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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平說完很狐疑:“羅仙師的話我是一個字都沒聽懂,阿耶也是。當時我在宮中陪阿耶,阿耶讓輔繆琳反反復復說了好幾遍呢?!?/br> 這下輪到李妙真咳嗽了一聲,道:“他這個人奇怪的很,胡言亂語,你們都不要當真?!?/br> 她感到自己的耳朵在火辣辣的燃燒著,又氣又惱。 新平公主告辭前,還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證,說回府之后,要立刻派人去蜀地尋找羅公遠,讓他回長安尚主。 “jiejie……”李妙真拉著新平的衣袖,不知該說些什么。她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新平公主想了想,伸手拍了拍meimei的肩,嫣然一笑,道:“都是自家姐妹,不用謝!” 第30章 俗話說,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李妙真雖然能收覆水,但她扭轉不了時間。 新平公主走后,她呆坐著想了很久,然后想到了阿皎。 阿皎是堅定不移的反婚主義者,加上她也不喜歡羅公遠,讓她去攪合一下不就行了嘛!李妙真為自己的機智鼓掌,不顧夜深,披衣去找她。 冰冷的寒夜里,阿皎在宮城外的護城河里洗澡,迷迷糊糊都快睡著了,聽見李妙真在喊她的名字。 “怎么了小公主?” “新平jiejie要我給介紹駙馬,”她憂心忡忡道:“我不小心,呃……”她都不好意思說下去,實在是太丟臉了。 “駙馬是什么馬?能吃的馬嗎?”阿皎有點神志不清道:“到嘴的rou,為什么不吃?吃!” “不是你想的那個馬,駙馬,是夫君啦!”李妙真裹著斗篷,現在春寒料峭,晚上還是很冷的。 阿皎將頭擱在岸邊的石頭上,略有些清醒:“哦,駙馬嘛。那還不是用來吃的,我跟你說,公主你絕對行,你有天賦……” “我?什么天賦?”李妙真目瞪口呆,指著自己道:“你比我自己還懂嗎?” 阿皎看著她嘿嘿一笑,打了個隔,一股酒味襲來。她立刻懂了,道:“你是不是又去偷偷喝酒了?唉!” “要我說,”阿皎并不理會她的責問,自顧擺動著蛟尾,在河里打著水花:“以往,是我錯啦。公主您跟您阿娘可不一樣,是不會沉迷于情情愛愛的,所以說呢,公主喜歡誰都行,面首三千又何妨……” 李妙真聽她胡言亂語,原本想走,忽然意識到這是個不錯的套話機會。她抿了抿唇,假裝漫不經心道:“總是聽你說起我阿娘,她還活著?” “是??!” “那……她到底是什么人,又為什么跟皇帝鬧掰了呢?”李妙真對她不感興趣,但是很詫異,皇帝為何從她一出生就打心底厭惡這個女兒。 “為什么?我怎么知道?!卑ㄠ哉Z,翻著碧眼想了一會兒,道:“??!對,是……” 她沒說完就睡著了,蛟頭順溜地滑到了河水里,激起層層漣漪。 李妙真沒問出啥來,歪頭看了會漆黑的河水,蹲久了覺得腿有點酸,只好站起身來。其實她也很想在大唐做一個肆意妄為的公主,不過,現實不允許啊。 比起公主,不如做個神仙,自由自在。 . 西南蜀境。 蜀道自古以艱險而著稱,此處群山連綿百里,巖壁陡峭難以攀登。然而,在這行人絕跡,鳥獸無蹤的孤峰上,有兩人正對坐著下棋。 一人穿白衣,看著是尚未弱冠的少年郎,眸中有星光,他的黑發散于肩后,隨風飛舞。 另一人穿紅衣,看著已至不惑之年,卻紅光滿面笑容燦爛,大抵是胸有成竹,對棋局很有把握。 孤峰上只夠兩個人對坐,卻還有個中年道士在一旁看著看棋,他腳下明明空無一物,卻不會因此落下。 道士雖然看棋,但是棋品不太好,道:“張果,你看,你又被羅公遠給困住了,他現在斗志很強,非要贏了你?!币娝淞艘粋€子,又碎碎叨叨:“不行,你這一步行不通,你……” 張果無語:“葉法善,要不你來下?” “不不。你倆的棋局,關我一個外人什么事?”葉法善擺手道。卻見張果揮袖一展,殘局又消失了。 “你認輸了?”葉法善詫異道。 張果一笑,道:“沒有,只是覺得時候快到了,大概我該去接我的乖徒兒了?!?/br> “你那徒弟?李三郎的小公主嗎?”葉法善屈指一算,失笑道:“等等,我沒算錯吧,你徒弟這命盤,跟羅老弟是天命姻緣?” 他看向天命姻緣的主人公,后者淡淡斜了他一眼,起身道:“天命已變,我也不必在這蜀道上等待李三郎了,我去尋個洞府,在里面睡上幾百年?!?/br> 葉法善笑得手里拂塵都快掉了:“也有羅老弟害怕的時候嗎?” “他呀,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睆埞Σ[瞇道:“你我雖然推演天命,但只算個大概,從不過多深究。而他對我說的話上了心,事事都想知道,結果現在被人燒了信,又擋了箭,反倒傷心了?!?/br> 羅公遠冷聲道:“大唐的氣運尚會改變,何況姻緣?!?/br> “你呀,欠李三郎的前世孔升真人一道因果,尚且想著要補全,卻不知自身的因果也已經種下了?!睆埞麚u頭道:“葉老弟,咱們走,去茅山等我的乖徒兒?!?/br> “你徒弟啥時候到?” “快了,快了!長安城吶,總歸會出點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