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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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學霸是個撒嬌怪》作者:孟揚 表面冷漠其實愛撒嬌的學霸攻*溫柔的痞帥酒吧老板受 陸傾*齊燃 年下 弱強 前期受追攻寵攻 后期互寵 文案: 在二中的全體師生面前,陸傾就是朵高嶺之花,清冷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晚自習結束后,在學校旁邊的小巷子里: 表面冷清的少年被人堵在角落,滿臉通紅。 渾身痞氣的男人嘴角勾笑,對著少年呼出一口氣,緩緩說道:小朋友就這么不想走??? 少年眼含水光,拉著他的衣角,委委屈屈的開口:燃哥。 齊燃本以為自己就要這么開著酒吧得過且過了,卻沒想到,遇到了個表面冷漠其實很愛撒嬌的小朋友。 從此,只要小朋友叫他一聲燃哥,他就能把天上的星星掰下來給他。 注: 1.受感情潔,大攻八歲。攻已成年,攻前期有點兒害羞,后期就只會撒嬌了。 2.受雖然是酒吧老板,但他不抽煙不喝酒。 3.攻的爸爸是個酒鬼,有點兒壞。 內容標簽: 年下 情有獨鐘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陸傾,齊燃 ┃ 配角:王之浩,程麗麗,方懷梁,陸世林 ┃ 其它:弱攻強受,受寵攻 一句話簡介:把他拐回家吧。 立意:即使生活再苦,也總有人無比溫柔的愛你。 第1章 九號酒吧 陸傾騎著單車行于夜晚車水馬龍的城市街道上。 B市雖然不大,在全國也算不上什么繁華的都市。但勝在煙火氣十分濃烈,市中心常常熱鬧非凡,燈火通明,像是沒有沉睡時間的不夜城。 對于這座城市,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但對于陸傾,他現在只感到厭煩,他剛下晚自習,本準備回家,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上面寫著爸。 他拿起來接了,爸爸說讓他來九號接他。 相同的話陸傾已經聽了無數遍,沒有多想,騎著自行車就掉了個頭,朝著與家相反的方向騎去。 前方的車輛彎彎繞繞,他騎著自行車只得小心翼翼地前行,一會兒停一會兒走,往常只需十分鐘的路程偏偏用了將近半小時才完成。 等終于到了九號門前,已經過了十點半。 九號是一家酒吧名字。坐落于人來人往的市中心,在這一片還挺出名。從外面看,九號沒有多么華麗的裝潢,黑色的鐵片纏纏繞繞,有些還因為時間太長又風吹雨淋而生了銹,房檐下零散著放置了些燈管,燈管發出五顏六色又昏暗的光,在大門處印滿古時圖騰的簾布垂落,遮住吧內的光景,像是無聲的吸引。 陸傾在九號門前頓了頓,看了看布簾上妖冶的圖騰樣式。把自行車在路邊停好,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九號不是鬧吧,沒有那么多人聚在一起隨著音樂搖擺尖叫,但也不是什么安靜的咖啡館,嬉笑談論聲從四面八方涌來,像根針似的刺入陸傾的腦袋,讓他的思緒有了一瞬間的停滯。 但也只是一瞬間,陸傾就適應了周圍嘈雜的環境。他來過九號很多次,哪個座位光線最強,哪個座位相對安靜,他都很清楚。 陸傾仰起頭,環視了一下。 就看到了正站在吧臺內舉著手臂搖著酒的一個人。 他沒有穿調酒師專門的白襯衫和西裝馬甲,但動作很熟練,在搖酒的間隙,還甩了一下杯子。 頭發有點長,又雜亂,像是從來沒有經過很好的打理,在腦后扎成了一個小揪,其余的碎發散散地鋪在頭上。嘴角胡渣有些明顯,襯在一起,有種肆意的韻味。 那人身后是一排又一排整齊放置的酒瓶,在昏暗的燈光下,玻璃酒瓶反射出說不上什么顏色的光環,打在那人臉上,身上,平添了一股邪氣。 在看到陸傾掃過來的目光時,那人也撇了他一眼,眼尾和嘴角一起上翹。 陸傾沒在他身上停留,他不認識他,只知道自己每次過來時,總是看到那人在酒吧里,有時候和今天一樣在調酒,有時和一些酒吧的人圍在一起聊天,有時只是安靜的坐在酒吧一角,盯著手機玩。 可能是什么很閑的人吧,陸傾想,否則怎么天天呆在酒吧。 對方也似乎眼熟了他,每次眼神不經意相撞,總能看到對方上揚的嘴角。 不過陸傾從來沒有回應,他不想與別人有輕易的接觸,尤其是總是出現在酒吧的人,這些東西對他來說,費時又傷神。 他又將目光掃視一遍,在吧臺下靠右一些的座位上看到了他爸爸陸世林。 陸世林正跟幾個他不認識的男人喝酒,人好像已經有些昏沉,舉著酒杯的手也有些飄忽,但正聊得火熱,看不出有想走的趨勢。 陸傾在心里嘆了口氣,緩緩走了過去。 爸。 陸世林恍惚間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瞬間對上了自家兒子有些霧蒙蒙的眼睛,里面的神色看不清楚。 唉,小傾來啦!陸世林揮了揮酒杯,攬上旁邊人的肩膀,兄弟,這我兒子。 周圍的幾個男人紛紛向陸傾問好。 陸傾沒回,只簡單的點了點頭,他又看了陸世林一眼,陸世林已經又拿起了酒杯,和那幾個朋友喝了起來。 他垂下眼簾,背著書包默默朝一角落走去。 這個角落就是根據他自己多次來酒吧的經驗得出來的燈光最足,也最安靜的位子。但在酒吧,再亮再靜的位子也好不到哪兒去。 可能是由于位子太偏僻了些,遠離酒吧帶來的沉浸與混亂,這里常常沒有人坐。久而久之,這個位子,成了陸傾除家和學校外,待過最長時間的地方。 陸傾沒有什么停留,坐下,調整了一下座位,酒吧雜亂的環境帶來一些悶熱,陸傾脫了校服外套放在旁邊,又從書包里拿了本五三出來,將卷子翻到新的一張,拿起筆,沉入題海。 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一頭柔順的黑發,軟軟的蓋在頭上,額前碎發垂落,堪堪遮住眼睛皮膚相對于白,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泛出點點紅暈。 周圍嘈雜混亂,人們毫無顧忌的喝酒,大笑,談論接下來去哪里消磨時光,抱怨生活中各種各樣不順心的事。但他仿佛身處另一個世界,頭頂昏黃的光打下來,將他罩于不同于周圍混亂的寧靜中。 格格不入,卻又好像本應如此。 他沉溺于題海中,感應不到周圍環境的變化,直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桌子。 陸傾皺了皺眉,他很討厭別人打擾他寫卷子,尤其是做的正投入的時候。 來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他只感覺一股濃烈的酒氣向自己襲來,幾乎將他熏暈。 陸傾的眉皺得更深了起來。 男人腳步晃悠,仿佛下一秒就要眩暈,倒到陸傾身上。 喂,小子,你是吃飽了撐的嗎?到這來寫什么作業?對方大著舌頭。 陸傾沒有回答,筆依然在紙上寫著。 唉,問你話呢! 陸傾握著筆的手緊了緊。 你這小屁孩怎么回事兒?最基本的講禮貌懂不懂? 不懂,陸傾心想。 就你這樣還他媽學生啊,大人問話都不回答,學個屁!唉,唉,你他媽不會是啞巴吧? 陸傾停下了寫卷子的筆。 這樣的找茬不是沒有過,陸傾長的白白凈凈,清清爽爽,又被周圍渾沌的環境稱托,顯得安靜又美好??傆行┤艘驗楹闷婊蚴菃渭兊牟凰瑏泶钣樆蛱翎?,陸傾往往不理睬,自顧自寫自己的,多數人自討沒趣就會悻悻離去,但也有些人會變本加厲。 男人越來越上頭,臟話一個接一個從口中蹦出來,也越來越不堪入耳。 陸傾突然覺得很煩躁,他伸手想抓一下頭發。 手剛抬起來,那人突然往后退了一下,接著就伸出胳膊啪地一下打掉了他的手,還伸手猛地拽了一下卷子。 筆還沒有離開紙,在卷子上面劃了一條長長的線。 對方的話語像炮彈一樣砸了過來。 喂!怎么,還想動手???我就說你不是個好孩子吧,跑到酒吧來寫作業,裝什么裝???就是個壞小子吧,還跑酒吧來,你他媽不會 話還沒砸完,陸傾就抬起頭盯著他。 男人一瞬間怔住了,竟忘了罵下去。少年的眉頭微蹙,嘴唇緊緊抿著,眼睛里像是藏著刺人的尖針,透過鏡片瞪著他,威力卻絲毫不減。 他居然被一個青春期的小屁孩嚇到了。 男人回過神,血氣突然上涌,他來不及思考,伸出手,只想往眼前少年側臉上揮上一拳。 但這一拳沒有揮出去。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從陸傾和男人中間插過摁在桌子上,擋住了男人即將揮出的拳頭。 些許散漫的聲音從陸傾頭頂上傳來。 喂,別跟人小朋友計較???寫作業就寫唄,又沒礙你啥? 是那個總是對他笑的男人。 陸傾往上看,被他擋著,陸傾看不到那個醉酒的找茬者。 找茬的人眼睛定了定,茫茫地看了看眼前的人,突然一拍腦袋,扯起一個油膩的笑:呦,這不燃哥嗎,哦,這小朋友要寫作業是吧,嘿嘿,我這酒喝多了有點上頭了,對不住了哈哈 去去去,滾一邊去,一身酒氣別在這兒瞎逛,等會兒給人嚇著了怎么辦? 哪這么不經嚇啊哈哈哈男人假笑了兩聲哦我那邊有朋友叫我喝酒呢,先過去了啊。說著男人便擺擺手,踩著虛步往回走。 快滾快滾。被叫做燃哥的人頗為嫌棄地揮了揮手。 周圍一下安靜了下來,陸傾抓了抓頭發,頓了頓,又將卷子重新擺好,拿起一旁的橡皮,仔細的將剛剛劃出的線擦掉。 喂。 聲音響起,與那個醉酒的男人的嚷嚷聲不同,很輕柔,像戀人睡前的低喃。 對面的沙發椅下陷,燃哥道:不對我說聲謝謝嗎?小朋友? 聲音低沉溫柔,像輕輕的哄誘。 陸傾拿著橡皮的手一頓。 這個人的聲音清晰,輕柔,沒有醉意。 對方的聲音又響起:寫作業怎么不回家寫呀,這里這么吵,分心怎么辦? 看小朋友沒什么反應,燃哥也不急,嘴角的笑容又加大了些:你這做的是什么?卷子嗎?小朋友多大了呀?這卷子看起來好難哦。 陸傾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這次是因為這人的語氣,跟哄孩子似的,是把他當成小學生嗎?他明明已經是個高中生了。 這里音樂聲會不會太大了?打擾到小朋友做作業怎么辦,要不我去給你關了? 燃哥慢慢趴下來,把頭撐在胳膊上,少年的臉因靠近變得清晰,眉眼似朗月,正盯著卷子,鼻梁挺拔,煞是好看。 他咧開了嘴角,碎發垂落額前遮擋了些許視線,燃哥輕輕吹出一口氣,他自己的碎發被吹開,連帶著對面少年的頭發也有了絲飄動。 小朋友這么害羞啊,哥哥的 陸傾就在這時突然抬起頭,瞪著燃哥,但眼里沒有刺人的尖針。 燃哥愣了愣。 只聞少年清冽的聲音自耳邊響起:我不叫小朋友。 第2章 是燃哥不是燃叔 少年的神色太過認真,一字一字說得清晰緩慢。燃哥心中逗弄的心思少了些,笑意卻更深,連眼角也彎了彎。 那我該叫你什么呢?小,朋,友? 尾音上挑,繾綣至極。 陸傾眉頭皺的更深,又瞪了一眼,臉上有些泛紅,他低下頭,望著卷子不出聲,卻沒有下筆。 就在燃哥覺得自己確實調戲小朋友調戲地有些過了,以為不會得到回答時,陸傾拿起筆,在卷子上撩撩劃了幾下,又把卷子轉過來,推到燃哥面前。 卷子上寫著兩個大字陸傾,字跡略潦卻不失端莊,很有自己的風格。 燃哥挑了下眉,感覺心里好像什么東西突了一下,他摸了摸卷子上的兩個字,說道:好吧。陸傾小朋友,既然你已經告訴我你的名字,作為交換,我也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齊燃,燃燒的燃,你可以叫我燃哥。 陸傾沒有理他,把卷子擺正,拿起筆刷刷刷寫起來。 齊燃看陸傾這架勢,也沒有繼續打擾他,重新把自己陷進沙發里,低頭在手機上敲敲打打。 想了想,他走到酒吧控制音樂的地方,叫工作人員把音量調小了些,并換了些緩慢抒情的純音,又將陸傾周圍的燈光調到最亮。路過對他抱怨連連的客人時,齊燃擺起熟稔的笑,指著陸傾的方向來了句:我弟弟在那兒寫作業呢,小朋友學習任務重,大家多包涵下哈。 我們怎么不知道燃哥多了個弟弟???其中一位客人道。 剛剛多的。 這下大家沒抱怨聲了,畢竟誰都不想找齊老板不痛快。 做完這些,齊燃又回到了陸傾對面的沙發上,低頭玩著手機,時不時抬頭看陸傾兩眼。 少年真是干干凈凈的模樣,頭發墨黑,皮膚白皙,跟酒吧來來往往的人完全不同,即使不愛說話卻也讓人感覺朝氣蓬勃。 齊燃很久前就注意到了他,小朋友來了酒吧啥也不做,如果那個看著四十多的男人沒有要走的意思,就坐在角落安靜地寫作業。如果準備走,就坐上出租車把那人送回去。 乖乖的,讓齊燃想起朋友家那只喜歡蹭他褲腿的小貓。 讓人想直接上去把他的頭發揉亂,再幫他一根根理清楚。 不知不覺間,他對著陸傾發了好一會兒的呆。 等回過神來,陸傾已經將一份卷子寫完了,看到他臉上表情舒展開來,還打了個小哈氣,齊燃撐著下巴湊近他,說道:作業寫完啦? 陸傾沒回答,微微點了點頭。 齊燃又道:你們老師怎么布置這么多作業?寫到現在不累呀? 陸傾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這是我自己想做的。 這樣啊小朋友自己給自己加作業,好棒。 陸傾撇了他一眼,齊燃裝作鼓了下手,眉眼彎彎,眼里都是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