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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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之前有遇到比較合適的對象嗎? 都差不多吧。 她們語氣平和如老友閑聊。 可這種話題并不應該跟前女友一起聊。 不說這個了,紀繡年果斷叫停,畫展快要辦了。 周瑯了然般地看她一眼:嗯, 我知道, 師兄跟我說了,讓我幫忙找點贊助。 紀繡年有些意外:你要做的事未免太多了。 周瑯挑了下眉, 一點也不謙虛地說:能者多勞,沒辦法。 幸好很快就上火鍋鍋底了。 不必再找工作上的話題閑聊。 等著上菜的間隙,周瑯去了洗手間。 服務員很快把菜上齊了, 調料也端進來,很貼心地問需要什么調料。 麻煩給我蔥蒜和油碟各一份。 那您的同伴呢? 也一樣,再加一份香菜,謝謝, 好的。 紅鍋翻滾,rou片散發出誘人的香味,讓人食欲大開。 很快,周瑯回來。 她看了看眼前的調料,再看了眼紀繡年的,站起來把兩只碗換過來:喏,你的。 什么? 服務員拿錯了吧。 你不是喜歡吃香菜嗎? 香菜不是你的嗎?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問出這個問題,都愣住了。 周瑯有些茫然:我以為你喜歡的,我們第一 第一次出去約會,就是吃的火鍋。 她為了顯示自己不挑食不忌口,在女朋友面前留下完美印象,當她看到紀繡年夾了香菜,也立刻把最不喜歡的香菜都夾了半碗。 結果結果回去的路上感覺自己全身都是火鍋味混著香菜味,別說親女朋友了,連她的手都不好意思拉。 所以當時緊張地,小心翼翼笨拙偽裝的人,其實不止她一個是嗎? 紀繡年垂下眼睫,聲音淡淡的:口味也會變的。我去叫服務員換一份。 周瑯把那一碗沒有香菜的推回去:嗯,沒事,就這樣吧。 她夾了一片牛rou,在碗里蘸了蘸醬料。 入口的香菜味難以忽略,陌生的,卻也是熟悉的。 也是令人懷念的。 火鍋熱氣騰騰,紅湯滾滾。 周瑯拿著漏勺涮rou,幾下后就撈起來:快夾起來! 紀繡年吃到一半放下筷子,匆匆忙忙夾起幾片到碗里,還沒停下。周瑯就涮了新的一份,叫她繼續夾,簡直手忙腳亂。 她終于忍不住笑:好了。 說完從周瑯手中拿過湯勺:我來吧。 周瑯嗯了聲。 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又很快低下頭。 一頓火鍋吃的很慢,接近一個半小時。 中辣的鍋底越煮越辣,吃到一半,周瑯感覺到胃隱隱作痛,一陣又一陣。 她悄悄按住了疼的地方,一連喝了幾杯水,才伸出筷子,若無其事地要繼續夾菜,卻被紀繡年按住。 紀繡年盯著她慘白的臉:你怎么了? 周瑯笑了笑:沒事。 可這句沒事毫無說服力。 紀繡年盯著她,語氣沉緩:哪里不舒服,是胃疼嗎? 嗯是吧,我家就在附近,我回去吃點藥。 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小毛病。 紀繡年靜了會,終于點頭:我送你回家。 周瑯摸了下包里的兩張芭蕾舞劇票。 可惜了,不該吃火鍋的。 本來還可以很巧的再多兩張票的。 你還好嗎,可以走路嗎? 可以,沒事的。 周瑯別過眼。 嗯要是今天也喝了酒就好了,還能裝醉,不然清醒的掛在紀繡年身上多尷尬。 紀繡年不放心地多看了她幾眼,結了賬,立刻開車去周瑯的公寓。 上次已經來過一次,這次并不覺得陌生。 唯一的區別是上次周瑯喝醉了,她無需面對她。 周瑯本來想用指紋解鎖,念頭一轉,從毛毯下面拿出備用鑰匙開了門,又放回原處。 一進門,她從客廳茶幾下的收納盒里拿出幾盒藥,隨便拿了幾粒,擰開礦泉水瓶,一口咽了下去。 她動作太快,紀繡年根本沒來得及制止,只是震驚地看著她:你怎么喝純凈水來吃藥? 周瑯:怎么了嗎,只有這個水啊。 紀繡年眉心一蹙,到廚房里轉了一圈,連個燒水的水壺都沒有,又打開冰箱,里面只有冰水和啤酒。 她轉身,忽然問:你平時就喝這些? 那一瞬理智提醒周瑯說不是,可偏偏她若無其事地嗯了聲:是啊。 紀繡年抿了下唇。 但她一向很克制自己的情緒,只深深地看她一眼,說:你去臥室睡一會。 周瑯很少見到她生氣,更不要說她對自己生氣,心里竟然覺得有點新奇:唔好。 紀繡年把她趕進臥室,又在廚房里轉了一圈,確認連餐具都沒有,拿起包出了門。 周瑯在床上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再醒來時,客廳里一點動靜都沒有,她爬下床,開門去看。 客廳里沒人,空了。 臥室的門只開了一半,她站在那一處,光和陰影錯落。 廚房里忽然有人走出來。 你站哪里做什么? 怎么像只被主人遺棄的寵物。 紀繡年拿絲巾挽了頭發,兩縷碎發垂下來,襯衫卷起,手上還端著一盆水。 周瑯愣了下,眨了眨眼睛:你在廚房? 紀繡年點了下頭:嗯,你去休息吧。 周瑯看了看她,才點頭說好。 廚房里很快傳來香菇青菜粥的香味,但她再一次睡著了。 她一到換季的時候,失眠就很嚴重,有幾天沒睡好覺。 半睡半醒之間,周瑯感受到床邊一陷,是有人坐了過來。 那人在輕聲說:粥在廚房里,溫的,我先走了。 而后又說了些什么,再沒聽清。 她的氣息只縈繞了一瞬,又很快淡去。 周瑯只聽清楚她最后一句話,輕的像嘆息:你就是這么照顧自己的嗎 翌日一早。 紀繡年跟顏以笙約在了羽毛球場打球。 顏以笙聽她說過要去相親的事,八卦地問:怎么樣怎么樣,周末見到的那個合適嗎?顏值怎么樣,合格嗎? 紀繡年還沒回答,就聽見有人替她回答:顏值嗎?你覺得我算合格嗎? 咦,周瑯你怎么來啦,顏以笙笑著跟她打招呼,沒問你呢,你的顏值還要問嗎。 周瑯遞了兩瓶水給她們:唔,可是她相親見的人是我。 噗! 顏以笙剛喝了半口水,幾乎全噴了出來。 你們 這是什么相親遇到前女友的神奇戲份??! 紀繡年聲音淡淡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周瑯:確實,她去我家了。 顏以笙:這,我覺得我在這里很多余,要不我先溜了,你們慢慢聊。 紀繡年看向周瑯,還沒說話,就被周瑯打斷了:要一起打球嗎? 不打了,我想休息一會。 好啊,那我繼續跟顏以笙聊聊,昨天 打。 好啊。 周瑯拿起球拍,發球,彈跳,接球。 滿場羽毛球亂飛。 顏以笙在旁邊觀戰,看的明明白白。 她小聲嘀咕:這該死的愛情的酸臭味連打球都要給年年喂球。 不過沒打幾球,紀繡年就停了下來:我累了,不打了。 周瑯挑了挑眉:也行。我剛好想說那個,你昨天煮的粥 紀繡年:什么? 周瑯頓了頓:嗯味道還過得去吧。 就是為什么只有一碗真是太少了。 但也足以讓她最后的遲疑全都消弭。 說完她側過臉,深吸一口氣:嗯,謝謝。 手卻悄悄攥緊了球拍。 紀繡年點了下頭:我廚藝一般。不必謝,舉手之勞。你慢慢打,我上課先走了。 周瑯: 沒想到她會拿上次給她擦藥時說的舉手之勞來回敬自己。 她站在原地看她慢慢走遠的背影。 終于下定決心似的,抿了下唇,又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跑也沒事, 是她要牢牢抓住的人。 她伸出手,指尖在她背影上比了比。 嗯,正好攥在手心里。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明天會有兩更。 昨天跟今天都在修文改動了蠻多章節的,幾乎全文大修了,等下替換掉一些,感興趣的讀者可以往回翻看,不想看的也可以不看啦,情節沒有做很大的修改。PS,28紅包已發。 今天基友靈魂拷問,問我文是主攻還是主受還是互攻,我說我好像不知道。之前還有讀者問我誰攻誰受的,這個可以猜一下哈哈哈,去年很早我就寫過一個婚后的那啥(嗯我自己看的那種 第30章 新的大樓既已落成, 郝書游開始全力推動舉辦學生畫展的進程。 寧大藝院在國內的知名度很高,奈何校內領導不夠重視,一直申不到經費, 也很難做大的動作。這次樂恒集團捐贈后,由周瑯牽線搭橋聯系到段嘉如,這件事才真正提上議程。 早會上,紀繡年發表自己的意見。 譬如除了征集應屆畢業生的畫作外,還可以邀請以前的畢業生參展, 尤其是寧大藝院走出去不少優秀校友, 還可以進行名家邀約。 但這個提議剛提出來, 就被孟小穎反對了:紀老師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我們一直是只給畢業生做畫展的, 審核作品、布置展廳這些都要花費很多的人力物力, 現在你還要邀請以前的 她把話說了一半, 就停了下來。 意思倒是很簡單:這是樂恒集團贊助的資金, 這么大手大腳的花下去,真當是你自己的錢啊。 紀繡年聽完她的反駁,神色平靜:我只提出我的想法和建議,謝謝大家討論。 郝書游心里也早就有了想法,但他沒有開口提,反而先問周瑯的意思:你怎么看? 周瑯點頭:既然已經辦了, 那就辦的好一點吧。 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贊同紀繡年的一系列提議了! 孟小穎臉色有些難看。 可畢竟錢是周瑯的, 她想怎么花,那就怎么花, 完全沒問題。 方尋憋不住笑,靠近岑瑤耳邊說:我就知道周院長肯定會支持紀老師的。 岑瑤疑惑:嗯,為什么? 這你就不懂了吧, 這叫掌心寵愛!捧在掌心,任你折騰! 你是不是霸總小說又看多了? 我沒有啦! 岑瑤被她說的哭笑不得:你可閉嘴吧你。再這么下去,我都要被你洗腦了。 方尋抱著她手臂搖了搖,嬌憨可愛:那也挺好啊,你跟我一起嘛。 岑瑤坐的端正筆直,被她搖的有點慌。 噓,別說小話了。 好吧。 幸好兩人就坐在旁邊,資歷不夠,也沒有人注意。 孟小穎臉色不太好看:我還有個想法 她條分縷析地說了一堆,郝書游評價幾句后又問周瑯:周瑯,你怎么看? 周瑯頭都沒抬:紀教授看著辦吧,反正是紀教授和方回教授統籌,等他回國了,你們自己討論。 孟小穎:我 周瑯朝她笑了下,早就知道她看紀繡年不爽,天天沒事找事:紀教授新任副院長,方回老師是業內大牛,這次畫展由這兩位老師負責,論資歷和能力,我都很放心。孟老師有什么不放心的嗎? 孟小穎:當然放心。 周瑯:那最好了。 真是怎么這些人總是要跟紀繡年過不去。 干脆讓她踩在自己肩上,把她舉高點得了,免得天天遇到這些煩心事。 紀繡年低著頭,放在桌上的手機亮了。 一條新短信彈出來:媽,我到了。 是紀安揚發過來的短信。他有時來寧大圖書館拿她的卡借書,會到她辦公室等她。 紀繡年站起來,沒想到周瑯立刻抬眼看她,紀繡年沒來由地被那一眼看的一震,停了幾秒才往外走。 周瑯下意識往外瞥了一眼 她這是要去見誰? 紀繡年走到辦公室外,看到安揚拿了本書在看:等很久了? 嗯,剛到。 那你等我一會,我跟你一起過去。 紀繡年拿鑰匙開門,想了下才說:安揚,這里現在不是我一個人的辦公室,我的同事也會過來,你就坐在我的椅子上就好了。 紀安揚點了下頭:我知道了,不會亂碰別人的東西的。 我現在還不能走,你進去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