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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烆很清楚,傅里對這些完全沒用的交際根本不感興趣。 “這有什么?”傅里擺手,“我離開京城之前忙得昏天暗地,不就是為了跟著你到這邊來,為你坐鎮大后方?若是一點兒忙也幫不上,我這次也沒必要跟著你過來了?!?/br> 衛烆笑笑:“我只是擔心那些人太聒噪?!?/br> “以我的身份,那些人巴結擔心還不夠,怎么敢得罪我?”傅里渾不在意地搖頭,“只要我表示不愿意參加宴會之類,他們難道還能逼著我參加?” 不過她很清楚自己這次跟著衛烆過來的真正目的,所以這些夫人的宴會恐怕還真就不能拉下。 畢竟毒、品上癮這種癥狀又不分男女老幼,那些大臣都已經染上了,難道后宅這些平日根本沒什么事兒的姑娘夫人們還能避免? 要知道,毒品“減肥”呢。 而大夏的審美,正好是以瘦為美。 誰知道這些夫人姑娘們會用鴉片罌粟這些害人的東西來做什么?她若是能在參加宴會的時候查到點兒東西,也算不虛此行了。 兩人商量好以后的行動方針后,衛烆很快洗漱一番,去參加了當地官員為他舉辦的接風洗塵宴,而傅里則留在家里分配自己從福州府帶回來的這些下人的職位。 傅里原本想著,衛烆今天去參加宴會,怎么也得晚上十一二點的時候才能回來,誰知道他才去不久,天都還沒有黑透呢,衛烆便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傅里剛吃完晚膳,見他回來忙迎了上去:“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衛烆面色黑沉,整個人的氣勢更是嚇人:“因為我也是到了舉辦宴會的地方才知道,他們為我安排的接風洗塵宴,竟然是在煙柳之地?!?/br> 這下別說是衛烆了,就連傅里的表情也變得難看起來。 衛烆見傅里生氣了,反倒高興起來:“沒事兒,我到地方見到人后,趁機發作了一通,連門都沒進就離開了。不僅如此,我還將那些下人的賣身契給拿到了。那知府挺有趣,見到我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賣身契交給我,還明說了人送到府上了就是我們的人,不管我們之后怎么安排都隨我的意?!?/br> 傅里愣了下,旋即皺眉:“他這是承認了府上有他安排的人?為什么這樣做?有恃無恐,覺得我們不敢將人賣了?” 衛烆輕笑,眼神暗沉:“誰知道呢?!?/br> “那我們怎么做?”傅里有些遲疑起來,“真要按照之前的打算,直接將人賣了?” 傅里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在家待著,若是將這些人留在府上,以后指不定什么時候被這些人抓到了機會咬上一口,他們可就后悔莫及了。 但因為知府這突然的舉動,她卻有些遲疑起來。 此事事關重大,她對官場到底不如衛烆了解,難免有些束手束腳。 衛烆想清楚后卻干脆點頭:“就按照原來的想法,直接賣掉。不過我會讓人盯著你買人的牙行,然后看看這些下人最后都流去了什么地方?!?/br> 傅里點頭:“只能這樣做了?!?/br> 第104章 次日一早,傅里便讓人叫來了當地出名的牙行,然后將府上的下人全都發賣出去,再讓自己從福州府帶來的下人守好各處關竅,又讓冬夏冬春并衛烆身邊幾個得用的小廝盯著各處,又有衛烆的侍衛親兵將府中上下守得跟鐵通似的,一時間,那些想要打探衛家消息的人,愣是沒有找到一點兒機會。 不少夫人見狀,對傅里這位定威侯府人生出了好奇,一來想要看看傅里這位頗有些“傳奇”色彩的女人究竟長什么樣,二來也想要從傅里這邊打探一下衛烆的態度及京城的消息。 于是等傅里安頓好后,便發現府上已經收到了不少拜帖。 傅里細想之后,干脆讓人舉辦了一個宴會,邀請湖州府有名有姓的官宦之家的夫人上門做客。 傅里自己沒什么舉辦宴會的經驗,但冬夏冬春兩人在老太太跟在老太太身邊看過不少,對各種流程以及宴會上需要準備的東西全都了如指掌,傅里讓人去打探了當地舉辦宴會必不可少的東西,又親自定下了各色裝飾和菜色等,便干脆將這個宴會全都交給了兩人cao勞。 兩人倒也確實有本事,整個宴會完全沒有出現一點兒紕漏,等所有人上門后,還對傅里贊不絕口。 傅里笑了笑,直接說道:“這段日子忙著湖州事務,實在乏術,但又得知諸位對我實在好奇,想要上門拜訪,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應該辜負諸位,便讓冬夏冬春兩人籌辦了這么個宴會。聽到你們這么說,我可真是面上有光,回去可得好好賞賞他們兩個?!?/br> 這話一出,不少夫人的表情都有些難看。 傅里笑了笑,只當沒看見一般:“之前聽說諸位大人將我家老爺帶去了醉煙樓接風洗塵,我原還想著我只是在家招待諸位夫人不夠檔次,會讓夫人們看了笑話,但見諸位這般喜歡,想來宴請這種事兒,也沒必要到那等地方舉辦?” 這話一出,原本還有些生氣的夫人們頓時表情一僵,眼神更是又羞又窘。 作為已經嫁人了的夫人,在場誰人愿意自己的夫君到那樣的地方去應酬?可是這些夫人大多深受三從四德的荼毒,本身在丈夫面前也不太能立得起來,最關鍵的是,這些當官兒的談事情每每總是到這樣的地方去,不說她們的丈夫,就連在場的夫人們也早就習慣了,完全不覺得到那樣的地方去應酬是一件不對的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