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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過,罪過,溫體仁一臉土色地把腦袋埋到了奏章中,這樣的腦補已經要突破天際了,不能再有了。還是腳踏實地的想一下,那些空出來的位子應該怎么安排,哎——,其實他們為什么不懂呢,皇上都不要命了,還怕這些人抱團嗎,官位只要在總有人要做的,殺了一批會沒有能補上的一批? ** 在朱由檢一肩扛下了孫傳庭的罪名后,先等來的不是雨化田的調查信函,顯然這個事情進行的緩慢,而先等來了孫傳庭的投名狀,他現在已經是到了士為知己者死,并且可以立馬去死的地步了。究竟是誰散布的消息還沒有實證,但是張獻忠一隊人馬的撤退,絕對引起了孫傳庭的關注,皇上說過不讓流寇出陜西,這群人逃得夠快,已經要進入巴蜀了。 話說在上次的驛站整頓后,這個消息的傳遞絕對是快了許多,朱由檢一聽到這個事情,就召集了內閣商議。不管張獻忠是做賊心虛在放了這樣一把大火后走了,還是腳下抹油頭腦清楚逃得快,這輩子他是不要想在南邊稱王了,敵人一定要滅殺在他剛剛起步的時候。 內閣也給了一個討論結果,與朱由檢的想法相同。眼下光是從山西調兵已經不夠,陜西的人馬怕是有一半不夠用了,那么就采取包圍的方法,這年頭還能算精兵的,就朱由檢所知在史上也大敗張獻忠的就是秦良玉。所以從山西下方的巴蜀調秦良玉做援兵,正好包抄了張獻忠逃去的人馬。 朱由檢對于秦良玉,心里由衷的敬佩。在這個混亂的年代中,一位女性的將領,還是一位能打勝仗的將領,她的本領與心智遠遠高過了太多的男人。萬歷年間,他的丈夫馬千乘被太監邱乘云誣告,病死監獄后,她代領馬千乘的職位。之后,后金幾次在遼東的戰爭中,秦良玉都率領白桿兵援兵對敵。天啟年間,奢崇明包圍成都,秦良玉率兵長驅直入成都,擊敗奢崇明解了成都之圍??梢哉f白桿軍也是當下少有的強兵了。不怪后人說,紀念花木蘭,要學秦良玉。木蘭對于朱由檢來說太遠,而眼下的秦良玉確是實打實的精兵,用他們來鎮壓張獻忠的叛軍也是一個良方。 溫體仁想的沒有錯,朱由檢眼中現在軍隊比文官值錢多了,他要不是在投胎朱由檢而是李自成,說不準擔子還輕一些,這個年頭造.反的生意好做,沒有原來的這些混亂官場尾大不掉。那么也只有自己把自己的朝廷給反了,亂世用重典,誰也別怪誰。心中沒有朝廷只有自己,那么不殺你殺誰。 這個時候,那些掌握重兵與強兵的一定要是自己人。此后,白桿軍也要好好培養,說不定還能往西打去,這些卻都是后話了。 朱由檢把重寶押在了孫傳庭的身上,他在陜西的叛亂只能贏,或者說不是贏,而是要誅殺全部帶頭的人,絕不能讓他們留下像史上那樣降了再反的可能。反正現在遼東太平著,這半年的糧草就都要用在陜西,一舉拿下這些不省心的東西。那么他也能騰出手來與那些盤根錯節的官商來上一場大清洗,有本事大家不死不休。只怕他舍得命,那些人不舍得財,不舍得就有弱點。 ☆、第一百零二章 雨化田從陜西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又一年荷花開的時候,朱由檢也從乾清宮避暑到了瀛臺,而這個滿天繁星的夜晚,兩人的心情都算不上好。 “你瘦了?!庇昊镆姷街煊蓹z后不由自主地說出了這句話,自己離開京城四個月,一直奔走在陜西、山西、河南幾省之間,為的就是查清楚這次冒良殺功背后所潛藏的暗線,他知道朱由檢在京城撐著很累,但沒有想到才是四個月而已就明顯看到對方消瘦下去的臉。 “這些日子是又沒有睡好?”說話間雨化田已經把人抱在懷中,仔細端詳起來了,而他發現朱由檢又添了幾絲白發,又想起查到了的那些事情,對于那些人更添加了一分殺意。若非被這些事情所累,也不至于讓朱由檢cao勞不休,這幅面容怎么也不像才二十的樣子,就是笑得溫和,也抹不去那股眉眼間的風霜。 朱由檢把頭靠在了雨化田的肩膀上,終于能安心地喘一口氣了。他閉上了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看到你,我也才覺得自己瘦了,怪只怪相思太苦,你走了我都吃不下飯菜了,吃了沒味道,但又不能不吃?!?/br> 雨化田沒有把這句玩笑的情話當做情話來聽,吳無玥這段時間帶著熟悉風俗的馬錢子去了南邊,為了將來的海運事宜做準備,不到年節是不會回來了,朱由檢是徹底沒有人管了。關鍵是他那個頭疼的毛病,多思多想就必然會發作,被這幾個月的事情一鬧,根本不可能好好休息,只怕相思不假也慘了水分,而那食不知味是真的。 “從前一直聽你說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后來才發現最會折磨自己的人倒是你了。我在外面還時不時有個野味加餐,一點也沒有食不下咽。你這么做,可見我們不是心有靈犀的,你說怎么辦?” 朱由檢聽到雨化田的話一下子沒有反映過來,想要看看這個人是不是被掉包了,這樣的語氣與他的人設一點也不符合。朱由檢睜開了眼睛,使勁往雨化田的下顎看,還伸手摸摸了,“沒有人.皮.面.具啊,希聲什么時候會這樣開玩笑啦,以前可從不會如此的?!?/br> “哼!”雨化田冷哼了一聲,他從前是不會如此,可從前也沒有把什么人真的放到心上。在京城的時候察覺不到,可是真的離開了之后,身邊缺少了那個人總覺得有什么地方空了一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