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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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一把將紀繡年攬住,海水的浮力下她輕而易舉地把她抱了起來,紀繡年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啊的尖叫一聲,過了會才意識到沒事。 紀繡年臉紅起來,攬著她的細頸,趴在她肩頭,跟她一起笑起來:你嚇死我啦! 她們的笑聲傳在風里,清澈動聽。 周瑯的指尖濕漉漉的,忽然摸了摸她耳朵:年年,聽見海風說什么了嗎? 嗯?說什么? 海風說 我好像也聽見了。 紀繡年捉住她指尖,遞到唇邊親了一下。 這一刻,她真真切切地感覺到,自己陷在一場溫柔熱烈的戀愛中,真誠而甜蜜。 在和好的這段時間,她們不曾談過喜歡,更不曾談愛。 她們都需要時間來給彼此真切的體驗感,證明那些愛不是漫長時光里的自我想象,也不僅是被迫分開的不甘執念。 在輕柔的海風里,她們漸漸同呼吸,共心跳了,在同一刻聽到彼此的聲音:我愛你。 這么多年時光荏苒,世界發展,社會變遷。 但愛永遠不能偽裝,難以掩飾,無法更改。 我始終,深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日記:我愛她。 第74章 等日光漸淡, 四月的海風吹起來還有些冷。 紀繡年拿了白色大浴巾,把周瑯整個人包進去,拿毛巾擦她的頭發:你趕緊換衣服, 別著涼了。 她的裙擺也濕漉漉的,沾了水還未干, 貼在了白皙纖細的腳踝上。 卻根本沒注意到自己, 目光溫溫柔柔的,只有眼前的人。 周瑯由著她擦她的頭發:你也一起。 來的路上已經訂好臨海的套間, 一共三間房, 一個家庭套間, 兩個大床房。 江蔚懶得回酒店:你們回去換衣服, 我去看看晚餐在哪家餐廳吃。 顏以笙看了看他, 又看了看她們:那我就待在這里吧, 看著兩個孩子。 周瑯促狹地看向她:不一起去找餐廳? 顏以笙兇她:不去!你回去換你的衣服吧。 周瑯一點也沒生氣, 笑意更深,拉著紀繡年往回走。 紀繡年邊走邊回頭看, 只看見江蔚和顏以笙還站在沙灘上, 不知道在說什么:奇怪以笙什么時候跟大哥這么熟了 她在這方面向來遲鈍, 周瑯也樂得看她反應不過來,不肯多說。 到了酒店,周瑯推她先進去洗澡:你先洗,洗完我再進去。 紀繡年站著沒動:你先洗吧? 周瑯正在擦滴水的發尾,回頭看她一眼:要一起洗嗎? 紀繡年頓了一下, 白皙秀美的臉頰上浮現淺淺紅暈, 目光在她身上觸過又收回,輕輕抿了下唇,終究還是關了浴室的門。 浴室里傳來嘩嘩水聲。 很快又停下。 紀繡年怕她著涼, 只簡單沖了一下就出來。 周瑯花的時間更長,長發濕漉漉的披在肩頭,紀繡年對她招招手:過來,我幫你吹頭發。 她一手拿著吹風,一手撫著她的長發。 神情專注,動作輕柔。 可周瑯發量很多,吹到許久都沒太吹干,她無奈地轉過頭:我自己來吧,吹風拿久了手酸。 紀繡年溫溫柔柔地看她一眼:沒關系。 她神情清和恬淡,瞳光明亮清凈,沒有流露半分焦躁不耐的情緒,剛洗過澡的臉頰如雨后蓮花白皙素凈。 等發尾吹到□□分干,周瑯側過身,將長發攬到耳后:好啦。 不再吹一下嗎? 周瑯搖頭說不,凝視著她,隱約感慨:年年,你為什么總是這么有耐心,對誰都這樣好。 紀繡年抿唇笑了下,指尖在她額頭上輕輕點了點,似乎覺得這是個傻問題,清澈目光中藏著深深情愫:我不是對誰都這么好脾氣,也不太愛管別人的事情。我是對你有耐心。 明明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讓她心底柔軟。 周瑯抓住她指尖,烏黑濃密的黑發披在她肩上,去掉了平日里的雕飾,臉頰干凈,眼眸漆黑,日光落在她臉上,輕輕跳躍著。 夕陽余暉正好,溫暖的橘黃色光暈落進來,像打了一束暖調的光,逐漸遞進到彼此的眼波里。 空氣在這短短的對視中似乎也變得濃郁黏稠。 周瑯的目光落在她光澤動人的唇上。 她們慢慢靠近,目光交接,漸漸靠得近了。 輕輕吻住。 唇與唇相觸的那一霎,心跳又開始加快。 最近不是沒有親近過,可每次接吻時還是這么心動。 只要唇|舌相觸,就不愿意分開。 起初依舊溫柔,而后轉為猛烈。 明明還沾著剛洗完澡的水汽,可很快像融化了般,都蒸騰起來,暈在彼此交織的氣息里。 紀繡年被她親得渾身都要空了,手掌輕輕推了她一下,卻絲毫沒有抗拒的意思,只余情人間的欲語還休。 周瑯從后側吻,將她嗚嗚的細碎聲音全都咽了下去。 被她親的人氣息漸重,偶爾唇邊流露出一點聲音,聽得她人都酥了。 她一把將紀繡年打橫抱起,紀繡年嚇到緊緊勾著她的脖頸,她卻低下頭與她接吻,將她一路抱到了床上。 被子被一把拉過,衣服和背料輕輕摩挲。 很快又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紀繡年不知該如何是好,半咬住唇。 時間在這一刻過得這么快,又無限慢。 海邊的夕陽透過落地窗投射進來,無比瑰麗,光影變換,從內到外由金黃變紫紅,悄無聲息地鋪遍整片天空,余暉落在海面上,光暈格外動人。 海風依舊輕輕柔柔,吹過粼粼波光的海面,吹過海鳥潔白的羽毛,吹過被浪花拍打的海岸,最后順著窗戶的一點縫隙,悄悄然吹入房間,攜著海面的清新水汽,卻吹不散一室燥熱。 不知何時從被子里露出只素白的腿,半懸了空,似不知該往哪里放一般,徒然地輕顫。 但不過數秒,又被人握著腳踝拉了回去。 許久,被子被人掀開,一道細細的聲音響起:你你要不要漱下口? 睡袍早就落在了地上,周瑯彎腰撿起來,額前碎發濕漉,目光深深,聞言摸了下唇瓣:不用,有什么好漱的。 她伸手摸了下紀繡年依舊潮紅的臉,笑了笑。 別太兇了 知道了。 敲門聲還在響起。 周瑯耐著性子走到門邊,拉開了門:吃飯了? 顏以笙一見她的樣子,就覺得自己來錯了時候,心里把逼她來叫她們的江蔚罵了一萬遍:嗯定好餐廳了,你們什么時候下來? 周瑯無奈地笑了下:馬上。 顏以笙:那我先下去了! 周瑯笑:溜得倒快。 怕什么啊,怕她打她嗎? 等門關上,紀繡年已經穿好浴袍,在她臉頰上輕輕一瞥又低下頭:我去沖一下。 周瑯看著她發紅的耳垂,嘴唇抿了又抿。 她的年年簡直可愛得不得了。 等她們換好衣服下去,江蔚正靠在車邊跟顏以笙說話,也不知道顏以笙說了什么理由,他倒沒抱怨耽誤這么久,拉開車門:走吧,定的餐廳不近,我們開車過去。 晚餐點了海鮮,也點了一些家常菜。 紀繡年不太愛吃海鮮,把蝦剝了殼,放進周瑯的碗里。 江蔚忽然沒好氣地說了句:都沒見過你對大哥這么上心。這么多年白疼你了。 噗 顏以笙最先笑出來,她被江蔚瞪了一眼,趕緊站起來給每個人倒飲料,假裝自己剛才沒有在笑。 紀繡年也想笑,但還是忍住了,又剝了一盤蝦,推到江蔚旁邊,不說話,只眉眼含笑地看著他。 一向嚴肅不愛笑的軍官這時才露出一點笑意,回去路上有顏以笙開車,他喝了兩杯酒,話也變多了:你們什么時候結婚? 周瑯頓住了:大哥不是說要慢點嗎? 江蔚笑了笑:快點吧。 紀繡年也不知他是不是醉了,笑著跟周瑯對視一眼。 等車開回海邊,海風清涼,兩個半大少年被附近的小女孩拉著一起堆沙子城堡,不想玩又怕小孩哭鬧,苦著臉向她們求助。 顏以笙蹲下來陪他們一起玩,紀繡年則溫聲哄著小女孩,小孩拉著她跑了幾步,又看見她在月光下站定了,像在說話。 銀色光暈悄然灑落,光影切割之間看不清她的臉頰,只依舊看到她的側影輪廓清凈秀美,更看不清她的神情,可這一刻像極了溫柔注視人間的神明。 在月光下,在海風中,她提起裙擺輕輕起舞。 靈動的像是一縷風,自由自在的風。 可江蔚卻突然感傷。 周瑯也在不遠處看著,像以目光將這一刻定格。 江蔚忽然開口:等你們結婚了 周瑯忍不住笑:這是開始催婚了嗎? 江蔚也含著笑意:催婚不好嗎? 今天周瑯從水底下摸出一捧貝殼,看見她明明被嚇一跳,卻在日光下大笑的樣子仔細想想,這么多年,他都沒見過紀繡年這么開心。 不過,我有些話想對你說。年年自小就不愛表達自己的情感,也很少說自己心底的真實想法。有的話她不會說,所以我多說幾句。 好,我會用心記下。 她總是習慣性照顧好身邊的人,卻總是對自己不上心。 我知道。 江蔚偏過頭,笑意斂盡,認真地看著她:她身體不是很好,你多照顧好她。我請求你。 周瑯頓住了:到底是怎么不好? 江蔚皺起眉頭:她沒告訴你? 沒有。 江蔚深深地看她一眼:這話本不該我來說的可我想,你該知道。之前她身體非常不好,心臟問題。這幾年身體狀況好些了,但是她總想跳舞,你替我多管管她,一定管住她。 周瑯徹底頓住,她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不那么真實:心臟不好多久了? 家族遺傳的。所以我父親才收養的我。跟你分手的那兩年身體狀況一直很差,在醫院待了好久?,F在這么多年過去了,只要不大喜大悲,情緒沒有特別大的起伏,不總是偷偷跳舞,不太會影響日常生活。 周瑯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么多年?可她以前從未跟我說過 因為她母親的病,年年從小聽了太多閑言碎語。她爸又不是個東西,對我姑姑很不好。以前她大概沒有勇氣告訴你,至于現在,我不知道。 周瑯仰起頭,輕輕按住酸澀的眼角。 在這一瞬忽然想明白許多事情。 想起她跳舞后蒼白的臉,想起她總是氣弱地趴在自己肩頭,想起那個晚上她背對著她,雙手緊緊按在胸口前,微微擰著眉頭原來她那時候那么難受,所以才一言不發。 怎么可以不告訴她呢? 一個人在原地等待的日子,她很難受吧。 短暫的沉默后,江蔚轉身離去,將這一切都留給她獨自消化。 不遠處,穿粉色泡泡裙的小姑娘終于被家長領走。 紀繡年過來找她,接過她遞的紙巾,輕輕擦拭額頭上的汗:等很久啦? 周瑯搖頭說沒有,牽住她的手,沒說別的。 顏以笙一向話多,此刻正在數落兩個少年不聽話,紀繡年倒沒察覺到她的不對。 等回到酒店,紀繡年先洗了澡,出來后意識到她情緒似有些失落。 怎么了? 她靠過去,摸了摸她的臉頰:怎么都不說話? 周瑯笑了笑:沒事,我去洗澡。 浴室里的水聲響了很久。 紀繡年一邊等她,一邊收拾床。 床單還濕漉漉的,剛剛出去的太匆忙還沒來得及收拾,她觸到冰涼涼的一片,想起剛剛她埋在她腿|間的樣子,臉頰一燙,莫名情|動。 甚至有些不知足的想,如果不是敲門應該還可以再久一點的吧。 這個念頭一出來,她被自己驚到了,拿手捂了下臉。 對她來說,她的一切經驗都是周瑯給的。以前年少時有過兩次,溫和而不激烈,情濃欲淡現在年歲漸長,似乎有些變了。 可剛才周瑯好冷淡。 周瑯洗了很久,出來后看見她正盯著手機,看得專心,絲毫沒注意到她的動靜。 她沒打擾她,從盒子里拿出一條鏈子,蹲下系在了她雪白的腳腕上。 腳腕上傳來冰冰涼涼的觸感,紀繡年才低下頭:這是什么? 周瑯仍低著頭,一邊說話,一邊調整大?。褐暗蔫C子,你不喜歡,就重新做成腳鏈了。這是要有鑰匙的,不然解不開?,F在把你鎖起來,看你以后還能不能跑。 紀繡年笑著說:我好好地跑什么啊啊呀,好癢。 她從小就怕癢,此刻被她抓住腳踝撓了一下,笑得往后仰,一腳踢中她肩膀。 踢疼了嗎? 她慌慌張張坐起來,忘了手機還拿著手機,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 沒事,周瑯彎腰撿起她的手機,瞥了一眼,頓住了。 手機上的搜索記錄竟然是30歲以后女人是不是更有欲望? 那個紀繡年也沒想到會被她看到,試圖解釋卻說不出話,那個 這么多年清心寡欲慣了,可身體里的渴求一朝喚醒讓她有些陌生。她想,應該報著求知的心態,誠實地面對身體的欲求。 可是可是這些話她根本說不出來,沒法解釋。 周瑯指尖往下滑,底下關聯的詞條更讓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