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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撩起袖子,手臂上還有三道傷痕,那傷口與錦爺今夜的傷口如出一轍,竟讓人不得不信。 “我倒不是被她的樣子嚇到了,主要是她之后的威脅,竟讓我不得不忌憚,她說明日她將代姑娘出嫁,讓我好生服侍她上妝出閣,我當然不同意,但她威脅我說,若我膽敢違抗她的命令,或者將此事泄露出去,夢姑娘就沒命了!開始,我當她嚇唬我呢,可回到夢姑娘的閨房后,發現人確實不在了?!?/br> 聽到此處,旭奴再忍不住,大喝道:“我雖那樣威脅過你,可姑娘失蹤確實與我無關,原本我也有自己的計劃,只想把姑娘藏起來而已,沒想過害她性命,但她為何會失蹤,又去了哪里,我全然不知,我說的句句屬實?!?/br> 確實是實話,她唯一一句實話,可惜沒有人再相信了。 崖望君迎著月光,坐在長廊的青瓦檐上,聽著下面鬧哄哄亂作一團,竟有種莫名的快意,他只想看到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至于什么蕓蕓眾生慈悲為懷,雖然大義凜然,但不免憋屈,不如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來的暢快! 姬羅預笑道:“都聽到了罷,她自己招認的,偷試嫁衣,密謀害主,再加上今日冒名頂替,婚夜傷人,這罪名可不小?!?/br> 四爺遞了個眼色:“大哥,這妖女鬧的是你的婚夜,該如何處置但憑你吩咐?!?/br> 姬元錦望向裴夢薔,道:“說起來是裴府的奴才,應該交給你來了斷,再說,這期間你也受了不少委屈,是該親自討回公道,無論你作何決定,為夫都支持你,不必害怕?!?/br> 怎么看出來她害怕的?裴夢薔提了口氣,聲音都打著顫兒,她緩了緩道:“我出嫁的日子,自然不能見血,怕不吉利,但她如此惡行,不僅險些釀成大禍,還丟了我裴家的臉面,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斷去她的手腳扔大街上去吧,往后余生,以乞討過活,她向來心比天高,如此處罰定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也算生不如死,罪有應得?!?/br> 裴夢薔骨子里是有股狠勁的,但不同于暴戾無常,這點雪歲闌看出來了,她非但不排斥,反而很欣賞,身為姬家大少奶奶,只懂慈悲為懷可遠遠不夠,往后要耍狠的日子可多著呢。 裴夢薔剛說罷,不等幾位少爺吩咐,姬家的家丁就帶著家伙上前了,從后廚提來的圓刃大鋼刀,卸豬腿用的,迎著月光,刀刃上油白锃亮,此刻就明晃晃地擺在了旭奴面前。 旭奴匍匐在地,滿眼仇視著周圍,歇斯底里地呼和道:“有狐仙助我,爾等膽敢放肆!” 此話一出,別說那些家丁了,周圍的主子們都膽寒生畏,紛紛又往后退了幾步。 只有雪歲闌,原地不動不說,還險些笑出聲來。 她淡然道:“素來聽說,凡奪舍附身之邪祟,非死不得解脫,既然是被狐仙兒給附了身,那就更得挨這幾刀了,否則任由其胡作非為下去,后果不堪設想?!?/br> “預兒說的對?!鲍c四爺奪過了家丁手里的刀,道,“有沒有被妖邪附身,這一刀下去必見分曉?!?/br> 旭奴瞪著死人般的青白的雙眼,道:“我于狐仙有添油續火的恩情,你們若敢這樣對我,她必然不會放過你們!到時候你們必然會死得很慘很慘,比我還要慘百倍千倍?!?/br> 玞四爺冷嗤道:“當你爺爺我是被嚇大的!” 言罷,手起刀落,鮮血濺得他滿袖都是,隨之而來是一聲哭天喊地的慘叫,一只腳就那么沒了。 在場女眷紛紛別過頭去,捂著耳朵不忍聽聞,只有裴夢薔,姬羅預和祝孟楨眼睜睜見證了當下一幕,眼睛都沒眨。 而他們三人何嘗不是各懷心思? 雪歲闌和裴夢薔自不必說,唯獨祝孟楨,她眼睛眨也不眨是想看看,此妖女究竟有沒有狐仙護著。 怎么她以血供養,虔誠奉香的狐仙會偏幫一個身無絕藝,心懷鬼胎的外人?而這個妖女又是如何發現狐仙所在之處的?還將人給藏到了里面,難道那日在夢覺寺相見時,被她瞧出了端倪? 旭奴慌了,一只腳已經被砍,可狐仙居然沒有出現,沒有幫她…… 想來諷刺,昨夜,就在昨夜,她準備對夢姑娘下手的時候,忽然發現姑娘不在了,悄悄翻遍了府邸也沒有找到,她吃驚之余也隱隱生出竊喜,以為狐仙暗自出手相幫,助她功成,報她的恩德,殊不知,報應這么快就來了。 她滿頭大汗,忍著劇烈的疼痛,死咬著牙齒爬向了祝孟楨。 祝孟楨不知她何意,站在原地未動,她就那樣抓著祝孟楨的腳踝,苦苦哀求道:“圣姑,圣姑救我?!?/br> “可笑,我如何救你!”祝孟楨嫌棄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指間空空,再也抓不住什么了:“狐仙嗜血養魂,必報其恩,圣姑切莫吝惜,好歹我也代為添過香火?!?/br> 話音才落,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聚集在祝孟楨身上。 ☆、第 55 章 “狐仙嗜血養魂,必報其恩,圣姑切莫吝惜,好歹我也代為添過香火?!?/br> 旭奴這話雖然含混,說得不明不白,可細究起來卻讓人不寒而栗。 在場眾人的目光像張滿了弦的箭,落在祝孟楨身上仿佛能扎出血,她是圣姑,萬人敬仰,千人欽羨的圣姑,所言所行都不能有任何差錯,又豈能卷進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來,可旭奴為何不求別人,單去求她?不得不讓人深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