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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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樂樂趕緊抱住椅背,把自己整個人都貼上去,免得被甩開。 于是魏云瑯一個加速,超過一只普通喪尸,漂移著拐了個彎眉頭越皺越緊。 怎么了?米樂樂緊張地問道。 我怎么覺得,剛才好像已經走過這條街了。外地人魏云瑯斟酌道。 你不認路啊。米樂樂感慨道,我不想死。 魏云瑯氣道:我也不想死!再說我又不是A市人,不認路怎么了,知道方向就行了。對了,你不是A市人嗎?快快,咱們接下來往哪跑? 米樂樂平靜地說道:你不能指望一個9歲的小孩知道A市全部地方。 魏云瑯: 咚咚咚!三頭六臂的怪物追上來了! 怪物彎腰,撿起路邊的景觀石,忽然就向著魏云瑯的車子擲來。 魏云瑯從后視鏡一看,大罵一聲臥槽,一轉方向盤緊急避開,石頭狠狠砸進地里把水泥路面砸出一個大坑來。 殺傷力極其可怕。 這一下子要是下去了,魏云瑯和米樂樂全都得玩完,不過,即使他們躲開了石頭的攻擊,車子卻也在急轉彎下失控,一下子撞到路邊的廢棄車輛翻車了。 得虧車上兩人的安全意識不錯,保護措施都做的很好,再加上車子本身也有安裝安全氣囊,因此小命都保住了。 魏云瑯腦子里嗡嗡響,估計是腦震蕩了,他著急地扯開安全帶,叫了聲米樂樂。 米樂樂像剛出生的小奶狗那樣哼唧了兩聲,嘶哈地喘著氣,說:我沒事。 魏云瑯道:待會我把它引開,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不好意思了哈meimei,沒保護好你。 他掙扎著爬出車子,三頭六臂的怪物見獵物已經跑不掉了,兩顆頭轉來轉去,胸腔發出吭吭哧哧地怪聲,朝他們走了過來。 米樂樂個子小,如果沒事的話爬起來更順暢,不過她力氣也小,而且受了傷,行動還是不夠方便。 大哥哥! 魏云瑯正捂著腦袋跑著,聞聲看向米樂樂。 米樂樂說:你是要犧牲自己拯救我嗎? 魏云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你還是閉嘴吧! 然后他轉過身,對著三頭六臂的怪物發出一道凈化之光,然而之前怪物已經被他傷了多次,一見有光芒出現,便機警地躲開,跟那些沒腦子的普通喪尸一點都不一樣。 那道凈化之光幾乎抽空了魏云瑯的精力,只擦到了怪物的皮,怪物憤怒地咆哮兩聲,向魏云瑯大步追來。 米樂樂好不容易從車子里爬出去,小聲地嘶氣,她看了一眼魏云瑯,不忍心地閉上了眼。 那怪物已經追到他身邊了,大哥哥要被吃掉了。 大哥哥被吃掉后,就該輪到自己了,不,或許他們會一起被吃掉,因為有普通喪尸向自己跑來了。 米樂樂咬咬牙,左右觀察著,想要找個躲避的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悅耳的歌聲從前方傳來,那歌聲帶著極強地安撫人心的作用,幾乎一瞬間,就讓整條街全部在活動的生物安靜了下來。 一個身披白袍的中年男人雙手捧著一個花盆緩緩從街頭出現,花盆里只有一朵白色的不知名花,散發著淡淡白光。在他身后,是兩排同樣身披白袍的人,只是與為首的中年男人不同,后面那兩排人在低著頭和唱,神情虔誠而安詳。 為首者昂著頭,臉上帶著悲憫的神情,同樣在歌唱沒有歌詞的樂曲。 魏云瑯傻了一瞬間立刻就反應過來,連忙從三頭六臂怪高舉的拳頭下跑開,怪物兩個頭晃來晃去,好像喝醉了一樣不知天南地北。 我的孩子,不要怕。白袍男來到魏云瑯身邊,拉住他的手說,神讓我來拯救你了。 魏云瑯敬畏地看一眼仿佛被葵花點xue手點過的三頭六臂怪,謙遜地問道:您是哪個宗教的?說不定咱們還是一家人呢。 白袍男道:我們是光明神教的。 魏云瑯:? 這位大哥,小說看多了吧! 夜里,身邊的床忽然一輕,本就覺淺的夏未霜一下子就被驚醒了。 她的大腦里還殘留著不能讓桑露傷到煤球的念頭,下意識伸手,往邊上一撈,撈住了桑露的長發。 桑露回過頭來,似乎有些驚訝。 夏未霜對上她,意識漸漸回籠,這才想起來,煤球已經走了。 窗外太陽已經升起來了,透過窗簾,照進來淡淡的光。 夏未霜打開手機一看,凌晨六點多,并沒有又過一天,只處于煤球離開后一個小時左右。 霜霜醒了。桑露破天荒地問候她,帶著一點點掩飾。 因為睡眠紊亂,導致時間感也變得混亂的夏未霜并沒有察覺到桑露的異常,她揉揉頭,說:嗯,你要出去嗎? 桑露:不! 夏未霜一愣,便道:那再陪我睡會好嗎? 是桑露在撒嬌?夏未霜也不敢肯定,反正她現在就是順著桑露,奢望能讓桑露找回些以前的感覺。 桑露乖乖躺下了,夏未霜試探著向她懷里靠了靠,她身上涼涼的軟軟的很舒服。 桑露,你還想吃掉我嗎? 桑露咕咚咽了口口水,胸口忽然一陣高低起伏,忽然,夏未霜聽到了一陣骨骼響動的細微噼啪聲和皮rou粘膜摩擦的咕嘰聲。 桑露胸口的紅裙上,漸漸印出來一道散發著淡淡海腥氣的水痕,從上到下,從胸口到小腹。 仿佛在她身上,有一張藏起來的嘴,正難以抑制地分泌口水。 想桑露難耐地說道。 夏未霜身體一僵,依舊靠在她懷里沒有動:不許想了。 桑露有些失望地嗯了聲,閉上了眼。夏未霜放輕呼吸,一直緊張到快中午,才斷斷續續又睡了回去,然后被餓醒了。 第二天的夜晚,她們依舊是一起入睡的。 夏未霜做了個噩夢,夢見桑露掛著僵硬的笑,嘴角流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她發出好餓的聲音,像是永遠無法被滿足的地獄餓鬼一樣,追著夏未霜不放。 夏未霜恐懼地逃跑,踉踉蹌蹌,絕望地發現整個世界只剩自己和桑露,沒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這是一個龐大的游樂場,龐大的牢籠。在被桑露抓住,差點被她吃掉的時候,她被噩夢嚇醒了。 夏未霜坐在床上冷汗直冒,大聲喘氣,惱怒地往床邊一拍,想讓把自己嚇醒的桑露也睡不好覺。 但身邊空無一人。 一道細細的風從窗縫外拂來。 夏未霜摸了摸身邊的位子,有些愣怔,桑露去哪了? 天未亮的時候,桑露回來了,安安靜靜,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夏未霜身邊。 夏未霜閉著眼睛假睡,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桑露身上很干凈,沒有沾血,也沒有沾到喪尸身上腐爛的污穢。而且她什么都沒有帶回來,就好像這一趟出去,只是散散步兜兜風。 夏未霜迷迷糊糊睡著了,醒來后,她狀似無意地問道:桑露,你晚上出去出去干什么了? 桑露正坐在桌邊啃晶石,因為今天夏未霜吃的東西里有一盒手指餅干,她就學夏未霜用晶石沾巧克力醬再吃。 夏未霜嫌棄晶石是從喪尸腦子里挖出來的,把巧克力醬全讓給她了。 聽到夏未霜問自己的時候,桑露捏著晶石的手頓了頓,說:觀察,地形。 她說的合理,夏未霜也就不問了。其實之前桑露也很神出鬼沒,但夏未霜大都會尊重她的意見,她不說自己就不問。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昨晚她悄悄離開,自己卻格外的在意。一直覺得心里沉甸甸的,感覺十分不好。 不過夏未霜這兩天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事休息不好,導致精力沒恢復,現在想試著調動異能,就覺得腦袋內部刺痛 。 預知和自己有關的內容,總會讓她耗費更多精力。 夏未霜揉了揉頭,閉著眼睛靜靜感受了會,心想,今晚試著再預知一次吧。 中午睡了個午覺,睡得也不好,感覺睡完更累了。 晚上,夏未霜為了提精神,喝了口酒,而后她深吸一口氣,開始嘗試調動異能 夏未霜看到自己渾身是血,在一家工廠內的鐵網走廊上踉踉蹌蹌地跑著,忽然,在她視線死角的一個小隔間內撲出來一只喪尸,一下子就把她撞翻了出去。 夏未霜摔到地上,劇痛讓她差點暈了過去。 那喪尸被摔掉了胳膊,卻還蠕動著想來咬她,但在咬到夏未霜前,卻被一支觸手擊碎了大腦。 桑露來到她面前,蹲下,身上的紅裙有點斑駁,上面有一些褪色的痕跡,仿佛被漂白液濺到了。 桑露把她抱了起來。 然后咬破了她的喉嚨。 夏未霜再度被驚醒。 又已至深夜。 她伸手錘了錘自己的腦袋,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預知到這樣的場景,桑露不是改掉了嗎,為什么變成這樣,她說想要吃掉自己是真的! 夏未霜一側臉,發現桑露依舊不在床上。 外面忽然傳來車子駕駛的聲音,但又很快像是發生了事故似的,出現了刺耳的響聲,緊接著一只龐大的異獸撞碎玻璃沖了進來。 喵! 是煤球! 夏未霜還什么都沒來得及說,就見煤球背上滾下來一個人白倩。 倩姐!夏未霜趕緊把她扶起來。 白倩一把抓住她的手,咬牙道: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可是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桑露從破碎的玻璃窗外彎腰,探進來美艷的臉龐,幽深的眼神看著室內的人,月光被她遮住了。 第55章 碎玻璃灑了一地,像是月光碎了一地。 桑露毫不畏懼利器可能帶來的傷害,翻入室內的動作輕巧優雅,她踩過碎玻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煤球攔到兩人身前,對她發出威脅似的低吼,但它身上的毛發分明有大塊濕潤,鮮血正順著黏成一撮一撮的貓毛向下流。 白倩的精神高度緊繃,抓著夏未霜的手下意識捏緊,然后吃痛地抖了下。 夏未霜目光一移,看到白倩右肩后的衣服已經破掉,露出被擦出血痕的皮rou。 來不及了,不管是因為什么,就這樣在桑露面前立刻轉身離開的話,絕對無法成功兩人一貓同時產生了這種想法。 夏未霜不知道白倩煤球和桑露之間是怎么回事,但她清楚地認知到桑露現在處于絕對的優勢。 白倩和煤球加起來也不一定能撐過一分鐘,對她們,桑露可能根本不會手下留情。 夏未霜輕輕掙開白倩的手,走到了煤球身邊。 桑露,發生什么了?夏未霜盡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輕柔,免得刺激到桑露。 桑露歪歪頭,表現的比夏未霜還要平靜:沒,什么。 夏未霜有點無奈:沒什么倩姐怎么會來這里,你們之前應該不認識桑露,你老實和我說,剛才你都干了什么? 桑露輕輕啊了一聲,眼中似乎藏著兩個正在緩慢轉動的旋渦,那雙眼眸幽深地似乎要把全部光線吞噬,也要把面前的女人吞噬掉。 她好像在思考什么,一時沒有出聲。 白倩輕輕喘息著,怕這個可怕的女人蒙騙夏未霜,便咬牙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煤球帶著你的紙條回來的時候,它告訴我它很不安,他感覺到那女人的殺意。我相信動物的直覺,所以提前換了個地方,并稍微布置了一下。果然第二天晚上她就來了,不過還好,她沒有找到我們。 白倩苦笑一聲,繼續道:不過,顯然今晚沒那么幸運 前一晚的無功折返后,桑露改變了策略,在后一晚的時候直接對白倩的暫居點進行了暴力拆遷。白倩一看便知繼續躲藏的話結局一定很凄慘,當機立斷帶著煤球開車出逃。 她放了個煙霧彈,為自己爭取了時間。白倩認得這女人的臉,那天把夏未霜爭搶回來時,她一直拿著望遠鏡躲在角落里找時機。 白倩想自己明明都沒有接觸過她,她卻依舊殘暴地追殺了過來。不知道這人和夏未霜是什么關系,但她的危險性實在太高,白倩恐怕自己跑后下一個就輪到夏未霜,于是干脆開向家具城,準備帶夏未霜一起跑。 只可惜,在家具城附近的時候,桑露還是追了上來,直接把他們的車給掀了,煤球機敏,帶著白倩跳車跑掉,才讓白倩僥幸留下一命。 聽完白倩的敘述,夏未霜整個人都傻掉了似的,她輕輕搖了下頭,一時間無法接受桑露背著自己襲擊白倩的事情。 她聞煤球,不是為了記住這只異獸的味道免得以后誤傷嗎? 她是為了追蹤。 白倩的話似乎幫桑露下定了決心,她忽然輕笑了一下。 整個人的狀態都產生了些變化,變的不再遮掩,任憑自己心中的貪欲與極端扭曲的渴求明白顯露。 桑露昂起了悠揚的脖頸,唇角噬著一抹怪異的竊喜,說:我真的沒做,什么啊。 我只是,要清除霜霜心里,的所有。 夏未霜站在原地,幽幽夜色讓她的皮膚呈現出冰冷黯淡的色澤,她似乎有些不解,又好像明白了點什么,仍在垂死掙扎著笑了下說:桑露,別鬧,你不是答應過我自己會改嗎? 桑露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改了我,改了,從要求霜霜,改成直接動手,不好嗎? 夏未霜的手開始發抖,她往前走了一步,感覺腦子有點亂,抓住什么想法便急慌慌地問道:不對,你答應過我不傷害煤球的,你答應過我的! 桑露笑了一聲,臉上僵硬浮夸的神情里摻入了興奮與惡意:因為,我撒謊了。 夏未霜胸口劇烈起伏著,仿佛有一只手扼在她的喉嚨上讓她窒息。 桑露耐心地解釋給她聽:這就是改后的,計劃,我動腦,變聰明,霜霜要更喜歡我。 從直白地展示蠻橫不講理的要求,到假裝順從消除警惕,好方便鎖定要清除的目標,看,她多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