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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讓柏林警方帶走英國使使館相關的人士,但也不可能對小拉爾夫的行為不聞不問?!敖酉聛砦覀兏饔幸ゴ_認的事,不是嗎?” 巴頓是沒什么好說的,顯然來使館堵人也是白堵了??礃幼?,小拉爾夫不在住處,也沒有躲到使館里來。 “福爾摩斯先生,希望你們真的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所謂的確切消息,我覺得它來得越早越好。告辭!” 三位警長走了。 胖禿頂卻沒能松一口氣,轉而看向邁克羅夫特,“您覺得扔死公雞的事,究竟是不是小拉爾夫先生做的?上帝??!如果真是他做的,那就太胡鬧了!” 送一只公雞作為雕像落成的賀禮,這話還真像是小拉爾夫喝醉時會說的。 潛臺詞并不難猜測,德國戰勝了法國,無疑讓德國人很高興。 公雞代表了法國,那就送一只公雞給雕像揭幕儀式,德國人可以再宰一下,仿佛是拿法國做祭品了。 乍一聽,是不是送禮送得很有誠意? 但只要不傻就會感到這種作法充滿了輕視,完完全全是肆意妄為地瞎搞。 邁克羅夫特沒有表態,那個混賬喝醉時是會說這種話,但說與做是兩回事。 “凡事都講究證據,而不妨考慮另一種可能性。正如我所言,英德兩國友誼常在,是否有人借機離間兩國之間的友好?!?/br> 也就是說,小拉爾夫的確說過醉話,而有人趁機扔了死公雞。 這一盆臟水潑到了駐外參贊直系親屬的頭上,外人還不會懷疑,因為小拉爾夫本身就不靠譜。 胖禿頂摸了摸腦袋,“倘若真是如此,我可憐的頭發又要掉好幾根了?!?/br> 不論如何,小拉爾夫立身不正,這才給了旁人扣黑鍋的機會。 邁克羅夫特沒有多說一句抱怨之詞,卻已決定讓后半年過得清凈些。 原先他并不在意與誰共事,因為沒有幾個人能跟上他做事的節奏。哦不,也不是完全沒有。 此刻,記憶里的一道身影冷不丁地冒了出來。 美國的生活限制頗多,但不可否認有的回憶一直熠熠發光。的確存在過一個人與他配合默契,無需太多的言語,一個眼神就能心領神會。 ‘明頓先生?!?/br> 邁克羅夫特默念著這個名字,很快就收斂了心神。他居然想起舊事走神了,現在該思考的是處理令人厭煩的拉爾夫父子。 既然小拉爾夫接連幾次搞事,讓雞毛蒜皮的瑣事占用了他的休息時間,就讓父子倆一起圓潤地滾蛋吧。 如此想著,還是要找出扔死公雞的元兇。 此刻,以御林廣場為中心,死公雞污染雕像事件傳開了。 蘋果咖啡館里,人們更加議論紛紛,幾乎認定就是小拉爾夫做的壞事。 “菲茨威廉,你以前見過拉爾夫父子嗎?” 賓利旁聽著七嘴八舌的批駁聲,他聽過拉爾夫家族,但沒想到小拉爾夫在外的行為荒唐到了這種程度。 達西輕輕搖頭,“我沒見過那兩人。這次的事也許還有別的隱情?!?/br> 德國戰勝了法國,現在把死公雞侮辱雕像之事嫁禍給英國參贊的兒子,說不定是有人蓄意破壞國家之間的友好。 這種事的確沒有多少傷害性,更談不上傷筋動骨,卻帶來了名譽上的極大損失。 “隱情?” 賓利瞬間聯想,不一定是別的國家有人故意嫁禍,說不定是拉爾夫的政敵所為。 不過,賓利轉念間又提出了一種新可能,“說不定根本沒那么復雜,就是醉漢行為。菲茨威廉,你還記得上個月啤慕尼黑酒節上的死狗嗎? 開始時,店家懷疑有誰蓄意搞破壞或是惡意競爭,但后來被證明是討厭狗的人喝醉后,打死了一只狗?!?/br> 每年九月末到十月初,慕尼黑定期舉辦啤酒節,這是慕尼黑一年中最盛大的活動。去年因為普法戰爭停辦一次,今年就比以往更加熱鬧了。 瑪麗有點好奇,如今沒有見報的事傳得很慢,她尚未聽聞啤酒節死了狗?!敖衲昶【乒澯幸馔馐鹿??什么狗死了?” “這事有礙啤酒節的歡慶氣氛,沒有被大肆宣揚,是有一家啤酒商的酒桶里被扔了一具野狗尸體?!?/br> 賓利大致概括,九月末他和達西途徑德國慕尼黑,正好遇上酒坊坊主與顧客打起來。 那位顧客是很討厭狗的酒鬼。酒鬼肯定不會錯過啤酒節,而他很挑剔啤酒口感,是嫌棄過某家酒坊的啤酒,當時就發生過口角。 啤酒節期間的一天夜里,酒鬼喝個半醉遇上了一只年邁的野狗,頓起歹意將其亂棍打死。是將這狗的尸體扔到了酒坊的酒桶里。 “不是盛滿酒的酒桶,是售空放置在外的酒桶。第二天,酒坊老板發現了異常尋找酒鬼對質,酒鬼最終承認是他做的。然后就打起來了?!?/br> 賓利嘖嘖搖頭,“那個酒鬼真是不做人事。被打死的野狗老到連牙齒都掉光了,他將狗亂棍打死,那家酒坊店家的生意更是被攪合了?!?/br> 后續是酒坊要求酒鬼賠錢,但酒鬼趁機會逃跑了,這事只能不了了之。 賓利說完死狗事件,又提起被扔了死公雞的雕像?!笆虑榭赡芤粯雍芎唵?。不是小拉爾夫做的,也不是政敵嫁禍,也不是什么挑撥兩國關系。就是一個醉漢看不慣樹立席勒的雕像,然后偷偷扔了一只死公雞。兩位覺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