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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書鳶不說,主要是考慮到她是代替女配生活的,她自己倒是不在意名聲什么的,感情這東西,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只要自己覺得幸福就好了。但是原身這個古人不可能不在意名聲,尤其是景家的名聲。古人一向把這些看得很重,家族的榮譽往往都是高于個人的感情的,所以景書鳶也不好讓原身背上佞臣的名聲。 至于炎瀾墨為什么不說破,也是為景書鳶考慮,她不能讓自己喜歡的人遭受媚主的罵名。再者,炎瀾墨早就打算把皇位傳給幼妹榮親王炎雅歌的,如今炎雅歌已六歲多了,十分聰慧,于政務上也很有天賦,相信自己手把手的教著,待到雅歌十五歲時,便足以獨擋一面了。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也可以放下一切,安心跟景書鳶在一起了。 其實這一次的賞花宴炎瀾墨聽到景書鳶打算參加的時候,也是有些吃醋的,畢竟名義上是賞花宴,但事實上這就是相親宴。雖說景書鳶不打算娶親,炎瀾墨也相信景書鳶對自己的感情。但是一碼歸一碼,女朋友去參加集體相親宴了,作為戀人怎么可能不吃點醋呢? 但是炎瀾墨也知道,尊主舉辦的宴會,景書鳶還是要意思意思的,就算不久留,也要去一趟的。本來炎瀾墨是打算和景書鳶一起的,但是被景書鳶給拒了。 “阿瀾還是留在宮中吧,你若是去了賞花宴,想必大家都會比較拘束。我也不想阿瀾你被那些公子們覬覦,看他們對著阿瀾投懷送抱的,我可受不了!況且逍遙王野心勃勃,對皇位虎視眈眈,阿瀾出宮去并不安全。放心吧,我不會在宴會上待很久的!等宴會開后,過一段時間,阿瀾便可以讓人去尋我,我也好脫身離去?!?/br> 對于逍遙王,炎瀾墨其實是知道她的野心的,畢竟當初鳳君和舒貴君不對付,連帶的炎瀾墨也對炎洺思十分防備。只不過帝皇總是自負的,炎瀾墨一直覺得宮中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便是朝堂上,也已經肅清了許多逍遙王的勢力。 現在兩人也算心意相通,所以對于逍遙王之事,炎瀾墨也與景書鳶談過。 到了宴會所在之地,景書鳶身邊的管家將禮單交給了尊主府的人。因著男女有別的緣故,景書鳶倒是不必先去漸漸主人家,打聲招呼,徑自尋了一處涼亭獨自待著。 賞花宴不是在城中尊主府舉辦的,而是在城外一處園子里。這個園子乃是富商所建,贈與長陽尊主,尋求托庇。所以自然建造的十分用心,便是里面種植的一花一木都是名貴品種。不同于皇宮建筑的莊重大氣,這里卻是小巧精致,堪稱巧奪天工! 景書鳶尋的這處亭子,也是極雅致的。周圍小橋流水,假山碎石,翠竹掩映,曲徑回廊。亭子四面淡粉色的紗簾遮掩,亭中布置了棋盤熏香,清茶糕點,石凳上也放了軟塌涼席,十分舒適。 四周無人,景書鳶也覺清靜自在,便左手執黑子,右手執白子,自己下起了棋來。原身可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所以景書鳶自然也就會下圍棋了。 微風拂過,紗簾飄動,隱隱約約間可以看出里面有一女子,雖不知長相如何,但卻也能感受到她氣質溫潤。熏爐中香氣裊裊,淡淡的煙霧繚繞,更將那人襯得縹緲了起來。忽然一陣風吹開了紗簾,露出白衣女子精致如畫的面容。 宴會開始前,眾人三三兩兩交談著,只是褚家初至京中,家世不顯,褚星云也與那些京中公子們不甚相熟,所以一時倒有些融不進去。褚星云便甩開隨行的小侍,獨自散心,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邊,沒想卻看到了這樣一個溫雅好看的女子,也不知她是誰? 正在褚星云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自己小侍的聲音:“公子,你怎么一個人來這了?若是遇到了什么可怎么辦?” “好了好了,我只是有些無聊,便出來走走,哪就會出什么事了?” “公子!” “行了,我們走吧,宴會估計也要開始了?!薄?/br> 景書鳶聽到聲音抬頭看時,也只看到了一個淺綠色背影,消失在轉角處。景書鳶并不知道那個人就是褚星云,所以并未放在心上,將棋盤收拾好,便也準備去前面的宴會上了。 因為這是乞巧節的賞花宴,所以倒也不必十分避諱。主位上自然是長陽尊主,男兒的位置安排在了左側,對面便是女郎們的位置。按著身份地位,眾人很快入座了。 景書鳶作為丞相,除了皇室中人,便數她身份最高了,所以位置自然十分靠前,與女主炎洺思也就隔了兩人。 長陽尊主簡單的說了兩句,幾位王上也各說了幾句,賞花宴便正式開始了。各家公子們紛紛使出自己的壓箱絕技,吹簫撫琴,寫詩作畫,劍舞清歌,一時間賞花宴上暗香浮動,可謂熱鬧至極! 好一會兒,終于輪到男主出場了。褚星云長相秀氣,身材纖瘦,臉上不著脂粉,透著健康自然的白皙,在一群擦脂抹粉的男兒中,更顯得如出水芙蓉一般清新淡雅。 也難怪劇情中炎洺思覺得褚星云是個清純不做作的,一見之下便動了心。便是景書鳶此時也覺得看著舒服,多看了幾眼洗洗眼。無他,只因對面坐著的嬌滴滴的公子們,實在是讓景書鳶覺得辣眼睛。 故而在那群“妖艷賤貨”的對比下,褚星云自然就正常了許多,放在炎洺思的眼中自然就是脫俗了。 褚星云準備表演的是劍舞,不過景書鳶并沒有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