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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壹覺得他運氣非常不錯。 大廳墻壁上張貼了每匹馬的數據,包括基礎的體重之類的,還有名字、戰績、血統、騎手、馴養員的評價等等。 源壹拿著報紙一個人開始分析,賭馬這種東西是靠腦力和智慧的。 他看了下時間,正好十二點。 源壹手上多了張馬劵,他下注的馬正是十二號。 比賽開始,源壹壓的12號還沒開跑就輸在了起跑線上。 敗了…… 他不服輸,仔細分析又賭了一匹。 依舊敗了…… 錢越來越少,手里的馬劵越來越多,沒一個中的。 [“Martin早晨”提醒您,歪門邪道是無法成為富豪的。根據分析,再賭下去,您會輸的只剩一條草莓內*] “閉嘴!新手是有特殊的福利的。就像玩卡牌游戲一樣,新手十連必出ssr!” [請您冷靜,不要上頭。] 源壹握著最后的錢:“再輸了我連坐電車的錢都沒有,得徒步回東京,所以這次絕對不能輸,絕對會找到屬于我的那匹SSR?!?/br> [請您冷靜……] 源壹死魚眼睜大,眼睛通紅打算繼續去下注。 “那小子怎么又賭對了?” “那個人賭技不錯?!?/br> “要是知道他下把壓哪匹就好了,我也想分口rou吃……” 源壹目光看向二樓臺上被路人說賭技不錯的男人。 黑色碎發,手里夾著煙正在吞吐,在他靠著的桌上還放著瓶酒。 源壹注意到了他嘴角的疤痕,不知為什么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就讓他無來由的想起廁所。 難道他們曾在廁所相遇過? 源壹鬼鬼祟祟地上了樓,打算打探一下這個有可能是“賭神”的男人壓了哪匹馬。 男人熄滅煙,笑了聲:“孔時雨,你怎么還管起我的家事來了?!?/br> 孔時雨:“你突然退隱,再次出現還帶著個幾歲的孩子。你知道的,做我們這行的,最忌諱的就是有牽絆?!?/br> 男人不在意道:“無所謂,不過一個孩子而已?!?/br> 孔時雨直接道:“不過一個孩子?禪院甚爾,你現在連賭馬的錢可都是借我的,你拿什么養他?!?/br> “等會贏了就還給你了,急什么?!彼嗔丝诰?,注意到了接近他們的源壹,不在意的笑笑,“要是輸了,把兒子賣給禪院家還能值不少,那個小子可比我強多了?!?/br> 孔時雨頭疼地揉了下額頭,問了另一個問題:“你上次說要入贅?” 甚爾反問道:“你自己說的養個小孩不容易,我難道不該找個下家養孩子順便養我?” 孔時雨:“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br> 甚爾笑道:“多謝夸獎?!?/br> 在他們談話時,源壹摸上二樓,脖子伸得老長想偷窺桌上馬劵的號碼,他瞇著眼驚看清楚了一個1,后面還有數字看不太清。 殺意一閃而逝。 源壹迅速抽出了腰間的刀,躲過了從他耳邊擦過的刀。 幾縷銀發飄落,源壹捏著報紙憤怒道:“我不就想看你賭了哪匹馬,至于這么暴躁嗎?” 甚爾挑眉,帶著疤痕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他道:“咒術師,你是嫌命長嗎?” “……我就賭個馬,跟我命長不長有什么關系?” “哥們你也是咒術師嗎?巧了,咱們是同事?!痹匆甲詠硎斓赝现首幼搅松鯛柵赃?,他諂媚道,“你賭了哪匹馬,給我參考一下?!?/br> 甚爾拿起馬劵攥在掌心,半點也沒有打算給他看的意思:“咒術師,你不會看不出我渾身上下半點咒力都沒有吧?!?/br>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賭了哪匹馬?” 甚爾突然發難,鋒利的小刀在他掌心轉了一圈。 源壹彎腰拖著凳子向后滑躲過了攻擊。 “都是同事,一起發財不好嗎?” 甚爾玩著刀,嗤笑道:“我是咒師殺手,咒術師想活命就給我滾遠點?!?/br> “咒師……殺手?”源壹撓頭,“咒術師里還有這么酷炫的分支嗎?” “小鬼,再多話我可就不客氣了?!?/br> 甚爾姿態囂張,手里的刀被他拋來拋去。 源壹憤憤道:“不給看就不給看?!?/br> 他氣沖沖的下樓,將剩下的錢全部買了11號馬。 孔時雨突然道:“這個咒術師我有印象,聽說一個人干掉了一群一級和一個特級?!?/br> 甚爾支起身子,向下看,人堆中頂著銀發卷毛的人幾乎是一眼就被他看到了。 手中的刀狠狠地插入桌子中,他舌尖頂了了下上顎。 甚爾想起那個昏暗的夜晚,穿著女裝的銀發男人被血浸染的猩紅雙眼和不可忽視的殺氣。 他垂頭低聲念了一句:“小鬼再厲害也是小鬼?!?/br> 源壹賭的那一場開始了,他緊張地看向賽馬場,他所賭的十一號跑在最前面。 勝利的曙光在前方,輸了一天終于該咸魚翻身了。 顯示屏上顯示著這場的比賽結果,第一跑過終點線的正是源壹所賭的十一號。 源壹得意道:“成為富豪也不是多難得事?!?/br> [您不要高興的太早,幸運伴隨著災難而來,如果這么輕松就能成為富豪,也不需要“Martin早晨”的存在了。] 廣播突然響起。 “由于十一號騎手犯規cao作,現在取消十一號馬的比賽規則,第一個到達終點的馬為十二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