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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直接抓著禪院惠豎起的頭發將他拎起來:“小鬼, 有了靠山你很囂張啊?!?/br> “禪院甚爾,你做什么?” 禪院甚爾放下禪院惠,還用手指幫禪院惠理了下頭發。 “增進感情?!?/br> 禪院惠扯了源壹的手指,道:“我說他影響我們訓練,他就扯我的頭發教訓我, 還說我有了靠山很囂張?!?/br> 禪院惠睫毛輕顫, 低著頭,明明面無表情, 可看起來就是很委屈。 一個連委屈都不直說的懂事孩子和一個年紀大卻一點都不成熟的成年人, 源壹不用想都知道選哪個。 源壹離開門,微笑道:“甚爾先生, 你妨礙到我學生訓練了, 請你離開?!?/br> 禪院甚爾不爽道:“過河拆橋?” 源壹從口袋里掏出錢包塞到禪院甚爾手中:“你自己玩去?!?/br> 禪院甚爾打開錢包, 算了下里面的錢,他沖著禪院惠得意地挑眉,故意靠近源壹曖昧道:“小老板,你這是正式包養我了嗎?” 源壹:“不,我只是花錢消災?!?/br> 能用錢解決的“災禍”都不是災禍。 禪院甚爾:“……” *** 孔時雨沒急著買幾號馬,他點了瓶紅酒,倒了兩杯,并沒有等多久禪院甚爾帶著一聲火氣,板著一張臉跟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他直接一口將酒干了。 “什么狗屁兒子,來討債的吧?!?/br> 孔時雨淡定道:“都說子女是父母的債,但這句話放在你身上不合適,我覺得禪院惠上輩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這輩子要當你的兒子來還債?!?/br> 禪院甚爾:“……你這是人話嗎?” 孔時雨沒回他,問道:“你買哪匹?” 禪院甚爾將源壹給他的錢包拍在桌上:“有錢,買一號?!?/br> 孔時雨拿著報紙,把一號馬劃掉:“謝謝你,為我排除一個錯誤的答案?!?/br> 禪院甚爾:“我想揍你?!?/br> 孔時雨:“我也一樣?!?/br> 禪院甚爾買了一號馬,不出意外,一號馬跑了個倒數第二。 孔時雨買的也沒中,至少不像禪院甚爾買的馬落在倒數,穩穩當當的進了前三。 “禪院甚爾,你近期太懈怠了?!?/br> 他不在意道:“改叫我跡部甚爾吧,你需要提前適應?!?/br> 孔時雨放下馬票,認真地看著他:“你當真的?” 禪院甚爾手枕著頭:“你這個老光棍不懂?!?/br> 孔時雨抽了下嘴角不爽道:“的確沒你這個小白臉懂?!?/br> “很奇怪,像進入倦怠期了,打打殺殺提不起勁,就這樣平淡的日子還挺有趣的?!彼p笑一聲,“多少年沒有過上安穩日子了,感覺還挺不賴?!?/br> 孔時雨嘲笑道:“你想安穩?可你得罪的人不想你安穩?!?/br> 禪院甚爾伸了個懶腰:“讓他們來,不怕死的話?!?/br> 孔時雨道:“你就不怕他們對你的金主爸爸下手?” 禪院甚爾狹長的眼睛上挑,頭發有些長了,額前的碎發凌亂的鋪散下來。 精致又帶著纖弱的破碎感。 他張口,直接將虛假的破碎感撕了個稀碎。 “我禪院甚爾看上的人會那么弱?幾個垃圾貨都應付不了,還是死了算了?!?/br> 孔時雨諷刺道:“你這得意的樣子可真是讓人看的不爽,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的性取向這么開闊?!?/br> 禪院甚爾:“是你狹隘了,是男是女無所謂,是他就行了?!?/br> 孔時雨嘲諷道:“你格局大?!?/br> 禪院甚爾抿了口酒,樓下喧鬧不止,賭徒正扒著欄桿,給他們所賭的那匹馬加油。 他問道:“咒術界最近有什么事發生?” 孔時雨沒好氣道:“禪院甚爾,我不是你的下屬,我們充其量是合作者,別對我吆五喝六?!?/br> 禪院甚爾叫來服務員,一口氣買了兩瓶酒,他手指握緊瓶塞微微用力,瓶塞被他硬生生拔了下來。 “請你喝酒,總行了吧?” 孔時雨接過酒,冷著一張臉道:“沒什么特別的,夏油杰叛逃后不少咒術師跟著他一起走了,五條悟忙著任務,幾乎見不到人影,整個咒術界平靜的像譚死水?!?/br> 這譚死水下暗潮涌動,只需要一個契機,就能將這譚死水攪的翻天覆地。 禪院甚爾道:“還真是平靜,那個頭頂縫合線的男人找到蹤跡了嗎?” 孔時雨搖頭:“十分狡猾,跟泥鰍一樣,抓都抓不住?!?/br> 禪院甚爾:“咒術界三個特級術師,除了夏油杰和五條悟,另一個特級術師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 孔時雨:“你是說九十九由基?” 禪院甚爾“嗯”了一聲。 “九十九由基行蹤不定,并且她從來不接任務,咒術高層對她也沒什么辦法?!?/br> 禪院甚爾:“這個人可比五條悟夏油杰兩個小鬼明白多了,咒術界關她p事?!?/br> 孔時雨:“總有人要當英雄的,這個世界需要他們?!?/br> 禪院甚爾表情扭曲:“你這話酸的我牙都要倒了?!?/br> 孔時雨看了下時間,他道:“之前被你除掉的那個組織重組了,放話要殺了你,估計會從跟你關系親密的金主爸爸下手,我得到消息,組織不少人今天出動了?!?/br> 禪院甚爾敲了敲剩下未開的那瓶酒:“歸你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