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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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難過,辦法總比困難多, 溫千禾點點頭,嗯嗯,謝謝楊老師,我會去詢問細節, 最好是去問當事人,你朋友現在還好嗎,被警方控制了嗎? 還沒有,這還是昨晚剛發生的事, 楊朝圍道:那更好,但還有一個問題,對方如果有權有勢,很有可能顛倒是非, 溫千禾冷道:我們不可以嗎? 楊朝圍搖頭,你還太年輕,別做傻事,會白白葬送自己的前程的。 他當然沒權沒勢,更不會顛倒是非,但周家可以。他不信周家會無情到讓自家兒子下輩子在牢里度過。 回到律所,做了一份結案報告交給律所后回家了。 半路朱莉打電話來欣喜若狂地告訴他鄭士光沒死,搶救回來了。 怎么沒死啊,不是說死了嗎,溫千禾轉而道:我哥現在在哪里? 周哥在家睡覺,還沒醒,要不要叫醒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不要吵他,讓他好好睡一覺。 好,我們還要繼續嗎。 要!溫千禾斬釘截鐵。 他一定要鄭士光受到應有的懲罰。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 周ting筠睡了兩天兩夜,睡得意識全無,醒來看見溫千禾枕在他床邊,以為在做夢,又躺下去了。 等到意識回籠,那種恐懼感又慢慢爬回身體,侵蝕著他五臟六腑。 他是不是殺了人,應該馬上就有警察來抓他了,他親眼看見鄭士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沒有生命征兆了。 周ting筠動了動身子,偏頭去看剛剛有溫千禾的位置。 竟然還在。 他伸手去摸,溫千禾軟軟的發絲在指尖慢慢滑過,干澀的眼角漸漸涌出了水。 溫千禾感應到了,抬起頭望向他,滿眸溫柔,中秋節到了,說好一起去賞月的。 周ting筠一言不發地凝望著,將他頭靠向自己懷里,下巴發瘋一般摩挲著。 我做了一些月餅,什么口味兒都有,買了許愿燈,就等你醒來。 淚水涌現得更多,打濕了臉龐,落在溫千禾的發絲上,千禾,我好像犯錯了, 不,你沒有錯,你做的是對的。溫千禾揚起頭,吻去他的淚,他沒死,就算他死,也是罪有應得,就算他死,你還有我。我讀那么多的書,學那么多的知識,就是為你遮風避雨的。你是我的愛人,我會拼盡一切站在你這邊的。 你說話真好聽,千禾,周ting筠有些笨拙地親著他眼睛,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內心巨大的感動。 謝謝你那時候還記得打電話給我。 謝謝你能接我電話。 溫千禾被兩人的話逗笑了,抱著他的頭:餓不餓,起來先喝點白米粥,我一直溫著的。 好。 睡了太久,身體不穩,一起來頭就犯暈。 溫千禾干脆就沒讓他起床,自己把粥端來,一口一口喂著。 仿佛回到那段奮斗溫暖的參賽時光,溫千禾天天形影不離地陪著他。 千禾,多陪我幾日好不好。 好。 周ting筠無論提什么要求,溫千禾都是滿口答應。 我想親你。 先吃完。 你喂我吃。 不要。溫千禾頭次拒絕,這種行為有點那啥,心里這一關過不去啊。 千禾~周ting筠撒著嬌,哄著,我想親你, 就親一口~ 這茬要是不順著他,指定不依不饒,溫千禾自己抿了一小口白米粥,放下碗,傾身含住那片薄薄沒有血色的唇。 白米粥順著唇瓣流向另一個地方。 周ting筠這次沒有動,任由對方主動。 溫千禾自然不會玩出什么花樣,將白米粥渡給他嘴里后,就想著撤退。 唇剛離開一點點,周ting筠猛然貼近。 正當他們吻得忘乎所以的時候,朱莉不合時宜地闖進來了。 僵在原地。 三觀轟然崩塌。 還是周ting筠發現的,直接讓她滾出去。 溫千禾臉紅得不像話,拉著朱莉往外走,向她坦白了兩人是從大學就在一起的情侶,以兄弟相稱是為了掩人耳目。 朱莉捂嘴不讓自己尖叫,然后點頭。 對不起,瞞你這么久。 沒事,沒事,我就說周哥怎么對弟弟這么上心呢,現在真相大白了,既然有你陪著,我就走啦,現在周哥肯定也不想看見我,唉, 我會幫你說清楚的,他不會怪你的。 謝謝你啊,我也會替你們保密的。 溫千禾再次進屋時,周ting筠已經下床穿衣了。 我們去外面看月亮,你買的燈在哪里? 我來拿, 順便帶幾個月餅, 好。 自從經歷那件事后,周ting筠莫名對與人吃飯這件事有些抵觸。 心理上有嘔吐反應。 每次都能拒絕就讓朱莉拒絕,實在不行就要強忍著。 溫千禾收集證據準備搞鄭士光的時候,鄭士光突然暴斃而死,死在某風和日麗的一天,他正在醫院樓下散步,第二天還打算出院。 實在蹊蹺。 然后在他追悼會上,他早期包養女藝人,晚期包養男明星的負面緋聞大量爆出,附帶一些打碼過的視頻,視頻里其他人統統打了馬賽克只露出鄭士光的臉。 然后他偷漏稅,賄賂官員的事跡陸續爆出。 結果參加追悼會上的人統統被調查了。 娛樂圈那段時間有頭有臉的人惶恐度日,生怕自己下一個被抓去。 名聲一落千丈,連帶著家人,朋友一塊遭殃。 背后要搞他的人手段實在高,而且進行得悄然無息,給了這群人致命一擊。 這不是一般的有權有勢能做到的。 最離奇的是,從那兒以后,以為會接不到戲的周ting筠,檔期排滿,一部又一部的大制作大男主的戲找他。 各種綜藝,代言接到手軟。 周ting筠火了,徹徹底底火了。 那一段時間,幾乎換個臺是他,換了還是他。 國名度高,熱度高。 每到一個地方,如果透露一點風聲,必定被堵得水泄不通。 國內獎拿得差不多后,開始邁向國際。 溫千禾在此期間碩博連讀,一度達到了學癡境界。與此同時他也在代理案子。 他在律師界的名聲也漸漸響亮了起來。到處有單位請他開展法治講座。 所以經常兩個人半月不聯系。 周ting筠這時候對他的占有欲強烈到頂峰,溫千禾被要求每天匯報行蹤,不許過分接觸異性。 這件事兩個人吵過幾次,最嚴重的一次,是溫千禾當場掛了周ting筠的電話。 第二天半夜周ting筠就沖回來,站在床邊,像個孤魂野鬼,不說話也不動。 半夜習慣起床看看小東西的溫千禾嚇得魂飛魄散。 周ting筠直接按著他,質問他是不是有誰了。不愛他了。 溫千禾回過神來,動彈不得。 用眼神哀求,同時言語討好,沒有誰,只有你。只愛你。 周ting筠還不信,拿了他手機,當著兩人面,刪掉手機里所有異性。溫千禾著實嚇得不輕,任他胡作非為。這時候誰還敢反抗啊。 他也不傻,打不過,罵也沒用。 在這段關系中,周ting筠享受絕對的掌控。 那次兩人做了。周ting筠發狠地貫穿。 沒完沒了。 溫千禾被迫承受。 后半夜周ting筠抱著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愛他,愛他。 溫千禾一句也沒聽進去。 然后周ting筠又道歉,說昨晚沖動了,不該那么對他,太怕失去他了。 溫千禾強顏歡笑,我理解。 對不起,周ting筠非常誠懇地道歉。 溫千禾勾著他的脖子:抱我去浴室。 好。周ting筠放好水,抱著他進入浴缸。一點一點幫他洗身子。 千禾,你不要工作了好不好, 不行。 千禾,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不在我身邊,我不放心, 溫千禾閉著眼享受,我從來沒有限制過你,也從來沒有不放心過你,我們應該彼此信任。 我信任你,但我不信別人,我昨天看了你講座視頻,好多人看你的眼神不對。 那是崇拜,沒別的意思。 千禾,待在我身邊好不好, 溫千禾睜開眼,看他,笑道:你明天應該還有個紅地毯要走吧,還不快去,周先生。 周先生出自他一戰封神的戲《白日宣夢》里的稱呼。 講述的是一位出生于軍閥世家的長子周落白與在亂世里摸爬滾打的敵方間諜徐夢之間的故事。 戲里,徐夢總愛叫對方周先生。 每一聲深藏不可言說的愛意,隱忍而浪漫。 最后這位敵方間諜為了他的周先生叛變,卻沒有贏得周先生一絲憐愛。 薄情寡義,一切只是一時的利用,還有新鮮感。 再叫我一聲。 溫千禾隔著裊裊霧氣,腳勾著他,周先生。 第65章 好聚 《白日宣夢》之所以能夠大火, 究其原因有三:一是主角為當紅女星陶宛攜手當年有傳過緋聞g筠,在《天縱其聲》那會兒兩人cp就炒得挺熱烈的,不過最后被男方粉絲蓋下去了, 女方倒挺樂意的, 一直沒說啥?,F在二位再度合體必定王炸組。二是周ting筠演技堪稱神級,簡直就是角色本身,觀眾一開始還不買賬, 怎么這不大男主的主角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擔當,后來全體真香。周ting筠在這部戲里每一動作,每一神態,每一語氣,張弛有度, 將表演詮釋得淋漓盡致,每一分都掌控得恰恰好,充分帶動了觀眾的情緒。三是熱門大ip改編,有一定的粉絲基礎,加上制作班底好,后期剪輯每一幀都在劇情要點, 每一幀都是高清無濾鏡,關鍵男女主角顏值逆天無論什么角度都禁得起看。 此戲一經播出, 熱度居高不下,大結局更是破了同時間檔收視率的記錄, 橫掃國內各大獎項, 周ting筠憑借此拿了最佳新人獎, 最受歡迎男演員等等,從十八線小演員直接越級到國內一線,和陶宛同進同出。 陶宛身為前輩更是力捧他, 上什么綜藝都帶著,在公眾眼里,二人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只差公開戀情扯證結婚了。 這部戲溫千禾數不清楚回看了多少遍,他覺得戲里的周ting筠仿佛別鍍上一層金了,格外發光發燙。 穿上軍閥裝,說不出的英姿颯颯,一改以往小鮮rou路線,鐵骨錚錚,硬漢十足,為國為家從未沾一點風花雪月。 生于亂世,忠于和平。 小說火在遺憾,遺憾女主成為烽火亂世里犧牲品,她的愛情多多少少有點可笑,童話一般。遇上故作深情的周先生,一發不可自拔。周先生那眼神不知有多撩撥人心,看得人心猿意馬。 據說拍的時候,在場無不為那雙亮若燦星,情深似海的眸子折服,更不別說對視者陶宛,戲里戲外被迷得七葷八素。 電視火在始終貫穿全劇的家國主義,在大愛面前,小愛顯得那樣的微不足道。 徐夢最后死的時候,周先生那雙眸子依然亮得guntang,涼得透徹,道是無情似有情。 但徐夢自始至終心心念念只有他的周先生,從未后悔。 周先生,只屬于那個時代的浪漫愛稱。 捂熱了女子冷去的心。 戲外陶宛還舍不得丟掉這稱呼,兩人綜藝互動時,經常叫周ting筠為周先生,引得粉絲為之瘋狂,久久走不出這坑。 明天是年度影視星大賞現場,周ting筠入圍最佳男演員。 拿過這獎的男演員戲齡幾乎都在十年以上,而周ting筠只有五年不到。 直接封神。 你喊得真好聽,周ting筠握住他不安分的腳掌,再叫兩聲, 溫千禾用腳輕輕踢開他,想縮回,被對方一把捉住。 我想聽,千禾,他撓了撓腳心。 他覺得從溫千禾嘴里喊出來的格外有韻味,聽起來比叫老公還要親昵曖昧幾分。 溫千禾癢得受不了,整個身子撲騰在浴缸里,毫無章法地亂扭,水花四溢,漫出池外, 叫一句,寶貝兒, 周ting筠傾著身子緊壓他,仍然沒放過白如嫩玉的雙足,滑滑的。 不叫,不叫,溫千禾劇烈反抗,突然雙手一落空,后背一滑,眼前一黑,腦袋沒入浴池內, 耳鳴目眩,驟然陷入恐慌之中。 求生的本能讓他胡亂地抓住東西,想從溺水的窒息感逃離。 周ting筠被他那副樣子嚇到了,連忙將他拎起,嵌在懷里,伸手去拍他耳朵里的水, 你怕水? 誰不怕水。 溫千禾抹開發紅泛水的眼角,盯著他,我不想叫,別人叫剩下的。 周ting筠一時沒理解。 溫千禾說完就站起來拿過一旁的浴巾,裹著就出去了。 他喜歡這個稱呼,喜歡到骨子里去了,他貪婪,他無理取鬧也好,總之他現在非常不想理周ting筠。 抹干身子,就回到臥室,臥室還一片狼藉。 剛剛激戰過。 溫千禾心生厭煩,轉身去了客房。 他們現在換了個房子,不再是以前周ting筠那套一室三廳房,搬進了別苑區,高檔小區。 周ting筠非要換,本來想把他爸媽接過來一起,無奈兩老堅決反對,只想在家里安享晚年。 這里安靜,離市區很遠,適合辦公,也適合休息。 他躺在床上,側耳聽到門溜開縫的聲音。 千禾, 千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