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那人看了看他,道:你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嗎? 小閑裝無辜的說著:沒有啊。頓了頓,道:對了,我現在有名字,叫小閑。怎么樣?好不好聽? 那人白了他一眼,走了。 小閑見他這副態度,道:我知道你是羨慕我,畢竟我有名字,你沒有。 我有名字。 是,你有名字。小閑口是心非道,什么001,什么最強系統,什么系統老大,什么最強人類助手,都是你的名字。且不帶感情的鼓掌說著,好厲害。 那人看著他,道:你別忘了,那也是你的名字。 小閑沒有反駁,但是卻說道:但是我現在已經有名字了。一個人類的名字,叫小閑。 那人看著他這副嘚瑟的樣子,真是看不慣了。消失了。 小閑眼珠轉了轉,連忙跟上。 他已經決定了,在這一年的時間里,就算磨就算纏,也要合一體。 更何況,那個人本來就是自己,自己最了解。 但是他全然忘了,他們是相互了解。 不過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們已經多年未見,雙方都沒有變嗎?那可未必。 時間還長,耐心等著吧! 第51章 051 遠跟在生氣的族長身后, 不發一語。 族長快步的走著,但走著走著就慢了起來, 轉身對著遠說:那個人叫什么? 遠搖搖頭, 簡單的回道:不知道。 族長見了,露出勢在必得的眼神,那個人一定要讓他進族里。他身上的東西, 和他洞xue里的東西, 都很不一樣。 遠看了他一眼, 又低下頭,神色不明的說道:這樣會不會不好? 族長直接問道:為什么不好? 遠不吭聲了。 族長繼續走了,邊走邊說著:遠,你是族里的勇士,千萬要把他帶回來。 遠遲疑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族長沒有聽見聲音, 眼里閃過怒意,聲音帶著微涼道:遠, 你聽見沒有? 是 苑阮看著外面的大雪,眼睛不自覺的泛著亮光。因為他是在溫暖的地方住的, 很少見過如此的大雪。 他起身,打開空調。坐在門邊上,望著外面的風景。 慢慢的回想到了從前。 爸爸,爸爸,外面為什么下白色的雨??? 被問的人爽朗的笑了出來,一把把他抱起, 捏了捏他可愛的小臉,道:那不是下雨,那是下雪了。 雪?他歪著頭重復了一遍,那是什么? 作為一個地地道道沒什么知識的農民,不可能回答他具有科學的道理,只是回著:雪就是雪啊。你看,爸爸是不是告訴過你,一年有十二個月,每四個月是一個季度。而現在,就是冬季。 他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后道:那雪是什么??? 苑父見他還在問,忍不住笑了一下,道:咱們要不要出去感受一下,什么是雪,好不好? 他重重的點頭,悄悄的小聲的告狀:爸爸,mama都不讓我出去。 苑父也悄悄的在他耳邊帶著笑意說著:沒關系,爸爸陪你一起,到時候叫mama打咱來的手。這叫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他大聲的說著:好。 一旁,一個溫柔的女人織著毛衣,帶著笑意看向他們,你們父子倆,又做什么呢? 他大聲的說著:這是秘密,不能告訴mama。 女人故意用手捂著臉,道:父子倆都有秘密了,mama可真傷心。 他急了起來,拍著苑父,道:爸爸,mama哭了,要哄她。 苑父一眼就看出苑母在裝哭,但嘴角卻帶著笑意,走上前哄著:乖啊,乖啊,不哭了。 他也學著道:乖啊,乖啊,不哭了。 這下子,苑母假哭不出來,開始笑出聲了。 他有些不解的看向苑父,小聲但是用著屋里三個人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爸爸,mama是不是在笑??? 苑父也裝作疑惑道:這樣嗎?好像是吧。在苑母的溫柔的一擰下,立刻轉移了話題,道:咱們穿的多多的,出去看雪吧。 他立馬順了下去,開心的說道:好! 苑母抬頭,皺眉道:外頭很冷,不能出去。 父子倆相互看了看,用著同樣的姿勢,撒嬌的看著苑母,mama/他媽,你就叫我們出去吧。 苑母有些沒轍的看著他們,揮了揮手,道:去吧,去吧。記得給阮兒多穿點。 好嘞。 兩人都穿著厚厚的衣裳,苑阮直接變成了一個小圓球。 苑阮被苑父抱著,出了家門,來到了院子里。 苑阮看著天上飄下來的雪,觀察完后,感到驚訝的說著:爸爸,是六邊形的誒。 苑父看過去,發現是真的,便道:還真是。阮兒可真聰明。 嘿嘿。苑阮掙扎著下去。 苑父把他放了下去,苑阮蹲下身子,想要把落到地上的雪撿起來,但他用著rou乎乎的小手一扒拉,瞬間,雪不再是六邊形了。 他看著手上的雪,帶著疑惑的臉看向苑父,帶著哭腔說著:爸爸,沒了。 苑父遲疑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說什么,倆也蹲下身子,道:還有呢。咱們要不要堆雪人? 雪人? 是的。在冬天可以堆雪人,打雪仗,可好玩了。 那我要堆雪人。 好。 苑阮看著苑父準備了圍巾,胡蘿卜,紅棗。他看著,小手偷偷摸摸的放到了紅棗在的位置,趁苑父不留神,直接把紅棗塞進了嘴里。 小嘴動著,吃了起來。 苑父瞟到了這一幕,無聲的笑了一下。 但一會兒過后,苑父和苑阮看著面前怎么也成不了團的雪,都有些不解。 苑阮道:爸爸,做不了嗎? 苑父回著:讓爸爸想想。還沒開始想,屋內的苑母喊著:回來了。 苑父和苑阮進了屋子。 苑母連忙端了一碗姜湯。 苑阮聰明的看著那碗湯,道:我不要喝,我沒事。 苑母板著臉,道:不行。 他求助的看向苑父,苑父只能一口氣喝完,給了他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 他之海一捏鼻喝完了。雖然放了紅糖,但還是很辣,一股姜味。 苑母道:阮兒真棒,這是獎勵給阮兒的。 他開心的說著:大白兔。拿過塞進了嘴里,美美的吃了起來。 塞進嘴里后,看向苑母,道:mama,爸爸說要做雪人,但是沒有做出來,mama可以幫忙嗎? 苑母白了一眼苑父,接著道:可以的。阮兒一覺醒來,就可以看到雪人了。 他眼睛發亮的說著:謝謝mama。說完,自己就乖乖的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但嘴還在時不時的動著。 苑母見了,道:先坐起來,把嘴里的糖吃完。 他一骨碌的坐起來,迅速嚼了起來,也不心疼?,F在雪人的影響對他比較大。 苑母和苑父看著,都露出燦爛的笑容。 苑母看著已經閉上眼睡了過去的苑阮,小聲的說道:你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這里的雪都不夠堆雪人的。 苑父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回著:我忘了。這不是咱兒子第一次看雪么。 哪里是第一次。 苑父說著歪理:就是第一次。以前他都不記得。這次下雪,他肯定會記得的。當然要給他留個好印象。 苑母道:那你準備怎么給阮兒做個雪人? 那個他也有些不知道,很快想到的說:我去收集雪,然后堆雪人不就行了。 苑母看著他,道:你是不是忘了?就算你堆好了,但明天太陽一出,雪人就化了。 那我叫阮兒太陽沒有出來的時候,把他喊醒就行了。 苑母追問道:那阮兒看雪人化了,該哭了,怎么辦? 苑父這次答不上來了。 苑母見著,嘆了口氣,道:你做你的雪人,我給阮兒也做個布的雪人。 苑父立馬喜笑顏開,道:這個方法好。 翌日清晨 太陽還沒出來,苑阮被喊醒,苑父的聲音,響起:阮兒,快來看雪人,不然一會兒雪人該消失了。 苑阮一聽,迅速坐起來,有些不清醒地說道:我要看。 一旁的苑母給他穿好衣裳。 苑父把他抱到院子里,指著院子里有些難看的雪人,道:這就是雪人。 苑阮使勁的睜開眼睛,看著自己面前的雪人,張大嘴道:好難看。 苑父受到了打擊,道:很難看嗎? 苑阮再一次的說道:是的。很難看。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很喜歡。 苑父從打擊中恢復過來,笑著道:真是爸爸的好兒子。說著,還膩歪的親了一口他白嫩的臉龐。 苑阮擦了擦,認真且可愛的說著:只有mama可以親我,爸爸不可以。 為什么??? 爸爸你先把我放下去。下去后,往后退了幾步,笑著大聲說了一句:因為爸爸臭。往屋里跑了。 苑父失笑道:小崽子。還嫌棄你爸爸我了。追上去,看不給他很多的親親。 苑母看著他們歡樂的樣子,笑了起來。 上午,苑阮看著眼睛和鼻子都掉了的雪人,帶著哭腔喊道:爸爸,雪人沒了。 苑父走出來,抱起他,道:因為他上天上去陪其他人了,阮兒有爸爸,不用其他人陪,是不是? 可是他還想哭的說著。 苑母雙手背后,神秘的說道:阮兒閉上眼睛,mama有個驚喜給你。 苑阮吸溜了一下鼻子,閉上了眼睛。但才閉一秒,自己就偷偷的睜開一只眼睛。就看到苑母輕輕搖搖頭。他這次才聽話的全閉上了。 苑母見著,把身后她縫制了一宿的雪人拿了出來,擺放到他面前,道:睜眼睛吧。 他快速睜開眼睛,看著自己面前的玩偶,開心的笑著道:雪人! 苑母也笑了起來,道:對的,是雪人玩偶,他會陪著阮兒的。 他開心的笑了起來,說著:mama最好了。 苑母溫柔的揉了揉他的頭。 苑父在一旁爭寵道:爸爸就不好嗎? 爸爸也好。 苑阮想著那時的美好時光,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消不下去。 正當他繼續想著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就這樣響起。 苑阮瞧過去,就見到一個穿著非常薄的獸皮的孩子,渾身已經凍得通紅,甚至有些發紫的跡象。 苑阮連忙起身打開門,道:快進來。 他的話音剛落,那孩子直接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苑阮雖然有些嫌棄,但還是秉承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把他拖了進去。床上是不要想了,頂多給他兩床被子,一床枕一床蓋。 苑阮見他漸漸緩了過來,才稍稍松了口氣。起身進廚房,做了姜湯保溫著,等那孩子一醒就可以喝。 轉眼,天就黑了。 那孩子才緩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 要不是苑阮看到他那明亮的眼睛,都不知道他已經醒了。 苑阮見他醒了,道:把這個喝了。 孩子聽到聲音,頓時蜷縮起來,說著:別趕我,我會干活的,我不想死。 苑阮瞅著,道:起來,把這個喝了。你在跟我講講,你一個孩子為什么會在外面。 過了好一會兒,那孩子才像個烏龜一樣,緩慢的探出頭,看到他后,又往被子里縮了縮,就這樣幾個來回后。 他才出了一半被子,苑阮也不催他,就把姜湯往他旁邊一放,道:喝了吧。 他看著那那東西,顫顫巍巍的問著:這是什么? 是喝的。你喝了就行。說完,也不看他了,繼續看向外面。 那孩子看了一會兒,試探的伸出手,發現是熱的,眼睛便亮了一下,端了起來,一口氣喝完了。就算是毒東西做的湯,他也認了。 苑阮見他喝完了,忍不住錯愕的道:不燙嗎? 他搖搖頭,小聲道:很溫暖。 苑阮咂了咂舌,因為是很燙的,沒想到他竟然不覺得。正色道:你叫什么?為什么會出現在這?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悲傷了起來,緩慢的開口回著:我還沒有名字,就被族里趕出來了。因為我是孤兒。 苑阮微微一愣,道:是孤兒就沒有名字嗎? 不是,是因為還沒有人給我起。應該在我十六歲的時候,給起名字的。 苑阮道:所以,你還沒有到十六歲? 是的。 苑阮打量著他,感覺不應該啊。他應該已經有十六歲了啊。懷疑道:你是不是在撒謊?我看你應該已經過了十六歲了。 他的話一出,他就僵了一下,道:我還不到十六歲。我沒有撒謊。 苑阮繼續問道:那你怎么很慌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