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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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晶石中的影像就變成了:柳三葉倉皇躲避食人花,白瞳掩嘴輕笑,君以寧則指著柳三葉大笑不止。 事后,柳三葉多次強烈要求君以寧把晶石影像給她銷毀掉,君以寧怎么可能如她的愿?他不但把晶石影像藏得好好的,還揚言說:這么有紀念意義的東西,我怎么可能給你銷毀?我還等著以后不開心了,拿它出來看一看,開心開心呢。 最后,柳三葉整個人都氣成了包子。 南荒妖獸多,怪植也多,但柳三葉一路走來,兇殘的妖獸沒遇見幾只,吃人的花草倒是遇見了個遍。最為盛況時,柳三葉甚至被上百株食人花草聯合追殺,她為擺脫追殺,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君以寧對她說:你跑什么,直接斬殺不就好了。 柳三葉想著那青木手冊連連搖頭:我被癢癢水嚇怕了,我可不敢再傷這些花花草草了。 君以寧笑道:又不是在青木峰,你怕什么? 柳三葉想著平日里神出鬼沒,時不時就出現逮人的風竹,再次擺手道:算了算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情愿累點。 白瞳見她這么累,默默拿出扇子給她扇風。 柳三葉配合著白瞳扇風,正面扇完了又轉個身扇背面,相當地默契。 君以寧見了,眼睛突突地跳了兩下,不知為何他莫名覺得自己有些多余。 多余的君以寧不經意地抬起腦袋,接著他便愣住了,他舉起手來指著前方上空:你們快看!是曼兌樹! 柳三葉聞言,順著君以寧的視線望去,果然在前方看見了一棵高聳的大樹,那大樹雖比周圍的樹纖細,卻高出不少。樹干沒有枝椏,就像是一根光禿禿的電線桿,果實圣木曼兌就長在樹的最上方,常人無法攀爬采摘。 這正是原書中對圣木曼兌的描述! 發現那是曼兌樹后,柳三葉四下打量了一遍,再三確認,周圍的的確確是沒有水源的。 原書中白瞳是遇見荀鏡后才找到的圣木曼兌,如今曼兌樹已經找到,四周又沒有水源,按理應該不會出現男三洗澡碰瓷的事情。 不過為了防止前方有水源,柳三葉想了想,叫白瞳待在原處。 瞳瞳你就站著這兒,圣木曼兌,我去給你摘過來。吩咐完,柳三葉就取出了毛毯,她坐上毛毯后,仍有些不放心,再次囑咐道:瞳瞳你不要過來喲。 白瞳也不做多過問,只聽話地點了點頭。 柳三葉見此這才放心地走了。 君以寧咦了一聲,然后雙手抱胸走了過來,他站在白瞳身邊看著漸漸遠去的柳三葉:這丫頭在搞什么?干嘛不讓你過去? 白瞳搖了搖頭,而后笑道:她應該有她的原因。 君以寧可不像白瞳這么淡定無所謂,他有些好奇地跟了過去。 君以寧走后,白瞳保持著遙望的姿勢,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她雖然看不見他們采摘圣木曼兌的樣子,但腦子一想起他們的模樣,就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這一幕恰巧被哼著歌準備要去洗澡的銀狐給看見了。 狐貍本是跨著輕快的步伐,直到余光瞥見白瞳,于是,歌聲斷了,步伐也斷了。 在他的眼中,白瞳整個人都散發著布靈布靈的光輝!下一秒,銀狐只覺五臟六腑都受到了會心一擊,接著一股莫名的情緒涌上心頭,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就已經爬上了樹。 銀狐看著樹下的白瞳,靈機一動,猝然閉上眼,他裝作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瞪直了腿,嘩啦一聲穿過樹葉掉了下來,正巧掉進白瞳的懷里。 銀狐畢竟還小,體重也輕,白瞳很輕易就接住了它,白瞳有些疑惑:天上怎么就掉下來一只狐貍? 恰在此時,狐貍居然睜開眼開口說話了。 恩人!他奶聲奶氣地大哭道,是你救了我嗎! 白瞳: 白瞳見銀狐如此生龍活虎,一點不像是受傷的樣子,就拎著它的后領把它給放了下來,她冷漠回道:我沒救你。 銀狐死死抱住白瞳的大腿:不!就是你救了我,我要以身相許報答你! 白瞳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你說什么? 銀狐再次說道:我要以身相許報答你! 這話,正好被摘完果實回來的柳三葉聽到了。 第55章 賴皮狐 什么!你再說一遍! 柳三葉一見那死皮賴臉抱著白瞳不撒手的狐貍, 就知那是男三荀鏡,因為只有荀鏡才會這么臭不要臉! 荀鏡見剛來的柳三葉一臉兇神惡煞的模樣,抱白瞳抱得更緊, 他裝作一副柔弱無辜的樣子看著柳三葉:你是誰?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我只聽恩人的話,哼! 柳三葉看著白瞳, 一連幾個問話:瞳瞳這是怎么回事?這狐貍哪兒來的?為什么它要以身相許! 柳三葉悲憤交加, 白瞳見了竟有些心虛,她回道:樹上掉下來的, 正好被我接住了,非說我是它的恩人。 柳三葉聞言差點沒氣暈過去:這都行!還帶這樣碰瓷的! 柳三葉那個氣啊, 她蹲下身逮住了狐貍的兩只前爪開始扣,她憋著一股氣, 勢要將狐貍從白瞳的腿上扣下來。 小狐貍一個勁兒地大叫:??!你要干什么!你休想拆散我和恩人! 你個賴皮狐給我下來! 我不! 下來! 不! 如此,一人一狐的拉鋸戰打響了。 兩人眼神對視,火花四濺。 柳三葉揪著銀狐的耳朵:你下不下來? 銀狐被揪得疼出了眼淚, 但他還是堅定地抱著,打死不放手:你再怎么摧殘我這朵嬌花, 我都不會放手的, 我對恩人的真心天地可鑒! 柳三葉一個沒忍住, 口吐三尺鮮血:就你還嬌花?我警告你, 你再不下來,信不信我立馬給你打成麻花! 銀狐視死如歸地將臉埋進了白瞳的腿上,這當著柳三葉的面占白瞳的便宜, 可把柳三葉給氣狠了,她的眼皮突突直跳。 柳三葉抓著銀狐卯足了力氣往下扣,她咬牙切齒一句一字地說著:你!給!我!下!來! 銀狐凄厲慘叫:我不! 遲來的君以寧見兩家伙打得火熱,有些懵,他站得遠遠地問白瞳:這是怎么回事? 白瞳被夾在中間,面色有些發白,她將事情經過給君以寧說了一遍,而后道:這狐貍也不知為何賴上我了。 君以寧見這狐貍毛發光澤漂亮異常,且能口出人言,不像是普通狐貍,倒像是九尾狐,九尾狐才一尾,應該筑基期的幼狐。 君以寧看完了狐貍這才注意到白瞳的臉色有些不太對:你怎么了,怎么臉色有些蒼白? 白瞳搖了搖頭:無事。 君以寧飛下地面一打量,才發現白瞳的腿上有血跡,他當即喝止了爭斗的兩人: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沒發現白瞳受傷了嗎! 柳三葉聞言這才注意到狐貍抱住的地方有血,臉色一下子變了:這是怎么回事! 荀鏡也注意到了,趕緊灰溜溜松了手。 白瞳回道:這是以前的舊傷,不關你的事。 舊傷?柳三葉突然想起,是之前和黑鴉打斗留下的嗎? 白瞳點了點頭。 柳三葉聞言微張著嘴,整個身體瞬間涼了個透底,如墜冰窖。當時白瞳身上被刺了那么多口子,她居然給忘了,她居然連問都沒問一下。 君以寧急道:你怎么不早說你還有傷? 白瞳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只是一點小傷,不妨事。 君以寧大聲嘆了口氣:我說瞳瞳,你受了傷怎么不說呢,你面前可是一個醫修,你直接給我說,我立馬就給你治好了,再說黑鴉的爪子是有毒的,不容易好的。 君以寧十分無奈地抓起了白瞳的手,開始給她療傷。 白瞳有些愧疚,她低著頭道:麻煩師兄了。 君以寧還是那句話:都是同門師兄妹,你怎么這么見外?多學學人家三葉,你看她臉皮厚得。 君以寧提起了三葉,三葉卻沒像往常一樣回懟,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少見地沉默了。 這一幕被白瞳注意到,她正要問三葉怎么了,銀狐突然跳了起來:恩人,你看他們一點都不關心你,你受傷了他們現在才發現,所以恩人你跟我走吧,我一定時時刻刻全心全意地關心著你! 說著,銀狐還做了一個信誓旦旦拍胸脯的保證。 銀狐的心思,柳三葉哪兒能不知道,她當即反駁道:誰說我們不關心瞳瞳了,我關心??!時時刻刻都關心著! 銀狐咧著嘴,身上的毛全炸了起來:你關心個屁呢!恩人受傷了你都不知道! 銀狐一句話,把柳三葉堵得啞口無言,她既悔恨又懊惱,再次陷入了深深地自責中。 銀狐以為自己打了勝仗,開心地對白瞳說:恩人你跟我走吧,我才是對你最好的那個。 然而銀狐得到的卻是白瞳一個極冷的眼神:我不認識你,你走吧。 銀狐被這眼神凍得渾身發寒,不過它最大的優點就是堅持不懈:我姓荀單字一個鏡,明鏡的鏡,我是九尾狐窟的少主,你可以叫我小鏡,恩人我們現在不就認識了? 荀鏡的這一番話把正在療傷的君以寧都給驚到了:你就是九尾狐窟的少主? 荀鏡點了點頭,他用他那稚嫩的聲音回道:正是在下。 君以寧看著傳說中的少主,有些一言難盡,他哈哈干笑了兩聲:還真是意外。 荀鏡繼續對白瞳說:恩人你不跟我走也行,我跟你走怎么樣,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說這話時,荀鏡的眼睛里閃著布靈布靈的光。 可惜白瞳根本就沒有搭理他。 荀鏡喋喋不休繼續道:恩人你喜歡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找來,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往前,我絕不往后!我特別聽話的,你就帶上我吧。 柳三葉一聽不得了了,這賴皮狐居然還想跟著他們:你做夢!我們才不會帶上你的。 荀鏡可憐巴巴地看著白瞳,他把腦袋放在爪子上,兩只耳朵聳拉著,毛茸茸縮成一團,可憐極了:恩人你會帶上我的吧? 這招牌似的動作可是荀鏡的殺手锏,其殺傷力能夠瞬間秒殺所有年輕小姑娘,可惜白瞳是個意外,她一眼瞥去,一秒不到,就收回了目光:不會。 聽到白瞳說不會,柳三葉這才放下心沒管那只賴皮狐,她擔憂地問君以寧:師兄,瞳瞳的傷沒事吧? 君以寧連連擺手:放心放心,一點皮外傷,不妨事。 你不是說有毒嗎? 君以寧繼續道:一點小毒不妨事。 白瞳也跟著點了點頭。 柳三葉這才放心了不少。 荀鏡仍不死心,繼續問:恩人我家有各種療傷圣草,你要不要來我家呀? 柳三葉按住了荀鏡蠢蠢欲動的腦袋,并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犀利眼神:我們家瞳瞳是不會跟著你走,更不會讓你跟著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小屁孩! 荀鏡見追求無望,眼淚花掛在眼角泫然欲泣,他汲著鼻涕望向白瞳,一抽一抽地問:真的嗎,恩人? 這次白瞳,甚至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她不喜歡重復說同一句話。 荀鏡見此,心徹底寒了下來,有那么一瞬,他覺得天都塌了,短短一天內,他從初戀到失戀,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于是乎,抽泣片刻后,他終于繃不住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嗚哇哇哇 柳三葉見此都震驚了,這小屁孩居然還哭上了! 不過他哭也沒用,柳三葉極其冷漠無情地拎起它往前走去,她在周圍挑了一處小灌木,并把小狐貍扔了進去。 扔完后,柳三葉拍了拍手,身心愉悅地走了回來。 君以寧見了有些不忍:你這樣對一個小孩子,不太好吧 柳三葉回道:你不懂,我這是在教導他,教導他明白一個人生道理,世間事不都是如意的。 君以寧: 白瞳的傷勢不算重,君以寧治療完白瞳的傷勢后三人便御器離開了此處,三人走后,荀鏡一邊哭,一邊搖晃著走出了灌木,他跌坐在原地望著天上遠去的三人,越哭越大聲。 周圍的妖獸聽見了九尾狐少主的哭聲都溜得遠遠地,生怕給自己惹上什么麻煩事。 荀鏡哭夠了天也黑了,直到這時他才跌跌撞撞地往回走去。 狐貍窟里,是另一個世外桃源般的仙境,仙境里綠草如茵,百花齊放。 荀鏡的大姐在樹下練琴,二姐在云端看書,三姐四姐在石上下棋,五姐在舞劍,六姐在作畫,七姐八姐九姐則在晶石影像里翻看美男群像,看中了的就讓六姐畫,十一姐正在大姐的琴聲中練舞,只有十二姐的畫風格外奇特,她正臥躺在秋千上看話本,一邊看還一邊癡笑,笑得一抽一抽地,跟傻了一樣。 十二姐見荀鏡回來了,便笑著叫住了她:小十三回來了呀。 荀鏡正難過,沒理她,十二姐荀媚一眼便瞧見了他眼角的淚花,她掩面笑著,款款走來:哎喲,小十三你哭什么?誰欺負你了? 荀鏡本來已經哭得差不多了,一見荀媚關心她,又放聲大哭了起來:十二姐,我喜歡上一個人了。 荀媚的眼睛是標準的狐貍眼,魅惑至極,她格外扭捏地翹著手指掩著紅唇笑道:哎喲,這是好事呀,你怎么還哭上了? 荀鏡嗚嗚地說了下一句:因為她不喜歡我,好像還很討厭我,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