”來表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