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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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剛剛一系列行為來看,他并未表現出自己有多希望,相反,是隱隱的擔憂。 這讓他看得很迷。 顧森,還記得我們說過要一起做什么事嗎 顧森小小嗯的了一聲,后反應過來又搖搖頭,艱難地從嘴里吐出:不能那樣了。 為,什,么,他就知道,顧森變卦了。賀邵明明那么對你,你為什么還要,難道 周ting筠又在騙他。 他對顧森的了解全部出自于周ting筠之口,如果不是那樣,那就是周ting筠又在騙他。 溫千禾表情一下子黯淡了許多,今兒他一天的心情跌宕起伏。 千禾,本來我是聽從筠哥的,乖乖在他身邊搜集證據,我真的那么做了,雖然忍得難受,但是很奏效。賀邵很開心,放松了警惕,使得我有許多機會。 他的轉變,是令賀邵歡天喜地的。 那幾天賀邵不知有多開心,他寶貝兒說什么那就是什么。 任由他作。 顧森說要陪他辦公,賀邵欣然同意,便帶著去。 親熱過后,他就趁機翻看了一些資料,大多數一竅不通,根本不知道有沒有用,就用手機拍了下來。 后來發現都是些沒用的文件。 想了想誰會把私密文件放在辦公室這種半隱私的地方。 知道最多的應該是賀邵的私人律師。 賀邵究竟做了哪些事。 于是他就想找機會接觸賀邵的私人律師,但這個完全是賀邵的雷區。一般人根本不給見。 他怎么撒嬌都沒用。 他私人律師叫什么? 姓周,具體什么不知道,他每次打電話都只是叫周律師。 然后呢? 顧森突然將頭垂下,聲音壓得低,千禾,有些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會告訴筠哥,而筠哥一旦知道會崩潰的。而賀邵主動透露給我,成了威脅我的資本。我真的討厭他這一點,喜歡威脅人,控制我。只要我一不聽話,他就發很大的脾氣。他笑了笑,但我一般都不會聽話,順他的意。 溫千禾問道:那這樣,他會打你嗎? 顧森也沒想到溫千禾會如此一針見血地問出傷痛之處。 而溫千禾看見對方露出那副表情,對答案了然于心。 那為什么不離開?我們可以幫你,只要你配合。 顧森猶豫了半秒,依然搖頭,千禾,有些事我知道了,就必須要承受知道的后果。 究竟,什么事?溫千禾突然好奇了起來。本來他不想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他沒有這習慣了,對周ting筠都這樣,何況顧森??深櫳椒闯?,他越覺得有貓膩。 賀邵哪兒究竟有周ting筠什么樣的把柄。讓顧森態度發生這么不可思議的轉變。 千禾,顧森露出一點笑,但是這次的笑十分地不好看,眼睛沒彎,梨渦因為消失了,不要告訴筠哥。 溫千禾凝視,恍惚地點點頭。 這天醫院的人特別多,好像壞事都趕一塊兒去了,他們倆身邊換了一批又一批。 但兩人依然在。 飯冷了,菜涼了也抵不過心寒。 他從未將周ting筠和賀邵想到一塊兒去,明明兩個人那么相似,無論從外形,還是性格。 分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突然想起上一次對賀邵說了一句,你想要周ting筠更恨你一點嗎。 于是賀邵沒有繼續動手了。 他以為是忌憚兩人舅甥關系,其實就是發自內心不想關系惡化。即使明面上沒有關系。 人心究竟有多復雜,是無法想象的。 那些有權有勢上層人玩弄的把戲,終歸是他 一葉障目,不知世態。 所以,他們其實不會愛任何人,只是享受一種控制他人的快感,一旦滿足,玩膩,就會拋棄。無數個例子,包括我自己。只是我從未被他掌控過。 第52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溫千禾站在病房門口透過一點點透明的窗口窺探病床上的周ting筠, 內心五味雜陳。 一不小心,淚又有涌出來的沖動。 他寧愿剛剛沒問顧森,一旦知道了,就不由自主地心疼起周ting筠, 真真切切, 第一次。 千禾, 吃點東西吧, 從中午到現在,我看你一點東西都沒沾。顧森提著盒飯,輕輕扯扯他的衣角。 你也是病人, 理應好好休息。 溫千禾接過盒飯, 隨便找了個長椅坐下。 不說還好,說了確實挺餓。 沒你做的好吃。顧森嘗了一口, 發出由衷地感嘆。 溫千禾想起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飯還在舞蹈室。他們打架之前還一起吃了飯? 那怎么說著說著就能打起來呢。 千禾,筠哥,每次說起你, 我能感覺他特別的幸福,我那時猜想你一定是個非常好的女孩子。誰知道, 顧森笑了笑。 沒想到是個男孩子,你現在不覺得奇怪了吧。 顧森嘿嘿一笑:不奇怪了。 溫千禾邊吃邊自然地問:我看見你上次來現場聽了周ting筠唱作的《最討厭的人》。 嗯。他提前給我看了,我覺得很棒就想去現場聽聽。其中曲調我們還一起修改了一部分, 至于詞的部分他說要給你看。畢竟在他心里,你就是個大文豪。 唱,的, 是,誰? 是你嗎? 是唱的周ting筠和顧森嗎? 他實在太想知道了。 一開始我以為他唱的是賀邵,后來發現, 顧森放下筷子,凄涼道:唱的是他自己。 溫千禾瞳孔式震驚,那首歌怎么可能寫的是自己。 詞里充滿了消極,負能量的情緒,又有不甘心,無奈。 整首詞透露著壓抑,悲痛。 字里行間表達著對這個人一開始的癡迷,熱愛,喜歡,慢慢地轉變失望,厭惡。因為這個人帶走和扼殺了他最初的夢。所以最后甚至想要殺死他。 他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是唱的顧森,他今天問只是來證實一下,藏在心里實在難受。 現在顧森告訴他,那首歌竟然唱的是周ting筠本人。 周ting筠最討厭的人是自己。為什么呢?他有點不理解,不懂。 他自以為是很了解周ting筠的,現在發現,其實一無所知。 那種陌生感又襲上來了。 溫千禾頓覺嘴里的飯味同嚼蠟,毫無食欲可言,想吐。 周ting筠告訴他那首歌寫于大二,過后沒多久就認識了自己。 這首歌的歌詞他倒背如流,文字是無聲的吶喊,是生活沉重的對抗。 周ting筠以為自己猜得到,所以沒說,又或許根本不打算說,怕自己亂想,畢竟在他面前,周ting筠一向變現出強大的一面,很少露出脆弱的時候。 你不知道嗎?千禾。筠哥沒告訴你? 溫千禾苦澀不堪地搖搖頭,并沒有,說來實在好笑,我還為此跟他那天吵了一架。 為什么? 因為我的小氣,我的死心眼。他長長地嘆了聲,我心底一旦認為一個人秉性惡劣,便覺得他做什么說什么都是帶有欺騙興致。 筠哥他不會騙你的。但可能他家根性在哪兒,一時很難改徹底。 那,溫千禾不好意思地望他:那,你們,高中時期,算了,這種問題再拿出來問也沒什么意思, 都跳過那些舞??? 很多啊,但都是hiphop。因為我們大多數都在酒吧演出,所以需要這種搞氣氛的。 酒吧? 嗯,這種地方不會遇見熟人,可以安心地跳我們自己的。 兩人在消毒水氣味中,人來人往中有說有笑地吃了一頓飯。 然后各顧森去守著賀邵,同時他自己也要按時做檢查,吃藥。 溫千禾去陪周ting筠。 醫生告訴他病人是輕微腦震蕩。不用太擔心,修養幾天就好了。 其實當顧森告訴他時,就知道周ting筠應該沒事。 虎毒還不食子,終歸是割舍不斷的血緣。 周ting筠是他們一家的獨苗,如果出什么事,賀邵大概也不用在這世上活著了。 這條名字怪怪的。周ting筠嘴撇著,不行,我要向他們宣布粉絲名了,等不及了。 還不到時候。 天天大哥大哥的叫,不知道還以為我混□□的,難聽。 大哥就是領袖的意思嘛。溫千禾用牙簽戳起一塊嫩嫩的蘋果,送到周ting筠嘴邊,張開。 周ting筠嘴緊緊閉著,一臉不開心。 怎么了? 這已經是第二個蘋果了。周ting筠張嘴將蘋果一口叼進,嚼完吞進腹中,又道:千禾,我不喜歡吃蘋果。 不要再喂我了。表情委委屈屈的。 溫千禾一臉不相信,不喜歡剛還開開心心地一口接著一口吃那么多,那豈不是把自己委屈死了。 你為什么不說?他將盤子放在柜子上。 你在喂我啊,這讓我一時忘記不喜歡吃它這件事了。 那現在又想起來了? 主要是考慮到,你應該手酸了。 唉,怕了你了。 溫千禾繳械投降,周ting筠嘴跟抹了蜜一樣,所以他就趁機嘗了一口,完了說:今日的主動。 就這么摩擦了一下,都沒伸舌頭,不行,重來。周ting筠抗議。 溫千禾又湊近親了一下,這次伸舌頭,在他嘴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逛了一圈。 好了,不許不滿意!溫千禾捏了捏他的臉:我主動我做, 主這個字還未說出口,周ting筠直接將他拉近,手撫住溫千禾的后腦勺,不管不顧地吻了起來。 親了幾分鐘,周ting筠大發慈悲地松開他,以后就得按這個標準。 即使這比以往任何一次時間都要短,但力度和強度增加了一倍,溫千禾喘著氣,罷罷手,我主動我做主。 千禾,你變了。 溫千禾疑惑不解地望著。 你現在一點也不溫柔了。 誰讓你不聽我話的, 我哪里不聽你的話。 我當時那么叫你松開嘴,你就是不聽,就要咬著賀邵。 周ting筠不還意思地撓撓頭:我當時不是沒聽見嗎,那會兒腦子已經短路了。 你要真不松口,想過后果嗎,想過你自己嗎?想過這么多天我們的努力嗎,還有那么多關注你的粉絲,你怎么可以那么自私,怎么能什么都不顧, 溫千禾說話一向是比較溫和的,語氣重不起來,這時卻顯得格外激動,還有一絲絲嗔怒。 話還未完,周ting筠擁他入懷,由于躺著,只能摟溫千禾半個身子,語氣沒了剛才的底氣,小聲道:我知道錯了,千禾,我不會了。他知道最不能不考慮的是溫千禾。 一想到這么好的戀人因為自己的離去就會和別人在一起,豈不是虧死了?,F在非常后悔當時沖動之舉。 兩人惺惺相惜地望著, 我當時就聽到了兩個字,周ting筠此刻腦海里依然飄著那無比動聽美妙的稱呼,希望再次聽到。 溫千禾一聽,臉一熱,反射性地離開了他的懷抱。 千禾,再叫叫,就叫一聲,一聲我就人生圓滿了。 你人生那么容易得到圓滿? 千禾,你太殘忍了。 溫千禾繼續翻看手機,寢室群突然發了消息,說學院要開會,關于畢業論文的。 他們要開始選導師選論題了。 一個月沒拿手機,與學校斷聯系的期間,輔導員找了他很多次,關于申請新一輪的助學金申請的事情。 他完美地錯過了。 得到這個消息,心痛了半天,但他未后悔過自己的選擇。 他現在更沒法回學校了,幸虧論題可以線上選擇。至于會議,又要缺席了。 反正要畢業了,大部分應屆生都急于找工作,考研考公,不怎么在學校。 只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最后交上一份滿意的畢業論文就好了。 他們這個專業在畢業論文的把控上是相當嚴格的,查重率必須控制到8%以下,是全學校最低的,簡直是魔鬼。 他肯定得回去寫。 所以陪完周ting筠參加完《天縱其聲》,就返回學校。 他將自己的情況說給了寢室長,如果這個月要選擇論文題,就請他幫忙選一選,什么題目都可以,但最好是關于刑法方向的,導師什么的就不在乎了。 寢室長還真懷疑他是不是進入傳銷組織了,一個多月可以不聯系任何人,學校打電話給家里,也打不通。 溫千禾說,他陪朋友參加綜藝,就是一開始讓你們投票那個。節目組不讓拿手機。 這時大家才后知后覺,現在大火的那位,不就是溫千禾當時發群里讓他們都投一票的那個叫周ting筠的嗎。 一月不見,刮目相看啊。 曾經排名倒數,寥寥幾票,晉級無望的人,現在票數破千萬了,排行榜永遠第一,將第二名甩得遠遠地。微博話題熱度愈來愈高。 不怎么關心娛樂新聞的幾位室友,朋友圈總有人轉發周ting筠的歌。 起初也不在意,只覺得歌唱的還可以。特別是是最近那首《最討厭的人》直接霸熱歌榜第一一星期了。 詞曲都干凈地像一股清流,沖出了屬于自己的廣闊海洋。 竟然是溫千禾的朋友。 溫千禾的朋友是大明星。 真沒看出來,應該是死都不會想到,溫千禾平時在學校都沒什么朋友,學習忙,兼職忙,和他們相處見面的機會都少?,F在憑空冒出來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