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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像是對方搶了她珍之重之的寶物一樣。 江文茜略一思索,自己給出了猜測:“難不成就你是故意為了讓他在這一刻丟丑?” 沈翹擺擺手,真假參半的回答:“這倒不是,這些事情我也是前幾天剛知道,選此時揭露不過是趁機發難,打他個措手不及,讓熟悉的人徹底認清他的真面目,就不會再對他施予援手,防止他背地里再搞些什么兩面三刀的事情?!?/br> 江文茜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她豎起大拇指:“邏輯縝密,下手果斷,先是趁其不備掄起椅子將對方砸懵,讓對方惱羞成怒喪失理智,接著甩出證據讓對方求錘得錘,真不愧是你!” “過獎過獎?!鄙蚵N默默汗顏,她一開始真沒想那么多,meimei被韓嘉樹推落石階的場景還再眼前,下一個瞬間猛地對上這張臉,再加上身體里酒精的催化,就直接上頭了。 因而對著韓嘉樹抄起椅子就是一頓瘋狂輸出! 直到這時,沈翹才漸漸有了些真實的感覺,自己的的身體是熱的,有溫度的,不會在再輕飄飄的浮在空中,也不會無端穿過物體,她可以輕松的舉起椅子,砸她想砸的人,出她想出的氣。 而不是作為一抹虛無的意識,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發生,卻無力改變。 未等單身派對結束,沈翹就同眾人道別離開,經歷了今晚韓嘉樹的事情,眾人都表示理解,十分痛快的放沈翹離開了。 …… 沈翹趕到家中時,已經是將近夜里12點,玄關的燈依然為她亮著。 家里的擺設還是記憶之中的模樣,分毫未差。 恍如隔世。 沈翹鼻子沒出息的酸了酸,她原以為她再也回不來了。 這時,廳中傳出了細微的開門聲,接著沈翩從臥室中探出頭來,看到是沈翹,也沒顧得上坐輪椅,右腳一跳一跳的蹦到沈翹面前,親昵的嘍上了沈翹的脖頸,在她耳邊軟軟的撒嬌:“jiejie,今晚不是你的單身Party嗎,怎么回來的這么早,難道是因為不放心我嗎?” 聽著著熟悉的聲音,沈翹的眼睛愈發的澀,喉頭都哽咽了,又怕被沈翩看出來,只得摟著沈翩胡亂的“嗯”了一聲。 沈翩嘟了嘟嘴,小聲抱怨:“我都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一個人在家沒關系的,不要總把我當長不大的小孩子?!?/br> 沈翹抬手揉了揉沈翩的發頂,笑著應和,語氣中帶了些鼻音:“嗯,我們翩翩可厲害了?!?/br> 這時,沈翩才發現了沈翹聲音不對,抬頭正對上沈翹濕漉漉的眼睛:“jiejie你怎么哭了,是誰欺負jiejie了!” 沈翹搖頭:“沒有人欺負jiejie,”沈翩揮起柔弱的小拳頭,做出兇狠的樣子來:“是不是韓嘉樹他欺負你,不然jiejie怎么會回來的這么早,一定是他,我要去找他算賬?!?/br> 沈翹聞言噗嗤一聲笑出來,她也學著沈翩的樣子揮了揮拳頭:“這個世界上,能欺負到你姐的人還沒出生呢!區區韓嘉樹,我收拾起來不過是小菜一碟!” 沈翩也被逗笑了。 隨后沈翹嚴肅了臉色,叮囑道:“從今以后你絕對不要再見韓嘉樹了,我現在已經和他解除婚約了,如果他要是來找你,你也絕對不要見他?!?/br> 沈翩疑惑眨眼:“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一想起韓嘉樹這個渣滓,沈翹皺了皺眉:“他這個人心術不正,喜歡搞些歪門邪道,我怕他會害了你?!?/br> 沈翩眨眨眼,表示不解。 沈翹卻也無法解釋自己死過一次這種玄幻的事情,因而再次叮囑沈翩千萬要小心韓嘉樹。 沈翩還想說些什么。 沈翹揉了揉脹痛的頭:“我有些累了,先洗洗睡了,翩翩你也早點睡?!?/br> 于是沈翩乖巧的點頭:“嗯嗯,那jiejie好好休息?!?/br> * 沈翹本以為自己這次會睡很久很久。 事實上,北京時間六點整,她就準時睜開了眼睛。 雖然死了一年,但身體的生物鐘還在,身為工作狂的本能,讓她在此刻清醒異常。 簡單吃了早飯,沈翹便讓司機載自己去了公司。 早在今天上午,韓總經理被辭退的消息就如空降炸彈般,炸暈了一片員工,而自家BOSS取消訂婚的事情也似長了翅膀,傳播的飛快。 以至于沈翹趕到公司的時候,員工們一個個都嚇成了鵪鶉,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撞槍口上,一不小心成了炮灰。 都暗暗揣測著沈翹平靜的面容下,隱藏著什么樣的暴風驟雨。 沈翹到了公司后才發現,自己的所有的工作,都已經提前做完了。 因著訂婚宴的原因,她空出了一整天的行程,而如今訂婚宴取消,自己竟無事可做。 沈翹有些悶悶的,她詢問一旁的錢特助:“明天有什么行程?” 錢特助不假思索:“和顧氏代理董事長的商業談判?!?/br> 是顧清溪? 沈翹透過窗戶,望向了對面大樓。 她略一思索,吩咐道:“去聯系下,能不能提前到今天下午?” 第4章 顧氏集團大樓,董事長辦公室。 以黑白灰為主調,冷淡極簡的設計,四周點綴了琴葉榕和尤加利的盆栽,清新雅致。 而比這室內氛圍更清冷疏離的則是案前工作的的女人。 她黑發如緞,面白如玉,五官精致的找不出一絲瑕疵,她的眸子極黑,可眉眼間帶著天生的冷淡疏離,好似圣山上的冰雪,冷漠高貴,不可侵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