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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未央梳理著她鬢角的發絲:“以后無論我在不在,你都要顧及你自己,你難過我也會難過?!辈⒎且徽Z成讖,這是她掐指算下的結果,可姬羅預未必能聽懂,在她耳中倒成了纏綿的情話。 她日日盼著與月未央相見,可真見了卻又怵起來,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心慌又牽強地掩飾著:“我不會讓自己難過的,你也開心些,明明貌似天仙,卻整日吊喪個臉,如果真有什么難過之處可以找我呀,只要你不把我拒之千里之外,我定會竭盡全力為你排憂解難?!?/br> “為什么?為什么在我百般拒絕你之后,你依舊不愿離開?” 總不能說自己厚臉皮吧,可‘喜歡’倆字也不是能輕易說出口的,左右為難,她最后道:“我并非涼薄之人,你三番兩次救我性命,我不會不感恩戴德,再說,憑我們之間的關系,我怎么會真跟你計較那些狠話呢?!?/br> “還是那個問題,我們之間什么關系?”月未央自己問出的話,卻只低頭剝著蟹子。 姬羅預笑得沒心沒肺:“就沖你今日給我帶了蟹子和酒,以后咱們就是酒rou朋友了?!?/br> “何為酒rou朋友?”一問接一問,她對自己想聽的話似乎十分執著,可姬羅預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她剜起一勺蟹黃就送到了她嘴邊,由不得她不咽下。 來不及舔干凈嘴巴,姬羅預就慌忙答著:“酒rou朋友就是一起喝酒,一起…唔……” 月未央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舌尖舔舐著她嘴角的蟹黃,醇香的味道游離在兩人唇舌之間,她的舌尖香軟,早有預謀般探向了姬羅預的貝齒,這一吻來得太過突然,姬羅預甚至來不及整理自己的思緒,本能間迎合著她的輕狂恣肆,于唇齒間相互糾纏,相互依戀,然后在她蝕骨的溫柔中逐漸迷失,逐漸淪陷。 月未央纖纖玉手搭上她的腰肢,相擁入懷的輕柔間歇抽離著她僅存的理智,可當她深陷月未央青絲玉頸之間撩人心弦的暗香,全然不顧其他,像只癲狂的小獸癡戀地迎合,索取,噬咬,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才終于正視與月未央初見之時悄然暗生的情愫,被她稱為一見鐘情的喜歡。 可她的喜歡近乎于狂戀,兩只斷藕似的玉臂攀扯著月未央的雙肩,將快要窒息的感覺還給了她,于將滿未滿之際瘋狂糾纏,直至月未央雙眉微微皺起,在她涼薄濕濡的唇間嘗到了絲腥咸,這才將人推開。 分開之后,月未央的唇上多了一抹鮮紅,她用指尖輕點又放在眼前,寵溺地笑道:“好狠?!?/br> 姬羅預恍惚間恢復了神智,羞愧的小臉上暈出了兩朵小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月未央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害羞了?方才不還主動得很嘛?!?/br> “胡說,分明是你主動的?!?/br> 月未央無奈道:“早知你喜歡賴賬,先前就給你記下了,是誰衣冠不整地勾引挑釁加暗示,又是誰死皮賴臉地蹭飯蹭床又要寶貝的?怎么,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你卻玩不起了?” 姬羅預支支吾吾:“我以為你…討厭我?!贝嗽捯怀?,淚如雨落,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月未央把她擁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起初,我確實以為你變了,變得不似從前,變得真如傳聞中所言,可后來,我發現并不是,你還是你,我愿意相信你?!?/br> 姬羅預睜著濕濡的眼瞼:“從前?你當真認識我?” 月未央挽起袖子點在她的眼角,還是決定瞞下過往:“不曾,我隨口說的?!?/br> “可我初見你,確實有種久違的熟悉,說不清道不明,而且在遇到我師父御柳卿之前,我確實記不清楚我的出身和來處了,他也不肯告訴我,沒人能告訴我?!?/br> “往好處想想,可能他們都是為了你好呢?!?/br> 那段過往太過撕心裂肺,月未央即便打算重新開始,也拒絕提及當初,那么沉重,那么血腥,只她一個人背負就夠了,還是把無憂無慮的天真還給曾經的雪歲闌吧。 她的視線停留在姬羅預肩上的落衣痣,從一開始就不斷地盤算怎么消除這個痣相,可惜到現在都沒有找到辦法。 月未央心疼地撫上她的香肩,指尖摩挲著微微凸起的落衣痣,只要有這個東西在,無論如何轉世輪回她定然都是紅顏禍水的命格,與其讓她禍國殃民,勾引別人,不如自己攬下了吧。 能保全眼下她也顧不得長遠。 “我這顆痣…不好?!笨吹皆挛囱牒闷?,她艱難地解釋道。 月未央卻好似沒聽見,自說自話:“酒rou朋友總歸無趣,不如我們成親吧!” “???”姬羅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我們?成親?” “沒錯,正好菩薩在上?!痹挛囱胄Φ媚敲春每?,給人一種無法名狀的安然,不像開玩笑,沒有在開玩笑。 姬羅預面露難色:“可我生為禍國妖妃的命格,恐怕余生難遇良人,好不容易捱過十八世,也只能嫁給我師父?!?/br> 月未央輕柔地整理著她鎖骨下的衣衫,看似云淡風輕卻透著霸道凜然:“他不配?!?/br> 姬羅預聞之眼眶又濕了,她與御柳卿的姻緣在別人看來都是她不配,她天生媚骨,風流成性,其身早就不干凈了,怎么能配得上清高自持的金筆御使,簡直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可在她看來,那是她十八世修來的晦氣,身為金筆御使手下的一枚棋子,雖然每一步都是經他授意,可造孽的終究是自己,她都已經快認命了,飲劍之后她自知無法逃脫,已經盤算著如何在段府立足了。 --