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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下暴/亂后,安鏡就遣散了保鏢。 老趙看她傷得不輕,問:“鏡爺,我送您去醫院包扎一下頭部的傷吧?” “回家?!?/br> “鏡爺!” “我說了,回家!這點傷不算什么,也就破了點皮,回去讓晩云幫我處理下就可以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此后若更新,改為晚上18-21點~ 第23章 留宿 打從唐韻青派車送喻音瑕回到喻家,喻正清就再沒準許她出過門。 她和安鏡,已經有十來天沒見過面了。 安氏煙廠遇到的層出不窮的麻煩,喻夫人一件不漏地都講給了她聽。擔心安鏡擔心得寢食難安,可又知道這個時候打電話只會給她增加負擔。 聽聞她在工人□□事件中被人用磚頭砸破了頭,便再也抑制不住,向唐韻青尋求幫助。 唐韻青帶著小雨親自來接喻音瑕:“不好意思啊喻老板,小雨惦記她的音音阿姨,非吵著要找音音阿姨陪她玩兒?!?/br> “唐小姐客氣了。你是音瑕的jiejie,小雨在稱呼上喊她一聲小姨,這層關系,她也該多陪陪小雨的?!?/br> 喻正清放了人。 得唐小姐和小雨相助,喻音瑕順利出了門。 車上,唐韻青開門見山:“你著急找我幫忙,是想去看鏡爺吧?” 喻音瑕承認:“是,我很擔心她。但父親看我看得緊,不讓我出門。謝謝你幫我,韻青姐?!?/br> “你去看看她也好?!碧祈嵡嘤杂种?。 “韻青姐是不是還有別的話想跟我說?”喻音瑕看出了她的心思。 “安氏這次被多方聯合陷害,一樁樁一件件環環相扣,必是有人處心積慮的陰謀手段。而這其中,你父親喻正清,鐵定脫不了干系?!?/br> “我在家,沒有話語權?!?/br> “音音,只要你愿意,找到喻正清勾結英華所做齷齪事的證據,我們可以用法規制裁他?!?/br> “我……” “當然,你們畢竟是父女,他對你再不好,也是血濃于水。鏡爺不會向你開這個口,你若不愿,就當我沒說過?!?/br> 唐韻青之所以“慫恿”喻音瑕大義滅親,也是提前打聽了她在喻家的處境。這是其一。 其二嘛,單看她和安鏡兩人之間的互動,親親我我奇奇怪怪又膩膩歪歪的,也能斷定她們在各自心里的份量,最少也值個10萬大洋吧。 …… 安家,安熙在,安鏡不在。 喻音瑕上樓去了安鏡的房間,惜惜正在床上睡覺。 她走近,惜惜抬頭“喵”了一聲,伸著懶腰將頭蹭在喻音瑕的手心,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惜惜,你也在等她吧?!庇饕翳Ρ鹚?,臉貼著它軟軟的長毛。 它的身上,有阿鏡的氣息。 唐韻青在樓下數落安熙:“她腦袋不是被砸了嗎?一個傷員都看不住,你是怎么當弟弟的?!?/br> “韻青姐,我姐什么性子你比我看的透,這世上誰管的住她???你和喻小姐先在家坐坐,我這就去把她綁回來!” “綁?你知道她在哪兒還不快去!讓音音和你一起去?!?/br> “哦?!?/br> 知道歸知道,拿她有沒有辦法是另一回事。 安熙也委屈。 他的事業重心不在做生意上,那條路也走得戰戰兢兢,但又不能跟安鏡明說。 明知道安鏡為安家為他承擔了太多,但有國才有家,他仍然堅持自己的選擇。他已經對不起安家對不起安鏡了,不能再對不起他所熱愛與守衛的國家。 …… 夜總會。 喝得爛醉如泥的安鏡趴在沙發上,邊上還有一個漂亮姑娘,正在替她重新包扎傷口。 “姐!”安熙看到此景,對那姑娘說道,“這兒沒你事了,出去吧?!?/br> 姑娘只抬了一下頭,并沒有離開。 喻音瑕繞過安熙走進去,那個姑娘是她的熟人:“梨夏?” 梨夏聽聲音有幾分熟悉,狐疑地盯著喻音瑕的臉看著,始終不確定她是誰:“你,認識我?” 她是喻音瑕,不是紅纓。 未再做解釋,喻音瑕將安鏡扶了起來,心疼地望著她:“鏡爺?” 安鏡晃了晃頭:“音音?我眼花了?” “是我。走,跟我回家?!?/br> 梨夏卻攔著喻音瑕,雙手抓著安鏡的胳膊問道:“鏡爺,您還沒告訴我,他是否安好?” 她口中“他”,自然是指徐偉強。 梨夏對徐偉強動了真情,跟他一夜后,便沒再讓別的男人碰過。 她拒絕安鏡的好意,也是因為明白自己幾斤幾兩。黑幫大哥的女人,她不夠格,也沒那份魄力和勇氣去做。況且,她并不清楚徐偉強對自己是什么心思,畢竟自己只是他眾多露水姻緣中的一段插曲而已。 戮幫和樵幫的斗爭愈演愈烈,好些日子都沒徐偉強的消息了,她不免擔憂起來。 這才請求夜總會老板娘知會她,想從安鏡這里獲取消息。 安鏡的手搭上梨夏的肩,湊近說道:“梨夏,是你自己錯過了機會。他如今在何處,是死是活,與你又有何關系?跟著他,不會有好日子過?!?/br> 喻音瑕聽得不真切,但看得很真切。 微怒:“鏡爺!” “音音。你又兇我?!卑茬R哭喪著臉,雙手環抱住喻音瑕的腰,“我都這么難受了,你還兇我。為什么不哄我寵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